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奚覺得兩人之間早已心照不宣，開始肆無忌憚地擁抱，肆無忌憚地撫模，但當兩手模到她的，停留在她比**還柔軟薄弱的內褲上，忙亂著，卻就是不能給她褪下。
不是褪不下，是胡奚自己的心遇到了阻力，那是肖伶的最後防線，也是胡奚的最後防線。肖伶並沒有及時保護這條防線，她似抗拒又象繼續默許，還象麻木不仁，好象壓在她身上的人對她的侵佔與她無關，毫不關心，不為所動。
胡奚給她褪下一點點，又褪下一點點，猶豫在**中忽隱忽現，逐步退縮，肖伶象塊木頭，還是毫無反應。再褪一點點，一切都將生。只要給她褪下，一切都將不可避免。
猛然間，胡奚放棄，隔著她的內褲，做了一個酷似真格的動作，自己那里沖脹著內褲，向著似乎听之任之又似乎沉默中等待胡奚自我反醒的肖伶的神秘領地頂壓而去，繼而猛烈起伏。
肖伶全身顛簸起來，終于睜開眼，在胡奚胸前支開雙臂，阻止胡奚瘋狂而盲目的劇烈運動。
胡奚卻象真的瘋狂了，褪下自己，仍然隔著她的內褲，不辨方向，向她那里勇猛推進。
肖伶尖叫一聲，兩手惱怒地向胡奚推打而來，「你干什麼！要麼真干，要麼不干，這算什麼。頂死我了！」
胡奚一下子癱軟，懊喪無比。就算把你弄疼了，還用這樣？看把你煩的，我還不稀得踫你了呢，明明默許，又裝糊涂，簡直不是女人，冷血，性變態。
胡奚翻身下來，氣乎乎翻一骨碌，干脆背對著她。肖伶伸手把他板回來，輕柔地略帶歉意地說，「我是暮雪最好最好的朋友，我不能做對不起她的事對不對？你也不能，對不對？」
是的，是不能。可是，早就知道不能，你早點阻止我啊？為什麼一直不阻止呢？如果我想做，如果不是我自己猶豫而是一下給你褪下內褲，豈不是已經做了？明明半推半就，還裝什麼「朋友妻不可欺」，真是難以理解。
不過，也許她不是默許，而是對這種事真的很麻木？挺象。奇怪，奇怪。這麼想著，嘴里說出別的，「唉。你們兩個也是，老這麼一起睡，神仙也會動心啊，能怪我嗎？你說，能怪我嗎？」
肖伶輕握一下胡奚，萬般理解都在其中，「是不怪，我理解，真的理解。不怪你。克制一下吧。」
胡奚別過頭看她，禁不住又去模她的**，三兩下，把手收回，「其實，如果我們做了，既不怪我，也不怪你。暮雪對我不在意。」
肖伶使勁握他，黑黑的眼瞳在黑暗中亮晶晶，「別這麼說。暮雪在意你的，她在意你。相信我，我知道。」
胡奚嘆口氣，「但願吧。」
肖伶的話很受听，但那一閃而過亮晶晶的眼楮讓胡奚再次產生非常不舒服的感覺，就是長輩們認為她不是好女人的那種感覺。那種眼光幽幽的，很深很悠長，又很寒冷，象冬天夜間活動的動物們出的光，既尋覓，又躲避，又真的象個破鞋那樣風騷，妖媚。
這種女人適合**。可是，胡奚永遠不會愛上這種女人。他證實了自己早就對這個女人產生的偏見，她就是那樣，不是個值得喜歡的女人，剛才如果他要做也就做了。
盡管如此，胡奚還是為身邊這個**的女人激動、興奮。他壓抑著自己，讓暮雪迷人的身影迅佔據腦海。
一男一女，光著身子，緊捱著，在劇烈的思想斗爭和欲火難耐中緩慢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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