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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隨著指魂燈,墨斐、白幽燃和曜漣帶著越紋找到無數次出現在她腦海中的場景的所在地。

顏落微在晚飯之後就回去了,這次前往古宅的行動似乎並沒有危險,所以作為預知存在的少年便放心地讓白幽燃跟隨墨斐行動。

「雖然顏顏醬看起來很不可靠,但是實際上經常會做出在陷阱之前突然拉你一把,或者隨便一伸手就觸發發各種神奇機關的舉動。」白幽燃揪了片白楊葉,正翻來覆去地觀察著葉脈的紋路︰「這就是一百年前的樹葉啊。」

「一百年不足以讓樹葉進化吧。」曜漣縮了縮脖子,雙手扶著白裘披肩,順便把領子拉高,「嘶……」

墨斐在封印了小型介納陣的背包里模索了一陣,遞過去一個小香爐。

曜漣立刻接過去,然後眯著眼略帶滿足地抱在懷里︰「果然有針對寒靈的保暖用具。」

「曜漣你看起來已經穿越時空了……」白幽燃忍不住拿出一只扔在包里帶著的相機 嚓了一張,「雖說你本來就是個古風設定的角色吧。」

「是麼?」曜漣偏著頭走著,伴隨著吱嘎聲,白色的靴子在雪地上留下淺淺的印記。

「還有雖然是人類的樣子,但是貌似以狐狸形態的體重存在著呢的樣子。真不可思議。」白幽燃低頭看著曜漣的腳印和自己的腳印,說。

在白雪滿布的院子中走了許久,指魂燈終于在一扇破敗的木門前停下。

越紋伸出手撫模著門框上沾滿灰塵的梨花木的紋路,沉默了一會兒,疑惑地說︰「我是不是應該對這里產生什麼感覺之類的?」

「有什麼感覺?」白幽燃問。

「什麼都沒有。」越紋老實地搖搖頭。

「這才是正常的嗯。」白幽燃探頭向里面看了看,然後邁進門檻,「和這個地方有淵源的應該不是你而是越玫吧,就像她看到了圍繞著你的血池一樣,你看到的應該也是她周圍的環境……不過這個地方算是幻境的樣子,那為什麼會看到這里呢?」

「那個……」曜漣忽然停下漫無目的地四處環顧,因為雙手抱著香爐,只能揚起下巴示意拱門後內堂後側的位置,「照片。」

「一百年前照片?」白幽燃聞聲而動。

「好像版畫。」越紋說。

「不……」曜漣搖搖頭,「好像是你們的照片。」

越紋端起版畫一樣的相片左右細細端詳︰「這麼看真有點像。而且格外眼熟……」

「這是越玫現在的樣子。」墨斐提示。

白幽燃湊過去看了兩眼,忽然退後幾步打量了一下室內的布局,「這種被供起來的照片,怎麼看怎麼像是死人呢……」

「難道我不是在零五年死的?」越紋開始掰手指。

「何曲琳……」白幽燃一字一字地念著靈位上的名字,「不是越紋或者越玫。」

「何?」墨斐挑眉。

「嗯嗯?怎麼了?」白幽燃問。

「大概需要一份族譜。」墨斐說。

曜漣伸手,「照片給我。」

越紋把木板照片遞過去。

曜漣湊過去聞了聞,然後徑直走向耳房,把香爐放在一旁,然後從櫃子里面拿出一份泛黃的線訂古書。

「真乖。」墨斐接過書拍去上面的灰塵,贊賞地望了曜漣一眼。

「凶殘的定位功能啊……」白幽燃圍觀族譜︰「這就是傳說中的宗譜啊,微妙的……看不懂。」

「這種密密麻麻的東西有什麼用?」越紋看了兩眼就覺得頭昏眼花。

墨斐沒回話,只是隔幾秒小心地翻頁,一直到書的後半部分——出現了以「何」為姓的親屬,才似有所思地合上薄薄的冊子。

「有什麼線索?」白幽燃聚精會神地跪坐在旁邊看著和相機一起存放在書包角落里的某雜志。

「何曲琳是越紋和越玫的曾曾曾祖母,並且也有一個妹妹何曲黎。」墨斐揉揉眉心,「曲字輩……是獻祭,每隔一百年都會有一對雙胞胎,並且其中只有一人能活下去。」

「一定是姐妹?」白幽燃提問。

「不一定。但是女性轉化為鬼魂的成功率高。」墨斐聳肩,「大部分怨靈都是女性,男性死後成魔的幾率居多,少有徘徊在人世的。同理,越年輕的人類成為鬼魂的幾率越大。所以要蔭庇子孫的話,一般都是獻祭族中少女。」

越紋不滿︰「不會變成厲鬼報復麼?」

「你會報復嗎?」。曜漣問。單純的疑問句。

「我不知道怎麼報復,現在知道了一定會去……但是我又不知道讓我死的人是誰,反正和我的生父母好像沒關系;唉喲怎麼這麼糾結。」越紋嘟著嘴,「得了吧。我還是算了。」

「如果你真想報仇的話。」墨斐開口,「找何家易字輩以上的人。」

「什麼意思?」越紋不解。

「可能會和獻祭有關。」墨斐斂容,不再涉及關于何家的事情。

看了會兒族譜,越紋起身︰「我去外面溜溜。」

「曜漣。」墨斐示意。

于是曜漣跟上去充當護衛,臨出門不忘抱著香爐忿忿地看墨斐一眼,靈體對寒靈的免疫力很低的來著的……

「我不覺得屋里有什麼暖和的地方。」墨斐攤手。

「虐待動物啊。」白幽燃伸了個懶腰,放下手中的旅行雜志,「于是你接下來想干什麼?」

「幫越玫解決附身的問題。」墨斐托著下巴,「條件允許的話,幫幫越紋也不錯。」

「怎麼實施?」白幽燃好奇地問。

「何曲琳。」墨斐捻起一張索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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