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是······”若寻突然笑了一下,继而继续哭,“是我听到你这混蛋要缠我那么久,我以后都不可以找更好的美男了,我······我不甘心,所······所以才哭的。”
“啊!你是因为这个才哭的啊!”和铭大大滴失落,这和他想象的也不一样啊!他以为若寻是因为被他那番话感动了所以才哭的,没想到竟然是因为这原因。【若尋:我很出其不意吧!】
“扑哧······”若寻忍不住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其实我是被你感动的,要是我真的被你缠那么久,我想我会永远幸福的。”
“哼······”和铭还在赌气。
“啊!还在生气啊!”若寻贴到和铭身上去,以吻的方式补偿和铭,“呶!我已经补偿你了,不可以在生气了!”
“是,我听你的话,不生气了,娘子!”和铭笑了。
“呵呵。”若寻因为“娘子”二字心情大好,依偎到和铭的怀里。对不起了,爸,妈,我恐怕不会回去了,我真的想和和铭永远在一起,恐怕这辈子是不会陪你们了!欠你们的生育之恩,养育之德,我凌若寻就把这些回报在我在这里的父母身上,其余的,等我陪好和铭我再换给你们。对不起!【億億:那得多久啊!】
黑暗中的某处——
“那个人好像要开始行动了。”上次的第二个女人说。
“是吗?”。第一个女人微笑着回答,“好像还蛮有趣的呢!”【億億:這是不二周助的前世,肯定滴!】
“可是······”第二个女人欲言又止,但还是决定开口,“我们真的不管吗?如果让那个人得逞了,那么那两个人可能会······”
“没关系,经历了风雨才会见到彩虹嘛!说不定磨练后才会更好呢!”第一个女人还是在保持着她的微笑。
“但是······”第二个女人还是想阻止。
“没关系的······”那第一个女人的脸上笑意更浓了,“反正已经扎根了,除非拔掉,不过,我想应该不会有人去做这种事情的,因为除了我们,不会有活人在知道的。”
“好吧,那我就在那个人成功了以后在告诉她整件事情。”第二个女人终于妥协了。
“恩。”第一个女人回答。
黑暗中的某某处——
“那个人的声音,不会是我在那里听到的吧。”黑暗中的某某人对着窗外的杨柳自言自语。
黑暗中的某某某处——
“对不起,我······我真的没有办法。”黑暗中的某某某人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瓶药,流下了一滴眼泪。
寻月宫——
“缘儿,给我拿点东西来吃,我快要饿死了。”若寻捂着她那“咕咕”叫的肚子,皱着眉头。
“是。”缘儿急急忙忙出去了,“那个,娘娘,现在不是用膳时间,只有这些糕点,对不起啊!”
“没关系,能给我垫垫肚子就行了。”若寻吃着,突然晃了晃自己的脑袋,“额,缘儿,我的头······头怎么······那么昏啊!”
“娘娘!娘娘!”缘儿急忙去摇若需。
【故事的一切即将从这里逆转······】
寻月宫,音韵阁——
“头好晕啊!”若寻起身摇了摇脑袋,眼睛瞥到身边的人,机械地看了看自己,睁大眼睛,大叫起来,“哇啊!!!”
怎······怎么回事?这······这不是慕······慕容浩越吗?他为什么会在我的床边?而且我们俩还都一丝不挂的?难道······难道我和他做了些什么吗?可是······可是我怎么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呢?若寻在心里问自己,一边还摇摇脑袋,希望把那些已经不存在与脑子里的记忆在摇回来。
【可是,时间,又怎么会等人呢?】
“阿寻,我们去······”就在这个时候,和铭却很不幸地闯了进来,眼前的一幕让他惊呆了,使他眼神空洞无光,只能从嘴里干巴巴地吐出几个字,“你······你们······”
“不,不是的,事实不是你看到的这样的!”若寻见到和铭这样,心里一下子一慌,急忙辩解,可是现在的状况,就是跳进日本海也洗不清了呀!
“你······你先把衣服穿好。”默默地丢下这一句话,和铭走了出去。
“怎······怎么会这样?”若寻慢慢地把丢弃在一边的衣服穿好,像个傀儡木偶一般地不停重复着这一句话。
“哈啊······”浩越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在清醒了几秒后也睁大了他那冰冷的眼睛,不过平常的性格让他很快地恢复了。
这······这怎么回事?浩越在心里问自己。
“······”浩越望见了在自己眼前的若寻,没有开一下口,说一句话,他已经隐约地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是,他也不记得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发生的。
“······”若寻微微转头瞥了一下浩越,抽了一下鼻子,走出了音韵阁。
悠然殿——
【外厅的俩人一阵沉默,若寻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和铭则用冰冷的眼神看着宫外的落叶······】
“到底怎么回事?”冷冷的声音从和铭的嘴里开口。
“我······我不知道。”若寻的这一句话,挑起了和铭的怒火。
“你不知道!”和铭走到若寻跟前,发怒地开口,“你竟然说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一丝不挂地和浩越躺在同一张床上!你不知道你怎么会做出这种被雷劈的事情!你不要仗着朕宠爱你你就得寸进尺!朕可是你的丈夫,这天下的天子!怎容得你一再冒犯!”
“我······”若寻眼眶已经红了。
“你什么你!”和铭这次是真的生气了,“那天朕在御花园里就看出来了,你和他肯定不干净!”
“你怎么可以这么说我!你说过你会爱我的,爱我为什么不相信我!”若寻把眼泪咽回去,反驳了。
“你给朕闭嘴!朕说过爱你,朕也曾经认为会相信你一辈子!”和铭气冲冲地叫,话月兑口而出,不管有多伤不伤人“但是,这种情况,任谁会相信啊!你让朕怎么相信啊!而且,你这个不要脸的贱女人在朕的面前怎么可以用‘我’这个称呼!”
“······”现在的若寻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形容,是的,不管什么词语都无法表达清楚。现在的若寻只知道,她的心从现在开始已经死了,彻底地死了。
不······不要脸······贱······贱女人······哼······这种······这种称呼······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臣······妾······”这么简单的两个字,在若寻看来,却觉得无比艰难,无比难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