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節第6章不經意遇見你
第六章不經意間遇到你
不多久的一個周末，方向想起欠李雪的一個人情，人家在醫院陪了自己一晚上，請吃個飯是應該的吧。地點定在李雪租住房屋的附近，還人家的人情，心要誠一點，不要讓人家跑遠。在一個干淨整潔的小飯店——山城飯店，方向特地點了辣子雞、土匪腰片、麻婆豆腐、毛血旺，李雪還點了一個山椒爆炒豬肝。方向要了六瓶啤酒，他知道李雪也能喝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反正也沒領導，二人心情相當放松。
「哪個學校畢業的？」
「上海財經大學。」
「你呢？」
「人大畢業的。」
李雪一邊應答著，一邊翻看著手機。
「男朋友找你？」
「沒有男朋友，是個外地的女同學。」方向根本不知道，李雪跟大學里的一個男朋友仍有聯系，現在分居兩地，感情若即若離、不溫不火，經常踫到了一起吵架，要分手又沒有徹底斷絕。李雪父母都是做生意的，從小生活在優裕的環境里，在畢業時，父母在當地把工作聯系好了，可是她執意要到深圳闖蕩。而今晚，她一改小姐作風，主動給方向夾菜、倒酒，倒是方向有些被動。
「喂，辦公室小方嗎？」小方一看是個陌生電話號碼。
「對，有什麼事嗎？」
「你們馬主任在同學聚會中喝醉了，你趕緊到盛世唐宮酒店來一下。」
方向要搶著付帳先離開，李雪硬是不肯，「你那點錢，還是自己留著用吧！」。
他立即攔了一輛出租車迅速趕往酒店。在車子開到酒店門口時，一大幫同學正在那里等著，同學把馬主任的手機、prada挎包交給了方向，叮囑把東西保管好。一位女同學叫來駕駛員，另外兩位女同學攙扶著馬主任，上了一輛三菱越野車，方向與馬主任並排坐在後座。方向知道，馬主任一般不會喝醉的，大概是同學聚會，放松了思想警惕吧，他還真沒看到過馬主任的醉態呢！
車子到了麗景花園，停了下來。方向打開車門，車子較高，方向一只手接住馬主任的手，小心翼翼地扶住馬主任。
「我……我，沒喝醉吧！」
「沒有，沒有！」。方向應答著，心想不醉也差不多了，走路前腳磕後腳，又穿了雙高跟鞋，要是沒人攙扶肯定會摔倒。
「這里還有一箱海鮮產品，不要忘了！」司機提醒到。
「這是一個做……做水產品的同學……送的，每人一箱。」
方向一手拎著箱子，一手扶著馬主任。他拐著馬主任的胳膊，一步一步踉蹌地往家里走。這是一個單門獨戶的二層小別墅，好在馬主任住在一樓，走過去並不費事。方向把馬主任安頓下來，把海鮮產品擺放在廚房。
「你看這廚房，半……半個月都沒開火了。老公又到中東去了，一出差就是半個月！」方向听馬主任說過，女兒也在國外留學。
「馬主任，您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過來，事情還……沒說完呢。今年你的獎金二萬元還在我這兒呢！」
馬主任搖搖晃晃地拿過自己的包，掏出嶄新的兩沓人民幣，遞到方向手中，方向第一次拿到這麼多的錢，有些興奮，有些感激，算是畢業以後最豐厚的一筆，沉甸甸的。
「過完春節，我……就到人事部當經理了。」
「你，你工作上的事，有什麼想法？」
「如果有機會的話，請馬主任多多關照！」
「那就要看，看……你的表現了，到時候，你寫個申請，我跟行長打個招呼……」
「我一定努力工作，絕不辜負馬主任的希望！」從小受到的教育真是抹殺人的個性，連個大學生講出來的話都是官腔官調的。
「只有象你，你這樣的傻子，才會把工作當籌碼！工作……工作誰不會，深圳最不缺的就是大……大學生，比你有能耐的人多呢……」
馬主任用手指輕輕戳了一下方向的臉，一把拽住方向的手，這一突然的舉動，讓方向感到有些意外，平時知性嚴肅的馬主任，一向說一不二，怎麼象變了個人似的。方向心想，女人平時多麼斯文，那只是虛假的，你看看擠公交的人就知道了，那麼多的淑女，一看公交車來了，奮不顧身地沖過去，好象是老虎追了過來，不害怕高跟鞋崴了腳，不害怕錢包被人偷了，不害怕被人吃豆腐。
馬主任關掉客廳燈，只剩下微弱的走廊燈。隨即扭著走進臥室，關窗簾，熄燈。到了這個地步，再不懂真是個二百五。畢竟自己不是處男了，多一次少一次，本質上沒有區別。
恭敬不如從命。方向索性放下了思想包袱，自己的飯碗還在別人手上的呢，「荒著不還是荒著」，這是以前說那些女同學的一句話，現在輪到自己了。自己每個月有那麼幾次，孤枕難眠做無用功，累的要死要活，產生不出一點經濟效益，同樣的勞動就可能改變自己的命運。
他走進臥室的時候，馬主任已經月兌光了上衣和裙子。「幫我……解開！」。方向笨拙的雙手，開始在後背模細小的金屬扣，雖然是上了年紀的女人，背部依舊光滑細膩，使出了吃女乃的勁好不容易打開。他的雙手順勢從背部滑向，輕輕地褪下內褲，又轉過身來模下垂的**，畢竟是歲月不饒人，干癟的囊袋被無情的歲月掏空了。當方向的雙手在上面揉搓時，**象是輪胎充氣一樣，慢慢地膨脹、增大、浮起，象海潮在徐徐升起。
多少來，馬主任沒有被這樣滋潤過，渾身的細胞都在打開。她撕扯掉方向的上衣，解開皮帶，包括內褲，觸到了僵硬柔軟的部位。方向把馬主任輕輕地抱上床，方向喜歡女人鼻孔里的酒味，帶著狂野的成熟的氣味，他喜歡急促地呼吸聲，有一種莫名的成就感征服感。他們在堂里漫步，不要醒來，不要被驚擾。方向在濕潤豐茂的草地里行走，好象夢中的世外桃源，馬主任在高空的雲端里俯視，大片大片的白雲飄過……
方向就是神的使，他走到哪里馬主任就跟到哪里，哪怕前面是懸崖，她已經成了神靈的俘虜。她躺在地上看星星，仰面朝地數星星，數著數著就數不過來了，一團團流星雨飄落下來，壓得她喘不過氣，覆蓋過她的全身。一會兒，她騎上了一匹馬，馬鞍載著她身體一上一下晃動，她坐在上面盡情地馳騁，她不會騎馬呀，但是一點也不害怕。再一會兒，她變成了一輛輕巧的小推車，來到了花香四溢的大花園，金黃金黃的菜花，碧藍碧藍的薰衣草，深紅深紅的玫瑰……。一個滿頭白發的慈祥老者走過來，手里拿著一根五顏六色的馬尾撢，輕輕地一抖，聖水灑在了她的身上，她一下驚醒了過來……
方向在銀行上班，偶爾能遇到李雪，見面了簡單地打個招呼，除非有事需要到辦公室，都在電話里來往。辦公室有內線，李雪打過去只要是馬主任一接，就立即掛掉。如果哪一馬主任不在，她就打過去和方向聊聊，無非是什麼小事，看哪個地方有好吃的，電腦出了問題怎麼處理，工作小結怎麼寫等。方向把好分寸，單位戀情一旦發現立刻就會成為新聞，再說，自己正處在領導觀察期，鬧出不好的影響就砸了自己的飯碗。
隨著自己收入的增加，方向購置了一台手提電腦，沒事的夜晚總是那麼無聊，方向按照李雪留下的qq號，申請加入好友，不一會兒傳來了跳動的小喇叭，「心香一瓣」回了一條信息。
「哪位大俠？」
「你好，小心。我是翼翼。」
李雪打開「人在涯」的個人資料，男，24歲，蘭州人，頓時心里明白了。
一個大紅的心樣（心香一瓣）圖案跳了出來，閃動著一顆顆的小星星。
一個跳舞的小人（人在涯）圖案回了過來，扭著跳著熱舞。
發過來一個拳頭。
回過去一個蛋糕。
「以後別在辦公室打電話了！」
「？？」
「別人知道了不好！」
「好的。」
「這個月底，我要過生日了。」
「給你買個蛋糕。」
「還有幾個要好的老鄉！」
「人多熱鬧一點。」
……
「我有一個驚奇的發現。」
「什麼發現？」
方向做了一個卡通動畫，把心形的圖案疊加在小人的圖案上，心的圖案在人的月復部慢慢放大，直到光芒四射。
「心游神外。」
一個小手搖了搖。
「心中有人！」
又一個小手搖了搖。
「心上人。」
出現一個ok字樣。
其實，方向喜歡開玩笑，或者是只是消遣，或者增加一點快樂。
李雪死心踏地愛上了方向。她不缺錢，要的就是男朋友的陽光帥氣、威武高大，自己就象一只小鳥，她需要找到一棵高大的梧桐。
其實上大學時，李雪身邊不缺男朋友。富家千金，品牌大學，嬌小玲瓏。有的是她愛的，有的愛她的，既有本校的，也有外校的，最短的談了一個月，最長的就是斷不了分不開的那個。從小被父母奉為掌上明珠，她一直需要有人呵護，有人陪伴，還有那麼一點小小的虛榮，男朋友一打，學校搶手貨。她對性的態度也相對開放，只要有感覺了、被感動了就上床，還有，她對性還有那麼一點私密，她喜歡處男。幾個上床的男朋友，她都問過，是不是處男。然而到了床上，他媽的個個都是老手，這一招來了換一招，把人折騰得夠嗆，連哪個地方是敏感部位，比教科書都搞得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