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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第三十七章 四大怪人

此人揮笛于嘴邊一首動听小曲驟然生起,同時四周氣息也跟隨著曲調凝聚顧了無數道光環,水柱頓時凹凸起伏動蕩不已,在水流的振蕩下胡善靜身體漂浮不定明顯感到吃力,水流在光環的擠壓下逐漸向胡善靜逼近,為了公平起見胡善靜將金龍收回施展出了‘青天決’第十三式形成了一個金色光罩頓時兩股水流相對立,兩人如同進入了異度空間天地萬物似乎都已被凍結住只有他們兩人的心還在跳動著。笛聲仍沒停止凍結的萬物之中被這笛聲彌漫,胡善靜揮手如音凍結的氣流隨之煥動與笛聲交織在了一起,笛聲帶動著氣流將兩人環繞一切都隨之震動,隨著笛聲和氣流的交織擠壓兩人如同生活在了水深火熱之中,被無數刀芒劍芒千刀萬刮著,兩人站立不穩數萬道鋒利劍芒如同龍卷風向兩人席卷而來。一絲血絲從胡善靜口中流出同時那人也比胡善靜好不到那里去只見他從口中噴出了一口吁血,但他依然沒有放棄依然在堅持著,再一次揮笛而起笛聲也再一次響起只是這次笛聲明顯比剛才響亮了許多,笛聲中的反噬力明顯將胡善靜的那股氣流給聲震壓住,但胡善靜一點震驚都沒有仿佛激發了他似的微微一笑擦拭了嘴邊的血跡後,他整個身體飄浮旋轉而起金色氣流從他體內蕩然而出,同時那股笛聲形成了一道笛芒向胡善靜環繞進行連環攻擊,但這攻擊絲毫沒傷胡善靜半分隨著他的旋轉速度越來越快無數道金色光環在他周身四射,那股笛芒也完全被反噬在這股強勁光環的四射下笛聲逐漸變小越來越懵攏最終笛聲完全消失,盡管那人怎麼吹奏卻無任何聲響一口吁血再一次從他口中噴出,手中的笛子也隨之墜落整個身體搖晃不已,見勢不妙胡善靜飄然而起接住了那跌落的笛子後同時扶住了將要倒下的那人。

一切都恢復了正常一切都回到了現實,兩人依然被水柱包裹著。見到眼前的一切眾人不經意間回過神來剛才他們倆打斗的一暮暮仿佛只是一場夢,如今出現在眼前的依然是那條水柱,水柱中依然是兩個人只是有所不同的是其中一人被打敗倒下了,而另一個人看破似乎卻安然無恙。

這時七兒心中的恐懼的心理已有所好轉,因為她懼怕的那條龍已消失不見了心中繃緊的那顆石頭也已落地,緩緩上前來到了趙雨琪身邊。

暗中邪君驚嘆道︰「真是大開眼界啊,他們兩這一戰的確令人震驚啊,已有二十年沒見過這種場面了記得在二十年前那場正魔交戰中曾出現過這種場面,而且那人的笛聲怪異仿佛將人帶入了夢境一般。」

莫天道︰「此人吹奏的乃‘幻音曲’之中的一種剛才我們就是被這首曲子帶入了幻覺中,而我們剛才所看到的一切也正是他們倆在夢境中所打斗的真實場面。」

邪君接著問道︰「那主人定知此人為何方高人?」

莫天輕輕揮手道︰「我也只能判斷出他所吹奏的那一首曲子,至于此人我雖有猜測之疑但也不能斷定,這畢竟牽扯到三十多年前還是谷主剛剛接任地魔谷之時的事了,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此人不會給我們的計劃造成威脅。」

邪君長出了一口氣道︰「听主人這樣一說那我也就放心多了,如今本就有一個胡善靜不好對付如果再加上此人那會給我們帶來更大的阻礙。」

這時胡善靜見此人慢慢蘇醒親切道︰「兄長你終于蘇醒了剛才都怪我,說好了點到為止而我卻違背了約定將你打傷成這樣。」

此人緩緩坐起身通過一番調息後很快就恢復了,含笑道︰「俠仕你無須自責方才是我們技不如你才被你打傷我現在已經好多了你不必擔心了,對了,你以後就稱呼我東笛游子吧。」

胡善靜道︰「既然你比我長那我以後就稱呼你東笛大哥吧,東笛大哥我叫胡善靜你就直呼我善靜吧。」

東笛游子暢快道︰「好,善靜今日我能在此與結識也算得上是一種緣份吧,既然我們如此有緣那倘若日後你我再相見之時我們一定要在一起好好暢談一番。」

听東笛游子如此說來胡善靜不解問道︰「那東笛大哥如此說來是想就此和我道別,你既然是在江湖上飄蕩那為何不同我們一起前往了,這樣一來也正好多了個伴這企不是更好?」

東笛游子搖頭嘆息道︰「我也有此意只是目前還不是時候,我已在這池塘中被因三十多年了,現在我就告知于你我為何生活在這池塘這中了,此事要追蹤到三十年前。那時我與其它三位大哥(劍羽子、靈簫子和逍遙一扇)在當時武林中被稱為‘四大怪人’,由于當時地魔谷上任谷主突然新病逝導致整個地魔谷上下人心不安,同時也在為挑選新任谷主而煩惱著。當時的歐陽孤獨也就是現在的地魔谷谷主在谷中只不過是一個較出色的弟子而已,不過他野心勃勃一心想要坐上谷主之位,而當時在谷中比他德高望重的長老和比他資智過老的弟子有很多,所以即使他再出色如果要推舉新谷主的話那也輪不到他頭上,這無疑也不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當時這也只能怪我們太過好玩在他早就設計好的賭局下我們好玩與他賭上了一把,這結果無疑是我們輸了而我們輸了的條件就是我們要幫他登上谷主之位。而當時我們在江湖上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地魔谷長老們為了公平起見恰巧邀請了我們做他們的公證人,而歐陽孤獨也正是抓住了這一機遇,後來我們願賭服輸信守諾言一力推舉他坐上了地魔谷谷主之位,之後我們以為此事他會就此罷休了可恰恰相反完全出乎我們的意料沒想到他居然倒打一耙,在一次宴請上他假惺惺為了感謝我們在酒里面下了毒導致我們散失內力,露出他的真面目後他還將老谷主的真正死因告訴了我們,原來老谷主根本不是病逝而是被他毒死的,而這一切也是他早有預謀的。可當我們知道這一切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胡善靜也為之嘆息,接著問道︰「東笛大哥那後來怎麼樣了?」

東笛游子微微低頭接著回憶道︰「歐陽孤獨為了能坐穩谷主之位決定清除知道此事的人這當然也包括我們四人在內,後來他將所有谷內的長老都叫來將事情真相一一告知了他們,當他們知道這事情真相後都極為憤怒但此時此刻即使他們極為不滿想反對那也一切都晚了,此時地魔谷已完全被歐陽孤獨所掌控中,屈服于他的長老可免一死但不屈服于他的就唯有一死,有的怕死是屈服了但有的仍堅持不屈服結果慘遭禍害,當時我們四人一開始也是不屈服他的但由于喝了他的毒酒全身軟弱無法施展出武功,無奈之下我們四人被他關壓在四處,其中我就被關壓在這池塘之中。三十年了,整整三十年了!今日我終于見到了有緣人。」

胡善靜仍是不解道︰「既然三十年過去了那為何東笛大哥還是如此年輕?」

「善靜,這個我也無法答復你因為我也覺得奇怪,我被關壓在這池塘之中後除了內心變老外其余我的外貌一點也沒改變,我也經常自問這個問題但也始終找不到這其中的原因,既然無法找出答案那就讓這個秘密埋藏在這池中吧,也許我離開這池塘之時一切都會真相大白的。」

胡善靜點了點頭後似乎明白了,他接著問道︰「那東笛大哥我怎樣才能將你救出來?」

「善靜,這池塘已被歐陽孤獨做過手腳,已用地魔谷的‘尸靈咒’將這池塘封住所以一般人是無法解開,而唯一能救出我的方法就是找到我那三位大哥合我們四人之力方能破解這‘尸靈咒’從而將我救出,不過我也不知道三位大哥現在過得怎麼樣更不知道他們現在被關壓在何處?今日我能出來一見天日又能與你結識我已經很滿足了,我已在這池塘之中生活三十年了也早已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所以善靜你的心意我心領了。」

胡善靜立馬拒絕道︰「東笛大哥,既然我們無意中能結識那就是緣份,如今大哥有難我又豈能致之不理,東笛大哥,你放心無論如何我都要找到其余三位大哥將你救出。」

東笛游子深情地看著胡善靜充滿感激道︰「善靜,你能如此講義氣我十分感激,如今武林之中像你這樣夠義氣的人恐怕是少之又少,既然你心意已決那我也只能告訴你我那三位大哥的特征以便你尋找,如今三十年過去了可以想象出三位大哥他們都已經蒼老,只是他們各自的兵器不同,大哥‘劍羽子’手持一把古劍以劍為主、二哥‘靈簫子’和我相似他的兵器是一支長簫、而三哥‘逍遙一扇’則手持折扇以扇為主,你見到他們後就說是我的朋友三位大哥就不會把你當作敵人了。」

胡善靜點頭道︰「東笛大哥,我一定會找到三位大哥將你救出的。」

東笛游子接著道︰「還有善靜,如今我也不知曉三位大哥被關壓在何處,但我可以肯定的是他們絕非同我一樣被關壓在池中,因為如果我們同被關壓在水中那我們彼此之間可以感知到對方的存在,但自從我被關壓在這池中以來就從未感知到過大哥他們的存在,所以我斷定他們被關壓在陸地一處,你只要找到了其中一位大哥就能救出其余兩位大哥,只是我猜測三位大哥被關壓之處定危險重重,歐陽孤獨定在那附近布下了重重地網,所以你一定要小心行事如果實在是無法支撐了那就放棄吧,大哥是不會怪你的。」

胡善靜含笑道︰「東笛大哥你有所不知,其實此次我要去的地方就是一個危險重重充滿殺機的地方,所以不管多危險我都只會向前而不會後退,所以這一點大哥你不必為我擔心。」

「善靜!」東笛游子剛想詢問胡善靜所說的危險地帶究竟是何處,只听得莫玲兒和歐陽信他們相繼喊道。

東笛游子隨即道︰「善靜,你下面的朋友在叫你,你還是去與他們會合吧,我們就此一別這一路上多保重。」話落,他化作一道流光鑽進了池中,隨即水柱緩緩下落回到了池中,池塘中又恢復了以往的平靜,胡善靜隨之緩緩飄落。

「善靜,你沒事吧?」胡善靜一落地幾人相繼走了過詢問道,這時暗中的兩個身影也消失了。

面對大家的關心胡善靜含笑道︰「我沒事,你們不必為我提擔憂。」

莫玲兒上前接著問道︰「善靜,剛才與你交戰之人究竟為何方怪人?」

胡善靜不解道︰「玲兒,你為何認為他是一個怪人?」

莫玲兒回道︰「善靜,你是不知道剛才你們交戰之時那人突然吹奏出一段笛音,那股笛音特別怪雖然不具殺傷力但那笛音能攻破人心將我們帶入到了一種夢境中,也不知道他吹奏的是何曲調?所以我才覺得此人非常之怪。」

胡善靜長松了一口氣道︰「原來如此,其實我也不太清楚此人的來歷,更不知道方才他所吹奏的是什麼曲調,我只是在心中能感覺到他本性善良並非什麼壞人。」

「善靜,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趙雨琪突然上前道︰「玲兒姐姐,我覺得我們還是回客棧吧,我們已經出來游玩一天了想必莫叔叔此時正在為我們擔憂。」

胡善靜贊同道︰「雨琪說得沒錯,玲兒我們今日游玩就至此為止吧。」

莫玲兒撅起嘴道︰「你們一唱一合那我還有什麼話好說,。」話落獨自一人先行離去。

幾人隨即跟隨離去,只是胡善靜和趙雨琪心中心思沉沉,同時這一點也被歐陽信和七兒他們看在了眼里,兩人輕輕搖頭後向莫玲兒追隨而去。

回到客房後只見莫天孤身一人坐在一張桌前,幾人忙上前行禮,見眾人歸來莫天含笑道︰「你們回來啦,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既然有此機會出去一玩就多玩一會兒也無妨,只要你們不惹事生非就行了。」

莫玲兒輕嘆道︰「其實我本想還四處逛逛可善靜和雨琪他們倆執意要回來說是怕您擔心,我就說了我們回來晚一些您不會怪我們的,可他們倆一唱一合的那我還有什麼話好說了。」

「玲兒,其實善靜和雨琪也說得對,見你們不歸來我心中還確實有點擔心,畢竟你們都還是第一次出遠門這世間事態多變隨時都有可能危及到你們,而我作為你們長輩對于你們的安危自然是不能忽視,所以玲兒娛樂活動也不要怪他們倆,來日方長等此次成功拿到‘七仙草’後我親自帶領你們好好去游玩一翻,好了,你們出去一天也累了還是早點回房休息吧,還有明日一早我們就起程。」

「明日就起程,莫叔叔你不是說在‘明月鎮’有要事要耽擱幾天嗎?」

「沒錯,但現在情況有變我們還是早點離開為好,日後我再一一告知你們。好啦,你們都回房吧。」

華岳派

華岳派大殿之上坐著一名老者,身著一身長袍顯得威武端莊,嚴肅的臉上看出幾分蒼桑,這正是‘華岳派’掌門人陳雲峰。

一名弟子拱手道︰「師傅,弟子昨日在鎮口發現一樁鬧事,從這幾人穿著看來不像是本鎮人,弟子一路跟蹤他們直到他們進了一家客棧,之後就不見他們出來過。直到今日清晨才見到他們中的幾位年輕人出來但不見那老者,看樣子他們是要去哪里,一路跟蹤他們到集市後由于過往人太多一下子跟丟了。」

「那他們幾人是朝哪個方向而去的?」

「師傅,弟子今天在‘明月鎮’附近巡視時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只見‘明月鎮’附近東邊一帶半空突然出現一條透明水柱,而且柱中出現了兩道光影當弟子趕過去後那條水柱突然消失了一切都恢復了平靜。」這時另一名弟子來報道。

前一名弟子上前道︰「師傅,他們幾人正是朝東邊方向而去的,這一切是不是他們在作亂?」

陳雲峰沉思了一會兒道︰「這的確十分巧合啊,如今又臨近‘武林大會’之際居然有人在我腳下作亂,看來他們不僅僅是針對我派而來啊?嚴兒,這段時間你要對附近一帶多加巡視特別是明月鎮出入口,千萬不能讓這些人破壞了武林大會。」

這位叫嚴兒的弟子全名李嚴是‘華岳派’大弟子,上前拱手道︰「師傅,請您放心弟子一定會嚴查決不會讓這些不明之人在我派區域作亂,武林大會乃武林盛事決不能讓這些小人來趁機搞破壞。師傅,既然這些人已來到了明月鎮想必他們的目的在未達到之前還不會那麼快走,何不讓弟子去挨家挨戶查明相信定能查明這些人的真實身份。」

陳雲峰揮手道︰「不必了,現在去查一切都晚了想必他們也已經有所查覺了,既然他們冒險來此相信就並非一般等閑之輩,我們想到的他們也必定會料到同時早已做好了準備,所以即使我們暗中去查那也是途勞無功,如果為師沒猜錯的話這些人定是魔派中人。」

「魔派之人?」眾弟子都是一驚。

李嚴接著道︰「既然是魔派中人那他們定不懷好意,那我們要不要通知其它五派?」

「此事暫時不要通知其余五派,武林大會即將在‘青山派’舉行,到時武林各派都會相聚一堂他們魔派也是其中一員,既然他們有心破壞武林大會那肯定策略十分周全,如果我們現在去通知其余五派恐信未送到卻把命給丟掉同時還會打草驚蛇只會令他們另策陰謀,到時在大會上措手不及的就是我們,所以我們要鎮定不要慌張不要露出馬腳給他們看,你只要在出入口暗中把好關就行了。」

「弟子明白了,這樣一來他們也猜測不到我們的心思也令他們不知所措。如無其它事弟子這就去了。」

陳雲峰微微點頭道︰「好,嚴兒那你先去吧。」

等李嚴離開後大殿內只剩下了陳雲峰和那兩名報信弟子,陳雲峰道︰「你們可知為師為何要將你們留下?」

兩名弟子對望了一眼後齊聲道︰「弟子不知還請師傅明示。」

「你們兩個是唯一發現了此事的人所以現在你們兩個性命是關鍵,如果為師沒猜錯的話你們發現他們的同時也被他們發現了你們,不然他們也不會有所查覺而且確切點說他們應該看清了你們兩個的真面目,這樣一來你們兩個就成為了他們的眼中盯,他們所做的一切要想順利進行就必須先鏟除知道此事的人,所以這段時間你們就留在派中不宜外出,還有你們要切記先不要將此事外傳你們就當作什麼都沒看見過,後事為師自會處理。」

兩人拱手道︰「謝謝師傅的關心,弟子一定謹記師傅的話。」

「好了,那你們兩個也下去吧。」

見他們離去後陳雲峰輕嘆一口氣朝後堂而去。

「主人,我們如今已驚動了陳雲峰,剛才出現的那名弟子從衣著來看正是華岳派弟子,如此一來會給我們這次行動帶來很大的阻礙,畢竟華岳派乃六君子之一即使這次沒驚動陳雲峰我難以下手,何況如今還驚動了他。那主人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莫天嘆息道︰「沒想到我精心設下的一盤棋居然被一個無名弟子給攪和了,不過即使如此我們也不能放棄畢竟‘六君子’的聯絡密函對我們至關重要,如今這份密函就藏在‘華岳派’所以我們要不惜一切偷到這份密函,此份密函的重要性相信你比我更清楚,所以你見機行事勿必偷到這份密函,至于調查七兒和善靜之事你就不必追查了我會另行安排,你就專門負責將密函偷到。」

「主人請放心,屬下定會見機行事勿必將密函偷到手。」

「好,待我們明日走後你自己一切小心行事還有你的那幫探子千萬不好讓他們給我惹出什麼麻煩來,不然到時連你也難保他們的性命,好啦,我也不宜久留你也早點回去休息吧。」

「雨琪,真搞不懂莫叔叔為何突然變卦,說好了在此多呆幾天再起程的沒想到他突然改變了主意卻要明日就起程,哎!」

趙雨琪含笑回道︰「玲兒姐姐,也許莫叔叔突然改變主想必定有他的理由,畢竟莫叔叔走的路要比我們吃的飯還多,所以我們還是听從莫叔叔的安排吧。」

「也只能這樣了,也許你說得對莫叔叔突然改變也確實在他的原因,可是為何他不告訴我們是何原因呢?看來我們永遠也猜測不到莫叔叔的心思啊,不過雨琪你如此善解人意也難怪善于靜會對你有好感,看來我以後還得多多向你學習才是啊。」

趙雨琪一臉含羞道︰「玲兒姐姐我想你誤會了,其實善靜他一直都只是把我當成師妹一樣對待,所以我想是你多慮了。」

莫玲兒微微一笑道︰「雨琪,看把你緊張的我剛才只是隨便說說而已,其實你的心思我早期已看出來了,不管善靜做出什麼樣的選擇我們倆都永遠是好姐妹,好啦,時候也不早了明日還要起程我們還是早點休息吧。」

想起莫玲兒的那句話心中有同感「也許玲兒姐姐說得對,不管善靜會做出怎樣的選擇我們都是好姐妹一切都應該順其自然吧!」

深夜一番寧靜只有微弱月光籠罩大地,但還有一間房間內光芒四射。莫天回房後並沒有入睡揮手而起一股氣流頓時籠罩在了整個房間,紅色加雜著紫色流光錯綜復雜交織在一起將整間房照亮,兩種流光漸漸融合紅色流光也隨之漸漸暗淡最終消失完全轉變為了紫色流光,同時整間房間開始波動房內所有擺設物品開始晃動起來。在紫色流光的照映下莫天的臉色變得蒼白之極,全身各處肌膚內似乎充滿了一股力量即將要爆發使得全身各處凹凸起伏極具強大的力量似乎要吞噬整間房,房間內所有物品一陣晃動後漂浮而起在流光的帶動下旋轉不已,莫天整個身體緩緩升起漂浮在半空所有物品同時將他環繞,他肌膚各處突然爆發出一道光圈從他周身四射而出,隨後紫色流光逐漸變暗淡,一切物品又恢復到了原位一切都恢復了正常。

莫天起身全身放松了一下似乎感覺到全身舒服多了,「我終于突破‘陰陽界’第一級了,真是黃天不負有心人終于讓我練就成了,如今我已突破了‘陰陽界’第一級那接下來要突破第二至第七級相對而言就容易多了,想必過不了多久我就會成為當今武林第三個練就成‘陰陽界’的人了,此事我決不能告訴任何人我要讓世人看到我的成就,要讓他們看到我的付出是沒有白費的,而最重要的是要讓他們看到誰才是天下真正的主人。」

「想我心魔一生就跟隨谷主對他是忠心耿耿為他賣力我甘願受盡了天下人的唾罵和折磨,難道我天生就是個做奴才的命嗎?想我祖祖輩輩一直都跟隨著地魔谷難道這也是天注定我們家族就要為他人做一輩子的下人嗎?不,我就是個特例我不像祖輩他們那樣我要從我這一輩起就開始改變,改變我的家族。爹、娘、各位祖先還望你們在天之靈能夠保佑孩兒

能夠讓孩兒有出頭的一天。」透過窗看向天空一輪明月這令他看到了自己的前方路、看到了自己出頭一日風光的樣子。月光漸漸在移動一個不為人知的夜晚也漸漸離去了。

「雨琪,你為何起得這麼早啊我真搞不懂你?說實話自從這段時間與你同居以來我就沒睡過一個好覺。」

趙雨琪深表歉意道︰「玲兒姐姐對不起了,在派中的時候由于有了師傅的嚴加管制所以我和師姐他們都是起得這麼早我也慢慢成為習慣了,要不我以後起床時動作小點爭取讓你多睡一會兒。」

莫玲兒起身升了個懶腰含笑道︰「其實也沒那麼重要,只是由于這幾天太累了所以才會感覺到疲勞想多休息一會兒,你說得也不是沒道理我想以後也會慢慢習慣的。對了,今日要起程我們還是先收拾好行李免得等一下莫叔叔又來催。」

莫玲兒話音剛落就听到門外有敲門聲,不過進來的並不是莫天而是歐陽信和胡善靜他們倆,「雨琪,玲兒你們都收拾好啦?我們還以為你們還未睡醒所以這才來叫你們一聲,既然如此那我們也回房去收拾了,莫叔叔在樓下結帳你們先去與他會合吧我們收拾好了馬上就來。」

「看來莫叔叔比我們還起得早啊?」

「是啊,雨琪你是不知道自從和莫叔叔一起出來後我就發覺莫叔叔好象是變了一個人似的,總覺得他變得十分神密令人難以琢磨。」

「玲兒姐姐,原來你也這樣認為啊?」

莫玲兒一愣疑問道︰「怎麼雨琪,難道你也看出了莫叔叔的神密之處嗎?」

「沒沒,我收拾好了我們下樓去吧。」莫玲兒這突然一提醒不禁讓他想起了在來‘明月鎮’的路上,在入住草棚的確良那個晚上見到莫天突然悄悄離支與一神密人見面,但他最終還是沒有將此事告訴給莫玲兒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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