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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畢,腰月復一挺,猛地往里攥去。

「啊……」體內四處流竄的如被強壓伏擊的感覺讓宮一瓦忍不住輕呼出聲,又覺得十分惱怒,忙閉了嘴,瞪向他,「你不經我的同意對我做出這樣的事,你不是禽獸是什麼?」

她眼底有薄薄的恨意,驀地讓皇甫曜璟散了幾分***,強壓住在她身體里搏動的「他」,盯著她,「不經你同意?」

「你當真不記得昨晚的事?一點印象也沒有?」

「什麼意思?」宮一瓦被他直勾勾的瞅著,以及他略顯「理直氣壯」的追問,倒覺心虛起來惚。

腦子轉動,快速回憶昨晚的事。

她清楚記得被皇甫驍捆綁住四肢,手上流了好多血。想著,抬起手,卻見受傷的手已被包扎,可包的樣子,嘖,實在欠缺美觀。

正當她幾乎絕望的時候,門被人推開……是面具哥哥!是他救了她溫!

昨晚的記憶一點點回籠,越想到後面,越覺得寒心。

貌似是她厚著臉皮主動要他抱,還讓人家省了前戲,直接進去!

靠之,宮一瓦,那應該是你這輩子做得最挫的事!

皇甫曜璟見她面露羞澀,模樣可人極了,身下躍躍欲試,又動了動。

宮一瓦身子輕顫,面頰更加鮮艷,雙手抵住他的胸膛,別開臉,還是很生氣,「就算我昨天……可是我不是讓你找玉石仙人嗎?」

「玉石仙人豈是說找便能找到的?」皇甫曜璟面具露出的一截玉白下顎緊繃,大手一把附上她的胸,握在手心,柔柔膩膩,手感極好!

「你,你不要過分!」宮一瓦紅著臉打他的手,「就算找不到玉石仙人,你也不能……」

皇甫曜璟制住她反抗的小手,舉過頭頂,「那你的意思是,爺不該‘舍己為人’救了你,更應該讓你欲火難耐而死?」

宮一瓦死命掙扎,徒勞,氣回道,「沒錯,與其讓你欺負,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皇甫曜璟頓了頓身子,雙眸灼灼盯著她,「既然你那麼想死,今天就讓你死在爺的身下!」

「你……」剛吐出一個字便被某人堵狙的雙唇。

身下勢如破竹,皇甫曜璟半眯著眸,「他」在她狹窄的甬道一進一出,那里面溫熱、水潤,猶如泡在溫泉之水,而她四周的女敕肉像是一雙雙綿軟的小手,捏揉「他」,樂不思蜀。

「唔唔唔……」宮一瓦扭動身子,妄圖以她的小身板抵抗人家的八塊月復肌。

不曾想,她的抗議,反倒更像是迎合。

床紗是繡著木槿花的上好絲緞,隨著里面動靜的加大而微微飄散,床柱也隨之發出吱吱丫丫的響聲。

皇甫曜璟貪婪的吸取她口中香甜的蜜汁,長臂環過她的肩,將她往他靠近幾分,她的乳便抵在他的胸膛。

經過一輪的抗戰,宮一瓦總算了解到敵我實力的差距,索性省了氣力,躺著當死豬。

她倒不相信,他能對一個木頭人干那檔子事兒!

顯然,她低估某人的無恥程度。

皇甫曜璟見她突然乖乖听話,怔了怔,微微抬眸看向她。

某小丫頭目光充滿挑釁,里面分明寫著,「看你能拿我怎麼樣?」

丫頭可能還不知道,她這幅模樣在他看來有多麼誘人!

自然知道她的小心思,皇甫曜璟稍稍離開她的唇,輕點她的鼻尖,停在她清亮的雙眸,深深印了下去。

宮一瓦渾身抖了抖,說實話,有那麼一瞬間,她確實被他的動作弄得心很不安分的跳了跳。但是很快便被她矯正,簡直就是流氓嘛,她怎麼可能心動?!

皇甫曜璟緊貼著她的身體,對于她所有的反應最是清楚,

薄唇順著她的眼尾緩下,張口咬住她的耳朵,輕呵,「信不信,爺會讓你快樂?」

宮一瓦啪的一個,紅了耳根,猛地扭頭,對著他的耳膜吼道,「快樂你妹子的!」

皇甫曜璟耳朵也紅了,某人的獅吼功還是有一定功效的。

宮一瓦明顯看見某人的耳朵顫了好幾顫,要多滑稽有多滑稽,這緊急當口,她著實應該嚴肅以待,可真心沒忍住,松了嘴角,胸腔好死不死震了震。

「宮一瓦!」皇甫曜璟沉了臉,他完全可以報復回去,可又擔心力道控制不好,讓某小丫頭成了聾子,只好放低聲線吼道,「你死定了!」

說完,用一只手扣住她的雙手,另一只手倏地蓋上她的乳,一把握住,擠揉,唇含住另一方,咬住她的峰尖,吸吮,那力道,仿佛勢要從她里面吸出些什麼來。

宮一瓦情不自禁弓了身子,又覺得與她采取的政策相悖,隧死死忍住。

皇甫曜璟揚了唇,饒過她的一方乳,薄唇沿著滑下,舌忝吻她的每一寸肌膚,留下一枚一枚妖艷的玫紅色。

舌停在她可愛的小漩渦,他能感受到她肚月復的顫動,眉梢染了喜色,舌隨之滑進,廝磨好一陣。

丫頭忍得極好,不吭不鬧不反抗。

身子微微退後,將「他」從里迎了出來。唇往下,吻上她泛著幽香的林地……

宮一瓦身子酥麻不已,惱怒他刻意的舉動,忙單手撐在身子,將自己拖後幾分,又羞又氣道,「你怎麼可以……」吻那里?!

面具底下的長眉輕挑,健臂抓過她的腳踝將她拖了回來,將「他」強擠了進去。

「恩……」身體再一次被脹緊,宮一瓦輕哼,揚起脖子,劃出一抹令世間萬物失色的美麗。

皇甫曜璟眸含欣賞,俯身包住她的唇,身下放肆律動。

兩人都初嘗情事,雖然宮一瓦極力排斥,可身體太敏感,經他稍稍撩撥便***起來。

皇甫曜璟明白自己的心意,再加上「他」很滿意她帶給他的驚喜,一踫上她的身子,便想要更多,更多~~~

從日落黃昏到圓月高掛,又從圓月高掛到東方肚白,中間,宮一瓦咬過他,打過他,求過他,想要逃離那只凶悍的「野獸」。

可某男人視而不見,仍舊一遍一遍,一次又一次,強行索歡!

「越城,你便出宮一趟,探探情況。」東方灝人著急,都過了兩天了,他家老大還不見回來。他可是皇帝,一日不早朝還可以糊弄過去,二日不早朝勉強,可要是還有第三日,他還真找不出理由搪塞那些老臣子,尤其是他爹那關!

他爹不曉得明里暗里問過他多少次,他又不擅長撒謊,每次被問及便推說有事,溜之大吉。

他家老大害人不淺啦!

北冥越城搖頭,「我才不去,要是打斷爺的好事,我怎麼死的都不知道。」微頓,看向哥哥北冥越御,「要不,哥哥,你去吧?」

北冥越御眼角一抽,「我比你多一顆腦袋?」

北冥越城誠實搖頭,癟嘴,「要是尉遲在就好了!」

這次輪到東方灝人抽搐,「御史難道比你多顆腦袋?」

「這倒不是,」北冥越城笑得一臉燦爛,「他的皮比較厚,經打經摔經罰。」

許是憶起什麼事,東方灝人微揚了嘴角,「那倒是!」

北冥越城痴痴看他笑,他的笑容比木槿花開的樣子還要好看千萬倍,嘴角笑弧擴大,「東方哥哥笑著真好看!」

東方灝人一僵,捂嘴假咳,眸光轉向別處,不去看她。

北冥越御看見妹妹的樣子,無奈嘆了口氣,不知是為自己,還是為她!

「啊!」北冥越城突然尖叫了聲,引得二人雙雙緊張看了過去,「爺,你……」回來了?!

後面沒說出口,便被皇甫曜璟一個眼神兒堵了回去,低頭看向懷里沉睡的小人兒,見她只是微微動了動鼻子,往他懷里拱了拱,放下心來,對著前面的三人壓低聲音道,「事情就如你們所看到的,此事,不可張揚!」

幾人點頭。

東方灝人一直低頭,不敢看向他懷里的宮一瓦,怕看見不該看見的,「皇上,還是先將一瓦送回她屋里吧,宮里人多嘴雜,叫人看見多生事端。」

皇甫曜璟皺眉,「不用,她就住在朕的寢宮。」

東方灝人一驚,頭抬了幾分,又倏地低下去,「皇上,一瓦可是知道您的身份?」

他家老大保密功夫做得不錯,若不是昨晚听北冥越城描述,他們還真不知道他家老大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腦中又想起尉遲在百花宴後與他說的黃金面具男,想必,就是他家老大了!

「不知道!」皇甫曜璟俊顏閃過一抹憂色,「此事,萬不可告訴尉遲,以他的性子,包不住!」

東方灝人點頭,尉遲那家伙嘴快,傻不溜丟的,指不定他前一刻知道了,下一刻某女子也就知道了!

北冥越御一雙眼從他二人出現開始便一直盯著沉睡中的某人,漆黑的雙眸碾過不知名的暗愫。

他的視線太過炙熱,皇甫曜璟收緊了臂,睥了他一眼,越過幾人,抱著人往他秀棲宮走去。

看著他家老大仍舊打算將某女子安置在秀棲宮,東方灝人嘆口氣,他家老大動情了!

皇城西苑

「皇甫驍死了?」皇甫曜璟翦手背對著幾人,語氣平淡無波。

「就在一瓦出事當晚,他被人活活擰了脖子,腦袋放在皇甫嘯的床頭。」東方灝人清俊的臉頰出現匪夷所思。

要知道,皇甫嘯之所以能成為鎮遠將軍,必定有他的過人之處,可那人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了人,還將人頭放在他的床頭,並且令他毫無察覺。

放眼天下,除了他家老大有這本事之外,他還真找不出其他人來。

「皇上,皇甫驍是不是你殺的?」相對于其他二人,北冥越城在皇甫曜璟面前就放肆許多,這話要換做他二人,是絕對不敢問的。

皇甫曜璟轉身,鳳眸掃了眼幾人,「不是!」

「不是?」三人語出一致,都是不相信。

皇甫曜璟黑了臉,「朕是敢做不敢當之人嗎?」

「不是!」三人低頭,快速回答,誰敢說是?!

再說,他們家老大確實也沒必要遮遮掩掩不是!

皇甫曜璟踱到主位坐下,「江湖上可有武功極高之人?」

北冥越御沉吟,恍然記起前些日子明間流揚的傳聞,忙抬頭道,「據說玉石仙人不僅醫術高超,在武學上也頗有造詣,世人傳他武功天下無敵。」

又是玉石仙人!

皇甫曜璟面上平靜,心內暗暗計算,「可有傳言說,玉石仙人所居何處?」

「這倒沒有!」北冥越御答,「江湖上均說玉石仙人居無定所,且性格隨意,他能在前一刻救人,亦會在下一刻殺了他所救之人,全憑心念。」

「沒錯沒錯!」北冥越城說起來很是激動,「玉石仙人是我听過最特別的醫者,要是能見上一見,簡直死而無憾了。」

東方灝人搖頭,「江湖傳言而已,有沒有此人,還有待考究。」

東方灝人搖頭,「江湖傳言而已,有沒有此人,還有待考究。」

「說到武功了得,那名白發男子……」北冥越御說了半句,恍覺說漏了嘴,忙懊惱的低了頭看腳尖。

東方灝人一駭,他家老大什麼眼神兒,要想在他面前插科打諢,他們幾人加起來也不是他的對手!

皇甫曜璟挑眉,鳳眸銳利,「哪個白發男子?」

知曉躲不過,北冥越御抬頭,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不日前在百花宴劫了小王爺之人,前晚……闖了西苑……」

「闖了西苑?」聲音驀地暗沉,盯著東方灝人,「說說,如何闖的?」

人家哪叫闖呀?分明就是暢通無阻外加悠閑的飄進來的。

東方灝人尷尬,避重就輕,「那人武功深厚,輕功著實了得!」

「是呀是呀,」北冥越城眼見他要發怒,忙幫襯著東方灝人,蹦上前,微微拉下領子,佯裝可憐,「皇上,你看,他差點掐斷我的脖子,好在兩位哥哥拼命相救,否則,您便再見不到我了。」

北冥越城從小跟在幾人後面轉,她年紀最小,調皮搗蛋,卻也可愛,幾人均將她當妹妹寵。

在北冥越城眼里,皇甫曜璟除了是君王,也是她的哥哥。

而皇甫曜璟也確實挺寵她,她要怎樣便這樣,從沒苛責過她。現在見她稚女敕的脖子上那三道深紅的印子,心里的怒意也稍稍平息了一些。

但是又看他隨隨便便露出脖子給人看,不由呵斥道,「女子就該有女子的樣子,你現在這般像什麼話?!」

北冥越城見他沒再追究之前的話題,笑呵呵的小聲嘀咕,「哥哥又不是外人!」

「不是外人也是男人!」皇甫曜璟斜斜瞪她,心里卻在想,要是某女子也如她這般,哼,他非剝了她的皮不可!

「是是是,越城記住了。」北冥越城悻悻吐了吐舌頭,乖乖退到東方灝人身邊,沖他得意笑了笑。

東方灝人搖頭輕笑,低聲道,「你行!」

北冥越城便更加得瑟,兩彎好看的柳眉只差沒飛出去。

北冥越御看著,眸光黯淡,他家小妹,注定要吃些苦頭!

「北冥越城!」皇甫曜璟肅聲,神色嚴謹。

每當他家老大這樣說話的時候,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北冥越城忙站直身,收回嘴角的弧,「越城在!」

「她身上可還有其他毒物?」

北冥越城不解,她家老大問得平靜,卻讓她覺得他在擔心。

可是,那晚她確實沒看出她身上除了春毒還有其他的毒物?

于是認真回道,「沒有!」

沒有?那日在宮府門口,他親耳听到她說宮策給她種了毒……皇甫曜璟蹙眉,「可是確定?」

「這個嘛?」北冥越城有些猶豫,雖然她研制毒物有兩下子,也自認為能識得天下所有能要人性命的藥。

本來她可以很確定,但是又見她家老大貌似有些懷疑,以他家老大的個性,要不是有那麼點苗頭,他是絕對不可能連續問兩次的。

主要是她家老大在她心目中地位太高,影響太大,一般他認為有的事,那肯定是有。

所以,她現在是真的不太敢確定,「皇上,越城覺得還是再看上一看再下定論比較好,您看呢?」

不過北冥越城這次倒是想多了,他家老大只是太過關心,是以不確定,所以才問了兩次。

皇甫曜璟抽了抽嘴角,但事關某小丫頭的性命,不容他馬虎,于是點頭道,「也好!」

秀棲宮

北冥越御、東方灝人與北冥越城站在一邊大氣不敢出。

只因為他們家老大現在脾氣很暴躁,臉色陰沉得嚇人。

皇甫曜璟鳳眸染綠,一張臉像是潑了最濃的墨,黑壓壓一片。

小丫頭竟然給他玩失蹤,膽兒夠壯實!

眾人都沒有說話,屋內的氣氛實在壓迫人,東方灝人只好頂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高尚品格,艱難扯了嘴角,「皇上,或許一瓦醒來之後,回煖榕閣了。」

皇甫曜璟臉色稍霽,忙跨步往煖榕閣而去。

其余三人自然得跟著。

北冥越城直接在心里將宮一瓦千刀萬剮了N遍!

話說,自打她遇見某女人之後,道路就沒通暢過。

得虧她家老大惦記她,趕緊兒的拎著她給她瞅病,哪知風風火火趕來,連個人影兒也沒瞧見。

走就走吧,還連累他們三兒跟著遭罪。

于是她在心里給宮一瓦貼了一張「罪無可恕」的條子。

某男人幾乎將煖榕閣掀翻,可還是木有某女人的蹤影,心里又氣又擔心,大手一揮,將東方灝人招到身側,「立刻召集暗衛找人,務必在天黑之前將人給朕完好無損的帶回來。」

東方灝人忙點頭,詢問,「需要多少暗衛?」

「全部!」皇甫曜璟想也不想回道。

「全部?」東方灝人渾身抽了抽,要知道,暗衛可是有上萬人,且都是訓練有素,經過層層選拔月兌穎而出的精英。

如今,為了一個宮一瓦竟招了兩次,前一次倒還好,只出動了300人,這次卻要所有暗衛全部……

他家老大要不要如此勞師動眾?!

皇甫曜璟皺眉,話鋒微厲,「朕說全部,所有,听懂了?」

「是!」東方灝人立刻點頭,不拖延,轉身就走。

北冥越城見皇甫曜璟對東方灝人凶,心里不痛快了,倒不是對他家老大,而是某女人,哼,一切都是她的錯!

皇甫曜璟背手而立,低眸微微思索。

小丫頭能去哪兒?

北冥越御眉頭皺得很緊,似乎從某天開始便一直不曾舒展過,心里也擔心某女人,本來想主動要求外出找尋,可又怕太唐突,只得打消了念頭,心急如焚的干等著。

皇甫曜璟許是想到了什麼,驀地抬頭,鳳眸一亮,嘴角微牽。

丫頭,你逃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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