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杯戰爭的進程,一如位面之子養成系統所制定的那樣發展。浪客中文網
詳細和雁夜探討了聖杯戰爭中的行動方案,順利得到berserker做為小弟,肯尼斯無異于如魚得水、如虎添翼。
這是好事……雖然肯尼斯他不知道是否應該向索拉烏解釋為什麼會以及如何將聖杯收入囊中——這需要太多時間和精力,而它們,正好是這對未婚夫妻之間缺少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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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雁夜心滿意足地離開凱悅酒店後,索拉烏決定打破沉默。
「肯尼斯,你到底是怎麼看待間桐雁夜的?因為戰五渣太寂寞所以想培養個很傻很天真當對手?」她問。這是激烈的,帶著明顯火藥味的質疑。
「雁夜嗎?確實是個很方便的盟友。」
至少肯尼斯是這麼認為的。
他覺得,言峰綺禮也會贊同這一觀點︰有句話說的好,世界上本沒有垃圾,只有放錯地方的資源。雁夜做為盟友的履歷是無可指摘的——原劇情中就是雁夜無私地替綺禮完成了各種躺槍任務,直面呆毛王的憤怒,甚至甘願成為劇本中的悲情惡役……
當然,肯尼斯和綺禮有兩個截然不同的目標︰在聖杯戰爭的戰斗中,雁夜不需要為自己的安全擔心。肯尼斯會像戰國時期的信長公那般給予盟友強力支援,比誰都要從內心支持,而不是學習麻婆神父,把雁夜看作消耗品與取樂的道具。
所以肯尼斯有信心,他的目標是更多盟友——或者說是一個遍布五湖四海、甚至深入敵人內部的、對他有益的魔術師鄰人部。
從明天開始努力吧。比如遠阪時臣,比如言峰璃正神父,比如艾因茲貝倫家的百合組,比如鬼迷心竅的韋伯同學,倘若以聖杯為假想敵,他們都有被拉攏的必要。
之後,就可以把麻煩事都丟給盟友,自己呆在一旁懶洋洋休息了。
或許,鄰人部的成員之間會相愛想殺,這也是符合現實的。不過,肯尼斯並不覺得討厭,在他看來,錯綜復雜的人物關系圖有助于讓自己完全主導局勢的發展。
「我把接下來的行動稱為‘光榮孤立’。」他跟未婚妻說。[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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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榮孤立?
「天哪!別玩月兌了!」對于未婚夫的遠大宏圖,索拉烏完全接受不能,她緊閉著雙眼,忽略掉其中電波滿滿、無法理解的詞句,試著讓頭腦保持清醒。
「這不像原來那個獨行獨往的魔術師貴族了,肯尼斯,你到底想做什麼啊?」索拉烏問,「把你的手伸進每一個聖杯戰爭相關者的周圍,並最終達到可以在暗中操縱他們的目的,妄圖實現你的深遠而不可言喻的秘密計劃?」
「差不多吧,知我罪我,其惟春秋。」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肯尼斯抬頭仰望著星空。當然了,他不是真的夜觀星象,只是想用這一方式故作高深。
「我並沒有當瑪麗蘇或者湯姆蘇的打算,但為了自身的安全,我在聖杯戰爭中的朋友絕不可能那麼少。」他回答說。
索拉烏疑惑了︰「但是你認為在冬木市,在聖杯戰爭中,有多少魔術師們會願意成為你的鄰人部一員?」
「總有人會接受善意的吧。比如雁夜?」
「莫非……你認為還有和雁夜一樣天真的家伙嗎?」低頭想了想,索拉烏反問。
「索拉烏,沒事的啦。」貌似誤會了未婚妻別扭的緣由,肯尼斯出聲安慰,「我的人生是圍著索拉烏打轉的,無論水晶宮擴大多少次,索拉烏可是我永遠的正室誒!」
「謝謝,但我必須說,還是早點把這樣的人生摧毀掉為好。」
索拉烏挑釁似的聳了聳肩。轉向下一個問題。
「那麼,我們來談談間桐雁夜的從者——以berserker職階現世的蘭斯洛特爵士吧!對了,不要告訴我,你的眼楮能看到未來,我也不想知道你是從哪個鄰人部成員那里得到間桐家的從者情報的,可是顯而易見,整理目前的情報可知,我才是給berserker供魔的絕佳人選。不是嗎?」
「但我覺得間桐櫻更合適。」肯尼斯提出不同意見。
「是的,間桐櫻——謝謝你的提醒,肯尼斯。」索拉烏的聲音變得尖銳起來,「堂堂索非亞里家的千金小姐,魔力水準居然比不上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肯尼斯,如果我知道你原來是這麼想的……」
「這個嘛,索拉烏,執行過程中的細枝末節其實不必在意的。」
「腦子壞掉了啊你,在說什麼呢。還有一絲理智的話就別耍小花招了,我確實很在意細枝末節。」索拉烏的態度顯然有點堅決。
肯尼斯攤手︰「坦白的說,當我決定幫助雁夜的時候。有人對如何選擇蘭斯洛特的魔力供應源表示了疑慮,那人認為我不應該讓身邊的人擔任這一角色,認為尤其不能是和我本人關系密切的女性,認為蘭斯洛特的風流本性在他發瘋之後也不會發生改變,因為某領主的妻子就差點被發瘋的蘭斯洛特爬上床。」
索拉烏點頭︰「顯然。你接受了他的意見。」
「不,實際上我沒有采納任何人的任何建議,」肯尼斯回答,「我的決定是基于自己的判斷。索拉烏你是知道的,在現有文獻資料中,並沒有蘭斯洛特爵士是蘿莉控的證據……」
「哦,看上去你已經有了明智的策略嘛。」
索拉烏明顯心口不一,卻故作姿態地恭維說。
毋庸置疑,假設位面之子養成系統不發布新任務的話,確實如此。
雖然心里這麼想,不過為了不成為精神科醫療事故的受害者,肯尼斯沒有將大腦中存在穿越者系統的事實說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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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這次談話應該結束了。唯一的問題是,在此之前,我這兒有個出乎意料的消息要告訴你。」話鋒一轉,索拉烏又嘆息道。
完全是出于人類的條件反射,肯尼斯皺著眉毛︰「意外?」
這實在是個讓他心情郁悶的詞匯,但他又無法繞開這個話題,重新開始。
「是的,意外。」索拉烏熟練運用著先揚後抑的打臉訣竅,同時不屑于將她的傲嬌隱藏起來,「即便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難免也會有壞消息出現在生活中,否則就缺乏樂趣了。」
那也是屬于你的樂趣吧?肯尼斯暗自吐槽。
壞消息來自魔術協會,由阿其波盧德家族依靠魔術方式在下午傳達︰「總之,肯尼斯,因為意圖偷盜國寶,你已經被希臘政府列在不受歡迎的名單上了。然後呢,我們原定在希臘進行的蜜月旅行不得不改變方案。」
「什麼?不可能。」肯尼斯的第一個反應是,希臘人瘋了。
「很遺憾,」索拉烏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你不應該讓馬其頓人提供亞歷山大披風的,轉述的消息里說,一群來自馬其頓共和國的斯拉夫人計劃了從希臘偷取亞歷山大遺物的行動,幸而被當地警方破獲,沒有造成財產損失。」
「這太荒謬了。」肯尼斯終于喊了出來。
「的確荒謬。」索拉烏致以一個冷漠的微笑,「我真不敢相信,肯尼斯你會想到去馬其頓共和國找亞歷山大那個希臘解放者的遺物,中學的歷史課都是在補充睡眠中度過的嗎?馬其頓共和國和古代的馬其頓帝國有一毛錢關系啊?你去埃及找都要靠譜好不好!你知不知道自己的行為已經給心理脆弱的希臘政府造成了多大傷害?」
「反正那個國家再過幾年也破產了,心理傷害什麼的根本無關緊要吧?」肯尼斯相信,希臘人是在小題大做。
而且,他說的荒謬也不是指這個。畢竟,這似乎並不算是壞消息……
肯尼斯認為,索拉烏應該收回她剛才的判斷。
「既然亞歷山大的遺物並沒有被竊,那麼,被寄到倫敦的聖遺物,恐怕有貓膩吧?」他問。
「聖遺物嗎?」索拉烏愣了一下,「根據希臘人的說法,那群馬其頓斯拉夫人在無法得到亞歷山大遺物的情況下,給倫敦的雇主寄去了一件贗品……」
贗品?就是這樣。它不是麻煩,是幸運。肯尼斯完全確認了。
——突然覺得相當期待啊,用贗品披風能召喚到什麼英靈呢?
他相信,自己已經找到了再次攻略韋伯•維爾維特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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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什麼了?」
女王式的三段笑聲驚醒了loser,後者睡眼惺忪地眨巴著眼楮,不知所措地坐起身看著房間中央的人。
在那兒,本次聖杯戰爭中擔任他master的那位檸檬頭先生正一手叉腰,用另一只手的手背貼在嘴巴上,放肆地大笑。
loser將求助的目光投向紅發少女。
「在這種時候,只需要微笑就足夠了。」
索拉烏言簡意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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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光榮孤立政策是19世紀晚期,英國在保守黨首相迪斯雷利和索爾茲伯里侯爵任內奉行的一項外交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