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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羽的女人都死光了嗎

呵呵,這待遇是不是也太高了一點,也太看得起她了,又是軟筋散,又是繩索束縛四肢的,她有那麼厲害嗎?

微微抬眸,入眼的是一個熟悉的容顏,不熟悉也不行,因為那人正頂著她本尊的面龐,標準的傻美人‘夙柳柳’模樣,呵,原來這個就是那個西貝貨啊。舒駑襻

正談話的兩人感覺到了些許的動靜,都同時轉過了眸子。

「呦,這是醒了•••」青韻勾起嘴角,很是妖嬈的說道。

「青韻?」看著近在眼前的妖嬈臉龐,夙柳柳試探性的開了口。

「恩。」青韻很是大方的應了一聲。

「青韻,咱們可是冤家路窄啊,上一次你利用我逃離,這一次直接將我抓了過來,你就那麼想讓我做你的情郎,居然做起了綁架這活,嘖嘖,現在的女人表達愛的方式都這麼強烈嗎?」沉默片刻,夙柳柳同樣勾起嘴角,笑看著青韻,語帶調侃的說道,沒有半分階下囚的自覺。

「哎呦,小哥哥,你還記得人家呀,真是讓人家好感動哦。」邊說,青韻邊對著夙柳柳的臉甩了甩帕子,渾身透露出一股風塵女子的妖嬈嫵媚之味。

「不用太感動,像你這麼貌美如花的女子,想不記得都難。」戲謔的笑逐漸變得冷冽,盡管此刻夙柳柳的形象顯得有些狼狽,但是那氣勢,卻依舊很是懾人。

「承蒙惦記,不過,小女子沒有找女人做情郎的趣味,所以,小哥哥,真是好可惜哦。」青韻一臉惋惜的模樣,只是那雙靚麗的眸子里卻滿是寒意,沒有一絲溫度。

對于對方知道自己是女人這件事,夙柳柳一點都不奇怪,畢竟被人搬來搬去,又綁來綁去,是女人的事情很容易穿幫的。

「恩,是有點可惜。」夙柳柳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也就在這個時候,夙柳柳將眸子轉向了另一邊,看向那個自她開口之後,就一直化為空氣的人。

僅一眼,夙柳柳的視線就定格在了那里,眸中的冷冽顯得越發的深濃。

青韻臉上那調弄的笑在看到夙柳柳盯著自己的弟弟看得目不轉楮的時候,頓時僵硬了。

「你不會是看上我弟弟了吧。」青韻很有戲劇化說了一句。

「恩。」夙柳柳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

她是看上他了,她看上了他的命了,她真是到處都遇到熟人啊,這人是誰知道吧,就是那個往她肩上扎倒鉤箭矢的人,也是那個在清風城跟著那個陰柔男子身後的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那個陰柔男子似乎跟耶律璟關系很好,而這個人也在金陵出現過,所以,一切的一切說明,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跟耶律璟有關。

兜來轉去,她終是跟她那個最終的冤家扯上了頭,看來,她真的得找個機會去找那個人渣算算賬了,當然,前提是她可以活著離開。

「青竹,你還真有行情啊,隨便抓一人回來,都迷倒在了你的衣擺之下。」不同于對夙柳柳的調侃,青韻看著青竹的眼神,明顯帶著些許的暖意。

青竹?

听到這兩個字,夙柳柳腦中的一根玄斷了,細細看去,雖然眼前這個人的容貌不再是那小倌館里的倔強冷面模樣,但是仔細看去,那氣韻還是有幾分相似的,是同名,還是自己的錯覺?

「呵呵•••青竹?」夙柳柳不自覺的嗤笑出聲,真是可笑,如果此青竹是那彼青竹,那麼她那會子居然當人家一個武功高手是手無縛雞之力被逼賣身的純情小倌,她這眼神也走的太多了點。

「笑什麼笑。」看著夙柳柳那近乎的諷刺的笑,青韻很是不爽,一改笑顏,帶著冷意的開了口,她不喜歡對方用這個表情對著自己的弟弟。

青竹依舊冷著一張臉,與空氣化為一體,但卻因為夙柳柳的話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听著她說話,他有一種說不來的感覺,明明他沒有見過她,怎麼會有這種奇怪的感覺呢。

「不知,那幾千兩的銀票夠不夠幫你贖身。」垂下了眸子,因為說的話太多,中了軟筋散的身子有些吃不消,這句話說的有氣無力,很是細小,但是站在那邊的青竹卻听的很是清晰,一字不漏。

瞳孔因為這幾不可聞的一句話而收縮,身子也在這個時候不自覺的緊繃,是她,是她,居然是她,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你嘀嘀咕咕說什麼呢。」青韻沒有听清楚夙柳柳的話,但卻感覺到了弟弟的異樣,作為一個很愛護弟弟的姐姐,她在第一時間就對著夙柳柳厲喝出聲。

這一次夙柳柳沒有回答,而是低垂著眸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想知道的東西,已經在幾句隨意的話中套了出來,剩下的,說不說都沒有什麼意義了。

「問你話呢,剛剛不是說起來挺帶勁的嗎,現在裝什麼死。」青韻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了一把鞭子,倒抓著鞭子,用那鞭柄挑起夙柳柳的下巴,有些狠厲的說道。

夙柳柳淡漠的看了青韻一眼,隨即一甩頭,將自己的下巴從那鞭柄上移了開去。

「你這個女人•••」青韻反過鞭子剛想抽上去,就被人給一把抓住了。

「姐姐,馬上就要開戰了,你是不是該準備一下。」青竹出其不意的抓住了青韻的鞭子,開口提醒道。

青韻奇怪的看了青竹一眼,隨即轉眸對著夙柳柳道︰「先放過你,回來再收拾你,你最好祈禱你在那夙家人心中有點分量,要不然,要不了天黑,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別以為和你調侃兩句,我就會忘記上次的事情,雖然上次是我利用你在先,但是你出賣我在後,這帳,我們怎麼也得算算,哼。」冷哼了一聲,青韻一甩衣袖轉身向外走去。

她出賣她,呵,這是不是也太搞笑了點,明明是這個她拖自己下水,現在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這顛倒黑白的本事還真是一流啊。

「你•••」在青韻的身影消失之後,青竹站在夙柳柳的身前靜默了片刻,有些艱難的開了口。

「有事?或者你會違背你姐姐和你主子的意思放了我?恩?」夙柳柳抬眸有些嘲諷的看向青竹,現在他們是敵人,或者一早就是,那個曾經純情的小倌已經不在,又或者,他根本就不是。

「我•••」看著夙柳柳那淡漠的眼神和譏諷的笑容,青竹張了張口,最終沒有解釋以前的事情,有些事情是無論如何都解釋不清的。

復雜的看了夙柳柳一眼,青竹轉身向外走去。

當兩人的身影全部消失的時候,夙柳柳才開始觀察起來自己的所在位置,看著周圍類似帳篷的帆布和帳外類似練兵的嘈雜聲,再加上之前听到明凰手下說的那個北羽屯兵,她很好的猜到了自己的所在位置,北羽的營地軍帳之中。

但是,兩方開戰,為何要抓她,是猜到她是夙家的傻小姐,可是似乎不像啊,那又是為什麼呢,初醒時,听說要釣魚,很明顯,她就是那個魚餌,可是魚又是誰,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夙家,難道只是想利用她搞垮夙家,真的只是這樣嗎?

沒等夙柳柳疑問多久,就從軍帳外走進兩個很粗魯的士兵,二話不說,直接抬著綁著她的十字架就向外走去。

對于要發生的未知一切,夙柳柳依舊很是淡定,沒有半分異樣的神色,連死都不怕,她亦有何懼。

出了軍帳,映入眼簾的是數不清的穿著紅色衣衫,外罩堅硬鎧甲的士兵,有人步行,有人騎著駿馬,正在成排成對,很有氣勢的向某個方向而去。

而她,這是被帶到了一輛敞篷馬車旁邊,或者說,只有一塊木板的馬車,之所以稱之為馬車,那是因為那塊木板是被一匹駿馬給牽著的。

站在馬車兩邊的士兵從架著夙柳柳的兩個士兵手里接過了捆著夙柳柳的十字架,隨即一個躍身,一個在上一個在下,硬生生的將夙柳柳連人帶十字架給扯到了馬車上,很是粗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而夙柳柳至始至終都只有一個淡漠的表情,無視士兵那粗魯的動作,只不過那雙眸子卻是從出了營帳之後就沒有安分過,一直不停的掃循著四周,仿似在找什麼一樣。

「東張西望什麼東西,都快要死的人了,還看什麼看。」正在固定十字架的一個士兵,看著轉動著水眸的夙柳柳,低啐了一口。

「順子,你那麼凶做什麼,人家都要死了,怎麼的也該在死之前好好的領略一下這大自然的風光。」另一個穩住十字架的士兵晃著腿,嬉笑的說道。

「得了吧,達子,你會那麼好心,瞧你那模樣,從剛剛見到這娘娘腔就一直盯著人家看,你是不是看上人家了。」順子邊撥弄著繩索,邊和達子調侃道。

「還別說,的確長得不錯,雖然清秀了一點,但是對于我們這些人來說也算是不錯的了,真不知道上頭從哪里弄來的人,想我們守在在邊疆都好些日子了,好像又三四個月沒有踫過女人了,你說,要是上頭將這個小子賞給咱們,那該多好啊,只要有肉吃,男的女的都一樣,瞧這家伙的小模樣,不說他是男的,誰知道啊。」達子一副色迷迷的模樣看著夙柳柳,就差沒流口水了。

「男的?恩,衣服是男的,可我前些日子听說,現在有些什麼大家閨秀還有那什麼江湖上的世家世家都喜歡混個男裝什麼出來玩,你說,這長得那麼像娘們的人會不會就是個女人啊。」這個時候,順子已經固定好了十字架,听了達子的話,一手摩挲著下巴,面帶疑惑的說道。

「嘿嘿•••順子,你真听說了這事?這里沒什麼人,要不咱驗驗,反正是個俘虜,只要不死,應該不會有人怪罪下來的。」達子摩挲著手掌,笑的一臉猥褻。

順子聞言,左右看了看,他們此刻正在角落里,周圍的大軍正在出發去戰場,而他們是後援軍,更是看守這俘虜的人,說起來,他也有三四個月沒有踫女人了,要不,驗驗?

順子的視線和達子的視線就那麼一對,兩人嘿嘿的笑了兩聲,頓時達成共識,就算是吃不到過過手癮也行,不管她是男是女,就那清秀的小模樣,也夠讒眼的了。

「你們北羽的女人都死光了嗎,居然淪落到肖想一個男人,真是夠可悲的。」在觀察四周環境的夙柳柳再也無法忽視這兩個混蛋的話,終于忍無可忍的開了口。

她是不在乎自己的清白,但是那僅是對于明凰那個混蛋來說,不是隨便一個渣都能毀掉她的,特別是這兩個渣到不能再渣的人。

「誰說我們北羽沒有女人了,小子,模你一下是看的起你,反正你都是要死的人了,就是讓兄弟們快活一下又怎麼樣。」達子一听夙柳柳的話,頓時火冒三丈,邊說邊將手往夙柳柳的胸前伸去,這是判斷是男人女人的最簡單的方法,雖然玩弄這樣的一個清秀男人是無所謂,但是如果是女人的話,那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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