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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辯听才發現馬蹄聲相當單調,好像還有車 轆轉動的聲音,繃緊的心才稍稍松了一半,等那馬車駛過的時候,看清那確實是一架尋常的馬車才算安了心。把他放到一邊道「你在這兒等著我看附近有沒有適合晚上住腳的地方。」

他拉著我「要是萬一西遼人回過頭來發現了我們,你……一定不要管我,只管自己一個人盡全力逃掉就行了,他們要找的人不是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我忍了忍道「我們都會沒事的。」

剛想穿過大道去對面,從剛才馬車駛去的方向又沖過來一輛馬車,待正要躲時已經來不及了,那駕車的人顯然是看見我了,我心里一緊看了看禹司冥的方向,索性更加朝對面的叢林里跑去,卻被那駕車的人一句喊聲止了腳步。

「東門姑娘莫怕。我們是白羽樓白爺的馬車。」

天還未至大昏,我果真看到白羽樓那廝打簾兒從車里探出頭來,方信了那人的話。等車停至跟前白羽樓從車里出來,仍是慣常的從容自在,只比平時多了件一看毛色就知道挺銅臭的湛藍斗篷「別來無恙啊,東門姑娘。」

我謹慎地盯著他「你為何出現在這個地方?又怎麼會一下子就認出是我?」

「嘖嘖,東門姑娘怎麼每次都用這種防備的口氣和在下說話。這是對我打擊不小。」

「廢話少說,你肯定不會無緣無故出現在這兒的,你到底有什麼目的?」

「你這丫頭還這是不討我喜歡,如果你非要把話說到這份上的話,那麼我就不知道到底該不該多管閑事帶你離開這里了,孫福,既然東門姑娘這麼不信任爺我,咱們就回去吧。」

那孫福猶豫了一下道「東門姑娘,我家爺真的是來幫你的,我們在路上也遇到了你的丫頭,他被流矢所傷此時正在車里昏睡著呢」

我一听,馬上跑到馬車邊掀開車簾果然見如霜躺在車上「這是怎麼回事兒?如霜如霜你醒醒,他怎麼沒反應?」

那叫孫福好心地道「東門姑娘不比著急,她只是服用了一些藥物睡去了並無什麼大礙我們是在半路上遇到她的,那是她正被兩個西遼人攻擊,是我們家爺救了這位姑娘,她當時拉著我們爺的衣擺求我們給豐城的文郡守捎信救你,當時我家公子一听是東門姑娘是認識的人,立馬就趕過來了。來的路上幫她處理了一上的傷,我家爺看她有疲乏又傷痛的就喂他吃了點安神的藥,這個時候藥性還沒過,所以你叫不醒她」

那邊白羽樓譏嘲地哼了一聲「有些人就是老自作聰明,以為單靠那一點血跡就可以把人耍的團團轉,卻不知道人家比她更謹慎,至少懂得分兵行事有備無患,要不是我們恰好踫到,恐怕那丫頭就要被某些人的自作聰明害死了。」

我懊惱不已,沒想到西遼人行事如此小心,即使看到血跡還是沒有盲目地一條路走到頭,竟然還分兵追去

我羞愧地看了看白羽樓,艱難地問道「你們敢這麼大模大樣地過來,可是知道其余的西遼兵朝那個方向追去了?」

那白羽樓有仇必報地斜覷著我半響才道「也是你那匹被你刺傷的馬會挑路,往綏城的方向去了,來的路上我也看了一下,去綏城的大道上卻是新過去了不少馬蹄印。」

「他們必定趕去了綏城,但他們什麼時候發現搞錯了返回來我可不敢斷定。不過你應該知道我有能力保你們一路平安,我听說車里的那丫頭說還有一個受傷的男人,這樣的地方霜寒露重說不定熬不過今晚他就已經……」

見我瞪他他還算知趣地轉了話鋒「……看來你只有一個選擇了。」

我掙扎了半天道「說吧,如果我要求你幫我你有什麼條件?」

「哈哈,你果然了解我,這個沒有利可圖的事我冷面玉手想來不做,不過對你我可是處處相互,不過也不能因此違背了我的原則。你也知道我最喜歡那些稀世奇品,不求無價但求無雙,如若日後你身上要有這麼件東西,如果恰好我也看上了希望你能割愛。」

直覺告訴我這里面一定隱含著不平等條約,只是表面上我又暫時看不出什麼破綻,我身上的胳膊腿都是獨一無二的難道日後他一不高興看上了我就得給他啊。

他像是听到我心里的想法「你放心,我只對玉石金器之類的器物敢興趣,不會傷你毫發不會動人分毫。」

正猶豫間突然听到禹司冥虛弱的喊我的名字,我深吸口氣「好,我答應你,日後如果我真的得到一件那樣的東西,如果你要,我一定給你。孫福,麻煩幫我一下,我還有個朋友在附近。」

帶著孫福來到我們待了一整天的地方,禹司冥正掙扎著要爬了起來,我沖過去扶住「你這是干什麼?」

「你……沒事吧。」他嘴唇干裂地喘著氣。

「笨蛋,我能有什麼事?你在這麼不听話有事的就是你了。走,我帶你離開這里。」

「去哪兒?」

「有人來救我們了,馬車就在道上。」

把剛才的事和他大概說了一遍,最後安置在馬車上和如霜並排躺在一起,方便我同時照顧他們,畢竟還有一段路程要走。白羽樓掀簾就要進來,我攔到「白老板你還是在車外坐著吧,里面不甚寬敞別委屈了您的貴體。」他這次到沒說什麼,果真不再進來。

我查看了一下如霜,後肩上真的有箭傷,只是被處理的很好,看來真的是暫時睡過去了,我環顧了一下車廂看見果然看見一個藥箱,趕忙拿來打開,或許有能夠退燒的好藥。

「你在找……什麼?」禹司冥抬眼問我。

「我找到了藥箱,應該有好的療傷藥。」我邊翻邊答。

「你是怎麼認識的外面的那個人?」

我抬頭看他「額,他就是當年把我從青王府帶走的那個人。你說不定還听說過他呢,他在江湖上的名號是冷面玉手。」

「冷面玉手白羽樓?」他的聲音稍稍提了那麼一點。

「就是他,看來他果真有點能耐……咦,這麼多到底那瓶是嗎?」。

「你……要不要考慮看看……問問藥箱的主人」禹司冥無奈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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