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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悲劇的開始

「不••••••不是,是••••••」若尋突然笑了一下,繼而繼續哭,「是我听到你這混蛋要纏我那麼久,我以後都不可以找更好的美男了,我••••••我不甘心,所••••••所以才哭的。」

「啊!你是因為這個才哭的啊!」和銘大大滴失落,這和他想象的也不一樣啊!他以為若尋是因為被他那番話感動了所以才哭的,沒想到竟然是因為這原因。【若尋︰我很出其不意吧!】

「撲哧••••••」若尋忍不住笑了出來,「好啦好啦,其實我是被你感動的,要是我真的被你纏那麼久,我想我會永遠幸福的。」

「哼••••••」和銘還在賭氣。

「啊!還在生氣啊!」若尋貼到和銘身上去,以吻的方式補償和銘,「呶!我已經補償你了,不可以在生氣了!」

「是,我听你的話,不生氣了,娘子!」和銘笑了。

「呵呵。」若尋因為「娘子」二字心情大好,依偎到和銘的懷里。對不起了,爸,媽,我恐怕不會回去了,我真的想和和銘永遠在一起,恐怕這輩子是不會陪你們了!欠你們的生育之恩,養育之德,我凌若尋就把這些回報在我在這里的父母身上,其余的,等我陪好和銘我再換給你們。對不起!【億億︰那得多久啊!】

黑暗中的某處——

「那個人好像要開始行動了。」上次的第二個女人說。

「是嗎?」。第一個女人微笑著回答,「好像還蠻有趣的呢!」【億億︰這是不二周助的前世,肯定滴!】

「可是••••••」第二個女人欲言又止,但還是決定開口,「我們真的不管嗎?如果讓那個人得逞了,那麼那兩個人可能會••••••」

「沒關系,經歷了風雨才會見到彩虹嘛!說不定磨練後才會更好呢!」第一個女人還是在保持著她的微笑。

「但是••••••」第二個女人還是想阻止。

「沒關系的••••••」那第一個女人的臉上笑意更濃了,「反正已經扎根了,除非拔掉,不過,我想應該不會有人去做這種事情的,因為除了我們,不會有活人在知道的。」

「好吧,那我就在那個人成功了以後在告訴她整件事情。」第二個女人終于妥協了。

「恩。」第一個女人回答。

黑暗中的某某處——

「那個人的聲音,不會是我在那里听到的吧。」黑暗中的某某人對著窗外的楊柳自言自語。

黑暗中的某某某處——

「對不起,我••••••我真的沒有辦法。」黑暗中的某某某人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瓶藥,流下了一滴眼淚。

尋月宮——

「緣兒,給我拿點東西來吃,我快要餓死了。」若尋捂著她那「咕咕」叫的肚子,皺著眉頭。

「是。」緣兒急急忙忙出去了,「那個,娘娘,現在不是用膳時間,只有這些糕點,對不起啊!」

「沒關系,能給我墊墊肚子就行了。」若尋吃著,突然晃了晃自己的腦袋,「額,緣兒,我的頭••••••頭怎麼••••••那麼昏啊!」

「娘娘!娘娘!」緣兒急忙去搖若需。

【故事的一切即將從這里逆轉••••••】

尋月宮,音韻閣——

「頭好暈啊!」若尋起身搖了搖腦袋,眼楮瞥到身邊的人,機械地看了看自己,睜大眼楮,大叫起來,「哇啊!!!」

怎••••••怎麼回事?這••••••這不是慕••••••慕容浩越嗎?他為什麼會在我的床邊?而且我們倆還都一絲不掛的?難道••••••難道我和他做了些什麼嗎?可是••••••可是我怎麼一點兒都不記得了呢?若尋在心里問自己,一邊還搖搖腦袋,希望把那些已經不存在與腦子里的記憶在搖回來。

【可是,時間,又怎麼會等人呢?】

「阿尋,我們去••••••」就在這個時候,和銘卻很不幸地闖了進來,眼前的一幕讓他驚呆了,使他眼神空洞無光,只能從嘴里干巴巴地吐出幾個字,「你••••••你們••••••」

「不,不是的,事實不是你看到的這樣的!」若尋見到和銘這樣,心里一下子一慌,急忙辯解,可是現在的狀況,就是跳進日本海也洗不清了呀!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默默地丟下這一句話,和銘走了出去。

「怎••••••怎麼會這樣?」若尋慢慢地把丟棄在一邊的衣服穿好,像個傀儡木偶一般地不停重復著這一句話。

「哈啊••••••」浩越在床上打了一個哈欠,伸了個懶腰,在清醒了幾秒後也睜大了他那冰冷的眼楮,不過平常的性格讓他很快地恢復了。

這••••••這怎麼回事?浩越在心里問自己。

「••••••」浩越望見了在自己眼前的若尋,沒有開一下口,說一句話,他已經隱約地知道自己怎麼了,只是,他也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發生的。

「••••••」若尋微微轉頭瞥了一下浩越,抽了一下鼻子,走出了音韻閣。

悠然殿——

【外廳的倆人一陣沉默,若尋撥弄著自己的手指,和銘則用冰冷的眼神看著宮外的落葉••••••】

「到底怎麼回事?」冷冷的聲音從和銘的嘴里開口。

「我••••••我不知道。」若尋的這一句話,挑起了和銘的怒火。

「你不知道!」和銘走到若尋跟前,發怒地開口,「你竟然說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怎麼會一絲不掛地和浩越躺在同一張床上!你不知道你怎麼會做出這種被雷劈的事情!你不要仗著朕寵愛你你就得寸進尺!朕可是你的丈夫,這天下的天子!怎容得你一再冒犯!」

「我••••••」若尋眼眶已經紅了。

「你什麼你!」和銘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那天朕在御花園里就看出來了,你和他肯定不干淨!」

「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你說過你會愛我的,愛我為什麼不相信我!」若尋把眼淚咽回去,反駁了。

「你給朕閉嘴!朕說過愛你,朕也曾經認為會相信你一輩子!」和銘氣沖沖地叫,話月兌口而出,不管有多傷不傷人「但是,這種情況,任誰會相信啊!你讓朕怎麼相信啊!而且,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在朕的面前怎麼可以用‘我’這個稱呼!」

「••••••」現在的若尋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語來形容,是的,不管什麼詞語都無法表達清楚。現在的若尋只知道,她的心從現在開始已經死了,徹底地死了。

不••••••不要臉••••••賤••••••賤女人••••••哼••••••這種••••••這種稱呼••••••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臣••••••妾••••••」這麼簡單的兩個字,在若尋看來,卻覺得無比艱難,無比難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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