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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 吾乃妖怪 第五十八章 陸小鹿失蹤

房里雖然莫名其妙的丟失了一幅畫,不過既不值錢也什麼重大的意義,所以便沒有什麼必要大張旗鼓地嚷嚷開來以免徒惹麻煩。再加上黃澤和柳歡像是生怕回去之後沒得吃似的,以趕著投胎的勁頭幾乎是一邊一個把範韌愣是活生生給夾出了酒吧,然後直接塞進了出租車,弄得範韌除了就此作罷之外壓根兒就沒有第二個選擇,只好裝著滿肚子的問號乖乖的服從兩個大帥哥的擺布。

一進家門,範韌除了聞到那香得讓人幾欲抓狂的飯菜味道之外,還看到了一個好些天沒見的人︰「黑貝?!哎呀我的寶貝乖乖,這陣子跑到哪里玩兒去了呀,快過來讓姐姐好好親親!」

她一臉狼外婆奸笑的搓著手就撲向了粉粉女敕女敕的小正太,慌得人家立馬幻化出黑狐狸的真身樓上樓下滿世界到處亂串,一時之間鬧得是雞飛狗跳人仰馬翻。

直到差點兒撞翻了刑武端出來的那碗牛肉羹,黃澤才忍無可忍的舉起手來做出劈雷狀,聲色俱厲大喝道︰「兩個小猴崽子要是再不停下來的話,我就直接讓你們變成兩盤香噴噴的燒烤!」

如此這般才讓‘狼外婆’和‘小正太’終于消停。

範韌氣喘吁吁的跌坐在沙發上,問重又恢復到可愛孩童模樣的黑貝︰「對了,小鹿呢?怎麼沒跟你一塊兒來?」

「我都已經一天一夜沒有看到她了。」黑貝甜甜糯糯的聲音還是那麼的好听,小臉皺皺的顯得很是憂慮︰「她最近總是神神秘秘地,好像心情很糟糕的樣子。所以,我也沒有到處亂跑,想多陪陪她。昨天晚上她就沒回來,我一直在家里等到現在,才忍不住來找你們,看看有沒有她的消息,不過我很可能要失望了……」說到這兒,黑貝像個小大人一樣的攤攤小手,嘆了口氣。

「啊?我中午還在酒吧見過小鹿的啊!她也沒說昨晚沒回家的事兒……」範韌向來都是過得稀里糊涂的,就連去學校報道也沒能讓她發現其實自己地日子活生生比人家少了一天︰「還有,她心情不好麼?為什麼?我怎麼一點兒都沒有看出來呢?」

黃澤和柳歡聞言,心中已大致有了計較,互相使個眼色便極其默契地開始打馬虎。

「範妹妹,你前幾天還有工夫去管人家是個什麼心情麼?」柳歡擠眉弄眼地斜靠在她身側︰「你忘啦,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呢!」

「可不是嘛!」黃澤滿臉壞笑地與他一唱一和︰「也不知道是誰。自打某個人走了以後就是一副天塌地陷地德性。就差沒一哭二鬧三上吊了!」

範韌自然明白他們說地是那檔子事兒。頓時惱羞成怒暴跳起來︰「誹謗!污蔑!我詛咒你們兩個家伙以後吃方便面永遠沒有調料包!」發作完之後。便氣哼哼地自顧自徑直上了樓。

「她中午還見過小鹿?」黑貝這會兒才終于插上了話︰「真地啊?」

「假地!」

回答他地卻是剛從廚房里出來地刑武。將最後一盤炒素擺上桌。然後說了兩個字︰「吃飯!」

對陸小鹿地這個戀人。黑貝總是有著些許地畏懼。大概是因為刑武太過板正嚴肅不像另外幾個和藹可親地緣故。所以也不敢直接去問他。只好可憐巴巴地看著黃澤和柳歡。而這兩個人此刻則正一起看向刑武。

黑貝所言地內容,刑武必定已經知情,何況,能讓他們都會產生懷疑的事情,這麼個大捕頭更是絕無懵懂的道理。只是,像如今這種尷尬的不堪局面,又當如何應對呢?

「吃飯!」刑武仿若完全不知其他三人的所思所想,只是面容沉靜著又重復了一遍之前的話。

「哦對對!哇好香啊!」

黃澤和柳歡像是剛剛反應過來似的,趕緊大呼小叫著忙活了起來,一個擺桌椅碗筷,一個拉著滿頭霧水的黑貝去洗手,刑武則拎著特地為楚缺所準備地食盒上了樓。

而範韌將東西放回自己的房間後,便又立馬迫不及待地串到了楚缺那兒。

「煩兒,剛剛是在跟黑貝玩鬧麼?」斜倚在床頭看書的楚缺甫一听動靜便知是誰來了,合上了書,側首笑著問剛剛從門縫里小心翼翼彈出個頭頂心的人兒。

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範韌踮著腳尖走到床邊︰「是不是聲音太大,吵到你休息了?」

楚缺輕

搖頭︰「學校的事情都辦完了?還順利麼?」

「嗯,下周一就正式開學了。」範韌一想到那些課程就立馬垮下了一張小臉,跟個瀉了氣地皮球一樣蹲下了身子,趴在床邊︰「我有一種很不祥的預感,我這回肯定畢不了業啦!」

看著小哈巴狗似地範韌,楚缺的笑意更盛,促狹著拍了拍她地腦袋︰「那可怎麼辦呢?是不是意味著將來養活不了自己,要餓死了?」

「真的很有可能哦!」範韌抽抽鼻子扮小可憐︰「不如,我跟你們回去好了。瞧你們一個兩個地小樣兒肯定都是有錢人家的少爺公子哥兒,養我這麼個柔弱小女子總該不成問題吧?」

「你?柔弱?」楚缺忍不住笑出了聲來,雖然面色依舊蒼白憔悴,然而開懷的霎那恰似朗月霽風又燦若正午驕陽,頓時晃得範韌的兩眼發直,險些就鼻血長流口若懸河。

「喂!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也太不給面子了吧?!」使勁掐了自己一把才好不容易沒有出現花痴之情如滔滔江水一般泛濫得不可收拾的悲慘狀況,範韌連忙假意氣惱著直嚷嚷︰「我不就是懶惰一點,無賴一點,能吃一點,外加野蠻一點嘛!」

「是是是……」楚缺因為被逗得大笑而忽然咳嗽起來,一個不慎扯動了傷處,洶涌襲來尖銳的疼痛讓他不禁倒吸一口涼氣,略窒了幾秒鐘方稍微緩過幾分勁兒。

直唬得範韌像根彈簧一般‘噌’的跳起,卻只能扎煞著雙手不知該如何助他減輕痛苦。

待到見他的面色沒那麼嚇人,才想起轉身拿過一條毛巾為他擦拭額上在這短短一瞬間所滲出的一層細密汗珠。

「好多年沒有生過病了,真是沒想到這一下子就病來如山倒,勢頭竟會如此的凶猛。」楚缺靠在枕上喘息了片刻,覺得恢復了一點兒之後便勉力笑著安慰正傻愣當場的範韌。

而心有余悸的範韌此時也顧不得他話中的真假︰「哦……那你現在怎麼樣啊?要不要我去叫他們幾個過來看看?」

「不用了,又沒什麼事兒。」楚缺示意她坐下︰「對了,黑貝好像有些時日沒過來玩兒了吧?今天的這頓晚飯是陸小鹿和刑武一塊兒做的麼?」

心中正一片混亂的範韌沒提防他忽然問了這麼個問題,于是便只有老老實實的回答道︰「小鹿沒來,黑貝說她已經不見了整整一天一夜,可我明明今兒個中午才見過她的。估計她昨晚應該是跑到哪個朋友家去住,所以才沒有回去的吧……」說到這兒,又悻悻地揉了揉鼻子︰「早知道那幅畫會不翼而飛,我中午的時候就該無論何都把小鹿給找來的……」

楚缺心中猛地一緊︰「什麼畫?」

「就是酒吧老板娘的畫像呀!」範韌來了精神︰「是幅水墨畫呢!超有意境超美的!可惜端端的不見了,要不然,也能讓你們飽飽眼福呢!」

「那麼……你手上的傷口,是不是跟這幅畫有什麼關系?」

「咦?你怎麼知道的?就是在取畫的時候不小心劃到的……」範韌不禁又想起了那間詭異的庫房,一時有些愣怔出神,所以全然沒有留意到楚缺陡然慘變的神情。

姚畫,畫妖。

好一個天魔,居然能夠找到連姓名都如此契合的人來下手。

既然範韌所見到的那個老板娘是畫妖,那麼原本真正的那個姚畫怕是十之八九凶多吉少了,否則,他們也不可能如此順利的接手整間酒吧。

可是,畫妖為何竟會是她的容貌,而且,連氣質都是那麼的相似,還有聲音,還有眼神,還有,那抹獨屬于她的香味……

對了,他們在這個世界里初次與天魔相會之時,周圍似乎也有著那抹淡淡的淺香在盤旋縈繞,為什麼會這樣?

天魔,畫妖,她,這三者之間究竟有無關聯?倘若有,又會是何種關聯?

至于陸小鹿,定是在昨日範韌出事之後便消失了。這個女孩兒又是什麼身份,在整件事情中扮演著什麼角色?刑武必然已知曉一切,他會怎麼做,他又能如何做?

胸口處一刻不曾停歇的那種鈍痛感,像是想要提醒自己什麼。

難道,當真忽略了什麼重要的線索麼?……(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陸,章節更多,作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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