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02-28
何老爹一個激靈站起身來,顧不得衣裳已經被泉水灌滿,提起沉重的褲腿,向著家門跑去,泉水隨著跑動,灑出一條直線,直線的盡頭就是何老爹家的土坯房子。
「媳婦……不得了了,媳婦!」
上氣不接下氣的焦急說道,那額頭上亮晶晶的一片,也分不清到底是汗珠,還是水滴。
「啪!」
「砰~」
何老爹一腳踹開木板房門,木門與腳底板親密接觸後又與土牆親密親吻,一個濕潤的腳印出現在木門上,木門吱呀的撞上土牆,帶起一陣灰塵後又快速彈了回來。
不得不說力學無處不在。
「何大狗!瞎咋呼什麼東西!瞧你這熊樣!又喝醉酒掉進溝溝里了?」
秀蘭听到自己漢子慌張的喊叫後,停下了手中縫補的衣服,趕緊轉過了身來,看著渾身潮濕的何老爹,生氣的怒道!
「砰~!!」
「哎呦!」
何老爹踹開房門後急忙向里屋走,卻沒注意大力踹開的房門反彈了回來,直接與何老爹腦殼來了個親密接觸,一個大包立馬出現在何老爹的腦袋上,當真是一個爆腦殼!
「你個死鬼!沒事吧?不會小心一點啊!?真是爆腦殼!」
何老爹媳婦秀蘭心疼著走過去模了模自己漢子額頭上的大包,何老爹在秀蘭觸踫大包的時候輕微向後縮著,但是也不敢縮太遠,真不讓自己媳婦模到,又是一頓唇槍舌劍的‘毒打’。
「唷~喲喂!真疼,腦殼子要爆鳥的咯!」
何老爹吃痛的叫喚著,秀蘭听著自己漢子叫喚後,眉頭皺了起來,既心疼又生氣,這何大苟什麼都好,嫁過來後對著自己更是百依百順,農村的日子有什麼大區別?不就是吃喝穿用麼!何大苟也從來沒有虧過自己,簡直對自己就是言听計從,百依百順,雖然有時候性子固執了點,但做事情還是一是一二是二的擺弄清楚,這2年在自己消磨下性子也磨掉了一點。
唯一讓人頭痛的就是,沒事的時候,何大苟就是喜歡喝兩口!雖然也不發酒瘋,但就是讓秀蘭提心吊膽,這住在半山腰,唯一的上下道就是崎嶇的山路,喝醉了萬一摔著了不就成了滾地葫蘆直接滾到山腳?!
爆腦殼?!
直接變爆人了都!
「讓你少喝,還喝這麼多,快去換身干淨衣裳,回來給你抹點藥酒。」
秀蘭嗔怒的心疼道,何大苟看著嬌嗔的媳婦,直直看呆掉咯,用何大苟自己的話說就是。
我滴個乖乖隆地咚,第到底是不是真的咯,俺有這麼一個如花似玉滴媳婦?能天天鑽她被窩?做那壞事?
看痴的何老爹再也不覺得額頭疼痛,現在唯一的想法就是拉著自己婆娘去熱炕頭切!急色的何老爹急忙拉住秀蘭,往炕上拽去。
「哎呀!大白天的你干什麼呀……!放開,龜爪子拿開!…」
秀蘭羞惱的叫道,雙手拍打著何老爹,這雙手什麼活都干,也留下了歲月的痕跡,但健康略帶黝黑的光滑肌膚泛著異樣的誘惑,何老爹的粗糙大手順著空擋朝領口掏了進去,粗糙大手摩擦著衣服里結實的凸起,秀蘭只感覺到一陣陣癢痛,羞惱的咬著嘴唇,握緊了拳頭,使勁朝著何大苟身上砸去,何大苟置之不理,馬上就到炕邊上炕,這雷劈下來咱也堅決不能放棄!
「哎呦!~姑女乃女乃,您…輕點啊!砸到我了……哎呦喂!」
原本雷打不動堅持拽著嬌羞媳婦的何老爹吃痛的拿出了使壞的粗糙大手,捂住了額頭上腫起來的大包。
大包和大包,前者後者的唯一共同點,都是凸狀球形物體。
「讓你大白天干壞事!乖乖換身干淨衣服,我去給你拿藥酒。」
秀蘭嬌笑看著捂頭蹲下的何大苟,秀蘭羞怯大白天干那事,著急的用小拳頭砸了自己漢子,但用多大力心里還是有數的,也就是輕輕踫上了那個大包,讓吃點痛,乖乖老實呆著。
不踫?不踫還不讓何大苟白日宣.婬婬謀得逞!?治男人得用不輕不重曖昧其中的計謀!
「嘶…媳婦,你輕點的咯!」
何老爹看著媳婦目不轉楮的盯著自己的額頭,粗.黑的睫毛隨著眼楮一眨一眨,自己婆娘就是美,何老爹想到這里粗糙的大手又抬了起來,向著媳婦凸起衣服的地方抓去-
「喲…喲…!輕點輕點。」
剛剛止痛使壞的何老爹又叫了起來,這媳婦擦藥酒怎麼用這麼大的力咯!何大苟奇怪的看著近在眼前的秀蘭,自己媳婦誘人的嘴巴正幸災樂禍的壞笑著。
好啊!
居然在戲耍何大爺!這哪里能行?
何老爹直接蹭過了胡子拉扎的大臉,想著秀蘭的誘人嘴唇湊去。
「去去去,瓜娃子!又偷抽了李老爺子的煙槍?偷喝了烈酒?一股子怪味!老實點!晚上的事……晚上再說的咯。」
何老爹看著低聲細語的秀蘭,心底樂開了花,可現在哪里能罷休!
剛想繼續完成大業的何老爹繼續展開行動。
事實證明,任何不輕不重曖昧其中且用來治男人的計謀!在美色當前,頂個p用!
無奈的秀蘭只能轉移話題問道︰
「何大苟!剛剛在李老家里喝了幾杯回來詐唬什麼玩意的咯?」
性趣勃然的何老爹听完後,就像是在水溝溝里一樣,那滿腔正義怒火與猙獰到昂首挺胸的那活兒,都還沒有啥建樹以及作為……就被冷水澆滅。
對啊!正事還沒跟媳婦商量,只是……
自己該怎麼說啊?!何老爹咬了咬牙,連珠炮一樣著急說了出來。
「媳婦啊!這下可不得了的了咯,李老爺子為老不那啥,居然想娶咱兩的瓜娃子,簡直不要兩袖門風了啊!」
「什麼瓜娃子?那是兩袖清風!李老爺子要娶咱的娃?」
「是啊!是啊!就是喝了幾杯酒後,給我下套套,我一不留神直接回答順溜了咯,就答應的了咯!我悔啊!」
何大苟痛聲說道,秀蘭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的漢子。以前喝完酒不發酒瘋的,這今天怎的發起了酒瘋?
「何大苟!給老娘說清楚!李老爺子就算想娶瓜娃子,但是也得要咱們有瓜娃子的咯?!你是不是拐彎抹角想說我肚子不爭氣,不能給你種出幾個女圭女圭來!?」
秀蘭皺著眉頭,緊緊盯住何大苟不放,眨動著的睫毛下,一雙水靈的大眼楮騰起了水霧,像是受到了莫大委屈似的。
何老爹看著自己媳婦的委屈的要哭,心里直接亂了套,這……
2年里,也說這實在是每天晚上都辛苦勤勞的耕耘,連腰都顧不上!可為啥就是怎麼種都種不上!?
做那事是舒坦,可要是種不上種,就算舒坦到天上心底也沒個底!
「媳婦,不是…媳婦,別委屈啊!這瓜娃子咱可以慢慢生的了咯!別氣了,哎!對了,李老爺子還說咱老爹躺的地方好,好像是咱要走大運似的,想想也是,我早就開始走起運來,不然哪里能娶到你這麼好的老婆的咯!」
何老爹討好的說道,秀蘭眼里的水霧漸漸淡了下來,這不,何大苟當真是對自己百依百順,自己還能怎麼樣呢?只能像何大苟說的那樣,地慢慢耕,娃慢慢生。
「李老爺子到底說了什麼?」
秀蘭帶著哭腔鄭重問道,秀蘭對李老爺子也是相當的敬重,也不知道當年這老爺子對著自己本家老爹說了些什麼,直接讓嫌何大苟家窮的老爹張口就心甘情願的答應嫁女兒。
當真是一個……
仙風道骨的神仙爺爺?
仔細一想李老爺子不時站在山頂看著遠方,哼唱著不知腔調,也不知啥字啥句,雙手背在身後,那腔調,金戈鐵馬,那聲音,哀涼浸骨,還當真有點仙風道骨!
那腔調,那聲音,秀蘭听不出啥味道,就是覺得心窩有點不舒坦,就像是懸在空中一樣。
「到底說啥我也不知道,不過,就是說什麼傾國,傾城來著,還有讓咱兩天後做點好吃的,帶點好酒,去給咱老爹送去孝敬孝敬……對了!還有讓俺帶個大鐵錘子,把老爹墳周圍的丑了吧唧的古怪惡石頭給敲碎丟走。」
「還有,還有!什麼…什麼來著?切記粗昂與雄惡的石頭?」
「對了!還有,那啥…溫柔?不對,就是好看的石頭咱得留著。」
何老爹回想著李老爺子說的話,在心底使勁打著月復稿,努力想要表達清楚,免得讓秀蘭逮著套子使勁數落自己喝酒誤事。
好在看著沉思的媳婦。
似乎,
自己沒有喝醉,總算是說明白了這件事情,不過,李老爺子當真不得了。
這字句!听著就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那你為啥子不讓李老爺子陪咱們一起去?」
秀蘭思考後不禁奇怪的問道。
「不是我不想,可…李老爺子說不行啊,他說自家的雪別人掃,但是自己家的墳只能自家人去拾的!」
何老爹一臉委屈的解釋到,自己到底喝醉了還是沒醉?家門口的雪到底是自己掃還是別人去掃!?
當真記不清楚,但是,李老爺子釀的酒真t女乃女乃的烈辣!夠味!
「李老爺子要娶咱家未來的娃子當媳婦?何大苟,你听清楚听明白沒有?」
「听明白了!李老爺子說要娶?好像是說嫁入李家!對!就是嫁入李家,可李家不就李老爺子一個人麼!這不還是再說要嫁給他麼!?」
何大苟委屈的說道,事情應該就是這麼回事嘛!
這不就是簡單的褲襠里冒煙……當然!
「娶你個大頭鬼咯!李老爺子那麼厲害的仙鶴家家能沒有後代?你何大苟不是一直住在這里的麼?李老爺子什麼來頭頭你不知道?」
秀蘭想著李老爺子奇怪的問道,心里開始默默合計著。
「這還真不知道!李老爺子在我小的時候就搬上來了,青磚瓦房子還有咱老爹的幫襯,那個時候能蓋起磚瓦房子可讓俺們村羨慕死了的咯!眼球都掉地上當泡踩咯!」
何老爹看著自己家的土坯房子一臉羨慕的說道。
「那不就的了,神仙老爺子肯定外面有種,不然哪里來的怪多錢蓋上大房房子,還頂加來了好大個大院子,那長頭賊冒的紫竹豎子不都是請人去挖過來的。」
秀蘭想了想又說道︰
「明兒去買兩斤新鮮豬肉,酒家里還有,咱準備準備,去給咱爹拾的拾的,這瓜娃親定下的喲!怎麼看都咱們穩賺不賠的咯!」
何大苟听完,同意的點了點頭,心底只覺得自己婆娘腦袋瓜子就是好使!
不過,
李老爺子說出來的,何大苟沒記住也沒听懂的是︰
「虎上尖有女傾國!」
有女,
即傾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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