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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兒怎知要往南走?」

「略懂觀星。」觀星最基本的就是能辨別方向,跟著喬銳久了,自然能學會這些基本知識,至于觀星算命,我連踫都不想踫,我情願活在隨緣中也不願知曉自己或別人的未來,那樣活著,太累了。

「宮主!」唰唰幾聲三名男子齊齊在我跟前跪下。「屬下護救來遲,請宮主恕罪。」

「什麼情況了還恕罪!咦,好面生,你們不是洛陽城的隱衛?」

「宮主與司馬公子已出了洛陽城千里以外,洛陽總督見宮主一夜未歸毫無音信,派我們前來尋回宮主。」

「千里以外!」就算是加速徒步,也不可能在辰時趕回晉王府,「備馬車,回洛陽晉王府!」

「是!屬下這就去辦。」

想不到月卿宮果真名不虛傳,連這麼隱蔽的山路都能尋來,既能備馬車,證明方圓十里內必有根據地,連我自己都不得不佩服月卿宮在全國布下的情報網是有多精密。

「唔,他們追上來了。」直到耳邊傳來司馬炎低沉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才想起他一直都在我身旁未吭聲,右手手掌被緊緊握住才知曉原來自己的右手一直被司馬炎握在手中。

「宮主請一直往南走,這里交給屬下。」走了幾個回去備馬車的,只剩下三名隱衛在此。

「來不及了……」敵方來勢洶洶,看是走不及了。「怕嗎?」。我仰頭問司馬炎。

「怕甚?舒兒在此,無所懼,只憂你怨我把你拖進這水深火熱之中。」司馬炎沒有轉向我,只是手里握得更緊了,嘴唇被咬得蒼白,他負傷了!我居然把這麼重要的事給忘記了,本來血已止住,卻因為剛才的奮力逃跑鮮血再次從傷口處滲出。

「哼!哪里逃!」又是那個帶頭的死胖子。

「你負傷了,趕快走!」

「我說過我絕不拋下你!」

兩名黑衣人從我倆身旁持劍而來,我和司馬炎一人捉住一名黑衣人持劍的手,往下一掰利劍落地,一掌過去兩人直接被打倒在地,連滾帶爬地逃離。「不自量力!逃了也罷。」我轉身回到司馬炎身邊,「你不要硬撐!」

「我沒事……」話音剛落司馬炎已是撐不住自己的身體,倒了下來單膝跪地。

三名隱衛已經把敵方的小嘍嘍一數消滅,而我的隱衛,也全部犧牲了。地上滿是橫七豎八的尸體,雖然在電視劇里常會有這樣的場景,但第一次親身經歷到,居然讓我感到如此的可怕,如此震驚。

「哼,讓我把你的腦袋提回去見少傅大人吧!」

「你休想!」敵方只剩最後一人,正是帶頭的胖子,看來此人深藏不露,有些能耐。

我提起腳下的劍,點了司馬炎的穴使他原地不能動彈,獨自對戰。「舒兒……」

刀光劍影,對手果然能以對付,「小丫頭的內力還挺深,可惜了,你將命喪我劍下。」

「是嗎?」。我把內力提升了一倍,使出謙師兄教我的七迷陣劍法。

「你……你居然會七迷陣!你跟莫謙月是什麼關系?」

他居然認識謙師兄!我不暇猜想提劍靠近他,七迷陣只有七式,卻能讓人眼花繚亂,看似劍法輕柔,實是劍劍相逼。斗爭間,我已經順利移步到他身後,利劍直架在他脖子上,「他是我師兄,懂?」利劍已經在他脖子上劃出一條血痕,「你猜,是我的劍快,還是你快?」

「你……不可能,我不可能破不了七迷陣!」

「噢,忘了告訴你,我忘記了最後一式,所以最後一招,是我自己亂加上去的。」

「哼!殺了莫謙月,卻還是得敗在你的手中!」

「你說什麼!」師兄他……這麼久沒有謙師兄的消息,莫非他真的,不可以,謙師兄不會輕易敗在這人手中的!「那麼,你得還!」我手腕一動,利劍在他脖子上狠狠地劃開一道裂口,鮮血四濺,染紅了我的雙手,我的衣裳……我殺人了。

「舒兒……」

「宮主……」

司馬炎在不遠處大喊我的名字,隱衛也準備好了馬車。我解開司馬炎的穴道,精神恍惚著把他攙扶上馬車。「先回醉晚樓讓喬銳上馬車照看侯爺傷勢,再立即前往洛陽晉王府!」我回首遍地尸體,「好好葬了犧牲的隱衛,其他的,讓他們的尸體消失。」

「是,屬下遵命。」

「舒兒……舒兒……」

「嗯?」我猛地從晃神中醒過來,「怎麼了。」

「對不起……是我懦弱……保護不了你」司馬炎一手捂著滲血的傷口,一手把我的腦袋壓在他胸前。

「我好累……我竟然……殺人了……」

「沒關系,他們該死的……」

我緊緊得挨在司馬炎的胸前,冰冷得身子似乎暖和了些許,我閉上眼楮陷入深睡,腦海里卻不停浮現著那一具具血淋淋的尸體,不,他們該死,他們殺了我的隱衛,傷了司馬炎,還有那個首領,他說……謙師兄死在他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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