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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三十八章 偷取密函

兩人下樓後只見莫天剛結完帳,「莫叔叔,我們都收拾好了。」

見兩人精神氣爽莫天走了過來笑道︰「玲兒,看來昨晚你睡得很香不然以你的作風恐怕這時候還懶在床上不想起。」

「莫叔叔看來你十分了解玲兒的習性了,剛才我確實還不想起來還想多睡一會兒的,可是?」

趙雨琪上前打斷道︰「玲兒姐姐是突然想起了莫叔叔的教誨,同時也不想像上次一樣讓大家都苦苦等著自己一個人。」

「听雨琪這麼一說看來玲兒你有所覺悟了,不過在我看來能令玲兒有所改變的最大功勞還要歸屬雨琪你了,玲兒從你身上著實學到了不少東西。」

「莫叔叔您說笑了,玲兒姐姐是完全靠自己而改變的,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向玲兒姐姐學習了。」

莫玲兒掃過趙雨琪眼神中充滿疑惑,「雨琪為何要幫自己說話了?我雖說願意與她做好姐妹但見到她與善靜在一起時我確實對她心存忌恨,難道她就真的一點都不忌恨我?不管怎麼樣她今天幫了自己我會記住的。」

「莫叔叔,我們收拾好了。」這時胡善靜和歐陽信從樓上下來,同時七兒突然跟隨其後一道而落。

「那好,既然大家都收拾好了那我們就起程吧。」

六人上馬奔馳而去,就在他們剛離開這時‘華岳派’的幾名弟子出現在了客棧門口,為首的這名弟子正是‘華岳派’大弟子李嚴,看著幾人離去的背影他眼中充滿了疑惑。

走進客棧後只見掌櫃恭迎上前「李公子,不知哪陣風把你們給吹來了,來大家快請上樓我這就去為你們準備幾碟小菜和幾壇好酒。」

李嚴揮手道︰「不必了,我們今日並非來吃喝的我們是有公事在身,我問你,剛才那幾男幾女他們是何時開始住店的?」

店掌櫃回想道︰「李公子,他們幾個是前日傍晚住下的,那時我們都快要打洋了不料遇到了他們做完了最後一單生意。」

李嚴接著問道︰「那你可知他們是何方人士,是從何而來?」

店掌櫃輕輕搖頭道︰「李公子,這個我就不太清楚了,不過看他們穿著打扮應該不是本鎮人。李公子不知為何突然詢問此事,莫非鎮上來了魔派之人?」

李嚴含笑回道︰「我只是隨便問問,不過你如果真的發現什麼可疑人物切記第一時間向我們匯報,好了,我們先走了。」

店掌櫃恭敬道︰「李公子請放心,如發現可疑人物投宿我定第一時間匯報,他公子你們請慢走。」

「店掌櫃,再來一壇酒。」

「來了。」

離開客棧後,李嚴依然依然不佳思索總覺得剛才那幾人就是來搗亂的魔派中人,可如今自己又沒證據再加上他們都已離去這令他心中更加沒底。

「大師兄,你是不是覺得剛才離去的那幾個人可疑,要不讓我們這就去把他們追回來想必他們還沒走多遠要追的話還來得及。」見李嚴心事重重其中一名弟子開口道。

李嚴輕輕搖頭道︰「不必了,雖然我懷疑但也沒有確鑿證據,如果我們胡亂抓人那在別人眼中看來我們所謂的正派就和他們魔派沒什麼區別。好了,我們還是去出入口看看吧。」

眾人離開‘明月鎮’後一路上都很少說話,胡善靜心中回想起了自己答應過東笛游子要幫他找到其余三位大哥然後再將其救出來,還想起了他對三位大哥的描述這令他在腦海中出現了三個模擬橡,同時心中另有一一番計劃,「這一路上我會多加留意,如喧一路上未找到那也只能等拿到‘七仙草’後再去尋找,為了東笛大哥的命運我一定要找到那三們大哥,此事暫且不要告訴信弟他們知不然他們定會要和我同隨那樣會牽連他們的。」

「莫叔叔,我們已經離開‘明月鎮’了,現在你該告訴我們了吧?」

莫玲兒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驚,莫天並沒有回答而是回頭怒視凶凶的看了莫玲兒一眼,從他眼神中可以透露出重重殺氣。莫玲兒心跳也同時加快了速度,這也是她第一次見到心魔如此發怒也不得不令她膽戰心驚。

胡善于靜和歐陽信也同時感受到了這股突如其來的殺氣,兩人不經意間並排走到了一起後退到了她們前面將她們三個女子擋在了其身後,此時此刻在他們心中也發覺莫天似乎突然變了一個人,除幾人走在了一起外同時還同他保持了一定的間距。

這時莫天眼神中透露出淡淡紫色光芒回頭掃過胡善靜和歐陽信一眼後加速前進而去,而這一眼被歐陽信看在了眼里特別是他眼神中的那淡淡紫色光芒似乎令他想起了什麼,同時看到了自己不想看到的一暮。

「信弟,莫叔叔為何會突然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想這當中定有?」

「善靜哥,你說得沒錯,這當中的確令有一番蹊蹺不過這其中一切是一般人難以體會到的?」

「信弟,听你這麼一說你似乎已經知道了其中的蹊蹺?」

歐陽信含笑道:"我並非知道了這其中的蹊蹺而我只是感受到了莫叔叔此時心中的痛苦。」

胡善靜根本不懂歐陽信此番話的含義,同樣不理解莫天究竟為何而痛苦但他沒有向歐陽信繼續追問只是兩眼直盯著奔馳在前言令人難以琢磨的莫天。

莫天剛才一番憤怒後大家雖然跟隨其後都與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特別是莫玲兒依然還處于驚嚇狀態來從中緩解過來,在她心中此時除了驚嚇外就只有不解,不解莫天為何突然對自己發火不解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事惹他發火還是由于其它原因?種種猜測使她神不定。

一番跋涉後莫天突然放慢了速度只見前方一片叢林隨後大家進入了這片叢林,進入叢林後莫天突然停止了前行下馬後將馬牽至了一處,在見莫天突然停留下來大家都為之猜疑,但最終大家還是下了馬將馬牽至一處後依然與莫天保持著一定的距離,而莫天也沒理會他們整個人躺在草地後雙眼注視著這藍色天空,從他臉上也可以看出一絲憂愁。在大家的一至認同下歐陽信過去與他搭訕,但他心中卻始終有一些猶豫不知去了後該說些什麼好,突然感覺到了彼此之間陌生了許多,來回幾圈後最終還是回到了原地。

就當大家猜測不已的時候莫天的聲音突然在他們耳邊響起,「信兒,你是不是有話要和我說?」

歐陽信立即起身緩緩來到了莫天身邊,「莫叔叔,其實?」

「信兒你不必說了,其實我已大概猜測到了你要對我說什麼,你們肯定都想知道剛才我為何突然如此憤怒,我看得出他們不理解我但你卻是心知肚明的因為你與我有過同樣的這種經歷,想必你也已看出了我目前的實力?」

歐陽信含笑道︰「看來信兒的心思早已被心魔叔叔猜透,其實我也只是猜測而已畢竟我也已突破了‘陰陽界’所以我能從心魔叔叔身上感受到這種氣息。」

「是啊!我們身上的氣流相似所以彼此之間能感受到這股氣息,信兒你能理解我我感到十分欣慰想必玲兒現在十分痛恨我吧?」

「莫叔叔,說實話玲兒師姐這次可能真的有點痛恨你了,因為在她心中您一直都是她所敬仰的人,而這次您突然對她發火定會令她心中一時不好受,不過玲兒師姐是個通情達理之人只要和她說清楚此事想信她會諒解莫叔叔的,要不我這就去向她解釋清楚。」

歐陽信剛想去卻被莫天拉住道︰「信兒還是算了,只要你能理解我我就很知足了,至于玲兒相信她以後自然會明白一切的,好了,你快過去吧他們還在等著你的答復了。」

歐陽信起身深情地看了莫天一眼後離去。

「信弟,怎麼樣呢?」

見歐陽信遲遲不開口回答莫玲兒急道︰「歐陽信,你快說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啊?莫叔叔他平日里都對我疼愛有佳為何今日會對我如此憤怒,是不是我做錯了什麼?」

歐陽信結結巴巴回道︰「玲兒師姐,其實一切都不像我們想象中的那樣,其實莫叔叔他他?」

莫玲兒更是急道︰「歐陽信你快說啊,莫叔叔究竟怎麼啦?」

歐陽信由于剛才已經答應過莫天不要將事情真相告訴莫玲兒,可現在面對莫玲兒的追問他實屬一臉無奈。

可接下來莫玲兒的一個舉動令大家都是一驚,見歐陽信遲遲不開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只見她突然直奔莫天而去。

「莫叔叔,是不是玲兒做錯了什麼惹您生氣了,如果是這樣還請您直說我以後一定改。」

面對莫玲兒突如其來的追問莫天為之一驚,含笑道︰「玲兒,來、來坐下說吧,還記得你小時候經常來向我訴苦,你只要被你爹罵了你就會噘起嘴來找我。」

「當然記得啊,我每次來找您訴苦您都會站在我這邊為我出頭,您和爹關系要好每次為我出頭後爹都不會在罵我了,說來那時也不能怪爹也只能怪我貪玩懶惰才會引起爹的憤怒,不過還好每次都有您為我撐腰我才逃過一劫。」

「說實話,那時我也真拿你沒辦法,你每次來訴苦我答應了不好我不答應也不好,還記得有一次我剛好有事要出門沒有答應你而你就呆在我臥房里大哭,後來連谷主都驚動了谷主還以為我虐待了你。」

莫玲兒微微低頭含笑道︰「心魔叔叔,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您就不要再取笑我啦。」

「好,那我不提了那我們言歸正傳吧,我之所以今日突然對你發火實屬是你問得太多了,當今武林就是這麼現實不該問的就不必多問不然會引來殺身之禍,有的事情你不必過早知道因為你還小日後你自然會一點一點知道的。還有,以後不要叫我真名以免引起善靜他們多疑。」

「我知道,那我以後少問就是了。那莫叔叔你也要答應我以後不能輕易對我們動怒。」

莫天接著含笑道︰「玲兒,我答應你,那你還恨我嗎?」

莫玲兒嘻笑道︰「其實我一直都沒有怪您的意思,只是當時見您動怒的樣子我心中實屬有點害怕,不過現在好了。」

莫天起身道︰「沒事就好啦,我們起程吧。」

六人的身影遠離而去他們和莫天彼此之間也不在有間距,一路上大家也恢復了以往的情景都有說有笑的不再顯得那麼冷淡了。

就當李嚴幾人剛離開一個身影突然出現,此人正是邪君。同時通往‘華岳派’的山路上出現五人鬼鬼祟祟的正朝華岳派而去。

「大哥,你說主人要我們埋伏在‘華岳派’四周究竟為何事?」

「你就不要多問啦,上次還不是因為你起色心才得罪了主公的隨從,主公沒怪罪我們已經夠仁慈啦所以這次是我們將功贖罪的機會,既然主人要我們埋伏想必定有他的原因我們按吩咐辦事不該問的就不要多問,好好埋伏好留意‘華岳派’的一舉一動。」這五人也正是邪君的五名探子李三、劉四、鄧五、趙六、曹七。

一人一路小心翼翼躲避了華岳派弟子巡視來到了華岳派外圍,看著登峰造極的仙境看著這宏偉的建築五人頓時被沉迷。

「大哥,這還是我第一次來‘華岳派’沒想到是這般仙境,真羨慕他們能長年累月在此生活這和我家那破房比起來簡直是一個在天堂一個在地獄,要是能讓我在此住上一宿那該是多幸福啊!」

看著劉四一番羨慕李三打斷道︰「好啦,二弟你也別羨慕啦,我們天生就沒這種命所以你再怎麼羨慕那也只能在夢里實現了,你們別忘記了我們是有任務在身可別忘了主人是怎麼吩咐的。」

李三這一提醒幾人隨即收斂起來,躲藏在了華岳派附近一暗處。

明月鎮集市上邪君的身影穿梭著,但他速度並不是很快似乎在跟蹤著前方一個人,直到一山路口處只見一農夫正推著一輛裝滿白菜的木板車經過,同時邪君的身影出現緊緊跟隨而上。

「大叔,您這是要往哪送菜啊,看您的去向像是去給‘華岳派’送菜吧?」

「是啊,我每天都要給‘華岳派’送菜,我們一家大小的生活就靠這點菜了,不過陳掌門是個好人每次送完後他都會多給一點籌勞

給我,看你年紀尚輕想必是去向陳掌門拜師學藝的吧?」

邪君恭敬道︰「大叔您說得沒錯,我從小就喜歡習武聞得‘華岳派’聞名天下所以想來拜師門下。」

「看來你的眼光不錯‘華岳派’雖然在武林不算是數一數二的門派但也有著一席之位,既然我們同路那我就給你帶路吧到時我還替你去向陳掌門說說情。」

邪君拱手道︰「大叔,您的好意晚生心領了就不必勞煩您老親自去了,大叔您看這樣行不行我這里還有些銀倆就當是買下下了這車菜,就讓我代勞送上去。如果我空手去拜師的話這樣不太好所以我想買下您這點菜就當作是拜師禮。」

農夫打開錢袋點了點數道︰「好,見你如此有誠心那我賣給你,不過你這里銀倆太多了我這點菜不值這麼多,我拿十兩就夠了其余的你就留著自個用,畢竟出門在外不能身無分文。好啦,希望我下次送菜上山時能見到你已成為了陳掌門的門下。」

農夫剛想走卻還是被邪君叫住了,最後還是將剩余的銀倆全部塞給了農夫,同時農夫也拿出了自己隨帶的一塊令牌給了邪君,目送農夫離開後邪君僑裝成農夫推車上山而去。

「大哥,我們都埋伏在此一個時辰了怎麼還不見主人的身影?還會讓我們在此一直埋伏吧?」劉四著急道。

鄧五接著道︰「二哥說得沒錯我們再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依我看就先讓一個回去向主人匯報打探情況,同時還可得知我們下一步的行動,大哥你看如何?」

李三贊同道︰「三弟說得有道理,那就有勞三弟你去跑一趟了。」目送鄧五離去後其余四人繼續監視著華岳派的一舉一動。

不一會兒鄧五勿勿回來,李三不解道︰「三弟,你怎麼剛去就回來了?」幾人都是好奇的眼神看著他。

鄧五微微轉過身後手指不遠處,只見一人推著一車菜駛了過來靠近後才看清此人真面目幾人頓時一驚同時拱手道︰「主人!」

李三接著問道︰「不知主人為何這身打扮,還有這些菜?」

邪君道︰「此事你不必多問等會兒你就會明白了,李三你將身衣服換上待會你就僑裝成送菜的農夫,而我就隱藏在這車菜里面。還有這塊通行令牌你拿著待會兒如果那些看守弟子問起你什麼那你隨機應變答復,我已得知陳雲峰今日已出門至今未歸來萬一他什麼時候歸來了那你們三個就要故意偏個理由去鬧事去拖延他的時間,同時你們大聲吵鬧就當作是給我報信。好了,不不宜遲我們行動吧。」話落他鑽進了菜堆表面覆蓋一層菜葉後根本看不出一點痕跡。

「干什麼的啊?」推到入口時兩名看守弟子將李三攔下道。

李三隨即掏出了那塊通行令牌道,這兩名看守弟子看了一眼此令牌隨即上下打量了李三一番後問道︰「你是張大爺的什麼人?平日里都是張大爺親自來送菜怎麼今日卻是你來送?」

李三沉思了一會兒回道︰「二位有所不知,我是張大爺的遠房親戚今日張大爺他腿腳不便所以就由我來代勞了。」

兩名弟子對望了一眼後含笑道︰「原來如此,那請進吧進去後朝右拐在轉個彎就到廚房了,你將菜卸在廚房門口就第行了卸完後在來此領籌勞。」

「我知道了,謝謝兩位小兄弟。」

隨後‘華岳派’內出現了邪君的身影,他小心翼翼直奔陳雲峰的臥房而去,進入陳雲峰的臥房後開始了一番搜尋,每一個抽屜每一層書架都仔細尋找著,可經過一番尋找後臉上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心想「這份密函非同一般是六君子聯絡的密函,所以陳雲峰應該不會將密函藏至別處應該藏在他的臥室內,可我四處搜尋一遍後為何沒有了,難道他臥室內另有機關?」想到這他再一次四處搜尋著同時移動著某些物品。

盡管這次加大力度搜巡可都不盡人意,既沒有找到密函又沒有找到機關所在這不得不令邪君陷入苦惱中,這封密函的重要性正如心魔所說他比誰都清楚,此次又踫巧陳雲峰出遠門所以這是個難得的機會。如果錯過這次機會不僅難再逢此機會而且他還無法向心魔交差,想到這心中更是不安。

山腳下談論聲而起幾人正朝‘華岳派’而來,「師傅,弟子就是覺得那幾個人可疑但又不可確定所以最終還是放走他們了。」

陳雲峰直言道︰「嚴兒,既然事已既此這也不能怪你不管他們是不是魔派中人可現在他們已經離開了,沒抓到不要緊只要他們離開了這對于我們無害只有利,為師斷定在武林大會舉行之前他們是不會來搗亂。」

李嚴堅定道︰「也許師傅您說得對,不過盡管如此弟子也不會放松對出入口的把守。」

陳雲峰含笑道︰「嚴兒,看來你猜透了為師的心思為師師雖然沒有把話挑明但你也能猜測出話中真正的含義,沒錯,如今的局式已有變所以我們絲毫都不能松懈,想必其余五派也一樣都加強了防守。」

李嚴突然開口問道︰「師傅,弟子還有一事不明?」

「嚴兒,你但說無妨。」

「弟子不明的是我派與其余五派合稱為‘六君子’,而弟子跟隨師傅這麼多年卻從來未見您與其它五位師叔伯來往過,是不是我派已和其余五派斷決了交往?」

李嚴這一問著實問到了要點,陳雲哈哈大笑道︰「嚴兒你此言差矣,想我們‘六君子’乃在武林中鶴鶴有名六派就如同六兄弟一般並肩作戰齊心合力又豈能斷決交往呢?其實此事乃我們六派的機密所以為師一直沒有告訴過你們,如今你也已經篚了有些事也是時候要告訴你了,我們六派之所以沒有像其它門派一樣正常來往那是因為我們要給魔派一個誤解,要讓他們看到的是我們六派十分平靜,但實際上我們暗中用密函相互來往這就讓魔派無法猜透我們的心思,這樣一來魔派在猜測不透的情況下也不會茫然有所行動同時也不會有戰爭百姓也能得以安定。」

「經師傅這麼一說弟子明白了,難怪這些年來正魔無交戰過,難道師傅和其它五位師叔伯也早已看出了魔派有反誨之心?正魔雖然簽訂約定從此不再相互干擾不再發生戰爭,但魔派那也只是做表面功夫而已。看來魔派想一統天下的野心仍未消失。」

「嚴兒你說得沒錯為了防範于魔派所以我們設下此計,雖然魔派漸漸強大起來但他們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向我們發起挑釁,而他們此次突然來此鬧事想必不僅僅只是鬧鬧事引起我們注意那麼簡單,依為師看來他們定有什麼更大的陰謀。」

「偷雞模狗是他們魔派一慣作風,他們此次偷偷來師傅你說他們是不是為了什麼東西而來?」

李嚴如此一問倒讓陳雲峰不佳思索起來,突然臉色大變︰「嚴兒,快,我們快回派」話落幾人飛身而起加速穿梭而去。

而此時邪君正苦惱著‘不知道密函究竟藏在何處?如再不抓緊時間找到等到陳雲峰回來那就不好了。’眼神再一次四處巡視著繼續尋找起來,同時李三也將菜送完出來已與劉四他們會合繼續隱藏著。

「師傅,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嚴兒你剛才提醒了為師如今我的臥室中的確有一樣重要東西,如果他們真是為了某樣東西而來想必他們就是為此物而來。」

「那師傅,此物究竟為何物?為何沒听師傅說起過?」

「嚴兒,此物就是我方才所說的聯絡密函。」這一刻李嚴才明白師傅為何突然如此急著趕回去。

「大哥,你看好快的速度啊,是不是陳掌門他們歸來了?」

李三仔細打量一番後驚道︰「沒錯,那為首的老者正是陳雲峰,快、快我們快去鬧事給主人通風報信。」

兩名看守弟子一番行禮後陳雲峰一只腳剛踏過門杠只听得後面會傳來一聲訴求,「請問可否是陳掌門,我們是‘明月鎮’附近村莊的村民,陳掌門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陳雲峰回頭果然見到了五位村民,仔細打量一番後從他們外貌來看也不像是‘明月鎮’人。

等陳雲峰回過頭後五人同時下跪更是加大了音量哀求道︰「你一定是陳掌門,陳掌門你一定要為我們作主啊要為我們討回公道啊!」

一陣吵鬧從外傳來邪君立馬停止了搜巡,經過這番搜巡後仍是毫無收獲火冒三丈的他一拳擊在了牆壁上,頓時這塊牆壁內傳來一聲空響,這令他為之一喜‘難道里面是空的?’接連敲了幾下這種空響越來越明顯了,用力一推果然出現了一條四方縫隙一塊方磚凹進去了一些,輕輕拿出這塊磚後只見里面果然是空的而且還有一個正方木盒放入其中,拿出木盒打開後里面果然藏有他所要找的東西密函。

見他們五人仍跪不起陳雲峰甚是無奈同時想到密函心中更是著急,而此時在他們另一側一個身影一閃而過李三他們五人看到後突然緩緩起身李三上前道︰「看樣子陳掌門似乎十分為難,既然如此那我們也不強人所難了就算是我們打擾陳掌門了。」話落五人轉身勿勿離去。

陳雲峰回頭剛想答應他們可已經為時過晚只見五人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門口,遠望去已經無影無蹤。也沒想那麼多轉身立即朝自己的臥室而去,推開門一切物品都擺設原位都安然無恙,連那塊牆壁也絲毫無痕跡這頓時令他心中的石頭松懈了一些,挪開石磚後拿出了木盒頓時他雙手發震一聲響後木盒從他手中跌落,听到這聲響後李嚴立馬跑了進來只見掉在地上的木盒內空空如也。

「師傅,怎麼啦?這木盒是裝何物的?難道說是?」

陳雲峰隨即臉色大變一臉悉眉苦臉的他顯得十分惱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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