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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伍又壯大了,因為薩德爾跟凱瑟琳要跟我們一起上路。[]

我們的目的地相同,目的……可能有一部分相同。

一路上池步寶表現得非常平和,並不對這兩個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魔族起反應,或許是因為共同經歷了一些事,或許是最近他跟郝遲的關系處理的不太好……當然我可以肯定池步寶的一根筋是絕不可能就這麼輕易崩斷的。

沒準哪天早上我爬起來,還沒看到太陽先看到的會是一場驚天動地的人魔大戰。

真是饒了我吧。

樂金對與我雪崩時說漏的嘴一直耿耿于懷,我被他盯了好幾天——全天下最了解我的是誰?樂金唄!他想從我嘴里逼出什麼秘密我哪能守的住。

僵持了幾天,我還是灰溜溜地和盤托出了。

有兩個幾乎完全一樣的世界這件事。

在那個世界我待了二十八年,還有十年創業,小婉,車禍的事,我都講了。

然後縮著肩膀等待樂金的怒火降臨。

樂金挺沉默的,面上看不出情緒,眼神卻令我發怵。

沒有對此作出表態,我們一伙人就這麼表面上非常和平的上路了。

我有獨特的預感,這一路肯定還要不太平。

……

……

我原本以為有了凱瑟琳,去中心地帶就是一眨眼的事。誰知她告訴我們這事根本沒門。

說是中心地帶被設下了結界,無法直接進行傳送,我們只好請她把我們傳送到位于四個領地跟中心地帶中間的交界處。

打個比方,如果說中心地帶是一個蛋黃的話,那交界處就是包裹在蛋黃外面的蛋清。

在這個去往魔界中心的必經之路,我們已經駐扎了好幾天了。

原因無它,就是因為這層倒霉催的蛋清外面還有一層更倒霉催的蛋殼。

就是一條無邊無際的大河。

這條神奇的河據說環繞了整個中心地帶,我們在河這邊,隱約能看到對岸是一片黑色。

這河里的水啊,什麼東西放上去都能沉下,就連河水的上方,也被設滿了禁止使用魔法和煉金術的結界。

所以我們一伙就只能望著對岸干瞪眼了。

凱瑟琳說,以前的大魔王在的時候,這條河上是有橋的,但是現在被人砸毀了。

「那我們該怎麼辦?」

我苦惱地坐在岸邊,把腳伸進水里撲騰。

這里由于較為接近北方,所以氣候非常寒冷。

每天晚上薩德爾都以「不屑跟人類為伍休憩」為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睡。

待了好幾天後,凱瑟琳提出還是讓她先過去看看情況。她可以變成青蛙來游過這條河,即使沉底,只要能到達對岸,她就能順著岸邊爬上來。說不定等她過去了,就能找到載我們一起過來的辦法了呢?

現在也只能這麼辦了。

于是我們徹底駐扎在岸邊,靜靜地等待她的消息。

……

……

我們這個久違的四人小隊,按照原來的配置,每兩人一頂帳篷。

池步寶跟郝遲在鬧別扭我也管不著。

可樂金就不一樣了。

這兩天我簡直是把他當成菩薩樣供著,說也奇怪,明明故事里他才是對不起我的人,怎麼現在反倒是我在討好他?

好吧,是因為我已經不生他的氣了,就算生也不該生在他身上。

就是不知道這個樂金生不生我的氣。

入夜,我鑽進帳篷,嬉皮笑臉地道,「樂金啊,別生氣了,我又不是故意不告訴你的。」

樂金轉了個身,眼楮挑起來看我,「誰說我在生氣?」

「你不生氣你這兩天黑著一張臉……」

樂金沒說話。

我有點不高興,「我說樂金你到底在想什麼啊,我現在是越來越搞不懂你了……」

「……」

「別光說我,你就沒瞞著我點什麼事?」

听完這句話,樂金動了一下,翻到我身上,「衣服月兌了。」

「啊?」

我照著吩咐月兌掉御寒的外衣,又在他無聲的督促下月兌掉了內衣。

光溜溜地躺在樂金身下,我有點不自在地挪動了身體,皮膚上一層雞皮疙瘩。

樂金伸出他邪惡的雙手,把我按在睡袋上,俯下`身張口往我胸口狠狠咬了一口。

我齜著牙差點就叫出來了,「疼!」把他推開低頭一看,「擦,咬出血了都。」

他低下頭舌忝了舌忝那片出血的皮膚,然後親了我一口,同時伸手解開了我的褲子。

要到現在都猜不到他想干什麼,那我就妄為男人三十年!

我慌忙按住他的手,樂金果真停了下來,問,「你不願意?」

這倒不是。

我在意的是,「池步寶他們就在隔壁呢!」

樂金「哦」了一聲,揮手從指間躍出幾個閃亮的魔法字符,貼在帳篷上。

「這是隔音魔法。」樂金解釋道,「空間魔法的一種。」

我瞪著眼楮,「你啥時候會這麼高深的空間魔法的?」

樂金把我翻過去,「你不知道的還多呢。」

這個「還多呢」實在是令我浮想聯翩。

我仰頭看著帳篷頂,開始給自己做思想建設——這兩天啵兒也打夠了,樂金現在這個年紀的確應該血氣方剛一點,我天天光跟他摟摟抱抱的,沒事親個嘴兒,總有一天要把他憋壞的。

早死晚死都得死——可我憑什麼要死在下面啊!

樂金把我壓著扒掉了我的褲子,我就跟一只去了毛的雞一樣被放在砧板上任人魚肉了。

正胡思亂想著,這小子也月兌了上衣,露出精干的軀體,跟我疊在一起,說,「轉個頭。」

我就听話地轉過去了,開始跟他接吻。

同時樂金那兩只不規矩的手開始在我的胸口流連,我說我又沒有乳`房,一個大男人跟個搓衣板一樣的有什麼好模的。

豈料他還變本加厲了,貼著我的背,舌頭在我的脊椎骨上游走舌忝吻。

我被他弄得癢了,噗嗤一聲笑出來,「我可有一個多月沒洗澡了。」

樂金邊舌忝邊含糊地說,「沒事,在冰宮殿那晚我幫你洗干淨了。」

我大驚,「我自己怎麼不知道!」

樂金說,「你不知道的還多呢。」

一條硬邦邦的東西在我的股間磨蹭。

他的兩只手非常有耐心地掐著我的乳`頭,手法極好,各種花樣輪著上,漸漸也讓我舒服起來了,又癢又熱,下面那根也有些抬頭,倒讓我真的產生一種這東西長在我身上還真就該這麼用的錯覺。

所以說男人真是種下半身動物,一開始我還扭扭捏捏的呢,現在舒坦了我倒干脆想就這麼一攤身子,讓樂金隨意弄得了。

反正我們已經開始談戀愛了,上三壘也是遲早的事。

于是我大方地兩腿一叉,把頭枕在睡袋上,爽快地道,「來吧!」

妥妥的一個隨便你怎麼弄的姿勢。

我想樂金也沒想到我能這麼放得開,親了親我的耳畔,「展逸,你听話真好。」

說著,兩只賊手就把我的內褲扒下來了。

然後就拖著我的開始揉。

過了一會兒,我扭過頭罵道,「我那又不是面團,你揉一揉還能蒸饅頭不成,利落點行不行!」

樂金哭笑不得,「我想讓你舒服一點。」

舒服我沒感覺到,倒是快被他揉睡著了。

我大聲道,「男人跟男人我又不是不懂,不就是把你那根插到我里去嘛,有什麼呢,我雖然沒搞過這個,以前老有人攛掇我去玩那個什麼前列腺按摩呢,你就怎麼方便怎麼來,讓我爽到就好了。」

樂金︰「……」

等了很久沒動靜,我只好再扭頭去看樂金怎麼了。

沒想到正好看到他拖著那根又粗又長……就跟儈子手拿鍘刀比劃死囚脖子一樣在我上來回擺弄。

我臉刷地白了,後悔了,掙扎著往外爬,「不行不行,還是算了吧,下次……」

樂金婬`笑著把我拖回來,「不是你說怎麼方便怎麼來嗎?還知道前列腺按摩,我讓你爽到不就行了。」

我哭叫道,「你那玩意兒跟手指頭能比嗎!我說怎麼一個多月沒見你就長了一根驢……嗚嗚!」

嘴巴被無情地用睡袋的一角堵上了。

雙手也被壓在兩側,被樂金用他的腰帶綁在一起。

我兩腿亂蹬,被他掰開,一根冰涼修長的手指強硬地擠進了我的身體內部。

疼啊,那是真疼。

這個死樂金還說會讓我舒服。

正這麼想著,他一只手就伸到了我前面,扶著我的灼物開始為我手-婬。

我享受著前方的快感,體驗著後方的疼痛。

真叫一個冰火兩重天,臉上冷汗直流,腿肚子直打哆嗦。

樂金耐心地開拓著我的後門,同時用前方的動作來讓我分散注意力。

時不時俯身來舌忝一舌忝我的脖頸。

——這里我要再重申一遍,男人不僅是下半身動物,我們還都tm犯賤。

漸漸地,快感戰勝了痛感,我前面一根變得硬邦邦的,往外淌出半透明的液體。

這一世我前面幾乎沒用過,它還是健康脆弱的粉紅色,被□裹住摩擦,快感一波接一波地襲來,我的鼻腔中發出滿意的哼哼聲。

而後面更新奇了,原本干澀疼痛的甬道被樂金鍥而不舍的開拓下,竟然慢慢起了粘稠的感覺,開始分泌腸液。

光听後面被手指抽`插而發出的粘膩水聲,就已經讓我羞紅了臉。

樂金得意地說,「爽了吧。」

我誠實地點頭,那一下下騷刮腸壁的感覺,適應了之後還真能帶給人陌生的快感。

我服服帖帖地靠在睡袋上,享受著樂金前後方的服侍,舒服得直哼哼。

這時,樂金拔出了他插在我體內的手指。

同時放開我被照顧的很好的前方,一個火熱堅硬的東西頂在我的後`穴`口上。

躍躍欲試的往里面擠。

「那該輪到我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快看我修行的成果!下一章還要肉!我終于憋出來了!真不容易!

然後邀功——我把所有積攢的留言都看過回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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