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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宮中巫蠱

紹泰六年,上元節剛剛過去不久,皇城傳來一個舉世嘩然的消息,皇上寵妃烏氏在陪同皇上宴會外國特使時突發異癥,一病不起,太醫集體會診皆曰脈理平穩此病來得稀奇且毫無跡象可循,只是烏氏昏迷不醒夢靨不斷,卻也著實怪異,太醫束手無策,皇帝心急如焚。

恰在此時,內庭有人密報有人在宮中行巫蠱之術,經過徹查在一個老宮人的床下找到一個寫了烏氏生辰八字的木偶,要說果真如此,也不過按律處死罷了,可這宮人她不是一般人,她姓劉,宮里人都稱她為劉姑姑,她曾是當今皇後張氏的陪嫁丫頭,當年可是皇後身邊最信任不過的人,也不知怎麼地後來又伺候了當時進宮兩年頗為得寵的麗妃,這麗妃當年也是風華絕代貫寵一時,只是紅顏薄命,雖有萬千榮寵也只不過是這長門永巷中的另一朵易折的嬌花,在她進宮的第六個年頭留下自己五歲的孩子便香消玉殞了,據說她是病死的,而她留下的那個孩子就是當今的皇二子禹晨楓。那劉氏自麗妃死後一直留在麗妃所住的韶華宮里伺候禹晨楓,對他據說可謂是視如己出,珍若瑰寶,算算現在也有十幾個年頭了。

如今她被查出在宮中行此等巫蠱之術,整個韶華宮都躲不了干系,當然也包括禹晨楓。後來在皇上要處死劉氏時禹司冥百般維護,皇上盛怒之下把禹晨楓囚禁了,旨曰︰「皇二子,素行陰厲,不尊常行,雖為王子,不思政經;朕念及其母,未加深咎,而今其乖更甚,竟縱己宮人行陰蠱之術以禍庶母,更不引咎自責反請惡婦之命,實為不孝不義,如此不孝不義之人,雖為帝子,亦應付與有司以律處之」

消息在第一時間傳到了王府,王妃在听到這個消息時差點暈了過去,這王妃是麗妃的親生妹妹,也就是禹司冥的親姨母,王妃在麗妃臨死時答應自己的姐姐如若有一天禹司冥在宮里出了什麼事必以身家性命和王府來保禹司冥的周全,禹司冥也最和這個自己唯一的姨母走的很近,不知道的還以為王妃有兩個兒子呢,如今听到這個消息讓她怎麼不傷心害怕。

事情緊急軒王當時立即趕到了宮里,想請皇帝收回成命,徹查此事,卻被皇上拒之門外。而在我身邊的禹司冥此時腿腳早已完好,他在書房里也是急得團團轉,看來他們堂兄弟的感情真是相當的好。

這些天軒王總是早早出門夜深而歸,我知道他是去調查那件事情去了,每次回來禹司冥都要跑過去問情況,軒王總是那句「還得再緩緩,等皇兄氣消了,我一定會幫他月兌罪的,我也知道楓兒不是那樣的人。」

終于有一天王爺他臉露喜色地回府,雖然不是禹晨楓被解禁,但是軒王得到了主審案件的旨意,這也算是這麼多天唯一的欣慰了吧。

只是好像案件的審理並不是那麼順利,雖然我這個在21世紀看多了宮廷戲的電視迷知道這件事並不簡單,或許這又是一場宮廷內部權力重新整合的戲碼。但當我親耳听到時還是嚇了一跳,這將是我人生當中經歷的第一場陰謀,或許正是這場陰謀給我打了一記強心針,所以在後來我自己也面臨如此險惡不利的情況時我才能那麼冷靜和淡定。

那次我去給禹司冥送茶無意間听到了他們的談話。

「是烏貴妃自己做的嗎?」。我听到禹司冥的聲音有些許顫抖。

「要是她做的事情倒是還好辦一些」軒王如是說,聲音里有隱隱的疲憊和無奈。

「那是誰?難道爹爹已經掌握了什麼東西?」

突然一陣沉默,原本就緊張的我嚇得趕緊跑到近處的轉角處躲起來,良久也沒見出來人,我耐不住好奇又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這時我听到「皇後」兩個字,我心里咯 一下,一個手不穩把差點把茶壺摔倒地上,但還是發出了聲響。

「誰?」一聲警惕的詢問

我見躲閃不及,在門被吱呀一下迅速打開前忙往地下一癱,揉著腳回答抱歉地看著先奪門而去的軒王。

「奴才笨拙差點把要給小爺的茶給摔了,不知王爺您也在這兒,請王爺恕罪。」

我知道王爺肯定是掌握了什麼證據,可能牽涉到了權力更盛的人物,他才遲遲不敢公布,亦或許是不能公布,比如說我那天听到得皇後。這皇後是當今太子的生母,是皇帝的發妻,據說是十五歲嫁入了當時還是太子的皇上做了太子妃,在我的所有听聞中,皇後應該是一個恭檢淑德的女人,堪稱**表率,不知為何軒王為什麼會提到她,難道此事真和她有關?

我想我可能是閑得太無聊了,才會對這些事如此上心,以我個人和禹晨楓的接觸來看,他雖然冷漠但絕對不是一個陰毒的人,也不可能做出這麼可笑的事情,不知皇帝是怎麼想的,難道真如大家所說的一樣,自打麗妃死後,禹晨楓的冷漠寡言惹怒了皇上,日積月累漸漸在他心中失去了原有的父子情意。

這天我問禹司冥︰「你說當時為什麼會有人舉報那個劉姑姑呢,難道是他得罪了什麼人?」我故意當做不知道事情的原委,只道這是一件個人恩怨。

他奇怪地看了看我,好像是責備我不應該問這麼多,我呵呵傻笑一下說「只是好奇而已。你可以不說的」

他繼續翻騰書架上的有關刑案方面的書,忽然他開口道「好像之前確實是和一個人有矛盾,有個太監,是這幾年皇女乃女乃身邊最得寵的一個,仗著皇女乃女乃的寵幸他開始囂張起來,每每欺壓新人和品級低些的嬪妃宮女,別人也敢怒不敢言,去年他又欲與這劉姑姑結成對食,劉姑姑不肯,跑到皇祖母那里說要平平靜靜地在宮中伺候主子終老,皇祖母見她言真意切就沒再為難他,他卻對此事懷恨在心,曾多次找這個劉氏的麻煩。」

「那有沒有可能是他把那個木偶放在劉氏床下的。對了這個太監叫什麼名字,以前怎麼沒听你提起過。」

「他叫李壽,但這次不是他干的,爹爹已經查過了,,他也是被人利用了,他的供詞說是有人從他窗外扔給他一張紙條,上面說劉氏在宮里行巫蠱,爹爹查證確實如他所說」

「李壽,李壽,怎麼這個名字這麼耳熟啊。」我好像在哪兒听過這個名字,忽然一個人形在我腦中一閃而過,難道是他?

我拉過禹司冥就往外跑,邊跑邊說「帶你去個地方,到了在給你解釋。」

我拉著禹司冥的跑到了梁小天面前,氣喘吁吁地問「那個以前你給我說的……說的……呼那個差點找人打殘你的太監,他現在還來‘一本萬利’嗎?」。

「這些天好像沒看到,听說他宮里出了點事。你這是怎麼了?」見我還帶了一個人,梁小天疑惑得問我。

我拉起禹司冥直沖賭場,頭都來不及回地對梁小天說「以後跟你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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