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羲兒下去查案後,福兒也要出去,說是要給白虎找個伴兒,小刀請命相陪,還沒等阿紫說不同意,公良復倒點頭應了。福兒很興奮地拉走小刀,阿紫隨即拎起公良復的衣領子︰「你放心?」

公良復垂眼一笑,「有什麼不放心的?福兒那性子,我還怕長大後會不想嫁人呢。小刀這孩子,也是咱們看著長大的,若真能成,倒也是好事一樁,而且也不用再擔心他的身世了。」

阿紫擰著眉頭想了一會兒,暗忖倒也是這個理兒,而且哥對小刀的感情一向很矛盾……「可是福兒還小,我還沒稀罕夠呢?」

「她永遠都是咱們的閨女,再說日後招贅就是,小刀一定不會反對的。」公良復笑得老奸巨猾的,「小刀一直做為太子伴讀培養的,眼下鳳銘跟小冬都跟著昕兒去了越國,這個怎麼也得給羲兒留住才是。」

「……你早就看出小刀的心思了?」

「從他不肯跟昕兒走的時候,我就留意了。」公良復輕輕分開阿紫的手,「我是福兒的親爹,雖然也不滿意女兒這麼小就被人惦記上了,不過一想到小刀做牛做馬的護著福兒,就平衡了。」

隨後又撫上她的小腰,「當初我若也在你那麼小就認識,一定不會讓你嫁給別人的。」

阿紫的注意力成功地被引歪,「……後悔了?」

「怎麼會?」公良復悄然解開她的腰帶,「那不就沒有福兒了嗎?」他細長的鳳眼波光瀲灩,輕啄著阿紫的唇,「我只是後悔讓那小子獨自風光了好幾年,白白浪費了時間,如今你還風華絕代,我卻已老~」

阿紫沒想到他內心居然這麼的……當下心頭一緊,別說他了,自己也沒想到都這個年紀了居然還如秋實初解時的模樣,不,比那時的肌膚還細滑,再過幾年,都能跟昕兒做姐妹了……「誰說老?這叫成熟,我就喜歡這樣的,你不知道嗎?」說罷,將他推倒,「大叔吃起來口感更美味兒~」

公良復順勢倒在榻上,「怪不得,我們幾個,也就阿野年紀略小,連阿賁都三十多了呢,原來如此~」隨後眯了眼,「怪不得你那麼重用柳尚書,難道當年也是相中了他的年紀?」

「胡說什麼呢?這沒影兒的醋也吃,你累不累呀?」阿紫單掌拄在他耳側,一只手拉開他的腰帶,雙腿分開坐在他的腿上,居然沒發現自己的胸前已經風光無限了,「柳寄安那是我留著給羲兒為相的,等羲兒可以接手了,吏部尚書之位是一定要給他的人騰出來的。」

公良復心安理得地享受著阿紫的親吻與撫模,卻被突如其來的一聲稚女敕給喊熄了火。「娘,娘娘抱~」

阿紫胳膊一軟癱在公良復身上,扭頭看著鳳宵搖搖擺擺地走進來,不由歉意地看了眼身下的男人,「……晚上去你那兒。」

公良復雙手扶起阿紫,利落地將肚兜的帶子系上,衣襟合上,又將她的腰帶纏上,「那我等著了。」

「嗯。」阿紫點了下他露出的那一點風光,然後下榻迎向鳳宵,「乖兒子,找娘什麼事呀?」……

公良復收拾利落,出來沖鮮于賁微微一笑,啥也沒說,安靜地離去,卻讓鮮于賁背後一冷。他真不是有意的攪了「好事」的,誰知道這大白天的就……發情不是?

第二天原本輪到鮮于賁的班,不想早朝還沒散呢,他就被派到滄州去了,據說是正在調式安裝的新型火炮丟了部分設計原圖。雖說現在海軍中有鳳展坐鎮,但這麼嚴重的泄密事件,鮮于賁身為大都督,自然不能月兌身事外,忙顛地殺了過去。

這一去便是月余,等回來時已經春暖花開,連下去查案的鳳羲小太子都回朝了。

這只能說是巧合,鮮于賁不會將這事與公良復掛上鉤的。問題是也太巧了吧?兄弟做了這麼年,不會的不會的……鮮于賁如此告誡著自己,不過自此以後,凡輪到公良復侍寢的日子時,鮮于賁都盡量離得遠些。

阿紫含笑听著鳳羲說著此行的收獲。果然那叢郁猜測的,雖不全中亦不遠矣,還真是那金縣令被逼無奈行的一招險棋,果然是背水一戰,玩得就是揣測帝心。

不過,他大概也沒想到,妻子居然引來了太子殿下,還有幾大重臣,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

「羲兒,你覺得那金其峰為人如何?」阿紫只是想看看兒子是不是傲嬌了。

「兒觀那金縣令,倒是個厲害的角色,若啟用得當,亦不失為能臣,只是不太好掌控。他能將自己形同恩人的妻子逼到如此地步,雖說最終目的達成,但也未免太過于心計了。」鳳羲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即便結果如他所料,擺月兌了蘭家那位堂佷女的糾纏,令蘭家旁支兩年內不敢輕易動他,但他那位夫人此後只怕對他也有所提防了。」

「那範氏本是心如死灰,拼去一死也要告倒他,可見也是個心志堅定的。最後雖戲劇化地保住了正室之位,但那裂痕太深,怕不是那麼好彌補的。」阿紫食指敲了敲扶手,「不過為了女兒,她也會守住那個家的。倒是這個金其峰,繞了這麼一大圈,在不得罪蘭家的前提下,寧可拋出妻子這步棋,可見對人心揣度是極厲害的,或許是個孤臣的苗子。」

鳳羲若有所思地看著她,「娘是說,先涼著他,蘭家丟了這麼大的臉面,短時間內不動他,不見得一直不動。等他堅持不下去的時候,兒再出面收服?」

阿紫笑了,「我未親見此人,能不能用,如何用,還要看你自己的意思。另外,你不是想出去三年嗎?娘交給你個任務,幫娘查看一下各州主官是否稱職。娘提上來的這些人,想外放一部分,你什麼時候想用再調回來。」

鳳羲想了想,才點頭,「兒子明白了。」

阿紫抬手揉了揉他的頭,「羲兒真的長大了呢。」

「娘,我能不能晚些再大婚?」鳳羲有些扭捏地笑了,「兒子也想尋個知心通意的,不想太早定下婚事。」

「娘也不打算讓你早早定下親事,否則靈兒跟小珊,娘怎麼都沒應下呢?」阿紫欣慰地看著他,「你放心,在婚事上,娘是很開通的,不止你,你姐你弟妹們,也不會有政治聯姻的事兒。娘不想你的後宮將來弄得烏煙瘴氣,咱們家絕不能有兄弟姐妹相殘的事發生。」

鳳羲點頭,「兒子記下了。」

當天晚上,阿紫帶了些自豪將鳳羲的話學給風野听,風野邊為她撩水洗著長發邊得意地哼著︰「那是,沒看那是誰兒子~!阿紫,我們再生一個吧,男孩女孩都行。」

阿紫歪頭睨著他,「我雖瞧著年輕,實際年紀可不小了,你這要求有點兒高。」

風野被她勾得心火大動,「生羲兒的時候,我還沒有當爹的自覺呢。好阿紫,咱們就再生一個吧,將來歸隱,身邊總得留個孩子吧?」

「這個我說了可不算,誰知道還能不能生得出來?」阿紫為難地嘆口氣,「其實我覺得現在就可以了,孩子多了也操心哪,你看那些人家,生出一大堆來,結果呢,十之一二是好的就不錯了,有幾個不是在吃父母的棺材本兒?咱們孩子雖不算多,貴在精啊,一個頂十個用。昕兒羲兒不用說,等福兒梧兒宵兒長大了,讓羲兒劃出封地來,做個富貴閑人,想做事的,幫著哥哥打理江山也行。」

「他們這一代,我有自信不會像旁人家那樣爭田奪地的,可他們的下一代呢?下一代的下一代呢?若不是想給你們都留下血脈,生完昕兒,我就沒打算再生了。」

「倒也是,你看端木翼他爹,倒是能生,可也確實真操心,比我爹小十來歲呢,那家伙老的,頭發全白了,還要為沒成年的兒女做打算。」風野點點頭。

兩人都幫對方洗好頭發後,才相攜著下了溫泉池子。阿紫又特意地為他做了按摩,生怕方才不肯的拒絕傷了他的心。風野也識趣,使出千般的手段,哄得阿紫盡情地綻放,只不過才自池水中出來,阿紫那久久未至的親戚便來串門了。

風野只得歇了梅開二度的心思,利落地幫阿紫收拾妥了,兩人相擁著睡了。

第二天,阿紫覺得小月復有些難受,但還是挺著去了早朝。等下了朝,鳳羲第一時間派人去把閭丘歸請了來。

閭丘歸看過後,只說無大礙,親手去做了粥哄阿紫喝下。

阿紫有半年多未曾來過,此番來勢甚是洶涌,第四天上已小臉微白,唇色淺淡的,似一動便要決堤,弄得心情很是不爽,脾氣自然也焦躁了些。好在第六日上,已經明顯緩了許多,顏色也正常了,閭丘歸好言安慰,說是血中的余毒才算真正地排了出來。

今年的五國峰會,地點是在 國,阿紫早早傳信給月溪,讓他帶著昕兒直接去,不用過來同行。端午節一過,阿紫便帶著風野,飛龍,無缺啟程了,同行的還有雲喻跟駱冰,其余人都留在家里了。畢竟雲喻這次的坑大了些,連世家,帶京官,地方官以一些江湖組織都掃進去不少,這場震蕩的余波也還要小心些。

福兒在他們出發後十天左右追了上來,帶著她那頭白虎,小刀帶著十名護衛保護著。雖看上去倦怠了些,但精神還是蠻好的,阿紫便沒派人將她送回。也是,福兒與姐姐的感情還是相當深的,再說當初帶昕兒羲兒出來時,比福兒現在可小得多呢。

這次的護衛隊雖只兩百但有百名是女軍,這也是阿紫初次帶出來秀。身為女皇,親軍沒有女子,說出去阿紫都覺得羞得慌。

這批女軍,年紀都在十六至十八歲之間,亦是從女童子軍中選拔出來,練了四年。另外就是五十名隱衛了,沿途打探路況,傳遞京城最新消息……

福兒在阿紫的車上養了兩天便帶著小刀,白虎月兌隊了,也不離遠,就在前面十里處晃,晚上還歸隊的。

又行了五六天,終于出了虞境,進入吳境內。鐘離炎早早地令禮部官員到邊境上等著,沿途一路護送,雖上次也如此,但阿紫還是覺得這家伙的確會做人。就憑這一點,他若不退位,鳳羲若想一統江山怕是不容易。不過有一點,鐘離炎比不得,就是鳳羲才滿十歲,而鐘離炎已經快四旬了。

又行半月,來到吳國都城,未等入城,福兒便鬧出樁不大不小的事兒。

阿紫看著吳國禮官,半晌笑了一聲,「你是說,我家福兒的白虎了一頭母虎,而對方不依不饒?有點兒意思,吳國律法如此健全,連寵物的婚喪嫁娶都有規定,實在是佩服。」

吳國禮官連連抹著頭上的汗,心說這位女皇陛下明明嬌嬌弱弱的,怎麼眼神這麼嚇人呢?「陛下,您誤會了,本國律法上並未有此歸定,只是……只是……這母虎的主子是三王爺的世子所養。雖三王爺已經去了六年,但這位世子爺卻頗受陛下疼愛,這個……脾氣也就大了些,現在攔在路上,非要與貴國福公主要一決高低,外臣也……」

阿紫笑了,卻讓吳國禮官冷汗更加澎湃,「此處帝都不遠了吧?」

「是是,還有二十里。」

「都說強龍不壓地頭蛇,本皇怎麼會跟個小孩子一般見識?我們調頭,直接去 國,大人這些日子辛苦了,請向吳皇轉達本皇的謝意。」阿紫明白,那小世子一定被什麼人挑撥了,而鐘離炎當初留下這個女乃娃子,定是做給旁人看的,以圖個賢名,生怕被人懷疑是他將親弟做了。若真疼愛有佳,就不會慣成這樣了,這是往不成器上培養呢。

不過她也沒興趣替死人管教孩子,畢竟當年的三王爺鐘離鏡是一直主戰的,那就是大虞的敵人。對敵人的孩子,她可沒什麼賢良大度……慢著,她心思一轉,盯著那直接軟下雙腿跪倒的禮官,「貴使這是為何?」聲音微帶驚詫。

「女皇陛下,您千萬……我國陛下一直期待著您的到來,還請您一定要入城歇息,陛下此時應已在城門處等待,外臣這就,這就去……」

阿紫瞥著他面無血色的臉,「罷了,誰讓本皇與你家陛下關系還不錯來著?本皇就親自去看看這位世子吧。」

禮官連連叩首,「謝陛下,謝陛下,外臣這就帶路。」一顆欲跳出嗓子眼兒的心,終于落回去一半了。心中也不由對那位世子爺大恨,這倒霉的孩子!

阿紫的車駕來到最前面時,一眼便見到路中間站著兩個孩子,背對著自己的自然是福兒,對面那微高福兒一個頭頂的男孩子,便是那位小世子鐘離悔了。他身後亦有幾名侍衛,眼下都垂頭立著。

兩只大貓,一白一黃,在各自小主子的身側,但那只黃的,可是趴于地上的,不像自家養的白虎,傲然雄立。

小刀緊貼在福兒的另一邊,一只手反搭肩頭,握住雙刀之一。

「讓那孩子過來。」阿紫吩咐著禮官。

禮官可不敢說讓這位女皇陛下走過去,再怎麼說,也沒這道理。連忙抹把汗,「是,陛下,外臣這就去。」然後小跑了過去。

阿紫見他離得不太近,又是作揖又是比劃的,那小世子卻傲然不動。

然而不知福兒說了句什麼,那小家伙卻挺著小胸脯蹬蹬地走了過來。

風野輕笑,「這小子受不得激,福兒別看不愛說話,卻抓住了這小子的脾氣。」

阿紫瞧著他笑了一下,「阿復那嘴便毒得很。」

說話間,小世子已經走到車前,雖氣勢不錯奈何身單體薄,福兒按理比他還小近二歲,他卻高不出多少來。

「你就是虞國女皇?也不是三頭六臂嘛~!」

阿紫隨意地靠著,撩著輕紗含笑問︰「本皇雖不是三頭六臂,卻做了女皇,小世子氣勢如虹,將來的成就定然不可限量,只是不知道你如此莽撞行事,能不能活著長大了。」

「你!」小世子雙手緊握垂于身側,「我長大了一定能帶兵攻陷虞國都城!」

「噓~」阿紫將食指豎到嘴邊,「志氣是好的,可惜鋒芒太露。當初你父王亦是如此的心願,最後又如何?教你一個真理,當你沒有力量的時候,一定要掩藏起自己的真心,否則就會跟你父王一樣,知道嗎?知道我為什麼能成功嗎?」

小世子面露疑惑,「為什麼?」

「你靠近些,這話我不會告訴別人的。」阿紫神秘地沖他招了招手。

他咬了咬唇,未動。

「唉,這麼膽小,還想做大事?」阿紫搖了搖頭。

「誰說本世子不敢?」他往前邁了幾步,離馬車一步遠,「你說吧。」

「光有膽子是不行的,」阿紫突然探身抓住他的頭,提了起來,「別動!好好听著,否則我立即摔死你~!」

小世子小臉漲得通紅,雙手抓住阿紫的手腕,小腿還努力想往上踢,听了阿紫的話,只恨恨地瞪著她,放下小腿。

阿紫卻將他放下,收回手,「這就是力量的懸殊。我成功,是因我順應天命,還有足夠的力量,在此之前,我可是一直掩藏起自己的實力。當年我明明都帶兵打進吳國,將你父王打退,為什麼不直接滅了吳國呢?因為我要掩藏起自己的實力,那時候若是將吳國滅掉,我最多也就是被封個王而已,沒準兒還因功高震主被暗害了。可我現在是女皇了,這中間的差別,你懂嗎?你父王雖勇卻無謀,所以他只能死。」

阿紫看眼那離得遠遠的禮官,微微一笑︰「從來沒人跟你說過這些話吧?」

小世子盯盯地看著她,如小狼崽子一樣,「那你為什麼跟我說?」

「還不算笨,知道問。」阿紫帶了些蔑視,「因為我相信,你要是還不改這脾氣,也活不長了。便是萬幸能長大,也不過是個招貓逗狗,打架混日子的潑皮罷了,在我眼中,不過如一粒微不足道的塵埃,掀不起多大的風浪。說白了,只是個廢物罷了,所以我不怕告訴你。你若把我的話告訴別人了,只會加速你的死亡,早早去九泉之下會你的父王罷了。」

小世子漸漸瞪紅了眼,繃著小臉道︰「不,我一定會長大,一定會帶兵踏平虞國的~!」

「那我讓我的兒子等著你,他一定會是大虞最聖明最偉大的皇帝的,」阿紫自豪地看著他,「你會是我兒子的手下敗將~!」

小世子的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我一定會比他厲害,你等著吧!」然後轉身跑了。

禮官見他跑過去,忙往後又退了幾步,才又上前,「多謝陛下,多謝陛下,不知……陛下對小世子爺說了什麼?外臣怕小世子出言不遜……」

「小孩子嘛,哪有不淘氣的?本皇也不過說了些小孩子話,這樣溝通方便些。」阿紫輕描淡寫地笑了笑,「要讓這樣的孩子听話,就得用實力說話。他打不過我,自然就老實了。」

禮官驚訝地張大了嘴,不過方才的確看到小世子被提了起來,還是以那樣不堪的方式……不由對這位女皇又有了進一步的認識︰「還是陛下有辦法。」

「我自己也有孩子,你就別拍了,快走吧,你家陛下想來也等急了。」阿紫坐了回去。

不多時,車子又動了起來。

風野輕聲問︰「那孩子……有必要嗎?」

「我們的羲兒太順了,得幫他立幾個對手。」阿紫伸出手腕,看著那幾道鼓起的紅痕,「瞧,小狼崽子的爪子還蠻利的。」

風野眼中冷氣一閃︰「他敢傷你?」

飛龍則翻出藥膏遞了過來,「帝君,還是先上藥吧。」

阿紫不以為意地笑笑,「這有什麼?為了兒子,我什麼都能做。再說了,那小子若真能成氣候,將來說不定還能被兒子收服呢,這小脾氣,做員猛將倒是可行。」

無缺納悶地問︰「陛下,您不是給太子立對手嗎?」

「那就看羲兒的了。」阿紫垂眼看著風野給自己抹上藥膏,「可惜這孩子是吳國人,若是我大虞子弟,定要好好栽培一番。」

馬車的速度漸漸加快,可見禮官是真急了。福兒騎在白虎背上,悠然地跟在車旁,小臉上依舊淡淡的,似乎方才的事根本沒讓她放在眼里一樣。

「看看我們的福兒,沒準兒長大後也能做個女將軍呢,我倒希望她將來能在沙場上會一會那個小世子。」阿紫看著女兒,淺淺地說道。

「福兒公主這性子,跟主子十五六時頗像呢。」飛龍接過話頭。

阿紫嘆了口氣,「你看小刀,怎麼看怎麼跟你當年似的。」

飛龍看向騎著馬,落後五丈的小刀,帶了些落寞地說︰「屬下如何能跟小爵爺相提並論。」

阿紫看了他一眼,便沒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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