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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入她,狠狠的……

皇甫曜璟處理完朝事,便攜了一眾人浩浩蕩蕩的直奔菊青堂而來,只因為知道某只丫頭必定會在那里。

剛走到菊青堂,便見殿門口站了一幫子的婢子,而殿門卻嚴實的關著。

鳳眸微縮,小丫頭又在耍什麼花樣?!

……

第三局,天祝她宮一瓦,她是地主,于是乎她很不小心的又贏了溴。

北冥越城有了皇甫鏡開先鋒月兌了輕紗,她倒也沒猶豫,灑落的月兌了下來。

可皇甫鏡果斷不起來了,扭扭捏捏好半天也不敢動手。

「姑姑,願賭服輸哈!」宮一瓦雙手撐住下巴,大眼一眨不眨盯著她的小月復,恩,好似有點凸出來了禱。

皇甫鏡嫣紅了臉頰,抿嘴,「瓦兒,可不可以不要?」

「不可以!」宮一瓦想也不想答道,抬起頭看她,嚴肅,「姑姑,孩子還在呢,大人的行為直接影響到孩子,要是小寶貝習染了你的言而無信該怎麼辦?」

皇甫鏡動了動嘴,為難的模了模肚子,像是下了好大的決心,「好,我月兌!」

宮一瓦大力點頭,「月兌吧月兌吧,我等不及了!」

皇甫曜璟走進房門口便听到她如此引人遐想的話,濃眉一皺,俊顏一黑,不等隨侍的太監通傳,一腳將門踹開。

皇甫鏡放在脖子上準備解下肚兜絲帶的手一頓,慌忙扯過薄被附上身子。

眼看著就要成功了,半路卻殺出了一只程咬金,宮一瓦氣不打一處來,粗著嗓門大吼,「誰呀?懂不懂規矩?!」

腳步聲仍舊在繼續,北冥越城也嚇得鑽進了被窩。

宮一瓦恨恨的撩開帷帳,鞋也不穿,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媽的,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沒看見老……」

當看到來人時,嗓音一軟,步子一停,諂媚一笑,巴巴跑了上去,吊住他的胳膊,對著床的方向故意大聲道,「皇上,你來了,一路上累了吧,走著,到外間微臣給您沏杯茶去。」

「不必!」皇甫曜璟沉著臉掰開她的手,徑直朝床幃走了去。

哼,月兌衣服?等不及?

他倒要看看是什麼人讓她迫不及待到如此!

宮一瓦大驚,連忙從後抱住他的腰,「皇上,那個,不能進!」

「不能進?!」皇甫曜璟冷哼,微用力將她甩開,大步走了進去。

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讓皇甫鏡和北冥越城嚇白了臉,忙扯過衣裳,慌手慌腳套了起來,可就是太緊張,愣是好半天也沒穿得上,心頭叫苦,要是被他看見,八輩子的臉都給丟盡了。

宮一瓦也是急得不行,眼看著他伸手就要撩開外層的珠簾,飛快跑上前擋在他身前,「你真的不能進去!」

「理由!」皇甫曜璟從牙縫里蹦出兩個字,鳳眸已經燃起明顯的火焰。

理由?!

這個,她能說嗎?

顯然不能啊……

宮一瓦苦著臉,可憐兮兮看他,「總之就是不讓進。」

她的回答讓皇甫曜璟徹底黑了臉,鈍了目,鳳眸噴火,「讓開!」

他這個樣子好嚇人!

宮一瓦微抖了抖身子,大眼盯著他,搖頭。

皇甫曜璟閉了眼,又倏地睜開,猛地提起她的胳膊將她甩了出去。

宮一瓦整個人飛出去,好在她還有點功夫底子,他也沒有很用力,並沒有受什麼傷,但是腰卻撞在了房中間的圓桌上,疼得她臉直發顫。

皇甫曜璟淡看了她一眼,確定她沒什麼大事,再不猶豫,撩開珠簾走了進去。

「慢著!」宮一瓦再一次大叫,忍著疼沖上去,使出吃女乃的勁兒的將他來了出來,踮起腳尖在他耳邊輕聲道,「里面是姑姑和城城,她們……沒穿衣服!」

皇甫曜璟微怔,臉色卻明顯好轉了些,但還是有些肅然,鳳眸曜著她。

宮一瓦心虛轉動眼珠子,他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讓她給個解釋,可是她要怎麼說?!

「不說?!」皇甫曜璟挑起眼角,尾音上調。

宮一瓦咬唇,又拉下他的領子,在他耳邊嘀咕了好半天,這才松開手,低下腦袋。

皇甫曜璟臉上繽紛多彩,又氣又無奈,心嘆,還有什麼是他家小丫頭不敢做的嗎?!

眼角掃向她,她卻像一個做錯了事的孩子低頭不敢看他,突然有些好笑,沒有再看帷帳的方向,拎著她的後衣領走了出去。

菊青堂正殿。

「鏡兒姑姑,綰兒還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皇甫鏡剛穿戴整齊,臉色有些尷尬的從里間走了出來,一只美麗的蝴蝶便飛過來將她抱住。

隨後出來的北冥越城不屑的癟嘴,照著她的雙手一邊一下將她打開,「宋綰兒,你小心些,鏡兒姑姑有孕在身,你這麼毛毛咋咋的會嚇著孩子。」

「宋綰兒!」皇甫鏡聲音帶了喜悅,握住她的手將她上下打量了翻,「綰兒,真的是你!綰兒越長越標志了,姑姑差點沒認出你。」

「哪有,鏡兒姑姑別拿我開心了。」宋綰兒紅了臉,低頭嗔怪道。

見到故人,皇甫鏡自是很開心,連帶著笑容也多了起來,「我說的是事實。」

站在皇甫曜璟身側的擎天見著她笑顏如花的臉,沒有表情的臉頰裂開了一道縫。

就這樣,一點一點好起來,一點一點將他忘記吧。

宋綰兒的臉更紅了,親熱的挽住她的胳膊走到眾人面前。

北冥越城這次倒自覺站到了宮一瓦的身邊,低聲咕噥,「陰魂不散!」

宮一瓦愕然,貌似這丫頭跟某只討巧的妞兒不是很對盤。

剛才她出來的時候便看見她被東方灝人幾人圍著不曉得說些什麼,反正聊得很happy就對了。

後來還是那人跟她說了情況。

宋綰兒,那人母後親妹妹的獨女兒,父母親皆是南陵國的大功臣,據說在一次戰斗中被敵人偷襲雙雙犧牲了,獨留下這麼一個小女兒。

太皇太後憐她,就將她一直帶著身邊照顧。可是她自小身體較弱,太皇太後看著心焦,在她十歲那年便被送到了巫淼山,直到前幾日才回來。

這姑涼吧,長得不算美艷,屬于小家碧玉型兒的,眉眼清麗月兌俗,小嘴兒粉女敕亮澤,身段雖沒有皇甫鏡迷人,但也屬上乘了。

看東方灝人他們幾個對她的態度就知道,這丫是個討人喜歡的主兒。她和北冥越城年齡相仿,某人肯定是覺得被搶了風頭,所以才看人家不爽的吧。

用手肘撞了撞她的胳膊,小聲道,「人家比你討人喜歡!」

北冥越城立馬咋毛,氣呼呼道,「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

「喲喲喲,承認吧,我不會笑話你的。」宮一瓦悠悠閑閑的說道,眉眼卻分明忍了笑意,唉,沒辦法,天生的,火上澆油這種事,做著做著就習慣了,況且,逗逗小姑娘,多好玩呀!

北冥越城氣得臉頰鼓得脹脹的,低吼,「你管好你自己吧,你根本不知道她回來做什麼?!」

「做什麼?」宮一瓦挑眉,顯得有些心不在焉,她回來做什麼干她屁事。

「她回來……」

北冥越城話沒說完便叫一道清脆的嗓音打斷。

「璟哥哥,她是誰呀?」宋綰兒玉指指向宮一瓦,純亮的大眼好奇的盯著她。

皇甫曜璟睥了一眼某小丫頭,溫聲道,「宮一瓦,朕的……宮侍郎!」

他說後半句話的時候故意停頓了下,眸含深意睨著她。

宮一瓦耳根兒微紅,這人……好端端的一句話,硬是讓他說出了幾分的味道……

「宮侍郎……」宋綰兒念了念她的名字,忽的跑到她的跟前,撲閃著兩只大眼,盯著她看個沒完,「宮侍郎長得真好看!」

宮一瓦小腿一顫,差點沒站穩,干笑道,「過獎了,看得過去,看得過去,呵呵……」

看得過去?

噗……

尉遲茷封啪的打開折扇,搖到她們面前,伸手擱在宮一瓦的肩頭,扇子一橫,放在她的下巴將她的臉抬了起來,「綰兒,我和一瓦哪個好看些?」

皇甫曜璟見到他的動作,臉上沒有變化,鳳眸卻變了顏色,薄唇冷冽勾起,看來某人的日子是過得太舒坦了!

東方灝人在一邊嚇得冷汗流了好幾斤,連忙上前一把拉下他的手,「在皇上面前不得放肆!」

尉遲茷封愣了楞,乖乖站好,兩只眼楮仍舊盯著宋綰兒,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

宮一瓦撇嘴拍了拍剛被他踫到的肩頭,對于這個話題實在沒意思參合,「我……」

「尉遲哥哥鼻子好看一些,宮哥哥眼楮好看一些。」宋綰兒甜甜的答道。

尉遲茷封得瑟的模了模鼻子,「我就愛听實話。」

宮一瓦不樂意了,公哥哥?還母哥哥呢?!

靠之,這丫頭也太會說話了吧,回答得兩邊都不得罪。

她還在想著,某人好似耗上她了,又轉頭盯著她,「宮哥哥,我是宋綰兒,你可以叫我綰兒。」

宮一瓦強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還難看的笑,「綰兒……妹妹哈,你可以叫我歐巴,但是可不可以不要加前面那個‘宮’字?」

皇甫曜璟牽了唇,他家丫頭還真是一個字都不放過。

宋綰兒又開始眨她無辜的電眼,似在想著什麼,片刻之後,她「撲哧」一聲捂著嘴笑了出來,「綰兒明白了,宮……哥哥,真好玩兒。」

你才好玩兒,你全家都好玩兒!

宮一瓦心里嘀咕,面上卻掛著疏離的微笑,「綰兒……妹妹,懂了就好。」

北冥越城看她不順眼極了,回來第一次跟大家會面,連剛認識的人都不放過勾搭,還真是無孔不入。

于是不善的上前,一下子將宮一瓦拉到她的身旁,當著她的面兒說道,「不要理她!」

宋綰兒立馬委屈的踱到她身邊,顯示友好的拉了拉她的衣袖,「越城……」

「不要踫我的衣服!」北冥越城拉著宮一瓦走到另一邊,與她隔出一段距離,直接甩臉子給她看。

宋綰兒低頭,尷尬的杵在原地。

宮一瓦反而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來城城對她不是一般的不爽,而是非常非常的不爽。

皇甫鏡皺了皺眉頭,嗔怪的看了一眼北冥越城,款款走到宋綰兒面前,拉起她的手往坐上走去,「城兒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她刀子嘴豆腐心,你別放在心上。」

「鏡兒姑姑,你不用替我說好話,我就是想讓她放在心上,以後離我遠點!」北冥越城努嘴道。

「小城,點到為止,不要太過了!」北冥越御輕斥,畢竟皇上還在,不看僧面也要佛面,怎還是這般不懂規矩?!

北冥越城氣惱的甩了甩衣袖,對著皇甫曜璟行禮道,「皇上,越城在竹樓還有事情,請允許越城先行離開。」

皇甫曜璟端起一杯茶也不喝,淡淡看她,「去吧。」

「謝皇上!」北冥越城話落,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宋綰兒紅了目,低頭不做聲。

北冥越御也皺緊了眉頭,畢竟是自家妹妹惹起……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泄惱的呼氣,干脆站在一邊沉默得了。

宮一瓦腿站得發麻,踮起一只腳尖搖了搖,冷眼旁觀。

哭吧哭吧,女人反正是水做的,又不怕哭得月兌了水。

東方灝人和尉遲茷封站在一邊也不知該如何是好,只好光看著,均沒有想到,她回來的第一次踫面會變成這個樣子。

皇甫曜璟皺起眉頭,將茶放至桌案上,聲音輕卻不容忽視,「好了,出去五年也不見有所長進!」

宋綰兒咬住唇,提袖狠狠擦了擦眼角的水意,「璟哥哥,綰兒不會再哭了!」

皇甫曜璟不看她,起身朝外走去,「小瓦兒,跟上!」

宮一瓦也不想在這兒多呆,于是屁顛屁顛跟了上去,與他並肩走著。

宋綰兒若有所思的看著兩人的背影,問皇甫鏡,「鏡兒姑姑,她是璟兒哥哥的親信嗎?」

皇甫鏡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心頭沉了沉,低眸,「恩。」

屋內剩下的幾個男人見到老大都走了,也沒有多停留,對于她所提的問題也當沒听見,互看一眼之後,轉身快步跟了上去。

故意放慢腳步掉在後面的擎天,走到殿門口的時候,停下腳步,轉身看向佳人。

皇甫鏡還沒收回目光,晃眼間便與他的視線絞在了一起,身子僵了僵,微慌的別開眼。

擎天握劍的手緊了緊,轉身離開。待到听不見腳步聲,皇甫鏡才抬起目光看了出去,不知在想些什麼。

宋綰兒以為她不舒服,探手在她額邊試了試溫度,「鏡兒姑姑,你沒事吧?」

「姑姑沒事!」皇甫鏡笑了笑,若有所思在她臉上打轉,「綰兒,在巫淼山見到幼兒了嗎?」

宋綰兒點頭,「見到了,幼璟現在非常用功,赤腳大師常常夸他天賦異稟,是武學奇才呢。」

「是嗎?」皇甫鏡聲音夾了喜悅,沒想到她的小佷兒也會這麼用功。

「恩,自然。」

……

煖榕閣

「疼疼疼……」宮一瓦趴在床上背對著某只正在給她揉腰的男銀,十分的肝疼。

皇甫曜璟松了力道,「還疼?」

「疼!」宮一瓦扭了扭身子,微轉頭看他,嗔道,「暴君,要不是你不分青紅皂白把我甩出去,我能受傷嗎?」

皇甫曜璟攏眉,「今日的事不許再發生第二次。」

在其他人面前月兌衣服算怎麼回事?他家丫頭身上的每一根毫毛都是他的,其他人看也不能看,哪怕是女人!

好在她贏了,不然,別說是腰踫傷了,就算是斷了也合該。

「啊,你輕點,沒斷也給你捏斷了。」真是的,說就說嘛,用這麼大力干嘛。

宮一瓦癟了癟嘴,想起剛才的宋綰兒,于是將下巴擱在床上,問道,「巫淼山是什麼地方?」

「怎麼?小瓦兒要去?」皇甫曜璟挑眉,扯開她外間的衣裳,連帶著肚兜也一並剝了。

小丫頭光潔的腰月復處淤青了一片,身子擦破了皮,鳳眸閃過懊惱,俯身吻了吻她受傷的地方。

宮一瓦打了個寒顫,轉頭看他,因為他低頭專注的親吻她的腰,只能看見他墨黑的發頂。

他的動作溫柔,像是在吻一件稀世珍寶,讓她從里暖到了外。

大眼綴出甜蜜,柔柔道,「沒事兒,我不疼了!」

「我疼……」皇甫曜璟探出舌尖在她受傷的部位挨挨輕點。

他的話讓她仿佛泡在蜜罐子里,險些沒把她甜死,這人,雖說不懂什麼浪漫,但是偶爾一句輕飄飄的話,卻總能讓她感覺被捧在手心里……很滿足!

宮一瓦眉眼掛滿幸福的暖意,索性不再說話,扭頭閉上眼楮,歪著腦袋躺在床上,享受著他給的寵愛。

被人伺候總是舒服的,何況還是被一國之君伺候,嘴角牽起,放任自己沉浸其中。

也許是太舒服了,竟讓她暈暈欲睡起來。

在這時,沿著背脊逐漸上移的軟潤,留下一枚又一枚潮濕的痕跡,有風拂進,有些涼。

那方軟潤停在了她的脖子根兒,舌忝她的側頸,逗弄著她敏感的耳垂。

這樣的情況,她還怎麼睡?!

「小瓦兒,我想要你!」皇甫曜璟話音一落,便猛地含住她的耳垂,雙手隨之穿過她的腋下,直直包住她兩邊的高聳,輕輕地按,緩緩的捏。

宮一瓦睫毛動了動,將微紅的臉頰往他唇的方向靠近了幾分。

小丫頭的意思很明顯……皇甫曜璟俊顏柔和,沿著耳根兒一路滑向她的如嬰孩般的膚,最後停在她水潤的櫻唇,沒有猶豫,薄唇附上。

不似往日的急切,輕輕叼住她的兩片軟綿,耐心的吮,溫柔的吸,極盡纏綿的包裹。

大眼微微打開一條縫隙看他,俊美無燿的臉龐,精心雕琢的五官,渾然天成的霸氣,她的男人……

宮一瓦心下一動,緩慢側過身子,在他身下平躺著,他的雙手從她胸房拿開,改而撐在她頸側的兩邊,幽黑深邃的眸子有火苗在向上串燒。

臉蛋微紅,伸出潔白的玉臂,主動又極具誘惑的勾住他的脖子,重新閉上眼,回應他的淺吻。

皇甫曜璟便立刻加快攻勢,狂熱的吸含住那兩片讓他瘋狂的唇瓣,左手向上輕托起她的細腰,以免將她受傷的地方愈加嚴重。

右手再一次握上她一邊的雪白,那觸手的柔軟好似一股股劇烈的熱流澆過他的四肢,讓他的身體各個部位瘋了般的渴望。

有一個迫急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進入她,狠狠的……

吻,再也不能輕緩,撫模,再也不能溫柔,渴望,再也不能隱忍,要來,便來得勢猛些,狂野些,瘋狂些。

宮一瓦第一時間感受到他變得激烈的索取,環住他脖子的手更加箍緊了些,身子向上高高拱起,與他的緊密瓖貼,他的某處便硬硬的抵在了她的腿根兒。

皇甫曜璟低吼一聲,飛快扯下她薄薄的褻褲,在她的花心廝磨,繞動,又緩緩的沉入了幾分。

他的衣物還完好的裹在身上,他就那麼肆無忌憚的半闖了進去。

雖然明黃的褻褲是用上好的金絲螺線織成,有些軟,有些滑,有些涼,可她卻無法融入其中。

宮一瓦撫模著他的脖子,用力抽回在他嘴里的小嘴兒,大眼蒙了一層淺薄的水霧盯著他,「璟……」

皇甫曜璟幾乎立刻領會到她的意思,鳳眸隱忍退開身體,又覺得小丫頭實在太折磨他。

于是狠狠地截過她的唇,長舌穿過,蠻橫的霸佔她的舌,擲了狠力拽進嘴里,密密的嘬食,將她口里甘甜的蜜汁狂猛地吸進肚月復。

大力掠奪了翻之後,才拿下她脖子上的手,引領她直鑽進他的褻褲內,在她嘴里命令,「帶‘他’進去!」

話一說完,便再一次嚴嚴實實堵住她的嘴,不知饜足的欺弄她的唇,她的舌,她的齒。

大手也附上她的乳,發泄的搓扁捏圓。

宮一瓦呼吸急促,浮在她四周的空氣太過細薄,不管她怎麼用力吸咽,都讓她有一種快要窒息的感覺。

在他近乎殘虐的進攻下,身體卻超乎尋常的空虛,她知道她要什麼。

可是手心里如鐵棒般的炙滾太過烙人,讓她即便是在意識朦朧間也不敢將他放進去。

怕,不能承受他的火熱。

「小瓦兒……」皇甫曜璟咬住她的軟舌,鳳眸已瀕臨爆破,卻忍著,嘶啞著嗓音哄慰,「乖,讓他進去……」

「我……」宮一瓦在他嘴里迷迷糊糊吐出一個字,顯得害怕猶豫。皇甫曜璟如野獸嘶吼出聲,握著她乳的大手幾乎將它揉成一團,俊顏也因過度的隱忍變得有些猙獰,「小瓦兒,你想要我死嗎?!」

著實不忍心讓他難過,宮一瓦深呼吸,修長白淨的美腿纏上他的腰,縴細的五指握著‘他’,對準她的蜜源,猛地一抬,將他整個送了進去。

哪知他剛進去便一下子漲了好幾圈,將她的內壁撐得滿滿脹脹的,害她動也不敢動,實在是……太大了!

皇甫曜璟埋在她的身體里,那滋味無論多少次,都讓他食之入骨,想要不夠!

他有想過要忍,可是她的里面太過美好,太過緊致,太過溫暖,讓他徹底失去了理智,瘋狂的穿插了起來,每一次,都是全部。

「嗯……啊……璟,你,你……慢,恩……慢點!」宮一瓦皺緊眉頭,漂亮的額頭掛滿汗珠,身體內即疼又麻的感覺侵襲著她的大腦,即希望他停下來,終止她的疼,又想他繼續狠狠的要她,讓她舒服。

皇甫曜璟大吼出聲,松開她的嘴,大掌仍舊護著她受傷的腰肢,原先蹂躪著她乳的大手滑下,來到她茂密的叢林,最後停在她戰抖的腿兒,一邊輕緩的揉著,下面又一邊凶猛的撞擊著。

鳳眸卻一眨不眨盯著她潮紅的小臉,微腫的櫻唇,為他迷蒙的大眼,還有那一雙在他眼前上下跳躍的玉兔兒。

他的丫頭,怎麼可以……這麼迷人!

宮一瓦緊閉大眼,長睫掛滿沾染點點水光輕輕抖動,一只手環過他的肩膀,扣在他另一邊,另一只手箍住他的腰,埋首在他的頸窩,以防被他快準的動作撞了出去。

皇甫曜璟似乎還不知足,咬住她紅透了的耳垂,「小瓦兒,動了動!」

他的嗓音低沉溫雅,她始終覺得,他的聲音是天下最動听的樂符。

宮一瓦受他蠱惑,腰肢緩慢的搖動起來,可又因為扯動了傷口,讓她只動了一下便停了下來,「疼……」

皇甫曜璟低咒一聲,玉白的五指在她傷處周圍揉動,安撫的吻了吻她的肩頭,「抱緊我!」

宮一瓦听話抱緊他,兩人依然密切慘合,沒有一絲縫隙。

皇甫曜璟抱著她側身躺著,讓她的受傷的背脊對往里側。

沒有給兩人一絲一毫喘息的機會,從側面狠攥了進去,而後便是一陣狂風暴雨般的肆意奪取。

「啊……璟,輕一點,我……嗯……」十指扎進他的皮肉,宮一瓦上身繃緊,腦袋不住的往後仰。

皇甫曜璟整個人陷入在她暖潮暗涌的隧道里不願意出來,低頭含吮著她凝脂般的膚,柔柔的,軟軟的,似慰似哄似魘,力圖誘她再一次與他共舞。

宮一瓦偏就吃他這一套,果然松緩了身子,頭也隨之向前垂了垂。

皇甫曜璟趁這個當口,冷不丁的抬起頭刁含住她的嘴,一來便是勇猛的汲吸,那力道,仿佛將她的嘴吸爛才罷休。

宮一瓦被他折磨得夠嗆,身子一點力氣也沒有了,只得仍他為所欲為。

皇甫曜璟忽然更快的抽動身下的猛獸,吻也更加用力,好一會兒,他才張狂的低吼一聲,一汪熱泉淌進她的身體,他整個人也隨之氣喘吁吁的實實落在床上。

兩人的身體都有些微顫,唇瓣仍舊貼著彼此,享受著對方湍急的呼吸散落在臉頰各處。

皇甫曜璟輕撫著她的背,替她揩拭身體上的薄汗,最後手滑下,停在她的腰月復處,輕輕按摩。

宮一瓦連眼皮也懶得睜開,原本緊抱住他身體的雙手也無力的垂了下來。

她整個人就好像被車輪碾過,感覺身上沒有一個部分是屬于自己的,真的好累人!

房間無聲,此時還是下午,就連殿門也沒有關,只是虛掩了內室的房門。

春天的鳥兒停在窗柩處嘰嘰喳喳的唱著歌兒,陽光星星點點的折射在床幃上,將兩個緊擁的人兒定格成畫,美好不容人破壞。

可偏偏就有人強力闖了進來,肆意拆毀!

「宮……哥哥,你在嗎?」聲音甜脆。

這聲音……宋綰兒!

宮一瓦緊張的睜大眼盯著面前的某人。

皇甫曜璟微掩的雙眸在她出聲那一刻便倏地睜開,俊顏劃過被打擾的薄怒,快速擎過被子將懷里的小人兒密密裹住,不留一絲縫隙。

「璟,是宋綰兒。」宮一瓦只露出的大眼疲倦的看著他。

皇甫曜璟點頭,皺眉,「累了便睡,我晚間到你這兒用膳。」

說完,在她眼皮落下一吻,便翻身下床,快速套好鞋子,微微整了整有些褶皺的衣裳,這才走了出去。

宮一瓦看著他的背影,高大,芹長,挺拔,微翹的嘴角,是她一輩子的依靠啊!

閉上眼,靜靜听著外面傳來的對話聲,越來越遠了。

「璟哥哥?!」宋綰兒驚訝的看著從里走出來的皇甫曜璟,「你怎麼在這兒?」

心里不爽她的突然闖進打擾了他二人,皇甫曜璟只是淡掃了她一眼,俊臉看不出情緒,反身將門關上,「你來這里做什麼?」

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反是問了她來做什麼?!

宋綰兒愣了愣,片刻回過神來,他已自顧自在往殿門口走出了一段距離,于是小跑著跟了上去,「綰兒听鏡兒姑姑說,宮哥哥是璟哥哥的親信……」

「不是不讓你叫他宮哥哥嗎?」皇甫曜璟打斷她的話,「以後不要如此喚她!」

宋綰兒又是一怔,他的神情一如既往的冷漠,看不出情緒。

可是,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他對任何事情都漠不關心,更談不上是會為了她一句稱呼不對這種小事上心。

皺了皺眉頭,她離開的五年,到底發生了什麼?

輕輕轉頭看了一眼緊掩的房門,暗省,難道與她有關?!

抿了抿唇,牽強而笑,「璟哥哥不喜歡,綰兒不叫就是。」

皇甫曜璟听話,總算肯正眼看她一眼,「你是你,無需朕喜歡!」

收回目光,背手加快步伐。宋綰兒喉頭被塞住,腳步停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視線內,苦笑,也如從前一樣,他,不曾為她回過一次頭。

袖口下的手握緊,眸中閃過勢在必得。

從見他第一面開始,她就認定,他皇甫曜璟便是她宋綰兒的男人,沒有人能阻止她一步一步朝他走進,連他自己也不允許。

好在,她和她的婚事在她父親母親還在的時候便與姨媽(皇甫曜璟他媽)商量著定了下來,等到她及之年便和他完婚,成為南陵國的後,這也是他登基三年不曾納後的原因。

雙瞳迸射出凶光,所以,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破壞,絕對!

接下來的日子,煖榕閣熱鬧了,每天都有一只美麗的蝴蝶跑來***擾她。

不是要她陪她逛御花園,就是纏著她,要她講在她離宮期間發生的事兒。

天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兒,反正她來了之後除了遇見某人之外,沒有一件好事兒,破事兒倒是一堆一堆的。

宮一瓦怏怏胡扯一些有的沒的,不曉得喝了幾杯水,潤了幾次嗓子。

說真的,她的耐性差不多用完了,她真的不敢保證,她要是再賴著不走,她會干出些什麼事兒來。

「宮……」宋綰兒及時住嘴,臉紅了紅,「一瓦,」頓了頓,臉更紅,「我可以和東方哥哥他們一樣喚你一瓦嗎?」

「可以。」宮一瓦點頭,心想她既然在這麼說了,應該是要走人了吧?!

唉,快走吧,快走吧,她還想抽時間看看小寶貝呢。

都好幾天沒有好好兒听他的動靜了。

都怪某只蝴蝶纏著她不放,因為北冥越城的關系,她又不能拉著一起去。

所以只好自己苦逼的默默忍受。

宋綰兒立即笑得跟一朵花兒似的,「一瓦,除了花滿樓誘抓伏夜魔之外,還有沒有什麼好玩兒的事兒?」

宮一瓦抓狂,深吸口氣,「沒有!」

「真的沒有了嗎?」宋綰兒顯得有些遺憾。

宮一瓦狠狠點頭,雙眼睜大看著她,用眼神兒告訴她,是真的,比金子還真。

宋綰兒低頭沉默了半響,又突然猛地抬頭,兩朵粉雲躍然鋪在她的臉上,「一瓦,你是璟哥哥的親信……璟哥哥的事情,你應該比較了解吧?!」不等她回答,繼續道,「你知道璟哥哥平日的喜好是什麼嗎?」

宮一瓦背脊僵了僵,她的樣子,羞澀中帶著點點期許,抿了抿唇,難道她喜歡皇甫曜璟。

仍舊不等她回答,一道清洌如泉的嗓音從門口傳來。

「綰兒,何不直接向朕打听?」

宮一瓦皺眉,心頭一抹不安閃現,久久散不開。

宋綰兒小臉泛光,當即興奮地站了起來,朝他奔了去,小鳥依人的挽住他的胳膊,如情人般嬌嗔道,「綰兒若是親自問璟哥哥,璟哥哥會告訴綰兒嗎?」

盯著她的纏住他臂的手,宮一瓦雙眸厲光頓起,又輕輕轉向某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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