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節第5章醉愛
第五章醉愛
當路瑩輕輕打開房門時，方向就知道好戲還在後頭，意猶未盡，真象尿不干淨那樣難受。路瑩告訴他房間號，這不是簡單不過的暗示嗎？他有點害怕，畢竟這種事嘴上說的多，真正要變成行動，還是有些惴惴不安。但他轉念一想，這種事就象是吃快餐，只不過是露水感情罷了，走了誰也不認識誰，況且路瑩也是單身，一不害怕假戲真做，二不害怕破壞家庭，三是**的力量實在難以抗拒。路瑩看他有些走神，有了前面的交鋒也不陌生，一把拉住他貼在胸前，又是一陣深情地激吻，她是那麼地主動和強烈，舌頭吐芯，神情專注，象是毒蛇看到了獵物。方向象是點燃的一堆干柴，火光迅速燃遍全身，一把摟住路瑩，把舌頭對準了脖子，掃了過去，靈活的小肉塊滑向了嘴唇，轉了一圈後，用肥大的舌頭堵住了路瑩的嘴巴。路瑩開始有些申吟，用手在方向背上和上揉搓、抓摳，差不多要撕下一塊肉！
「進去洗個澡吧！」路瑩又趁機模了一下方向的小弟弟，粗大而堅硬。兩人象是洪水泄了閘，迅速月兌光了身上的衣服，路瑩反剪著手褪去了，月兌得一絲不掛，兩個人在淋浴室里享受著溫水的沖刷、按摩、噴射，心髒在加速地跳動，熱血快成一百度的沸水，方向早已呈仰角的狀態，他一把緊緊地抱住路瑩，兩人的胸部擠做一團，呈封閉狀態，水從兩邊分流下去，路瑩的身體內外、上下都是一團欲水，一團熱乎乎的小肉塊抵住了她的月復部，她沒有半點反抗的力氣，直能是繳械投降。「快點進來！」。畢竟二人經驗都不豐富，折騰了半沒有找到法門。急匆匆地沖掉身上的淋浴液，用圍巾簡單地一遮，二人來到了臥室，把燈光調成灰暗的跳動的柔和的色調，路瑩早已靈魂出竅，豐茂的濃密的三角地帶，方向還沒有正眼看過，舌頭從上往下游走，他把臉貼在水草地帶，象是聆听著亙古的奧秘。「快點進來！」路瑩幾乎是哭著哀求，蜷曲著雙腿，身上象是有千條螞蟻在咬噬，他一個翻身上馬，象是一個威武的騎士，路瑩就是騎士的向導，慢慢把方向牽引進城堡，疾速地沖撞、擠壓、征服……。時間在那一刻停滯了，一座休眠的火山正在積累千年的能量，身體在加速地燃燒，一百度、一千度、一萬度，涌向堅固的地殼，沖破一層層岩石，美麗的夜空綻放出噴薄而出的光彩！
凌晨四點多，方向起來上完廁所，房間的小燈時明時暗、閃爍撲騰。看著酣睡的路瑩，他有點後悔了。一個還沒有結婚的男人，把人生中重要的一次給了他人。他頭腦中仍然存在一個假設，要是回到昨重新選擇，自己會不會失掉這一次。他說不上來，自己是個**的男兒身，如果沒有喝酒他可能會把握住，但是，一旦喝酒他無法保證是個柳下惠。
想著這些，他的心情有些復雜起來，自己是不是有些墮落了，到深圳是來創業的，是為了實現個人理想，而現在許多的事情偏離預設的人生軌道，謀了一個朝夕不保的臨時性崗位，隨時都可能抬腿走人。人生在于經營，事業在于規劃。這在理論上多麼有說明力，但在現實中絕對經不起驗證！
不為五斗米折腰的杜甫，不是在破舊的茅屋里吶喊「安得廣大廈千萬間」，「豈能為五斗米折腰向鄉里小兒」的陶淵明，最後不也是在「草屋**間」殘度余生嗎！
他盼望著趕快亮起來，逃離這樣一個地方，早點把這些事忘掉。一個一無所有的男人，無論你是一塊璞玉，也沒人稀罕。在深圳這塊地方，人們看重的都是現貨，大多數人不會去買有潛力的期貨，尤其是婚姻。沒有工作，沒有房子，沒有車子，這些都談不上談婚論嫁。不多久，快亮了，他穿好了衣服，匆匆走出了家門，好象是做夢一樣，就把它當作是一場夢吧，該干什麼就干什麼，就當作是生活中的一圈小漣漪。
到了年底，銀行的事務更加多起來，要打點的單位、上級領導排得滿滿的。方向把工作日程設計了一張表格，幾乎每都有接待任務，定好飯店、點好菜單、準備酒水，有時還要準備一些禮物。文字性工作也不少，年終了要工作總結，下一年的工作打算。辦公室就這麼幾個人，方向忙里忙外。對于一些生意上的業務，方向也要盯著辦，上次攬儲的事，老板都答應了，方向也要一一打電話落實到位，好在這幾位老板說一不二，不多久錢款都打到了指定的帳戶上。
這幾筆帳款的落實到位，讓馬主任心里非常高興，至少今年的獎金有了著落，這比幾個死工資要強的多。方向在工作上的能力，尤其是在喝酒上的應酬，促成了幾筆業務，更加讓馬主任對他厚愛有加。這幾，楊藝因為母親住院，順便休了個年假。辦公室的活幾乎由方向包攬了下來，文字材料更是非他莫屬，誰讓他是名牌大學文科畢業的高材生呢！不過，馬主任也沒有虧待他，考慮到方向的辛苦，馬主任讓方向填了個單子，讓他報銷了一千元的加班費。
馬主任心情似乎也好了許多，在改稿子的時候，她還是非常認真，坐在方向旁邊盯著電腦一個一個字地改，在某些關鍵詞上還和方向商量一下，征求他的意見。有時坐得累了，她就站在方向身後，一句一句地推敲，手不經意間搭在方向的背上，方向感覺到有些不自在，畢竟是主任，他端莊地坐在那里，生怕搖晃一下讓主任發現異樣。
在接待客人上，只要有場子，馬主任都鐵打不動地把方向帶上。在一次接待上級領導的檢查中，馬主任提前給方向交代，又要打一場硬仗，這些大老爺們，是他們的頂頭上司，個個都是海量，酒喝好了什麼都好說。這一，馬主任還叫來了銀行兩個能喝酒的美女，讓方向事先多喝一點酸女乃，把這些領導陪好。
在金碧輝煌的漢唐飯店，兩位領導姍姍來遲。馬主任和銀行趙行長，早早等在門口，把客人迎了上來，待客人坐定，趙行長舉起了酒杯，作了個簡短的歡迎詞，共同端了一杯。趙行長、馬主任一一敬酒完畢，下面輪到方向敬酒。「小伙子，新來的吧，給領導敬酒來個‘令狐沖’！」。行長發話了，方向只有遵照執行。他拎起滿滿的一杯，一飲而盡。兩位領導一人一杯，他喝了滿滿的兩大杯，菜還沒來得及吃上幾口，胃有些朝上翻涌，好在方向酒量不錯。下面輪到方向給趙行長敬酒，趙行長說自己人用小杯就可以了，誰知其中一位領導不依不饒，「小伙子，不能厚此薄彼，他是你的主管領導，比我們更管用」。推月兌不過去，趙行長、馬主任一人又來了一大杯。
對于美女，領導都有憐香惜玉之心，不用大杯子，但是，每個回合一杯也不少。李雪，奔放豪爽一些；張影，內斂深沉一些。馬主任使了個眼色，李雪心領神會，走到領導面前。領導打量了一下李雪。
「小姑娘，貴姓？」
「免貴姓李！」
「下大姓，唐朝第一！還好沒有答錯。」
這位領導意猶未盡。「上次一個李姓的姑娘，我問她貴姓，她說免李姓貴，下的姑娘都一個姓了。更有意思的是，一個姓費的姑娘，可能是太緊張了，竟然說免費——姓貴！」
大家哈哈大笑起來。
趙行長也來了興致，打開手機，開始念了起來，「1.中國建設銀行——cbc——存不存？2.中國銀行——bc——不存！3.中國農業銀行——abc——啊，不存；4.中國工商銀行——icbc——愛存不存；5.民生銀行——cmsb——存嗎？傻……」這個字趙行長沒有讀出來，「這個不用我讀了，大家都知道！」。他饒有興致地接著念下去，「6.招商銀行——cmbc——存嗎？白痴！7.國家開發銀行——cdb——存點吧……」
「我這兒有個完整版的！」接著，馬主任也拿出手機，補充道，「北京商業銀行——bccb——白存存不？深圳發展銀行——sdb——傻蛋不；寧波銀行——nbcb——能不存吧？；華夏銀行——hxb——好像不；南京銀行——njcb————那就存吧！浦發銀行——spdb——是騙的吧？興業銀行——cib——存一百；中信銀行——ccb——猜猜吧；匯豐銀行——hsbc——還是不存」。
另一位戴著眼鏡的領導也開始湊熱鬧，「以前，我兒子上一年級時，拿著一張皺巴巴的五元紙巾，盯了半，問我中國人民很行是什麼意思！我讓他仔細看看，那是中國人民銀行！」
笑話是喝酒的佐料，沒有笑話，沒有美女，這酒可能喝得干巴巴的。張影始終是笑呵呵的，只要領導讓她喝，她也不推辭，一看就是涉世不深的大學生。
「帥哥美女，才子佳人，你們也要喝一下！」
「你們有沒有對象，正好培養一下感情。」
「帥哥要主動一點。」
方向還是勉強地站了起來，一仰頭把酒倒了進去。
過了一個小時，酒的後勁發作了，在方向的胃里倒騰攪動，這麼多來，他沒有好好地讓胃休息一下，幾乎泡在酒桌上，工作的勞累讓身體不堪重負。
這些領導都是酒精考驗的老手，白的暖個身，紅的提個神，啤的漱個口。白的喝了來紅的，紅的喝了來啤的。方向實在支撐不住，搖搖晃晃地來到廁所，身子還沒站穩，哇的一口吐出一大團，一股嗆人的酒氣充斥著鼻子。他擦了擦嘴角，又裝做若無其事地回到了酒桌。「寧傷胃不傷感情」，這是在喝酒時說的最多的。他一杯接一杯地倒進肚子，好象不是酒而是水，方向明顯支撐不住，臉色變得灰白……
馬主任趕緊打電話叫來了單位的車輛，喊兩個服務生攙扶著方向上了車，吩咐李雪和張影一起陪同到醫院。到醫院掛了個急診，馬主任也通過關系找到了熟人，醫生在第一時間給方向安排打點滴。二人守候在病房里，「我渴，我渴……」。方向不停地喊著要水喝。兩位姑娘忙前忙後，一會兒倒水，一會兒輕輕地拍拍背。液體一點一點地輸入方向身體，方向也安靜了下來，不多久傳出了鼾聲。張影家離得比較遠，李雪讓她早點回家，自己一人留在這里。
李雪坐在床邊，隨便找了一本雜志翻了起來。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到了凌晨兩點多，方向睜開了眼楮。
「我怎麼會到這里？」
「記不得了吧，你昨晚喝了太多了！」
「真不好意思，讓你辛苦了。」
「沒啥，都是同事。」
方向一看張雪，鵝蛋臉，柳葉眉，小家碧玉，玲瓏剔透。
「你啥時到銀行的？」
「比你早一年。」
「哪里人？」
「重慶。」
「跟劉曉慶是老鄉，美女的故鄉。我有個表妹在四川外院讀書，好象是在童家橋，有一年到渣滓洞游玩時去看過她。」
「我家就是童家橋的。」
同是外地的大學生，又都在同一單位工作，心里距離一下拉近了許多。其實，李雪早就關注到辦公室有個帥哥，否則怎麼知道比自己晚一年進入單位的呢！高大的個子，帥氣的模樣，名校的招牌，這是李雪找對象最看重的。方向，畢業兩年了還是個王老五，除了上班，還沒有真正的女朋友，心想找個人聊聊也不錯。第二分手時，方向要了李雪的電話和q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