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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三十九章 太倚歸心決

「看來我們來晚了一步如今密函不見了你要我如何向其余五派交待更無臉面對無休大師,無休大師如此對我信任將密函交予我保管而我卻負重托將密函弄丟了,你叫我還如何去面對…?」

「師傅,您不要自責了這不是您的錯您也不希望此事發生,這一切都與魔派有關都是他們魔派的錯,相信五位師叔伯知道此事後能夠理解師傅的。」

陳去峰仍是一臉慚愧道︰「話雖如此但這份密函十分重要,這密函中記載了我們六派的一切計劃行動同時還有無休大師的親筆計策,這份密函一但落到魔派手中這將意味著這盤棋我們落了下風,同時這還關系到武林的安危和百姓的安寧,此事不宜隱瞞得盡快告訴無休大師好讓他另作決議。」

「師傅,依弟子看事如今我們要做的就是盡快把密函找回來,弟子覺得剛才那一暮不是偶然而是有人故意安排的。」

李嚴這一說倒是提醒了陳雲峰,「嚴兒,你是說剛才那五位村民?」

李嚴重重點頭回道︰「沒錯,師傅您想想我們正想到密函之事急著趕回,而那五位村民出現他們早不出現晚不出現偏偏在這個時候及時出現,所以弟子覺得這並非偶然在他們背後必定有人事先指使他們這樣做,而且他們的目的也很明確他們就是故意拖延我們好讓偷盜者有時間逃離。」

陳雲峰腦海中回想起了剛才那一暮,同時也覺得這其中確實有些不對特別是最後一暮,那五位村民突然眨眼間消失了,「嚴兒,你說得也不無道理啊不過這一切都晚了想必他們已離開了‘明月鎮’。」

「師傅,我這就去追只要我們加速追趕相信還來得及,師傅我這就去了。」

李嚴剛想離開卻被陳雲峰伸手阻止了,「嚴兒,你願為師傅分憂能有此想法為師十分感動但事已既此為師不想你也有事,如果你現在去追只會是自投羅網,要知道密函對他們也很重要沒有十成把握你還是不要去了,為師現在就去寫一封親筆書函你即刻將此書函送到無休大師手中。」

陳雲峰手握一封書函從後從後堂而出,「嚴兒,此封書函你一定要親手交到無休大師手中,還有一路上要多加小心。」

「師傅,您放心弟子一定快馬加鞭的將書函親手交到無休師伯手中。」

李嚴轉身而去後陳雲峰深情地目送他離去直至李嚴身影完全消失後才收回了目光。

「主人!」

「好,你們這次做得非常好,上次之事就紀往不究此次你們就當將功補過到時我會向主人為你們請功的。」

五人拱手道︰「多謝主人!」

「你們先回去吧,記住一切需小心以避免‘華岳派’弟子跟蹤你們。」

見五人離去後邪君朝另一個方向而去。

「莫叔叔,我們已經趕了三天三夜路程了,從地圖上來看我們已經走過一半的行程相信過不了幾是我們就可以到達南方一帶了。」

「如此看來我們確實過不了幾日就可以到達,既然如此依我看來日後我們就不多作停留終取早日到達,不知你們有何意義?」

胡善靜第一個回道︰「莫叔叔您言之有禮,畢竟師姐、水蓮還有雲儀師叔的命運都掌握在我們手中,我們早日得到‘七仙草’就可以早點挽救他們。」話到這他停止了心中念道「還有我能早日去找三位大哥的下落將東笛大哥早日救出。」

「沒錯,善靜哥說得對,如今我們就將面臨‘七仙草’了還真想早點與它一較高下倒要看看這個傳說中的地之靈是否真的如此厲害。」

見胡善靜和歐陽信都相繼贊同了其余幾人紛紛點頭表示贊同,而這一次莫玲兒並沒有多言自從莫天對她動地一次怒後她就顯得安份守已了許多。

見眾人都已贊同莫天直言道︰「那好,既然你們都沒意義了那我們就一路直行南去。」話落加速而去眾人緊跟其後。

地魔谷附近一道光芒一閃而過,「谷主,這就是那份密函主人吩咐屬下後屬下就見機行事將其偷取。」

「哈哈…,好、好!日後你們就把谷中當作自己的家不必如此拘束。對了,此次行動你行蹤是否保密?要知道陳雲峰那老東西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老夫是擔心…?」

「谷主,您大可以放心,此次我們計劃周密絕對沒露出任何馬腳。」

「沒有就好那老夫就可以放心了。」話落將手中的密函打開之後頓時臉色大變。

看到歐陽孤獨臉色大變邪君心中更是驚棘,「谷…谷主怎麼啦?是不是這份密函有問題?」

歐陽孤獨臉色隨即恢復依然含笑道︰「沒什麼,你此次做得很好。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那屬下告退了。」

見邪君消失在房間後歐陽孤獨再次打開了手中的密函,出現在他眼簾的只是一張白紙密函上面無任何字跡,「看來他們六君子早以有防範此封密函只是他們的一個誘餌他們想引誘老夫進入他們的圈套,可惜的是你們白費心機了你們六君子也太小看我歐陽孤獨了,老夫根本不需要什麼密函此次之所以讓心魔去偷取密函就是要讓你們誤猜老夫的心思,你們此時肯定在偷笑老夫得到的是一份假的密函,但你們都錯了你們是永遠猜測不到老夫的心思老夫一統天下的夢想一天一天在臨近,很快老夫就會讓你們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切的。」

邪君返回這一路上心神不定腦海中不斷出現了歐陽孤獨臉色突變的那一暮,總覺得那其中有蹊蹺但又令他無法猜透。

見邪君緩緩悠悠歸來李三五人迎上道︰「主人,您回來呢?」

邪君微微點頭並沒有回答,隨後五人在其身後推推攬攬似乎有什麼話要說。

「你們有話就直說。」邪君怒道。

在邪君這一怒之下五人停止了推攬李三上前拱手道︰「主人,剛才我們在回來的路上偶听到了一個驚人的消息听說‘華岳派’大弟子李嚴正朝天山寺方向勿勿而去,而且听說也正是為了密函之事,李嚴突然勿忙去天山寺眾人皆知定是去找無休大師,主人您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無休大師即乃六君子之首又乃武林盟主,密函乃六君子的機密如今在華岳派丟失陳雲峰理應向無休大師如實秉明,而讓大弟子李嚴去既合情又合理所以我認為這其中沒什麼奇怪之處,我倒覺得這份密函奇怪。」

邪君此言一出,五明相繼對望了一眼後感到不明,「主人,您是說這密函是假的?」

李三這一問令邪君再次回憶起了歐陽孤獨臉色突變的那一暮,雖然他心中推測此密函是假的但又不敢確定,如果真的是假的那歐陽孤獨為何又說沒事?瞬間讓他陷入了一片沉思當中。

見邪君沒有開口李三接著道︰「如果這密函真是假的那真的又在何處呢?難道是陳雲峰已發覺了我們此次行動早已將真的密函轉移到了別處?」

邪君此時開口道︰「現在也只能說是我一時的猜測而已還不能完全確定。」

劉四接著道︰「那主人為何不將密函打開一看便能一見分曉。」

邪君輕輕搖頭道︰「我已將密函交給歐陽谷主了,歐陽谷主打開密函看了第一眼後就臉色大變也正是這反常引起了我的猜測,可歐陽谷主並沒有直接說明反而說沒事還說我立了大功,這更加令我心中不安啊!」

曹七道︰「主人,既然歐陽谷主說沒事那就說明密函是真的,也許他那一反常是太高興了所至,所以我覺得主人您是多慮了。」

邪君輕嘆道︰「但願如此吧!好了,我感覺有點累了我先回房休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此時天山寺的腳下‘故人莊’出現了李嚴的身影,他正快馬加鞭朝天山寺趕來。當他來到天山入口時突然感覺到周圍氣息不對,四周環顧一周後並沒發現異常馬鞭響起他再一次加快了速度,就當他剛過入口這股氣息越來越明顯而且兩邊草叢中動靜明顯,隨著馬的一聲鳴叫周圍六個黑衣人飛身而起李嚴隨即離開馬背登空而起,半空李嚴居中六名黑衣人環繞旋轉月光的照射下六道刀芒直向李嚴擊來。一聲響後六道刀芒擊了個空只見李嚴已經漂浮在了他們上空,隨即六名黑衣人沒有給李嚴停歇的機會刀芒如風直向李嚴刺去。刀芒瞬間從六個方向向李嚴席卷而來李嚴定身不動雙手直立瞬間一切停止了,六道刀芒在離李嚴一尺外定隔了任憑六名黑衣人如何用力都無法刺入,此時六名黑衣人才發覺不對想及時收回擺托但一切都晚了,李嚴如同一塊大磁鐵般將六人牢牢吸住使之動彈不得,同時周身一道光環四射而出這道光環並不是由光芒所形成而是由數萬道劍芒所制,面對這數萬道劍芒六名黑衣人奮力掙扎著但都無法擺托,眼看就要被這數萬道劍芒刺穿只听得一陣刀劍踫撞之聲,突然又一名黑衣人現身手持大刀化身為六道刀影擋在了六人身前與這數萬道劍芒交鋒著,在此人的抵擋下這六名黑衣人才逃過一卻,面對這突然現身的黑衣人此時他心中即是怒又是驚。雙手合立、石指頂天‘萬劍歸一’數萬道劍芒瞬間凝聚,流光四射直朝天際一把長十尺寬五尺的礦世古劍飄浮天際,李嚴飛身而起直朝古劍而去,‘腳立劍尖,劍影而制,立足天際,斬斷萬世!’古劍環繞李嚴一周後直朝那黑衣人而去。相比之下在古劍面前這七名黑衣人顯得十分渺小,飛至頭頂一斬而下七名黑衣人舉刀抵擋古劍一斬其中那名突現的黑衣人為首,但合他們七人之力也無法抵擋古劍這一斬紛紛垂落直下,垂落地面時塵土飛揚地面震蕩七人已塌陷地坑看樣子七人已快抵擋不住,為首黑衣人奮力直擊其余六名黑衣人收刀合立六道刀芒再次出現環繞古劍,為首黑衣人借此機會持刀直刺劍心七道刀芒隨之而入古劍開始震蕩同時李嚴站立不穩搖晃不已,七人同時飛身而起刀芒橫掃古劍七人這合力一擊古劍分散飄至李嚴一口吁血從李嚴口中噴出同時古劍分散之後化為灰灰煙灰消失不見了。

為首的黑衣人突然開口道︰「華岳派‘太倚歸心決’中的萬劍歸一果然名不虛傳啊!」

李嚴擦拭嘴邊血跡怒道︰「你們究竟是何人?你又是怎麼知道華岳派的‘太倚歸心決’?」

此人哈哈大笑道︰「我不但知道華岳派的‘太倚歸心決’我還知道你就是華岳派的大弟子李公子,李公子我沒說錯吧?」

李嚴憤怒道︰「你們究竟是什麼人?」

「李公子請息怒,李公子如此勿忙趕往‘天山寺’想必是有要事向無休大師秉明吧?」

「沒錯,無休大師乃各派敬仰的武林盟主,我派有要事秉明也在情理之中。」

「哈哈…!」

李嚴更是怒道︰「你笑什麼?」

「李公子秘言極是,無休大師的確乃各派敬仰的武林盟主,可惜,可惜!只可惜武林將要更換新主人了啊!哈哈…!」七人飛身而起跟隨笑聲一起消失了。

怒氣沖天的李嚴本想去追逐但想起還有要事在身最終還是放棄了追逐直奔天山寺而去。

「長老剛才多虧了你及時出手我們才得已月兌險,長老你怎麼啦?」

為首的黑衣人正是馮天霸此時他已有點站立不穩,「我沒事只受了點輕傷,看來我太小看‘太倚歸心決了。」

「剛才我們與長老七人合力都差點敗陣看來李嚴不愧為‘華岳派’大弟子,長老還是我們扶你一把吧!」

馮天霸揮手道︰「不用了,你們就先回房吧谷主還在等著我的回報。」

見馮天霸緩緩悠悠走了進來剛想行禮卻被歐陽孤獨給阻止了,「天霸,看來你傷勢不輕啊,你先坐下我來為你療傷。」

「谷主,我…!」

「天霸你不必多言。」話落歐陽孤獨揮手直擊馮天霸背部手掌心處一縷流光肆放而出,兩人緩緩起伏飄浮而起被流光所纏繞,一股紫色氣流從歐陽孤獨手心處直逼馮天霸體內,馮天霸頓時臉色難堪汗珠遍布,此時兩人的身體正反交錯緩緩旋轉起來隨著速度加快紫色氣流隨之增多,‘噗’一口烏血從馮天霸口中噴出。速度也漸漸變慢最終兩人恢復了原狀。

歐陽孤獨收手後緩緩起身馮天霸也慢慢睜開了眼楮,「多謝谷主相救屬下已感覺到好多了。」

「天霸,你不必言謝,‘太倚歸心決’乃華岳派獨門武功如今在華岳派上下除了掌門陣雲峰已突破最高境界外就只有一人了,看來你們是與華岳派大弟子李嚴交過手?」

馮天霸拱手回道︰「谷主所言極是,是屬下一時沖動才與他發生了交鋒。」

「天霸,你此次做得很好無須自責。」

馮天霸不解道︰「屬下不明,還請谷主明示。」

「天霸,你仔細想想!從你們這次交鋒來看定給李嚴來了個措手不及,李嚴心中必定不好受按常理來說李嚴會誓不罷休一路追擊,可他並沒有追擊由此可見此次他是有要事要向無休大師秉報而且是耽誤不得,而在六君子當中有什麼事情連本派掌門都解決不了須秉報無休大師呢?答案就只有一個那就是華岳派出了大事而且是會牽涉到六君子所以才只有向無休大師尋求解決,同時在不久還將會發生一場大事。這是其一;其二,你在仔細看看你這身黑衣的左肩上。」

馮天霸仔細看了一眼後頓時一驚,「‘血…血陰堂’的標志?谷主我明白了,莫非谷主已算得李嚴會有要事去向無休大師秉明才特意為我們精心設計了這套黑衣?這樣一來李嚴定會向無休大師秉明一切而六君子也不會將矛頭指向我們會直接指向‘血陰堂’。」

「沒錯,這就是其二。同時也是將要發生的那場大事。」

「谷主這招真是妙啊,想必他‘血陰堂’也萬萬沒有想到六君子會將矛頭無冤無辜指向他,這樣一來不僅可以令他們雙方兩敗俱傷還可以削弱他們雙方的勢力,再加上這次華岳派發生了牽連六君子的大事這更是對我們有利,那谷主所說的將要發生的那場大事莫非就是六君子與‘血陰堂’一戰?」

「天霸,你此言差矣,以六君子的做法他們並不會因為此事與‘血陰堂’發生交鋒,這樣就能保住他們被稱為正派的名份,再加上無休大師現如今仍是武林盟主而他又屬六君子一份子他不考慮派內也要考慮整個武林,所以不到時機六君子暫是不會與別派發生交鋒,至于那場大事不久你自會便知我們就只等著看好戲吧!好了,你也先下去吧,還有老夫不想留下任何證據,你下去後將此事辦妥。」

「谷主放心,屬下一定將黑衣摧毀絕不會留下絲毫痕跡。」

「長老,您回來啦,不知谷主都說了些什麼?」

馮天霸輕輕搖頭道︰「谷主並沒有怪罪我們,好了,你們都將黑衣月兌下來此衣不宜久留必須盡早摧毀。」

天山寺大門外

「二位師弟,我乃‘華岳派’大弟子李嚴有要事求見無休師伯還請二位通報一聲。」

二位看門僧人仔細打量了李嚴一番贊口不絕道︰「原來是李師兄,我們已听師傅說起過你今日一見果然氣派非凡,李師兄還請稍候我這就去通報師傅。」

不一會兒這名通報僧人歸來,「李師兄有請,師傅在禮堂等候請隨我來。」

在去禮堂路上李嚴四處觀望了一翻,心中流露出了贊美不絕之情。

「李師兄在下法號空心,今日李師兄難得駕臨本寺一定要多停留幾日,早就听師傅說起過李師兄已突破貴派獨門武功‘太倚歸心決’最高境界,還想與李師兄多多交流交流還望能李師兄能多多提點提點。」

「空心師弟說笑了,提點兩字可不敢擔,如果是平日里我定會不請自留多住幾日,但今日卻是受家師囑托有要事向無休師伯秉明,完事後還得快馬趕回所以此次不能與各位師兄弟交流我深表遺憾,日後有時間我定會登門拜訪與各位師兄弟定戰三百回合。」

「既然李師兄如此勿忙那就改日,前面就是禮堂了師傅就在里面等候。」

「多謝空心師弟帶路。」目送空心離去後轉身直朝禮堂而去。

「弟子李嚴拜見無休師伯!」

「阿彌陀佛!李施主不必多禮快請坐。」

「謝師伯,弟子此次受家師所托有要事向師伯秉明。」

「李施主不必拘束,請直說。」

李嚴從衣服中掏出了一封書函遞了過來道︰「師伯,這封書函是家師要我交給您的。」

無休大師打開書函後李嚴仔細注意著他的表情,畢竟密函乃六君子的機密如今被偷了實屬難以想象無休大師憤怒的表情,可一切都並不是李嚴想象中的那樣,無休大師並無憤怒之情依然顯得很平靜。

雖然如此但這令李嚴更加心跳加速,待無休大師看完後他急忙解釋道︰「師伯,這一切都不能怪師傅可以肯定偷密函的定是魔派中人而且他們是有備而來,用調虎離山之計將我們引開然後再實施偷竊,師伯您要怪就怪我吧千萬不要怪師傅。」

無休大師雙手合十道︰「阿彌陀佛!李施主你言重了老衲並沒有責怪之意,其實這一切都是老衲所設下的一盤棋而被從偷的那份密函不過只是其中的一顆棋子。」

听無休大師如此說來李嚴微感不明,「師伯,弟子愚鈍不明此話真意。」

無休大師接著道︰「其實這一切都是無中生有而那份密函不過只是白紙一張而已,當年那場正魔交戰後雖然魔派戰敗也但他們卻從未甘心過,特別是地魔谷這些年來明顯強大了許多,歐陽孤獨為了他的一統大業表面上雖然安份守已但暗地里卻暗中派人秘密堅守我們六派,從中了解我們六派的一舉一動等時機一成熟就會實施他一統大業的計劃,為了不讓他得逞故此老衲設下了這盤棋,老衲設立了五份密函分藏在各五派還向五位掌門聲明‘密涵中有老衲的精心策劃,故此以後我們六派將不在聚集商議如遭遇不測已到緊要關頭就打開密涵按里面的策劃行事。’從那以後我們六派就很少來往過從而也給魔派留下了一個誤解,認為我們六君子在暗地里用密涵交往,也使他們不能了解到我們六派確切行動從而使魔派陷入迷惘之中。而此事也是老衲與古掌門商議而定奪的所以此事也只有我和古師弟知,這些年來相信你師傅一直都藏著這份密涵從未打開過?」

「師伯您說得對,師傅也對弟子說過此事說此密涵是六君子的機密不到逼不得已是不能隨意折開,所以這些年來師傅將此密涵視如命一樣重要收藏著也從未打開看過,而此事師傅也只告訴了弟子一人知就連師娘也不知。」

「阿彌陀佛!看來師弟是有心了。」

「听師伯如此一說來弟子算是明白了。對了,弟子還有一事要向您秉明。」

「老衲大概已略知一二了,從你剛才進門那一刻起老衲就發覺你身受輕傷想必是與他人發生過交鋒?」

「師伯您說得沒劃,弟子到達故人莊時遇到了七個黑衣蒙面人與他們有過一場交鋒,其中一人是他們為首的此人武功不在我之下,由于弟子無能所以沒能看出此人的真實來歷。」

無休大師沉思了一會兒開口問道︰「那此人有沒有什麼明顯特征?」

李嚴回想道︰「對了,弟子除了在他們衣服左肩上發現有一個‘血’字標記外就無其它發現了。」

「在武林各派中有‘血’字標記的就只有魔派‘血陰堂’了,自從當年那場正魔交戰後‘血陰堂’就不問世事退隱起來,沒想到今日卻重出江湖?」

李嚴接著道︰「弟子听師傅說起過如今在魔派之中最為強大的要屬‘地魔谷’,其次就是‘血陰堂’了,如今血陰堂突然現身會不會是地魔谷和血陰堂重返當年聯手起來?」

無休大師道︰「李施主所說也不無道理,只是自從‘血陰堂’和其余各魔派成員退隱後就再沒與‘地魔谷’交往過,這些年來一直都是地魔谷獨掌魔派也未有過血陰堂和其余各派重返魔派的傳聞,而這次血陰堂突然重現依老衲看來這與地魔谷無關,這只是血陰堂的一個信號同時這必定還會牽連到其余各派,看來魔派確實是要重返當年了啊!」

「一年後的武林大會將來臨到時武林各派都會參加,魔派各成員將會重現到時他們是否有邪念在武林大會上就可以一目了然。師伯弟子還有一事不明,既然魔派如今不合勢不兩力那為何我們不借此機會一舉將他們鏟除?」

「李施主你年紀尚輕凡事都有個定數,等你接管華岳派後這世間之事你自然就會明白的。」

李嚴起身拱手道︰「多謝師伯教誨。」

無休大師同時起身道︰「既然來了那就在本寺多住上幾日,到時我會叫空虛帶你好好參觀參觀本寺。」

「無休師伯您的好意弟子心領了,可是師傅吩咐過向您秉報完後我得速度趕回師傅還在等著弟子的答復。」

「既然如此那老衲也不勉強,這封書信是老衲早已寫好的親筆回信你將它交給陳掌門。」

李嚴接過書信後拱手回道︰「那弟子先告辭了日後定會來拜訪。」

無休大師將李嚴送至門口目送他遠遠離去。

「師傅,為何李師兄不在此多住上幾日,我還未與李師兄好好暢談一番了?」另一各僧人走了過來道。

一旁的看守僧人回道︰「大師兄你有所不知,我剛才問過李師兄了他說有急事要趕著回去。」而這名詢問僧人也正是天山寺大弟子空前。

目視李嚴的身影完全消失後無休大師這才回頭轉身朝後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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