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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叔,你管太多了

「呵呵•••」聞言,夙柳柳嗤笑出聲,有些嘲諷的看著明凰,「你眼神不好嗎,你哪只眼楮看見我黏著他了,更何況,我要怎樣,那都是我的事,你憑什麼管?」

「就憑我是你師叔。舒駑襻」

「師叔?呵呵•••師叔,你是不是管的也太多了點,連人家的私事都要管,那麼請問,師叔,我是不是一天吃幾頓飯,上幾次廁所,找幾個男人都要告訴你了,恩?」夙柳柳不甘示弱的對著明凰挑釁道。

「可以考慮。」明凰煞有其事的點了點頭,隨即用那一只空閑的手捏住了那近在眼前的下巴,「別忘了,你是我的玩具,所以,我有權利知道你的一切。」

對于明凰的話,夙柳柳不怒反笑,同時伸出自己那一只空閑的手握住了捏著自己下巴的那只手,不甚在意道︰「保護好你的玩具哦,當心我一個不高興,直接就將她給毀了,到時候你可就要找新玩具了哦,雖然麻煩一些,但是我估計你也不會在意這一點麻煩的。」

夙柳柳說的很是雲淡風輕,但是卻讓明凰愣住了神,就在這一個愣神間,夙柳柳的下巴和手腕從明凰的手中解月兌了出來。

她沒有理會他的愣神,直接轉身向前走去。

「你敢,你敢毀了,我就毀了你要保護的一切。」明凰有些失控的站在原地怒聲吼道,那雙看著夙柳柳的背影的眸子滿是隱忍的情愫。

「毀吧,這世界上已經沒有我在乎的東西了。」夙柳柳對著身後擺了擺手,步伐依舊很是堅定的向前走去。

呵呵,真的沒有她在乎的東西嗎?誰知道啊•••

「我不信,我不會上當,你好自為之,我說到做到。」擱下一句狠話,明凰轉身走向與夙柳柳相反的方向,他嘴上說的很堅定,但是,心,卻還是在為夙柳柳剛剛的話顫抖,他不是怕沒有東西可以威脅她,他只是怕,怕她不珍惜自己,他是不是錯了,是不是不該這般對她•••可他•••也有他的苦澀•••

不想不歡而散,不想再遇到不相干的人,更不想再強迫自己對哥哥冷漠,所以,接下來的三天,夙柳柳直接將自己關在了房中,只除了接受婢女送來的飯餐以外,足不出戶。

夙駿馳每日白天被那個‘夙柳柳’給纏著,每日晚上必來報道,然而每一次都被夙柳柳以各種理由給搪塞了過去。

終于,在第五日的晚上,夙駿馳狠下心,猛的推開了夙柳柳的門。

而此刻,夙柳柳正一臉淡定的坐在桌子前吃晚飯,她對于夙駿馳撞門的行為一點都不意外,哥哥能忍到現在,也難為他了。只見她挑了挑眉,淡漠的問道︰「師兄,這麼晚了,有事嗎,莫不是來蹭晚飯的,說起來,師弟我吃的還是你家的飯,該是我蹭飯才對,你怎麼會來蹭飯,還有,師兄,你開門的方式太粗魯了,能不能溫柔一點,不過,門也是你家的,你要是愛撞,我也沒有意見。」

「為什麼不叫哥哥。」夙駿馳幾步上前拉過夙柳柳的身子,迫使她面對著自己,這幾天的冷漠,他快要受夠了,他很討厭她的冷漠,特別是這莫名其妙的冷漠,之前在劍宗分手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才一個月不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他的妹妹到底是怎麼了。

夙駿馳看著夙柳柳的眼神帶著陣陣的壓抑,心中有種說不出的酸澀滋味。

「哥哥?」夙柳柳垂下來眸子,嗤笑出聲,「呵呵•••師兄,你莫不是糊涂了,我娘就生我一個,哪來的哥哥。」

「小妹。」一听夙柳柳的話,夙駿馳的心咚的一下。

「恩?」

「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了?」一雙子夜般的眸子一動一動的看著夙柳柳,深怕錯過她臉上的任何一個表情。

「知道什麼?我該知道什麼?」抬眸看向夙駿馳,冷漠的眼神變得有些疑惑,她怎麼覺得他話中有話。

「沒什麼。」看著夙柳柳有些懵懂的表情,夙駿馳松了一口氣。

「師兄,你是不是有什麼瞞著我,是不是知道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夙柳柳站起了身子,逼問著夙駿馳,他這個態度可不是第一次了,似乎上一次她會劍宗她在糾結她如果不是他妹妹的時候,他會不會喜歡她的時候,也出現過一次,難道,她真的不是他妹妹?

「沒有,我能有什麼事情瞞著你。」看著夙柳柳那一副誓要追問的模樣,夙駿馳忍不住退了兩步,本來是他氣勢雄盛的來追問的,這會子,他的氣勢倒是弱了下句。

「真的沒有嗎?」

夙駿馳退一步,夙柳柳就進一步,一雙眸子始終盯著夙駿馳,不願意放過他臉上半絲的表情。

「真的沒。」夙駿馳訕訕的笑了兩聲,不自覺的又向後退了兩步,剛剛的那一副準備三堂會審的架勢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夙柳柳站定腳步,垂了垂眸子,手不自覺的撫了一下自己的櫻唇,一顆藥丸不著痕跡的落進了嘴里,靜默了片刻,隨即再次抬眸,一改冷漠,帶著一股有些清純魅惑的笑容,糯糯的開口道︰「哥哥,你真的沒有事情瞞著柳柳嗎,你告訴柳柳好不好,柳柳好想知道。」一邊說一邊向前走去。

看著那熟悉的清純笑意,听著那久違的糯糯的聲音,夙駿馳眼前一陣恍惚,步子也因為夙柳柳的前進而不停的往後退去,一個恍惚,一個舉措,一個絆腳,啷鏜一下,夙駿馳倒在了不知何時退到的床榻之上。

「哥哥•••你可不能欺負我哦,快告訴我好不好•••」夙柳柳沒有停下腳步,而是一個抬腳直接跨上床榻,跨坐在了仰躺在床榻上的夙駿馳的身上,繼續用那糯糯的聲音蠱惑著。

「小妹•••」夙駿馳伸出手輕輕的撫上了那張清秀的嬌顏。

「哥哥,告訴柳柳,柳柳是不是你親妹妹•••」夙柳柳俯子,溫熱的氣息吐灑在夙駿馳的面龐之上。

「柳柳•••」夙駿馳張口剛想說些什麼,就被門前的一個厲喝給打斷了,這個厲喝聲也將他從那個恍惚的思緒中回過了神。

「你們在做什麼。」這一聲,帶著滿滿的寒氣和怒意,沒有絲毫的隱忍。

聞言,夙柳柳的心咯 一下,隨即眸中閃過一絲懊惱,她好不容易趁哥哥心思薄弱用上了些許的迷幻藥,想要知道些哥哥隱忍不說的話語,就這樣被人打斷了,她很是不爽。

突的轉眸瞪向那門邊的一抹紫色身影,剛想開口說‘與你無關’,但卻在關鍵時候剎住了車,她差點忘記,她剛剛為了蠱惑哥哥說出那欲言又止的話語,恢復了聲音,要是她開口,她不就是暴露自己是夙柳柳了嗎,那個混蛋英明的很,她不能說話,思緒一轉,夙柳柳一個俯身從夙駿馳的身上滾到了床榻的內側,然後躲進了夙駿馳的懷中,偷偷的在夙駿馳的耳邊小聲道︰「哥哥,千萬不能讓師叔知道我是柳柳,師叔好凶的。」糯糯的聲音帶著些許的調皮和撒嬌的意味,讓夙駿馳的心一陣柔軟。

「師叔。」夙駿馳沒有追究剛剛的那一陣恍惚是怎麼回事,因為在他身邊的是他的好妹妹,所以,他不會去懷疑什麼,此刻,他將夙柳柳給摟在了懷中,並從床榻上站了起來,一臉準備受訓的模樣乖巧的站著,只是那抱著夙柳柳的手卻始終沒有松開半分。

夙柳柳沒有說話,而是盡量減低自己的存在感,往夙駿馳的懷中鑽了鑽,並不著痕跡的往自己的口中塞了一粒藥。

解除變聲很快,但是服下藥丸想變聲卻要至少一刻鐘的時間,畢竟要改變聲音也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而就是這樣一個僅僅的一刻鐘,卻足以發生很多事情。

「你們剛剛在做什麼,兩個男人成何體統?」此刻,明凰已經一個躍步走到了兩人的身前,他看著那相擁的兩人,特別的刺眼,看著那在他懷中從來就沒有如此乖巧過的人兒,此刻如溫順的小貓一般膩在另一個男人的懷中,要多刺眼就多刺眼,要是今日換做是另一個男人摟著她,他殺了他都有可能,可是,這個男人是他的好師佷,是他項大哥的好兒子,他不能。

「師叔,我們沒做什麼。」夙駿馳低著頭,發出了低聲的反抗。

「沒做什麼,你當我是瞎子嗎。」瞪了夙駿馳一眼,明凰將眸子轉向那邊低著頭的夙柳柳,逼問道︰「子溯,你不是一直都很能說嗎,怎麼,心虛了,現在都不出聲了,駿馳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可是很清楚,剛剛那情形,是不是你對駿馳做了什麼,說。」

我做什麼你管得著嗎,又不是對你做的。夙柳柳很想大聲的這樣反駁,但是因為聲音的漏洞,所以不得不迫使自己忍住不開口。

「師叔,你誤會了。」夙駿馳開口試圖解釋。

「閉嘴,沒問你。」明凰不怒而威的呵斥了夙駿馳,隨即繼續逼向夙柳柳,「怎麼,心虛了,你就那麼缺男人,就那麼喜歡騎在男人身上。」說著,明凰一個伸手,將那個跟鴕鳥一樣躲在夙駿馳懷中的人給扯進了懷里。

對此,夙柳柳沒有反抗,談打,她打不過,談說,她不能開口,所以最好的應對方法就是乖巧。

「師叔•••」听著明凰近乎侮辱的話,夙駿馳不淡定了,師叔怎麼對他他無所謂,他也很敬愛他,但是他不可以這樣對柳柳。

在夙駿馳想要反駁什麼的時候,夙柳柳抬眸看向夙駿馳,無聲的開口道︰「哥哥,不要,我沒事•••」

無聲的說了一聲,直接拉扯著明凰向外走去,她知道這個男人在發瘋,而她卻不能開口阻止,唯一的辦法就是拉他離開,這樣,受罪的就只有她一個,這樣,就不會連累哥哥。

她看得出來,他和哥哥的感情很好,不管是為了誰,她不想因為她而破壞他們之間的感情。

明凰還想說些什麼,可是因為夙柳柳的拉扯,將他的話給拉了下去,被剛剛那一幕刺激的他終于找回了些許的理智,他不知道小家伙和駿馳之間是什麼關系,但是,不管怎樣,他是不想傷害駿馳的,所以,他什麼也沒有說,順著夙柳柳的的拉扯向外走去。

夙駿馳張了張嘴,想說些什麼,但最終閉了嘴,師叔看上去很生氣,但是他應該不會傷害柳柳的,畢竟之前在劍宗,柳柳對他下毒也沒見他發飆,這一次應該也沒事吧。

小妹不想他參合,他就不參合了,雖然他很想跟過去看看。

一路上,夙柳柳拉著明凰的手沒有說話,也沒有放手,直到進了明凰的房間,夙柳柳才放開了明凰的手,然後一聲不吭的坐在床榻邊,她算了算,離那能開口的一刻鐘還有半刻鐘的時間,她再忍忍就好。

當夙柳柳抓著他的手從他的手上滑落的時候,他感覺到了一陣空落,隨即看向那個坐在床邊一動不動,一副認命模樣的夙柳柳,剛剛因為她的主動拉手而減少了一點點的怒氣騰騰的又冒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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