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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蔣政的霸道

「龍哥,這是我特意為你尋來的玉如意,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一白衣的中年男子,梳著油光光的頭發,指著盒子里面白玉無瑕的玉如意,諂媚的笑著。

「嗯,不錯,」龍哥穿著一身很紅色的唐裝,方正的臉上即使是微笑,也不免帶著點點的凶相,匪氣直露。

「龍哥,這條龍我用了十斤的黃金,叫本城最好的金匠,花了三個月的時候,精雕細刻打造出來的,絕對最適合你。」一條純金打造的金龍在燈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龍鱗一片片的十分的分明,栩栩如生,好似下一秒就能騰空齊飛。

「好,不錯,這龍好,我喜歡。」龍哥眉開眼笑,對于這條金龍十分的歡喜,那栩栩如生的模樣,讓他很滿意。

邊上的人看著龍哥大喜的樣子,都不免暗叫自己怎麼沒想到送金龍了,都讓這小子給佔去了。

「砰,」突然一陣猛烈的撞擊聲響起,響振每個人的耳膜。

「去看看,怎麼回事?」龍哥臉沉下來,非常的不好看,冷冷的對這後面的小弟說到。

大廳之中的賓客相互看了看,感覺這氣氛一下子就沉了起來,頓時沒有了剛才其樂融融的感覺了。

「砰砰砰,」又是一陣陣猛烈的敲打聲從另外一側響起,還帶著一絲痛苦的shenyin。

這下子,所有的人都感覺有些不對勁起來,外面是有人守著的,叫理來說不會有人闖進來,里面的人也不會不知道今天是龍哥的生日,不開眼的莽撞做事,出現這樣子的事情,誰不知道龍哥最討厭人家打擾他的宴會。

「他乃乃的,到底是怎麼回事,外面的人都死了是吧,還不過去給我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龍哥砰的一聲,拍了一下桌子,怒氣沖沖的說到,听著外面砰砰砰的聲音,他的臉色十分的鐵青,好好的興致就這樣子被攪合了,要是讓他逮到是那個臭小子做的,飛扒了他的皮不可。

幾個小弟受到指示,立馬從里面沖出去,剛走出去沒幾步,就見他們就背對著大廳,退了回來。

「他馬的,你們幾個是怎麼回事?」龍哥頓時破口大罵,不出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情,竟然還背對著自己走進來,不過他也不是怎麼庸者,立刻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龍哥,外面,外面,」一個小弟有些膽怯的轉頭看向龍哥,苦著一張臉說到。

「外面怎麼了,也有老虎啊!」龍哥看著自己的小弟就像是一個軟腳蝦一般,怒氣的朝著他甩了一個茶杯,吼道。

「啪啪啪,你說的還真對,外面是有老虎。」突然間,五個黑衣男人從幾個小弟後面走出來,每個人手里拿著一把沖鋒槍,臉色猙獰的看著龍哥,一個個的槍口對準了他。

看到那一把把的沖鋒槍,大廳里面的賓客頭皮發麻,十分驚恐。

蔣政冷笑著看著大廳上面正襟危坐的王龍,已經六神無主的賓客,邁開自己充滿爆發力的大腿,一步一步的走向他,余光瞄到守在房間里面的幾個小弟從衣服里面掏出手槍。

停步,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伸出食指,擺了擺手,說到︰「別,到時候我一個緊張,我手里的搶可就管不住了,到時候走火了就不好了。」

蔣政右手拿著沖鋒槍,指著王龍說到。

在座的賓客有些已經嚇到躲到了桌子底下,他們的身上根本就沒有任何武器,在進入這個大廳之前,他們及他們手上的武器都被搜繳去了,連個渣都不剩,原以為給龍哥慶祝生日,不會有什麼危險,畢竟在T市,還沒有人不開眼的敢去招惹龍哥。

但是,就是有不開眼的撞上來了,而他們就偏偏遇上了。

「砰,」看著一個男人害怕的往桌子地下鑽去,蔣政毫不客氣的對這他桌子上的酒瓶打去,頓時玻璃四散,紅酒濺了滿桌,濺到邊上人的臉上,他都不敢伸手去抹。

一圈坐著的人被著槍聲嚇得全身一顫,直哆嗦,不敢再動了。

「都別動啊,我這人不喜歡人家在我眼皮子里面動來動去的,就像是一個個沒有骨頭的臭蟲似的,磕著眼慌。」蔣政囂張的說到,換頭看著龍哥,陰鷙的眸子里面滿是狠意,看著龍哥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樣。

那些正想要學著鑽進桌子底下的人,再也不敢亂動,全身忍不住顫抖,緊緊的拽著褲子,生怕他手中的槍一個不走眼,就打到自己的身上。

「膽子到時挺大的,敢來到我龍哥的地盤上撒野,看樣子是活膩了。」龍哥並沒有失色,反而淡定的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從容的看著蔣政,不屑的說到,就憑自己在T市的身份地位,那個人敢動自己,就算是軍方的人,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小舅子的身份。

「是啊,我是怕你活的太久,無趣了,所以特意上來送你一程,讓你一路好走。」蔣政冷冷的說到,手里的沖鋒槍對著王龍,還以為自己真的不敢對他動手嗎?不就是一個跳梁小丑,還真的因為自己是什麼大人物了。

王龍見這麼久,自己外面的兄弟都沒有動靜,多半都是遭了他的毒手,而自己里面的兄弟都在眼皮子地下,沒有辦法動手,身上的槍只有六發子彈,除非自己能在一瞬間全部打中這幾個人,否則的話,他不能出手。

他不相信,對面這個男人沒有听說過自己的名號,不然的話,也不會找上自己,而且能搞到沖鋒槍,說明他也是這道上的,只是不知道是那一路的。

「你的那邊的,竟然這般不守規矩?」

「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要知道,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蔣政冷笑著,他可不想浪費這個時間,去和他磨嘰,在他的眼里,他和死人無意。

王龍一顆心懸了起來,看著男人嘴角的陰冷的笑容,才知道他根本無意和自己說什麼的,看著他手上的槍,他的額頭滲出一絲絲的冷汗,腿不由自主的微顫起來,他坐不住了,現在自己無疑就是一個最好的槍靶子。

手伸到口袋之中,握住了自己貼身收藏著的手槍,眸子微微一沉,尋找最後的機會,他看出來在,這個男人才是頭,只要一擊擊斃他,那麼自己還是有機會逃出去的,只要自己逃出去了,還用得著怕這幾個人嗎?

「砰」蔣政看著他的手,冷笑著,朝著他的右手就開了一槍,不是想拿槍嗎?我看你還怎麼拿。

「你」王龍緊緊握住被擊中的那只手,臉色難看的看著蔣政,沒想到這個男人怎麼快就開槍。

「說吧,你想要什麼?」王龍知道自己是逃不出去的,只怪自己大意了,才讓這幫人有機可趁,否則他有怎麼會落到這般下場呢?

「你以為你可以給我什麼?」蔣政不屑的說到,看著他,然後冷冷的掃視了全場,「我想,你可以給我的,也就只要你的這條命了。」

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從地獄里面傳出來的,沙啞,帶著致命的誘惑。

「你,」王龍看著他確定的語氣,心中不免有一絲的淒涼,難道自己在今天生,也要在今天死去。

「告訴我,你是誰?」不甘心的問道,他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至自己與死地。

「蔣政。」蔣政冷冷的說到,嘴角揚起一抹不可察覺的笑容,「現在,可以走了。」

「砰,」一聲,王龍的額頭上綻開一朵妖艷的血花,雙眼瞪大大大的,死不瞑目。

「啊,」眾人見狀,頓時驚慌失措,他們沒有想到這個男人說開槍就開槍,不留一絲的余地。

「噓,」蔣政對著眾人說到︰「安靜點,不然,下一次,也許就是你們了。」

那些平時作威作福,趾高氣揚的富商,賭場老板,干部領導,頓時一個個臉色蒼白,坐在椅子上,不敢亂動,卻又不由自主的顫抖著,看著蔣政的目光之中滿是害怕,恐懼,慌張,一顆心就像是緊緊的擰起,不敢跳動的太快,偏偏自己又控制不住。

「把門關起來,我要和在座的幾位朋友,好好的聊一下。」蔣政沖著眾人微微笑著,人畜無害的模樣,貌似剛才他不過是踩死了一只螞蟻那般隨意,輕松。

眾人不由的顫抖了一下,仿佛看到一個惡魔在對著自己微笑,寒意從腳底升起來。

「你們兩個,把他拖出去喂狗。」蔣政指著站在牆壁邊上,兩個光頭小弟說到。

眾人看到剛才還威風凜凜的王龍,現在就像是死狗一般的被人拖出去,心里不免有一股兔死狐悲的淒涼。

「從你開始,這樣子輪下去,一個個的介紹一下自己,做什麼的,有多少資產,跟王龍是什麼關系,事無巨細,都給我說清楚,不能含糊,不然我手中的槍也會含糊一下的。」蔣政坐在王龍之前坐的那把椅子上,對這眾人說到。

「我,我叫薛包言,是榮發企業的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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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輕姐,我可以和談談嗎?」江雪兒穿著一身白色的蕾絲禮服,手里端著香檳,走到獨孤槿的面前,征詢道。

「有什麼事情嗎?」獨孤槿看到她眼神閃爍,不知道她有想要做什麼?現在她不應該去黏著蘇離嗎?怎麼有空找自己。

「我想和你談談。」江雪兒認真的說到,她就不信,她真的死活不願意跟自己過去。

「談什麼?」獨孤槿戲謔的看著她,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打的是什麼注意。

「談蘇離哥哥。」

「我不認為有什麼好談的。」對于蘇離,獨孤槿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好跟江雪兒說的。

「但是我覺得有必要和你談談。」江雪兒不依不饒的說到。「那好,你想說吧,你想要和我說什麼?」獨孤槿對于江雪兒對蘇離那幾近于狂熱的執著很是好奇,蘇離身上竟然會有怎麼大魅力,讓她沒了他似乎就活不下去了。

「借一步說話,我不希望在這種嘈雜的地方,和你談論蘇離哥哥。」

「那好吧,去哪里。」

「去陽台吧!」

說完,江雪兒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縴細的身子搖曳生姿,長長的裙子飄動著,往陽台上走去。

「我過去一下。」獨孤槿將自己的手從鐘遠修的胳膊里面掙月兌出來,然後跟上了江雪兒的步伐。

「說吧,你要跟我說什麼?」看到江雪兒獨自一個人站在陽台上,她倚在玻璃上,抱胸手問道,外面的風有點大,帶著刺骨的寒意,大概是秋天來臨了,所有有些冷意了。

「只要你離開宿城,我可以給你錢,或者幫你找到一份更好的工作。」江雪兒將酒杯放在台面上,一只手捋了捋頭發,背靠著欄桿看著她,傲氣的說到。

「為什麼?」獨孤槿挑了挑眉。

「我希望你能離蘇離哥哥越遠越好,更何況你現在身邊有男人,何必又和蘇離哥哥糾纏不清呢?而且依你的身份,想要嫁入蘇家是不可能的。」江雪兒高傲的看著她,一副勸告的樣子。

「然後呢?」

「我會給你一百萬,一百萬夠你過上一個非常好的生活。」

「可以,我若說不呢?」獨孤槿上前一步,倚著欄桿,不屑的說到。

「不願意嗎?」江雪兒轉身,微微後退一步看著她的背影,手緊緊的跩緊,臉上滿上猙獰之色,轉頭看了邊上並沒有什麼人,心想著機會來了。

「那麼你就給我下去吧!」江雪兒惡狠狠的說到,清秀的臉色滿是猙獰之色,使勁所有的力氣,將獨孤槿往欄桿下面推去,出手又快又狠又準。

若是換了常人,在她突然這樣子一推之下,必然頭朝下,掉下窗台,四樓,就算不死,也半死不活,半身不遂。

如此瘋狂的舉動,讓獨孤槿甚是無奈,這個女人已經陷入魔障了。

在她剛剛出手,踫到她的身體,力道還沒有過來的時候,她就反應過來,身子沿著欄桿向旁邊一滾,避開了她的推動。

而江雪兒因為使勁所有的離去去推獨孤槿,但是一下子眼前人消失了,她也就撲空了,身子頓時向前傾去。

獨孤槿順勢絆了她的腳,頓時她半個身子掛在欄桿外面,手緊緊的抓住欄桿,搖搖欲墜。

「嗯,」江雪兒使勁吃女乃的力氣抓住欄桿,但是力量有限,身子慢慢的往下滑。

「哎呀,怎麼掉下去了呢?」獨孤槿微笑著看著她,但是卻沒有伸手。

江雪兒看著她,想起了當初自己生日宴上也是這般,她分明就知道自己想要推她下去,然後當做不知道,突然的抽身,令自己摔下來。

可惡,二次三番的都被她躲了過去,看著她冷冽的笑容,她頓時心涼了,看樣子她是不會拉自己的,從自己掉下去,自己就算是不死,也會摔斷骨頭的。

「需不需要我拉你上來呢?」獨孤槿伸出手,放在她的眼前,慵懶的問道,看著她如此辛苦的模樣,不由的嘖嘖到。

「走吧!」突然,鐘遠修走動她的邊上,摟住她的肩膀說到,完全無視已經掉在欄桿外面的江雪兒,徑直的抱著她往大廳里面走去。

江雪兒緊緊的沿著牙齒,嘴唇都被她咬破了,手都開始有些抽搐,再也拉不住了,可惡,可惡,竟然就這樣子走了。

眼看著手一點點的滑落,江雪兒真的害怕了,怎麼辦,怎麼辦,眼淚不爭氣的從她的眼眶之中流了出來,這一刻,死亡的恐懼感蔓延了她全身。

秋風揮起,寒澀的冷意頓時遍布全身,雞皮疙瘩起了一大片,她的心瓦涼瓦涼的,身子不由自主的慢慢往下滑。

「救命啊!」想要呼救,但是卻怎麼也喊不高,里面喧鬧的人,根本就听不到。

「救命啊!」江雪兒恐懼的啜泣著,絕望的看著自己的手一點點的滑下來。

不,她不想死,她不能死,不要,不要。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江雪兒感覺到自己的雙手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漸漸的滑下來,抓不住欄桿了。

低頭看著腳下那高空,絕望的松開了手。

就快要往下墜落的時候,突然一雙大手抓住了她的手,下墜的身子頓了頓,她驚喜的看上去,看到一個陌生的男人抓住了自己的雙手。

然後自己一點點的往上升,最後安全著陸。

她腿軟的坐在了地上,那顆害怕的心還撲騰撲騰跳得厲害,似乎都要從她的心口里面跳出來,眼淚不爭氣的嘩啦啦的流。

男人嘴角揚起一抹邪佞的笑容,看著頹坐在地上的女人,充滿誘惑的聲音響起︰「咽得下這口氣嗎?」

「我一定要讓她知道,她會有多後悔,今天沒有拉自己一把。」江雪兒聞言,抬起頭,淚眼朦朧,但是眸子里面閃過一道狠毒,咬牙切齒的說到。

「那就站起來,慢慢的折磨她,讓她生不如死。」

「我要讓她生不如死。」江雪兒緊握著拳頭說到。

「來,我的好公主,這個世界上,沒有你得不到的東西,你所討厭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就讓我來幫助你吧!」

「你幫我?」江雪兒看著他,疑惑的問道。

「沒有比讓一個敵人,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更好玩的事情了,我自然會幫你,因為你是最美的公主。」

「好,那就讓那個賤人不得好死。」江雪兒面色猙獰凶狠的說到。

李勛看著她恨意滔天的模樣,嘴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轉頭看向大廳里面,依偎在一起跳舞的人,眸子里面閃過一絲陰狠。

「你為什麼不讓我把她拉上來呢?」獨孤槿搭著鐘遠修的肩膀,身體隨著節拍跳著。

「李勛是不會讓她掉下去的。」

「李勛?」獨孤槿挑挑眉說到,沒想到他還在,沒有走。

「剛才他就在邊上,他一定會救江雪兒,而且一定會利用她來對付你。」

「他到時打著好注意,江雪兒本來就對我有著很強烈的敵意,經過剛才那番,她恨不得把我分筋錯骨,千刀萬剮。」

「借刀殺人向來是他的長項,而且他不會只有這一招。」

「那我只好見招拆招了。」獨孤槿冷笑著說到,眼神看向外面空蕩蕩的陽台。

我等著,好戲會越來越精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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