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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缺男人,師叔滿足你

「怎麼,勾引完了你師兄,你又準備來勾引師叔,你倒真是博愛啊。舒駑襻」明凰伸手捏住那低垂著的下巴,抬起夙柳柳的頭,迫使她面對著自己。

一揮手,桌上的琉璃燈應聲而亮,他要看清她的每一個表情。

夙柳柳沒有說話,只是那落在兩邊的手卻不自覺的抓緊了床榻上的絲被。

「不出聲,是不是就代表默認,既然你那麼缺男人,師叔怎麼好不滿足你呢。」邪惡的一笑,明凰直接一個撲身將那隱忍的人兒推到在了床榻之上,帶著怒氣的吻懲罰性的落在了那鮮紅欲滴的朱唇上。

懲罰性的吻很是粗暴,揉虐完了紅唇,又順著脖頸往下,一點一點的啃咬,大手也很不安分的開始撕扯那束縛在那妙曼身軀上的衣衫。

一如昨日一般,夙柳柳很是木愣的看著床榻的上方,任由身上之人為所欲為,反正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模一次和模十次有什麼區別。

明凰的怒氣在那揉虐的吻中一點一點的消失殆盡,然而,就在他溫柔的流連在那漂亮的鎖骨之間的時候,身下之人有了動作。

一個猝不及防,明凰被一個翻身壓在了身下,此刻的夙柳柳繚亂著發絲,果|露著右肩,那本該光潔如玉的右肩之上種滿了紅色的草莓,怎麼看,怎麼香艷,再加上那拉扯中有些隱隱欲出的春光,更是增添了些許的嫵媚。

一刻鐘的時間已過。

夙柳柳勾唇輕笑,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唇瓣,一臉純純的道︰「師叔,你怎麼總是惦記著人家的身子,昨天沒有要成,今天又來,師叔,你是不是喜歡人家,不然,怎麼總是熱衷于對人家做這些事情。」邊說,夙柳柳邊不著痕跡的開始解起了明凰的腰帶。

然而這一次,明凰卻不若昨日那般的無動于衷,而是一把抓住了夙柳柳的手,因為此時此刻,看著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夙柳柳,讓他想起了剛剛看到的場景,一雙眸子不自覺的染上寒氣,開口道︰「剛剛你也是這樣坐在別的男人的身上,是不是說,你現在對我做的,也是你剛剛要對別人做的。」

夙柳柳用那只自由的手撫了撫自己的櫻唇,嬌笑道︰「師叔,你不是都看到了嗎,怎麼還要問我,話說,我那師兄長得也不賴,就是不知道品嘗起來是什麼滋味了。師叔或許不知道,師佷我特別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我記得,之前在小倌館找小倌,不是也被師叔打斷了一次好事嗎,還有那次和我那個師弟逛青樓,也被師叔打斷了好事,師叔,你說,你怎麼總是打斷師佷的好事,好事都被打斷了,現在只好拿師叔來頂替了,話說,師叔,你的容貌也算是上品了,師佷我也不吃虧,**一刻值千金,來,師叔,不要浪費時間,我們繼續。」

自顧自的說著,夙柳柳無視身下之人那越來越黑的臉,那只自由的手,剛想繼續去拉扯身下之人的衣衫,突然一個大力,她被人直接摔到了地上,因為太突然,導致夙柳柳沒有來得及護住自己還有舊傷的左臂,又或者,她根本就沒有打算去護。

狼狽的摔在地上,夙柳柳無視左肩的疼痛,從地上坐了起來,撥開了眼前的發絲,媚眼如絲的繼續對著那坐在床榻上整理衣衫的男人道︰「師叔•••你怎麼這麼不知道憐香惜玉呢,還是說,師叔有特殊嗜好,喜歡比較勁爆一點的,只要師叔喜歡,我不建議奉陪的。」說著,夙柳柳開始動手拉扯自己的腰帶,那意思很明顯。

看著如此放浪的夙柳柳,明凰的眸中除了憤怒還有一絲厭惡,「滾,立刻給我滾,就算全天下的女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踫你,髒。」

說完之後,明凰起身一甩袖,很是憤怒的抬腳離去,他一分鐘都不想再看見這個女人,他很不想相信她的話,可是他卻親眼見過她趴在小倌的身上,也親眼見過她要親她的師弟,更是親眼見過她跨坐在了駿馳的身上,每一個親眼都足以說明她話語的真實性,他真是越活越糊涂了,怎麼會喜歡上這麼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當明凰的身影消失在夙柳柳的面前的時候,夙柳柳低低地笑出了聲,「呵呵•••髒•••呵呵•••」

低低的笑聲顯得有些壓抑,那垂落的發絲遮擋住了那眼角無聲落下的淚水,他竟然說她髒,說她髒。

不過這樣也好,至少以後,她不會再因為他而干擾自己的思緒了,斷的越干淨越好。

無聲的穿戴著衣裳,將繚亂的發絲整理好,掩去眼角的淚水,吃了一顆止痛藥,隨即,夙柳柳若無其事的仿若什麼也沒有發生一般的向自己的房間走去。

剛到房間的門口,就見一個青色的身影從里面急急的走了出來,「小•••」

「師兄,我沒事,你回去睡吧。」不等夙駿馳將話說完,夙柳柳直接開口堵了他所有的話。

「可是•••」看著低垂著頭,始終沒有抬頭的夙柳柳,夙駿馳總覺得有些不對。

「沒有可是,哥哥,我累了,你回去吧,我想休息。」夙柳柳不想糾纏,直接改了口,聲音中帶著淡淡的祈求。

看著身上散發出點點悲傷氣息的人兒,夙駿馳張了張嘴,最終沒有多說什麼,只道了一句,「好。」隨即留戀的看了夙柳柳一眼,轉身離去。

如果,他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他就算是死,也不會乖乖的听話轉身離去。

感覺到漸行漸遠的腳步,夙柳柳輕吐了一口氣,她很想佯裝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可是她認為根本就騙不了哥哥,索性直接下了逐客令,那樣反而會少了些許的追問,她現在真的什麼都不想說,她只想一個人靜靜的靜靜的坐在角落里,舌忝弄那破碎的傷口。

她明明記得以前忘記一件傷心的事情是很簡單的,忘記一個傷害她的人也很簡單的,可是為什麼到了明凰的身上就不靈驗了呢,為什麼明明說好忘記他的一切,不讓他再影響自己,明明說好不再對他存有異樣的情愫,可總是還會被他的一舉一動給影響,這是為什麼啊,難道是嫌她的心碎的不夠,還要多踩上兩腳麼?

蜷縮在床榻上的夙柳柳思緒顯得有些煩亂,到底要怎麼樣,她才可以徹徹底底的擺月兌這個男人,擺月兌這個惡夢。

煩亂的思緒讓夙柳柳變得有些昏沉,這樣的昏沉不知道維持了多久,外面突然傳來的打斗聲,讓夙柳柳一個激靈立刻清醒了過來。

煩亂的思緒被扔在了一旁,她無視自己身上的傷痛,一個躍身推門而出,然而,不待她向那打斗的方向而去,一群大概十來個黑衣人直接圍住了她的去路。

剛剛還帶著迷茫的眸子此刻滿是犀利和冰冷,這些,都是些什麼人。

其中一個黑衣人打了一個手勢,然後一群黑衣人全體涌向夙柳柳。

左肩因為止痛藥的藥效過後而起的陣陣疼痛提醒著夙柳柳,她此刻不適合戰斗,但是,她如果不戰斗,等待她的將是不可預算的後果,所以,即使是拼上性命那也得戰。

此刻服藥已經來不及,只好忍痛上陣。

手腕翻轉,銀絲飛躍,即使是受著傷,但那射出的銀絲也處處見血。

素手一甩,數不盡的銀針從指間射發了出去。

轉眼間,僅是幾招,那圍堵的十來人就已經喪命于夙柳柳的手下,然而,正當夙柳柳吐了一口氣,想去夙項的房間的時候,又是一群十來個黑衣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沒有耐心,這一次,輪到她先發制人,從懷中掏了一把藥扔了出去,就在她以為對方會倒下的時候,那一撥人全部洶涌的沖了上來。

見此,夙柳柳的眸子閃過森森寒意,這分明就是有預謀的,居然連她會毒都算計到了,看來,必須得動手獵殺了。

銀絲飛躍,刀光劍影,血色漫飛。

這一撥人明顯的要比上一撥人厲害,認知到這一點,夙柳柳的心更加的寒。

在氣喘吁吁的解決到第二撥人的時候,第三撥人如期而至。

咬了咬牙,夙柳柳再一次進入了戰斗,盡管她的左肩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但她依舊沒有停下打斗,她這里的情況都是如此的不容樂觀,那麼爹爹那邊呢,娘親那麼呢,哥哥那邊呢,會怎麼樣?

帶著焦急的心,夙柳柳使出了渾身解數,因為她的內力和功力都是自靈魂帶來的,不屬于身體的一部分,所以,現在的她不如前世那麼厲害,以至于,總是在明凰手里吃敗,但是並不代表,她會輸給這些個渣。

然而,即使夙柳柳毅力再強悍,也抵不過那月圓之夜子時的疼痛。

就在她奮力搏殺的時候,一個突如其來的疼痛和渾身無力,立刻讓敵人鑽了空子,高手過招之時,往往只是一個愣神,就足以決定勝負。

從那熟悉的疼痛中,夙柳柳知道了緣由,因為今晚發生的一些列事情,她差點就忘了今日是月圓之夜,已經筋疲力盡的她,戰,已經是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不拖累,所以,就在她準備將銀針射入自己的心髒的時候,一個黑衣人眼疾手快的制止了她的動作,並快速的點了她的昏穴,然後一個攔腰將她抱在了懷里,隨即對著周圍的人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幾人閃身消失在了黑夜里。

就在他們消失的時候,一個燦爛的煙花同時綻放了夜空中,那些個在別處廝殺的存活下來的黑衣人也瞬時閃進了黑夜里。

而此刻的明凰正在一個無人的院子里拿著屬下送來的藥材配置著夙項的解藥,他被夙柳柳氣的從房中離開之後,本想去一醉解千愁,但這個時候正好解藥的最後一樣藥材送了過來,解藥的事情刻不容緩,頓時,他就去了宅院之外的一座無人的院子,並吩咐,再他出來之前,不得有任何人打擾。

正因為如此,他生生的錯過了救夙柳柳的時間。

當他拿著解藥回到宅院的時候,,他的暗衛已經將地上的那些死去的渣滓處理干淨了,但是空氣中卻依舊殘留著些許的血腥味,頓時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想都沒想,明凰直接急急的去了夙項的院子,發現夙項沒事,舒了一口氣,而路雲霞此刻正陪著夙項,也沒事,但是卻不見夙駿馳,‘夙柳柳’和夙柳柳。

「柳柳呢•••」明凰的眸子暗了暗,開口問道。

「我沒注意,剛剛來了好多人,我顧著保護項哥哥了•••」路雲霞站起了身,低著頭,有些自責的開口道,她似乎忘了去監視那個假冒她家女兒的人呢。

「無礙。」明凰揮了揮手,隨即轉身向外走去,剛走出院門,就見鳴一跪在了自己的面前,「什麼事?」

鳴一沒有出聲,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之前主子出去的時候,讓他撤掉了一切保護那位小公子的人,可是就在那不久後,黑衣人來襲,他頓時也顧不上那麼多,當最後,黑衣人散去之時,他清查過後,發現少了一個人,一個對主子來說有些矛盾的人。

「鳴一,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媽了,說,是什麼事。」明凰的心里有些煩躁,一出口就是滿滿的寒氣。

「師叔,師叔,你有沒有看到小師弟,就是子溯師弟啊。」不待鳴一開口,夙駿馳那滿是擔憂的聲音急急的從遠處傳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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