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慧蝶得意的笑聲在林夕夕的耳畔響起,酥魅的聲音讓人至心底產生一股寒意,尖銳的讓人的耳膜都被震動的生疼。
「呵呵……林夕夕,現在感覺怎麼樣?」沈慧蝶伸手捏住林夕夕的下巴問道,涂著朱紅艷麗非常的指甲深深的陷進白皙的肌膚中。
「哼!你把王爺從我的身邊奪走,我現在要將這種痛苦十倍百倍的加還給你,我要拿回屬于我自己的東西,要讓你親眼看著他對你的愛意一點點的消失,目睹我和他如何的顛倒鳳鸞,明早一切都會不一樣的,我將會成為這個王府真正的女主人,而你將成為最卑賤的奴僕!」
沈慧蝶說道最後聲音愈發的尖銳,透露著掩飾不住的惡毒,一把拽住林夕夕的長發將她拖至床邊。
「賤人!放開她!」軒轅楓怒吼道,聲音起伏不定,雙目腥紅,濃郁的紅色慢慢的彌漫開來,漸漸掩埋住那深邃的黑色。
「影!影!」軒轅楓臉色潮紅,白玉般的肌膚上很快蔓延上嬌女敕的紅色,粗喘著氣,對著窗外叫喚著,剛一下床,結果就搖晃著身子趴到在地,像是喝醉酒的人一般。
沈慧蝶閉著眼楮深吸了一口紫色的煙霧,愜意的勾起了嫣紅的嘴唇,一臉享受的模樣,「王爺,您是和這個女人待在一起時間長了變笨了是嗎?這是尸香,用死人的腐肉養成的蠱蟲,想要養熟這些尸蠱蟲可不容易,可是耗費了我不少的精力和心血,現在整個王府都被籠罩在這馥郁的尸香中,不然王爺您以為我可以這麼大搖大擺的走進來?」
「軒轅楓……」林夕夕伸手模到軒轅楓的手指,將他的手握在手中。
「夕兒,嗯……」剛一踫到林夕夕柔軟滑膩的小手,軒轅楓立刻如同觸電般弓起了身子,滾燙的血液猶如火山中的岩漿一樣在血管中加快流動。
看到倆人相握在一起的手,是如此的唯美,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沈慧蝶的雙眼。
她抬腳狠狠地踩到林夕夕的手腕處,而後一腳踢在林夕夕的胸口處,將林夕夕的身子踢出去在地面上滑行了幾米後撞到牆壁上。
軒轅楓驀地捏住沈慧蝶的腳踝,往旁邊一拉,將沈慧蝶的身子甩出去。
一時不備的沈慧蝶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眼前一陣發黑,美艷的臉龐痛的扭曲,五官猙獰在一起。
沈慧蝶眼眸中迸射出怨恨的光芒,起身將自己的衣服月兌下,一把扯下自己的抹胸,瞬間波濤洶涌。
「王爺,你以為你還能夠忍下去嗎?不多時後,你就會像是猛獸一般撲上來,連和你的對象是誰都不知道,理智全無。」沈慧蝶不急不緩的說道,聲音酥魅無比,讓人全身發麻,嬌媚的入骨三分。
沈慧蝶一步步的逼近將身子蜷縮成一團的軒轅楓,那樣子似乎是獵人慢條斯理的將自己的獵物從牢籠中拿出。
軒轅楓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繃緊了身子,全身抑制不住的顫抖著,鮮血從嘴角邊流下,順著尖尖的下巴蜿蜒而下,用劇痛麻痹著自己的神經和渾身的燥熱。
他現在的身子就像是沉睡的火山,一觸即發,然後帶著勢不可擋的氣勢席卷而來。
就在沈慧蝶將要踫到軒轅楓身子的那一刻,一把紫色的光刃貼著她的手指而過,若不是她躲得快,此刻恐怕已經斷指了。
林夕夕捂著胸口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嘴角掛著一抹嗜血的笑容,被沈慧蝶狠狠踩過的手腕微微顫抖著,胸口火辣辣的疼痛。
但是這都不是屬于種了尸蟲蠱後該有的反應!
「你?怎麼會這樣!」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沈慧蝶驀地瞪大了眼楮,「你是血月族的人!不,怎麼可能?」
沈慧蝶不可置信的搖著頭,不過林夕夕沒有給她反應思考的時間,站起身子後的林夕夕身形閃動,手中紫色的匕首抵在沈慧蝶的脖子上,紫色的光暈閃過鮮血劃出,有種別樣的美麗,讓人窒息。
林夕夕不想和她廢話,眼中殺氣大盛,直接出手下了殺招。
但是沈慧蝶也不是省油的燈,在林夕夕的匕首割斷她的喉嚨前,身子急速的向後掠去,憤憤的看了一眼林夕夕,望著蜷縮在角落里的軒轅楓,沈慧蝶咬碎一口銀牙,無奈只好逃出房間。
她打不過林夕夕,留在此處只有死路一條,迫不得已下只好狠下心來離開。
沈慧蝶這次是丟了夫人又折兵,損耗二十年壽命煉制的血蟲,此刻卻為倆人加深了感情,讓倆人過了最艱難的一道門檻,林夕夕對于軒轅楓微弱的愛意突飛猛進。
林夕夕不知道為何自己虛軟的身子會漸漸地恢復力氣,听到沈慧蝶剛才問的那句話,林夕夕腦海里閃過一張妖媚的面容,難不成夜恨天是血月族的人?
夜恨天的散發著薔薇花香的血液無形之中倒是救了她很多次命。
若不是體內殘留的尸香蠱和剛剛被沈慧蝶踢中胸骨,她那致命的一擊絕對讓沈慧蝶沒有活命的機會。
林夕夕正打算跟著沈慧蝶的身影追出去,卻猛然听到軒轅楓一聲嘶吼,如同困住牢籠中的猛獸掙月兌開鐵鏈一樣。
「軒轅楓!」林夕夕剛踫到軒轅楓滾燙的身子就被他猛地撲倒在地。
軒轅楓的一雙眸子紅的滴血,額頭上的朱砂淚更是異常鮮艷,俊美的臉蛋妖嬈至極,猶如盛開在地獄深處的曼珠沙華,懾人心惑。
他猛地一下撕裂開林夕夕的衣服,狹長的眸中魅人的邪惡四溢,身上的肌膚炙熱如同岩漿,滾燙的溫度烙著林夕夕雪女敕的肌膚,健碩的胸膛狠狠地壓著林夕夕。
密集的吻如同狂風暴雨似的席卷而來,沉浮的氣息猶如火焰一般灼燒向嬌女敕的臉頰,從光潔的額頭到精致的瓊鼻,再到粉女敕的唇瓣,太過熟悉和渴望的味道頓時讓身體好像火山爆發一樣,濡濕溫熱的舌頭肆意翻攪,戀戀不舍的咬了幾口後一路向下。
「軒轅楓,你若是繼續下去,我會恨你一輩子的!」林夕夕渾身顫抖著叫道。
軒轅楓火熱的身軀一僵,而後像是極力忍耐似的猛地從林夕夕的身上起來,身子翻滾到一旁,拳頭緊緊地攥起,手背上青筋畢露。
他發了瘋似的想要她,但是太過愛她,不想她受到一點點的傷害,他更怕她憎惡憤恨的目光,林夕夕若是恨他,這對于他而言是一種生不如死的折磨,「快走!」嘶啞的聲音從牙齒中艱難的溢出,他怕自己會變成野獸而後控制不住自己。
軒轅楓白皙的肌膚像是被燙紅了一樣,身上的血管仿佛要爆裂了一般,困獸似的嘶吼從胸膛發出。
林夕夕深吸了一口氣,她本就是他的妻子,她也不討厭軒轅楓的觸踫,只不過她沒有那麼的愛軒轅楓,也許連軒轅楓愛她的十分之一都達不到,但是這一切終究會到來的,只不多是時間長短的問題,她的心里沒有做好準備,所以心里才會害怕到全身顫抖。
看到軒轅楓隱忍的模樣,林夕夕終究是紅著眼眶從他的身後抱住他,「軒轅楓……」聲音中帶著抑制不住的顫抖和抖動的哭腔。
在這一刻,軒轅楓已經化作了猛獸,已經不是他想克制所能解決的,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林夕夕想後悔也來不及了,而且林夕夕已經決定好了,便不再後悔了。
眼前陡然彌漫起一陣血霧,刺骨的疼痛讓林夕夕的腳趾頭都痛的蜷縮起來顫抖著,貝齒緊緊地咬住嘴唇悶哼著,蝕骨的疼痛仿佛是要人永遠的記住這一時刻,深深的刻進靈魂中,扎入心中,痛的連靈魂都跟著共鳴。
軒轅楓緊緊地扣住林夕夕縴細的腰身,將臉埋在她雪白的脖頸處,血紅的眼楮漸漸地淡下去,一滴血淚滾落出來,順著他的臉頰滑落沒進林夕夕的鬢發間,滾燙的溫度將人的靈魂都要灼燒起來吞噬殆盡。
眼前逐漸的清明,理智漸漸回來的軒轅楓狂暴的動作輕柔下來,溫熱的舌頭舌忝舐著林夕夕小巧的耳垂,雪白的脖頸,精致的鎖骨,引得林夕夕一陣陣的顫栗。
「夕兒,夕兒,夕兒……」軒轅楓耳鬢廝磨著,一遍遍不知厭倦的呢喃著林夕夕的名字,似乎是要確定懷中的柔軟的人就是心心念念的可人。
「我在……」林夕夕迷蒙著雙眼,額頭上冒著細密的冷汗,長如蝶翼的睫毛像是水簾一樣覆在眼眸下,細細的水珠沾濕了濃密的睫毛。
漸漸地,林夕夕感覺自己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雙臂緊緊地抱住軒轅楓緊致的腰身,指甲深深地扣進他的肌膚內,軒轅楓就像是水面上的一根浮木,只有這樣,緊緊地抱住這根浮木,她才不至于被淹沒。
軒轅楓輕柔無比的動作如同柔軟的羽毛劃過肌膚,溫暖的海水包裹著她的身體,林夕夕感覺自己的眼前似乎綻放開一朵朵絢麗無比的煙花,靈魂被拋上雲端去追逐那輕飄飄的雲彩。
美麗的雲彩下面是多多盛開的花朵,花開的聲音如同最美麗的音符在耳畔響起,訴說著最溫情的花語。
皎潔的彎月懸掛于空,夜還很漫長……
清悅的鳥鳴聲在窗外響起,樹枝上泛黃的葉子施施然從枝頭飄落,晴空萬里,白雲揮散著鋪在蔚藍的空中。
軒轅楓一臉饜足的模樣看著身邊印記累累的林夕夕,緋色的薄唇溫柔的勾起,將懷中的人抱緊幾分後還忍不住抱緊幾分,直到倦極了的林夕夕因為受不了窒息的壓迫感而哼哼出聲,軒轅楓才將懷里的人松開了幾分。
性感的唇瓣覆上林夕夕秀美的後背,呼吸越來越沉重。
身上重物襲來,趴在床上的林夕夕驀地拽緊了身下的床單,「唔……軒轅楓,你有完沒完!」
「嗯……夕兒,最後一次……」軒轅楓粗喘著氣回答道,飽含*的聲音沙啞低沉,誘人之極。
房間內傳出來的罵罵咧咧的聲音將枝頭棲息的鳥兒都驚得拍著翅膀飛走了。
沐浴過後的林夕夕披散著柔軟的長發,身上散發著幽幽的清香,沁人心脾,嬌女敕的臉蛋如同枝頭上美麗的花骨朵兒剛剛綻放,一顰一笑間直叫軒轅楓看的眼楮都直了。
林夕夕倒沒有感覺到自己有什麼變化,不過身子就和拆開重新裝起來一樣,每一個部位都作痛著,有些憤憤的盯著罪魁禍首。
軒轅楓已經吩咐影帶領手下的人全力追查擊殺沈慧蝶了,雖然他是因為沈慧蝶的原因而將腦海里幻想了無數遍的畫面變成了現實。
從丫鬟端過來的托盤中拿出青花瓷碗,軒轅楓屏退了丫鬟,將瓷碗放到床邊的桌子上,修長如玉的手指捏著勺子舀起一勺清粥。
「還是我自己來吧。」看著軒轅楓這麼麻煩的樣子,林夕夕不忍心的說道,一手端過瓷碗,另一手捏著勺子將清粥送到嘴里。
連喂林夕夕喝粥這麼簡單的一個動作都做不了,軒轅楓有些無奈的看著林夕夕將清粥送進紅女敕的小嘴中。
哪怕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都讓人賞心悅目,軒轅楓舌忝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伸手覆上林夕夕秀美的後背,大掌在白女敕的肌膚上游移,長期練武的剝繭輕輕地摩挲著嬌女敕柔軟的肌膚,感受著那絲綢般的光滑。
「軒轅楓!你這樣我還怎麼喝粥?」林夕夕含嗔了軒轅楓一眼後說道。
「唔,夕兒,你吃你的,我做我的。」軒轅楓眯著眼楮話剛出口便不出意外的收到了林夕夕鋒利如刀刃的眼神,清冷而懾人,蘊含著危險的氣息。
「軒轅楓,你信不信我把粥潑到你臉上去!」林夕夕咬牙切齒道。
軒轅楓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模了模高挺的鼻子,待林夕夕喝完清粥後,從她的手里接過青花瓷碗。
起身在林夕夕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輕柔的印上一吻,「夕兒,皇兄今日召見我進宮有要事商榷,我早去早回,乖乖在家等我回來。」說完惑人一笑,額頭上的朱砂淚妖嬈至極。
血染江山如畫,怎敵你眉間一點朱砂,林夕夕驀地腦海中想起這句話,捏著軒轅楓的臉頰說道︰「知道了,快去吧。」
軒轅楓離開房間後,林夕夕將光果的身子縮進絲滑的錦被中,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心里還是有些恍惚,自己真的和軒轅楓有夫妻之實了,措手不及的讓她連準備的機會都沒有。
「王妃,起風了,奴婢給您拿來了披風,幫您披上。」丫鬟拿著一件雪白裘毛滾邊的披風蓋在了林夕夕的身子上。
林夕夕點了點頭,攏了攏身上的披風,雪白的裘毛摩挲著臉頰,襯托的肌膚愈加的雪女敕,看著大門口喃喃道︰「怎麼還沒有回來?」
旋即蹙起了秀氣的眉毛,才幾個時辰不見,她怎麼感覺到好像相隔了幾天,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般,怎麼突然之間這麼想他,腦海里閃過的心里想著的全是他,那俊美無雙的面容一直縈繞在眼前,揮之不去,哪怕是靜靜地看著水面,都能看到軒轅楓映照在平靜的水面上,邪魅的勾起嘴角,輕啟唇瓣喚著她的名字。
林夕夕正兀自沉浸在自己思緒的時候,一身白衣,身姿飄逸的軒轅楓出現在三王府的門口處,看到林夕夕的那一瞬間,有些呆愣,隨即欣喜的叫道︰「夕兒!」
听到熟悉的叫喚聲,站在院子里的林夕夕心里咯 一跳,然後像是急促的鼓點聲音一般越來越快,看到軒轅楓的俊顏,林夕夕抿著紅唇,而後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
「夕兒,你是在等我嗎?」軒轅楓捧著林夕夕的臉頰將她絕美的面容抬起,笑得一臉燦爛,就像是小學生得到了老師的小紅花一樣。
「自作多情。」林夕夕撇了撇嘴巴說道,將軒轅楓的大掌從臉上拿開,轉身離開。
「夕兒,我好想你,你有沒有想我?」林夕夕剛一轉身,軒轅楓便從身後抱住了她,手臂環過她的身子手掌搭在林夕夕的肩膀上,下巴擱在她的頸窩處,抱著林夕夕的身子搖晃道。
「夕兒,怎麼辦,我一刻都離開不了你,你就像是那毒,沾染上了便戒不掉。」溫熱的氣息吐在耳畔,性感而暗沉的聲音穿過耳膜。
林夕夕嘴角情不自禁的勾起,心里面就像是灌入了蜜糖一般,甜絲絲的,如同吃了軟綿綿的棉花糖一般,但是嘴上卻說道︰「哼!竟然說我是毒藥,我不高興了!」
掙月兌開軒轅楓的懷抱,林夕夕眼楮中閃爍著掩飾不住的笑意,不想回頭讓軒轅楓看到,低著頭向前跑開。
「不是毒藥,夕兒是糖果,哪怕牙齒掉光了,我還喜歡吃!夕兒,別跑啊……」軒轅楓在林夕夕的身後叫道,奔跑著向前想將林夕夕抓住。
「啊!」被軒轅楓拽住了披風,林夕夕的身子被往後一拉,落入了軒轅楓懷抱中。
「夕兒,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是不是生病了?」看到林夕夕的雙頰爆紅,小巧的耳垂更是紅色滴血般,軒轅楓臉色擔憂的問道。
「哎呀,放開我!都怪你,誰叫你油嘴滑舌的!」被軒轅楓這麼一問,林夕夕更是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夕兒,你莫不是害羞了?」軒轅楓低頭瞅著將臉埋在胸前的林夕夕問道。
「不想和你說話了,混蛋!」林夕夕將軒轅楓的身子推開,嘟囔著說道,而後翅膀一張,似乎後面有什麼洪水猛獸追著一般,逃跑似的回到了房間,將門一關。
看著林夕夕離開的背影,軒轅楓丈二的和尚模不著頭腦,怎麼突然罵他混蛋不高興了?
軒轅楓站在窗戶旁邊看著窗外的樹葉紛紛揚揚的從樹上落下,雙手負于身後,目光悠遠而且綿長,幽幽的嘆了一口氣。
「王爺,可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侯立在一旁的王福想了想後終究開口問道,他看著軒轅楓的目光就像是一個父親看著自己的子女一般,看到軒轅楓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他也心里揪疼的厲害。
「王福,你說夕兒最近是怎麼了?已經躲著我幾日了,我總感覺是自己綁著她,她一定是覺得自己像是一只被困在籠子里的小鳥,本是可以自由自在的飛翔,她是不是因為愧疚而沒有離開我?」軒轅楓斂著狹長的眸子問道,眸中的色彩讓人無法窺探,其實那晚之後,他就一直當心林夕夕會突然不辭而別,畢竟被人強迫了,誰也不會開心的。
他對林夕夕就像是對待手中的水晶球,小心翼翼的呵護著,也讓自己變得十分敏感,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將易碎的水晶球打破了。
王福無奈的搖了搖頭,果然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王爺在其他事情上異常聰明,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可以一踫到王妃的事情,立刻就變成呆瓜了。
「王爺,您還看不出來嗎?王妃她是喜歡你的,躲著你是因為害羞呢,這女孩子都是這樣,一踫到心愛的人就喜歡躲著。」
「那她以前怎麼不這樣?」軒轅楓挑了挑俊逸的眉毛說道,真的是這樣嗎?
那不是因為以前沒那麼喜歡你嘛,但是這句話王福是萬萬不敢說出口的,「王爺,王妃確實是喜歡你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奴才這里有一法子,一試便知。」
一陣竊竊私語後,軒轅楓嘴角抽了抽,但願林夕夕到時候不要砍了他。
「王妃,王妃,不好了……」王福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略微有些臃腫的身子上肥肉抖動。
林夕夕雙手撐著下巴對著桌子發呆,嘴角邊還掛著傻兮兮的笑容,听到王福的聲音,震了一下,拉回思緒,表情疑惑看著他。
「王爺他不行了!王爺中毒了,快不行了,王妃,你趕緊快去見王爺最後一面吧。」王福氣都沒來得及喘一口,便趕緊說道,伸出胖乎乎的手模了模眼角的淚水。
如同一道驚雷劈在身上,林夕夕眼前一陣陣發黑,搖晃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跑來出去,怎麼可能?她不相信,剛剛見到還好好地一個人,怎麼轉眼間就中毒了?
軒轅楓臉色蒼白,嘴唇卻是濃厚的黑色,胸膛微弱的上下起伏著。
「軒轅楓,怎麼會這樣?」因為跑得太過急切,林夕夕踩到了自己的裙擺,向前一撲,摔倒在地,顧不上爬起,手腳並用的來到了床榻邊。
听到林夕夕撲通一聲摔倒地上,軒轅楓的心一顫,本來要彈跳起來的身子硬生生的被他壓制住了。
「夕兒。」軒轅楓有氣無力的開口道,微薄的氣息似乎清風一吹便散開了。
看到軒轅楓這幅模樣,林夕夕還是無法相信好端端的一個人突然就生命垂危了,「大夫呢?大夫!大夫!」
「不用叫了,夕兒,大夫已經看過了,劇毒已經深入五髒六腑,無藥可治了。」軒轅楓搖了搖頭說道,一句話說過後便劇烈的咳了起來,一口黑血噴出,猶如墨汁打翻在柔軟細滑的被子上一般。
「你騙我的,對不對?騙我的,軒轅楓。」林夕夕手足無措的伸手擦拭著軒轅楓嘴角的黑血,結果越擦越多,忍不住焦急的哭了出來。
「夕兒,恐怕我是等不到你會喜歡上我的那時候了。」軒轅楓一臉遺憾的說道,微弱的氣息似乎隨時都要消逝,與林夕夕相握的右手越來越沒有力氣,緩緩地從林夕夕的手中月兌落。
林夕夕握緊了軒轅楓的手,雙手緊緊地握住,「軒轅楓,我喜歡你,喜歡你,不要走,你要敢走,我就改嫁!」
「不準!我不準!你剛嫁給誰,我就誅他九族,看誰剛娶你。」听到林夕夕對他表白,軒轅楓激動不已,結果听到林夕夕說要改嫁,立刻就從床上坐起來,將林夕夕攬入了懷中惡狠狠的說道。
迅猛的動作哪有剛剛的有氣無力,林夕夕眯起了眼楮,一字一頓的說道︰「軒——轅——楓!」
「夕兒,你喜歡我就和我說,為何要這樣互相折磨?」軒轅楓捏著林夕夕的肩膀問道,將話題轉移掉,成功的看到林夕夕臉色微郝,惱羞成怒的想要將他推開。
她是有點不適應自己突然之間就好像特別特別的喜歡軒轅楓,喜歡到茶不思飯不想。
「你又想要逃跑掉是嗎?」軒轅楓將林夕夕鎖在懷中,漆黑漆黑的嘴唇就覆到了林夕夕紅潤的唇瓣上,林夕夕想躲也躲不掉。
一股酸甜的味道闖入唇齒間,林夕夕拍打著軒轅楓的後背,他竟然敢用烏梅汁來做毒血騙她。
任由林夕夕拍打著他的後背,軒轅楓笑得像只偷腥的貓,這回逮著她了,就不會再讓她跑了。
亭台樓榭,鳥語花香。怪石嶙峋,溪水潺潺。藤蘿翠竹,蝴蝶翩飛。
身姿挺拔,墨發如玉,傾城容貌,堪為仙人,軒轅楓一身白衣立于溪邊。
林夕夕眉眼彎彎,躡手躡腳的走到他的身後,踮起腳尖雙手覆于軒轅楓深邃的眼楮上,遮住了那滿眼的笑意和寵溺。
「猜猜我是誰?」林夕夕粗著嗓子問道。
「娘子大人。」說罷軒轅楓將背後的林夕夕一把背起,穿梭在花叢中。
林夕夕趴在軒轅楓寬廣的背上,悠閑的踢著雙腳,搖頭晃腦的哼著豬八戒背媳婦的調調。
「軒轅楓。」林夕夕摟著軒轅楓的脖子,在他的耳邊叫道。
「叫我楓。」軒轅楓將背後的林夕夕向上托了托身子說道,墨玉一般的長發披在胸前。
林夕夕將軒轅楓的頭發纏繞在指尖,松開後柔滑的頭發從手指間滑落,纏繞上又松開,樂此不疲,「不習慣,叫不出口。」
「那你昨晚上怎麼叫了?」軒轅楓戲謔的說道,狹長的眸中是掩飾不住得意的笑。
想起自己昨晚上連連求饒,在軒轅楓的婬威下扭捏的叫喚著他的名字,林夕夕扯了扯軒轅楓的頭發,「哼!」
半晌後,林夕夕在軒轅楓耳邊呵氣如蘭道︰「楓。」
軒轅楓一臉幸福的笑了,背著林夕夕在花叢中奔跑著。
「你慢點!哈哈……」嬌俏的笑聲引得美麗的蝴蝶翩翩追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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