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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入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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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香與竹影慌慌張張的跑回來通稟,獨孤竇澤只是淡淡的應了聲便吩咐她們下去了。待到王壽誠回府他才派杜祿前去說明情況,王壽誠沒想到他這麼快就越過自己拿出先皇遺詔公開身份窩著一肚子火回府又趕上錦娘這檔子事。也只得一邊準備好銀兩一邊埋伏著準備擒賊。他反倒優哉游哉的晃到軍營里去了。

風急速從耳畔吹過,塵土揚起,嗆得張不開嘴。拐了幾個彎後才漸漸被樹擋了沙塵。錦娘朝後大叫道「喂,可以停了。快停下。」叫了幾聲後面仍無反應錦娘心中嘎登一下,不會真的遇上強盜了吧。這個念頭一起她立刻嚇得臉色發白,脊背發涼,刺拉拉,刺拉拉,似是兩畔的荊棘割了衣衫,顛簸的奔向蔥蔥莽林去。

終于停下她跌下馬來體內翻騰的難受,就近扶著一顆老桑樹干嘔起來。片刻扶著胸口定了定神戒備的回身道「你們究竟是何人?」

「側妃娘娘一介女流膽識倒是不小。」伴著溪水潺潺流動的聲音自身後響起。他既然知道她的身份那就說明他們不是強盜,一顆心立即放下。錦娘回身訝異的瞪大了眼,迎面上來一張傾世妖媚的面龐。著海藍色長錦袍,羽扇綸巾,面龐白皙平整膚色比女子還好一雙狹長攝魂的媚眼,真真切切的妖美男子。可惜錦娘確實沒見過他。而後跟著出來的男子一襲青袍,如從前一般俊朗。

錦娘慍怒道「蕭岳塘你為何騙我。」又指著陌生男子道「他是誰。」

蕭岳塘眸光閃了一下正要回答,前面的男子搶先一步道「沒想到側妃娘娘挺重感情,難怪蕭幕僚對你一直念念不忘。」說著朝後瞧了一眼三兩個壯漢立即離去。

錦娘冷哼一聲道「你掠我來此就是說這些危言聳听的話。」

他倚著樹干懶懶的道「娘娘息怒,我不過是久聞娘娘芳名才出此下策。至于蕭幕僚向來仰慕娘娘天顏怎會欺騙娘娘。怪只怪昨日匆忙沒有將事情說清楚。」

錦娘抿唇一笑道「你似乎還未告訴本宮你是何人。」

「珞舍里。」男子輕輕的吐出三個字。錦娘一驚朝後退了幾步。珞舍里,上皖的皇子。同時也是現在玲瓏塔的主人。江湖傳聞中陰險的人物。可他找她何事?

他漫不經心打量著她錯愕的面龐,悠閑的等她適應過來。只一瞬她便恢復道「不知珞公子找妾身何事。」錦娘一時不知如何稱呼他只得稱他珞公子。偏頭諷刺道「蕭公子暮四朝三本宮還真不知道您是個長情的人。」嘴上說著心中咒罵著自己,哪根勁兒搭錯了把自己陷入如此被動的境地。都怪獨孤竇澤靡靡之音響徹一夜,害她失眠判斷失誤。雖然她嘴硬不承認但昨天听著隔壁纏綿的響動,她確實酸楚交加說不出的難受,所以才會腦子一熱,哎。

蕭岳塘面露難色挨著珞舍里的面又解釋不得就這麼不尷不尬的站著不語。

「小王听說娘娘跟王鈺王將軍很熟。」看來他已經回到朝事中來。

錦娘理理前額碎發道「這不過是妾身私事與珞公子何干。若是沒別的事兒本宮走了。」

「娘娘留步。」他走到她身前道「小王今日請娘娘來確實有一事相求。如今上皖國主大勢已去王將軍何必跟著他賣命。小王多次勸說他都不為所動,若是娘娘肯出馬,哦,不,您只需書信一封小王相信比小王跑折了腿都有用。」

原來是為了這事兒,他想速戰速決那麼王鈺是個障礙若能說通他倒戈上皖不攻自破。而他就能保持戰斗力來對付北祈。她若不答應恐怕就自身難保了,她若答應也是自身難保。

「王將軍的事乃軍國大事且是妾身一個婦道人家能左右的。珞公子還是另請高明吧。」

「那就得罪了。」原以為她來赴約定然跟獨孤竇澤面和心不合沒想到她竟然會為了他拒絕。錦娘腳下一滯,她差點急糊涂了。小時候她壓根兒就不識字,王鈺也不認識她的字,她擔那份心做什麼。

她嘆了口氣道「我幫你有何好處。」

「當然有,娘娘可以得到這個。」說著從懷里取出半粒藥丸遞至她面前。錦娘斂眉問「這是什麼?」

他挑挑眉道「師弟沒告訴你。」

師弟,難道是獨孤竇澤。

他負手回過身道「這是陰陽丸的陰面,師弟已經服了陽面若是在得到這半粒那他身上的寒毒便可解掉。」

什麼,獨孤竇澤中毒。他從未提起過有這麼個師兄,甚至與玲瓏月都沒有談起過。可見他們師兄弟感情並不好。再說王鈺倒戈他意在北祈為何還要替獨孤竇澤解毒,其次她現在已經入了他的套就算沒有條件她都得趁著他的意做。

或許是瞧出她的疑慮他反而耐心的跟她粗略的講起來,原先的玲瓏塔主是他二人的師傅。玲瓏塔主性情怪癖一生鐘情毒藥,收徒弟也必先要在其身上注入劇毒,時隔半年發作一次,發作時必然要泡到冰冷刺骨的寒水里在用少量的藥粉解去,門人稱之為寒毒。中了寒毒的人五年之內必須用陰陽丸解去毒性不然將有性命之憂。後來玲瓏塔主練功走火入魔,當時滿門中只有兩粒陰陽丸,還被分成了四分收藏。獨孤竇澤只得了陽的一面所以他身上的寒毒還沒有解。玲瓏月雖然精通藥理卻只能研究出那緩解傷痛的藥粉。如今五年之期將至,他所剩時日無多。

他何必多此一舉將解藥給她,難道這才是他費盡心機找她的目的。所謂的勸說王鈺不過是個借口麼。錦娘瞥見他眼神中的閃爍。她會心一笑,知道自己安全了。捻起藥丸問「公子可有紙筆。」

他朝後一瞥蕭岳塘從一旁的馬車里取出筆墨,錦娘快速寫完遞上,他冷冷地瞥了一眼收入懷中。錦娘媚笑著道「看來您也是個長情之人。」

他面色一僵變得十分難看「大家各有所圖,只有等量的對手小王才贏得舒坦。」

錦娘聳聳肩道「本宮可以走了嗎。」

他一伸手道「娘娘請便。」又朝後道「蕭幕僚替本王送送娘娘。」一旁已有小廝牽來馬車交到蕭岳塘手中,他猶豫了一下過來俯身道「娘娘請。」

錦娘唇角一勾說了聲謝謝,大方的提步踏上,半彎著身體道「若要做萬古之君最難過的莫過于自己的感情,這一點四王爺就做的比您好。」

他腳下一滯道「女子還是笨一點的好。」

蕭岳塘將僵繩交給小廝跟著踏進來。錦娘坐著假寐,偶爾有低垂的枝椏劃過馬車圓頂,哧哧嚓嚓的吵得厲害。他痴痴地瞧著她,原以為她今日肯因為他出來心中定是已經不生他的氣了,可是從方才到現在她瞧他還是全然陌生的眼神。那日在四王府見她便是這種表情,好像他們不曾認識過。他知道她是因為綠荷的事才對她有所芥蒂。

「四王爺對你可好。」他翻來翻去,只找了這麼一句模稜兩可的話。

錦娘睜開眸子道「蕭公子還不了解你表妹嗎,本宮又出身微下你說王爺對本宮如何。」

他不自在的清清喉嚨道「其實綠荷的事我也很難過,我也沒想到她會……不過我以將她奉入祠堂也算是蕭家對她的一點彌補。」

沒曾想他又提起綠荷,錦娘嘲諷道「一條命就換一塊小小的碑牌你蕭家果真大方。」

「你為何如此討厭我。」

錦娘閑閑道「沒有討厭與不討厭,我只是不喜歡你。若是當初你肯救救綠荷那麼我或許還能當你是朋友。」

他仍然不死心道「既然如此那你今日為何出來。」他知曉她出府並非是件容易的事。

「昨日玲瓏月來找王爺本宮心中不舒服,所以出來透透氣。這個理由可以吧。」她不知為何突然不想遮掩,也不想忽視,更不想用過于沉重的理由左右自己。雖然她明白獨孤竇澤是個冰冷的人,他的感情一股腦兒的都給了鳳綺凰。雖然她不知道他們之間的故事,但是玲瓏月來她還是渾身渾腦的不舒服,胸口壓抑的快要透不過氣,下意識的就任性的用這個辦法氣氣他。不過既然還要回去她就得有一番恰當的說辭。

「你不是在二王爺那里嗎。」她問。

蕭岳塘一怔將他家中的變故說了一番,「近日二王爺帳中來了一批江湖盜客他本就重武輕文如此一來讀書人更沒有用武之地。後來雙方交戰听信讒言便將我等一行人棄之不顧,這樣才投了上皖跟了大皇子。」

錦娘略略的听了一番,蕭岳塘不過是個普通的讀書人,並沒有曠世的才華想必到哪兒也只是混口飯吃得不到主子的重用與提拔。錦娘想從他這兒找些有用的線索也是不可能的。

耳畔人聲鼎沸,錦娘道「我自己回去吧,別說你投身了上皖就是跟著二王爺被人認出也是不好。」

他似乎還是不放心問道「你回去如何說明。」

錦娘跳下馬車揚揚扇子道「實話實說。」(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手機網(qidian.cn)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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