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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吾乃妖怪 第五十七章 畫軸丟失

韌滿頭大汗的從收費窗口一擠出來,就看見黃澤正悠著一杯冰可樂,靠在一面陰涼的牆上,擺個玉樹臨風的造型享受著周圍那飽含驚艷和花痴的注目禮,于是頓感心頭火起燥熱難當,‘蹬蹬蹬’走上前去毫不客氣地照著他的小腿處就是一腳︰「你死乞白賴非要跟著我過來,就是為了賣弄風騷的啊?!」

「哎喲喂!」黃澤極其配合地大喊一聲,頓時將範韌推入了無數帶著刀光劍影的譴責目光之中如芒在背。為了不犯眾怒以便在這個學校里還能夠繼續混下去,便也只好陪著笑臉夾著尾巴拉著得意洋洋詭笑的黃澤逃之夭夭。

剛出校門,範韌就使勁在他的胳膊上掐了幾把︰「死老虎,竟敢陷害我!」

黃澤這次的哀嚎連連倒不全是作假了︰「丫頭,你好歹也有點女孩子的樣子行不行,哪里有小姑娘家這麼野蠻,而且還這麼大力氣的?」

「老子就是這樣的!怎麼著,不忿吶?!」熱得七葷八素頭頂冒煙的範韌又在他那手感非常不錯的皮膚上面擰了一下,順便揩了點油吃了點豆腐,著才稍微覺得爽了一些︰「走,咱們現在去酒吧!」

黃澤聞言一驚︰「去干嗎?!」

他這種有些過激的反應更增加了範韌的狐︰「咋了,我不能去?」

「當然不是啦……」黃澤仰著脖子一口氣喝光了整杯地飲料,立馬被一股寒氣給沖得腦仁差點兒結了冰,打了個激靈之後才總算能再度開口︰「你現在可是酒吧的老板娘,哪兒有不能去地道理呢?我的意思是說,眼瞅著就要到晚飯的時間了,難道,你不怕刑武做的那些個好菜都被通通干掉啊?」

「不怕!我反正已經警告過龍龍了,他們要是敢不等我回去就把菜吃了,那我就把他們給吃了!」

範韌懶得再羅嗦廢話,直接攔了一部出租車鑽了進去。黃澤在原地猶豫了幾秒鐘,也只好認命地繼續去盡職盡責做她地貼身保鏢。

每日地傍晚正是酒吧生意開始火爆地時候。各色人等或單槍匹馬或成群結隊地來到這個燈紅酒綠地地方。準備進行或‘釣’別人或被別人‘釣’或只是隨便喝上兩杯‘泡’一會兒打發打發寂寞時光地豐富節目。

範韌一眼便看到了在燈光昏暗人頭攢動地‘今’區域里。正被幾個熱辣靚妞所包圍著。一副色眼迷離狀似享受無比地柳歡。他那隱隱泛著水藍色澤地飄逸秀發。此時此刻仿若閃爍著一眾妖孽般地誘人光芒。

于是。範韌剛剛才按捺下去地火氣又‘騰騰’地加倍串了上來。三兩步走上前去。掄起小背包對著‘妖孽’地後腦勺就狠狠地砸了下去。毫無防備地柳歡直接便一腦門重重地杵在了吧台上。

範韌地心里還暗自慶幸了一下︰虧得這家伙地面前沒有放酒杯。要不然非被他給杵壞了不可。還得花錢重新買……

「這是哪里來地小屁孩?怎麼一上來就動人呢。找死啊?!」

極品帥哥地被扁立馬導致眾地‘水晶玻璃心肝’稀碎了一地。當即便有兩個火爆辣妹擺出一副要生吞活剝了‘凶手’地樣子來上前打抱不平。

「老娘樂意揍他!你們算老幾,管得著嗎?」

範韌本就被一些漫無頭緒莫名其妙的事情給弄得心煩不已,再加上想到甭管是不是真地,反正不排除就是因為柳歡的那個什麼‘玄水’而正臥病在床地楚缺,便更加是無名火起惡向膽邊生,正巴不得找人好好打上一架出口悶氣,這會兒自然是毫不相讓地口出惡言極盡挑釁之能事。

「各位美女,別別別啊!」柳歡揉著額頭上的大紅印,齜牙咧嘴地插到了兩撥斗雞一樣的女人中間,先是對著幾個靚妞苦著一張俊俏的小臉︰「給個面子,她是我老婆……」,轉而又摟住‘金剛怒目’的範韌用甜得發膩的聲音撒起嬌來︰「老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要生氣啦∼好不好嘛∼」

活活麻得範韌嘩啦啦的抖落了一地的雞皮疙瘩,就連火氣也差不多給膩歪沒了︰「媽媽的死一邊去,誰是你老婆!不過,我說小烏龜啊,你不去做鴨還真是‘鴨’界的一大損失……」

等到滿懷不甘惋惜嫉妒鄙視的們一步三回頭的散去之後,袖手旁觀看好戲的黃澤才幸災樂禍笑嘻嘻地噌了過來︰「丫頭,你這下子可算是給楚缺報了仇啦!舒服了吧?」

「範妹妹,你出手也太狠了吧!」柳歡一手捂著前腦門一手捂著後腦勺,泫然欲涕的裝可憐︰「為了龍龍,你竟然這樣對我,好偏心吶∼」

範韌的眼楮一瞪,小拳頭一晃︰「還覺得皮癢是吧?那我再免費給你松松筋骨?!」

發完這頓飆,她又徑自轉身往酒吧的後面快步走去。黃澤和柳歡在落後其大約一米處緊緊的跟著。

黃澤抱著膀子連連搖頭︰「這丫頭的脾氣都快大得沒邊了,該不會是因為那個什麼見鬼的‘血咒’而有了魔性吧?!」

「拉倒吧,什麼魔性?這壓根兒就是她的本性!」說到這兒,柳歡很是悲憤地推了黃澤一把︰「你們這幾個沒義氣的東西,合起伙來讓我背黑鍋,可冤死我了!」

「那你找楚缺去哭訴啊,反正著是他的主意,我們只是奉命執行罷了。」

「等他好了,我會跟他好好算這筆帳的!」柳歡悻悻地嘟囓了一句,接著又道︰「你明知道這里可能有問題不那麼安全,怎麼還讓範妹妹過來,也不攔著她一點兒呢?」

黃澤沒好氣地橫了他一眼︰「這丫頭的 驢脾氣你心里還能沒譜啊?有本事,你攔攔看?」

「倒也是……」柳歡深以為然地點了點頭︰「不過,我剛剛已經又仔細察看了一遍,除了庫房那個被毀掉的時空陣之外,並沒有發現什麼異樣。」

「媽的!這次真是窩囊透頂!」黃澤恨恨地罵了一句︰「我之前怎麼就沒有看出不對勁來,如若不然,楚缺也不至于……」

「行了行了,別在這里自怨自艾了!」柳歡笑著在他的肩窩砸了一拳︰「誰能想得到那天魔居然用這一招呢?別說是你,我們在這里出來進去的轉悠了那麼多次,不是也同樣都疏忽了麼?哦對了,說起來,我今兒個還發現了一件挺有意思的事兒,這間酒吧的伙計們竟然從上到下就沒有一個人見過自己的老板娘!」

「不會吧?!那平時都是怎麼經營的?」

「據他們說,日常的瑣事就通過電子郵件或者電話來遙控,麻煩一些的就委托律師代為出面。」柳歡模著下巴︰「你說,這老板娘究竟是真的行為處事太過低調呢,還是另有隱情?」

黃澤沉吟了片刻︰「不對呀!那丫頭當時不就是在此處見的她麼?而且還是跟小鹿一起……」神情忽地一凝,定定地看著一臉似笑非笑的柳歡︰「你的意思是……」

柳歡聳了聳肩︰「我也只是有那麼點兒懷疑罷了。另外,小鹿自打昨日範妹妹出事之後,就沒有再在這里出現過,而且,昨晚也沒有回家。」

「依我看,這件事兒……」黃澤遲少頃,旋即輕輕一嘆︰「還是讓刑武自己來處理吧!」

「英雄所見略同。」

兩人說話間,竟看到範韌直直的走進了庫房,不由得又是一驚,連忙齊齊趕了過去,卻見她正瞠目結舌如遭雷劈一般的愣在那兒。

「丫頭……」

「範妹妹……」

異口同聲且滿是擔憂關懷的兩句輕呼,總算讓範韌回過了神︰「小老虎,這里……一直都是這樣麼?」

黃澤和柳歡對視一眼,但全然抓不住頭緒,只好含混著答道︰「我前幾天重新整理了一下,所以,跟之前的布局自然有些差別。」

範韌又呆了一會兒,便開始四處翻找起來。

「範妹妹,你找什麼呢?我們幫你找啊!」

「一幅畫。」

「什麼畫啊?」

「老板娘的自畫像,是個卷軸,有那麼長。」範韌沖著神色略顯古怪的兩個人大致比劃了一下之後,接著繼續埋頭一通亂翻。

這間庫房本就不大,四四方方整潔得很,再加上排列歸類的又極為有序,故而,其實只用一眼便能看出並沒有她所形容的那麼個物件存在。

像個沒頭蒼蠅似的到處撲騰了一陣子卻兩手空空的範韌,又沖出去找到那日她交待其把畫軸放回庫房的服務生詢問,得知當時就已經按照她的吩咐放在了中間最顯眼的那個貨架上。

範韌傻著眼,撓了撓腦袋,又模了模鼻子,喃喃自語︰「我靠!這賊究竟是附庸風雅呢還是色迷心竅,居然連這個都偷?總不成,是老天爺故意不願意給我的鼻子昭雪沉冤了?」……(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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