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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捅後門的痛苦遠遠大于前;戲時受到的一點點快感。,,用手機也能看。

我暴躁地叫了起來,被樂金按在睡袋上,吻住我想破口大罵的雙唇,緩慢而不容拒絕的進入了我。

掙扎間,我眼前發黑,兩腿亂蹬,罵出一句,「我`操!」

樂金很鎮定地回答我,「我在操。」

他抱著我的腰,兩只手捂在我的肚子上,踫到我萎靡下去的分-身,輕輕搓弄。

待我被伺候的老實了之後,頂著我的里面開始慢慢沖撞。

這種感覺真奇妙。

我們兩個都是男人,樂金跟我從小一起長大,在三個月之前他還是我最信任的兄弟。

但現在我們卻以一種更為特殊的方式相連在一起,這份關系比我們以前任何時候都要更加親密。

漸漸我的身體沒一開始那麼緊張,放松下來,被樂金頂著的地方也慢慢酥麻起來。

我轉過頭去看他的表情,樂金面上附著一層薄薄的汗,領口大開,專注地盯著我倆相連的地方,肉`體踫撞的時候發出啪啪地水聲。

我難堪極了,不自覺地收緊內壁,听到耳邊傳來一聲舒爽的低吟。

我得意地扭了扭,被樂金一巴掌拍下去,「別亂動。」

我說,「靠,我疼的動一動還不行啊!」

樂金伸手捏了捏我前面的小兄弟,「疼你還豎的這麼直?」

我臉一紅,埋到睡袋里去,悶聲狡辯說,「我功能正常,豎不起來才有問題呢。」

樂金笑出聲來,就著插在我身體里的姿勢把我翻過來,讓我面對著他,中間插著個東西叫我不得不四肢大開,像只青蛙一樣。前面的小棍豎的筆直,貼在我的肚皮上。

樂金低下頭跟我接吻,同時以這個姿勢進入到我的身體深處。

我被頂得差點沒叫出聲,趕緊摟著他不讓他的嘴巴離開,樂金環抱住我,同時開始發起猛攻。

我只覺得整個世界顛的就像經歷地震了,震感斷斷續續,忽快忽慢地持續了一個晚上,偶爾還有余震。

把我生生弄得快散了架。

第二天早上我瘸著腿從帳篷里走出來,倒吸一口冷氣,看到池步寶跟樂金一人一邊地蹲在河岸上。

不由得感到深深地無力,扶著老腰去敲了其中一個呆瓜的頭。

郝遲扭過頭,完全不在狀態,「嗯?展逸,什麼事?」

我艱難地蹲了下去,「你現在算是跟池步寶鬧翻了?」

他沉默著。

我嘆一口氣,忽然精神起來,「既然這樣,反正你倆不是一路的了,我早就想問,池步寶的真名到底是什麼?」

郝遲低著頭,申請沮喪,完全沒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我徹底無奈了,「既然這樣,那池步寶的傷勢跟你也沒關系了?」

呆瓜豎起耳朵,「什麼傷勢?」

我說,「沒什麼啊,之前他不是被冰封了嗎,好像是因為凍的太久了所以魔力系統損壞……」

郝遲臉色緩和,搖著頭,「展逸,魔力系統被破壞的人是你。阿寶什麼事都沒有,他只是生我的氣。」

好吧,我把手放在他肩膀上,做出知心哥哥的模樣,「你倆到底在搞什麼,再這樣下去你們倒沒什麼,我們這群看戲的都快憋死了。」

大概過了十分鐘左右,郝遲才緩緩開口道,「我背叛了阿寶。」

總算吭聲了,我點頭以示鼓勵,「為什麼背叛?」

「我父親是高級教廷人員。」他開始跟我解釋,「在塔拉,教廷是擁有行政的機構,這里面的關系脈絡非常復雜,很多年前,塔拉的現任國王,就是阿寶的叔父想要登上王位時,擁護他的人正是教廷。」

我大概是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也就是說,你認為自己是跟池步寶站在對立面的?」

郝遲點頭道,「但是等現任國王登上王位後,教廷跟國王就出現了分歧。新任國王一直在秘密研究魔界門計劃,這也是從教廷里流傳出來的消息,我的父親讓我跟在身為王子的阿寶身邊,其他的目的先不說,刺探魔界門這項計劃的情報就是我的任務之一。」

講到這里,郝遲垂下了頭顱,「我並不想做傷害阿寶的事情,所以看到魔界門的一瞬間,我心里想的是不用再待在這個讓我煩惱的世界了,就毫不猶豫地跳了進來,誰知道阿寶也跟著我來到魔界……我……我知道他肯定很生氣,現在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這不挺簡單的嗎,我說,「你忘了你家阿寶以前說的了?他叔叔現在國王當的好好的,你再看他恨不得躲開那個城市十萬八千里,就知道他對王位啊,政治啊完全沒興趣。所以你糾結這事干什麼,池步寶怎麼可能會介意你的立場,連我都看得出來……你啊,快自己好好想想。」

我十分高興,總算也有一回是我來開導別人的了。

……

這附近棲息著一些長相奇特的怪獸,雖然樣子不行,可是切了之後味道很好。

我們最近的伙食大多靠它們。

樂金一早去打了一些,背著我們剝皮拆骨,架在火堆上烤起來,發出陣陣香氣。

我留著口水就爬過去了,剛想對一大塊肉下手,眼前一花,薩德爾不知何時悄然出現,那肉塊落入了他的手中。

我只好再跟樂金要一塊,眼楮瞄到郝遲在岸邊躊躇了半響,總算下定決心走到池步寶身邊。

兩個人靠在一起不知說了些什麼,不一會兒,就和好如初一起來吃早飯了。

這才是正常的發小之間的相處方式啊!

我搖頭嘆息,再看我跟我家這位……

不過這事可算是解決了,我大口咀嚼著口中的食物,心說這時候要來把孜然該多好,忽然發覺岸邊的河水在涌動。

難道是凱瑟琳回來了?

我扔了手里的東西想奔過去看,卻不想腰一疼,一個踉蹌差點摔倒,被樂金扶住。

臉有些發燙地推開他,往河岸邊跑去。

果真有個人形的物體漂浮在河面上,看身形卻不像是凱瑟琳。

那人好像已經失去了意識,我趕緊把他拽上來,剛看清他的容貌,差點驚得沒跳起來。

我的怪叫引起了他們的注意,池步寶第一個走過來,看清楚地上躺著的人後第一件事就是拔出魔杖釋放了一個巨型火球,我一看這是要出人命啊!趕緊按住他的手,「等等等等,這家伙是浮在水面上的!」

池步寶听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然這個人可以浮在水面上,那一定是掌握了某種特殊的方法,只要等他醒來,我們就能得知這種方法。

就可以過河去跟凱瑟琳匯合了。

樂金他們也聞聲走來,見到溺水者後微微驚嘆出聲,「他為什麼會在這里?」

薩德爾挑眉,「怎麼這年頭魔界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來的了嗎?!」

郝遲猶豫著,「也許……也許他有什麼苦衷?」

無論這家伙有什麼苦衷,也無法抹殺他曾經陷害過我們一行人的事實。

沒錯,這個莫名其妙出現在魔界,同時又能神奇地漂浮在這片死水上的人,正是當初在叢林部落跟我們結下梁子的戰士修特。

他氣若游絲地躺在地上,皮膚相較當初在叢林時,更多了很多傷痕。

我上去查看了一下他的狀況,發覺他只是輕微溺水,便將他平放在地面上,做了幾次急救措施,讓他將體內的水吐出來,再在他身上蓋了一條毯子,然後離開,交給池步寶。

樂金跟在我旁邊,輕聲說道,「我還以為你會替他說好話。」

我面無表情地望著池步寶在修特四周立起一個簡易的結界,「吃一塹長一智,這小子的演技可有影帝級別呢,就算我總傻乎乎的亂相信人,可我不會在同一個坑上跌倒兩次。」

樂金將手放在我腰上,「這就是你十年後的思想嗎。」

提起這個話題我不禁深深地嘆氣,就某方面來說,我還真是在樂金身上跌倒了兩次……

那邊修特還沒醒。

薩德爾倒是對這個他也算有點交情的人類感到非常好奇。

他難得跟池步寶一起討論著什麼而沒有不耐煩,我看到艾倫,也就是小個魔族蹲在離他們很遠的地方,低著頭用法杖在地面上劃拉,好像很不高興的樣子。

我對這個小家伙一直好感平平,湊過去八卦道,「你老大不管你,不高興了?」

艾倫呸我一聲,「才沒有,是我自己要跟著老大的,老大管不管我都是應該的。」

我做出吃驚的表情,「是你自己死皮賴臉的跟著薩德爾啊!」

艾倫聳下頭顱,悶聲道,「老大當初說要自己一個人去中心地帶,我怕老大迷路才過來跟著他的,不過現在有你們了,老大跟著你們肯定能走到中心地帶的,還用我干什麼。」

作為小弟他也算是忠心耿耿的了。

「別灰心,你還是很有用的,比如……嗯……比如……」

艾倫看我努力思考的樣子,更沮喪了,兩只尖耳朵耷拉下來,活像一只被遺棄的犬類。

我于心不忍,剛想安慰他兩句。

忽然,薩德爾高喊一聲,「喂,快拿點肉過來。」

這小家伙的耳朵一下就直立起來,歡天喜地地抱了一堆烤好的肉類就屁顛屁顛的過去了。

我︰「……」

樂金走到我身邊,攬上我的肩膀,「看什麼呢。」

我望著艾倫歡喜的背影,低頭沉思,「樂金你說,這些連魔界都沒有出過的魔族做錯了什麼呢?十年前塔拉的魔界討伐戰,殺死了多少這樣無辜的魔族?我至今也不知道大魔王到底做了什麼,他為什麼要統治世界,或者說……他真的要統治世界嗎?」

樂金看著我,眼楮里閃著別樣的光彩,「你想說什麼?」

我抿了抿嘴,「我就想,真希望這種完全沒有必要的戰爭,永遠都不要再發生。」

樂金貼上來跟我接吻,我莫名地回應著。

他好像很激動的樣子,全然不顧這是大庭廣眾之下。

我把他推開,擦著嘴,「行了行了,池步寶他們都在看呢。」

樂金擁著我,「謝謝。」

「?」

「沒什麼。」他模著我的頭,「你現在這樣就很好。」

他最近奇奇怪怪的,我皺著眉。「樂金,你是不是又有事瞞著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__爬走看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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