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曜璟猛地扣住她的縴腰,腰月復一挺,往城口沖去……
可是某物畢竟與手指不同,粗細、長短那是明顯的區別。
這次他也只是剛進了個頭,某小丫頭卻哇哇叫了出來。
「疼疼疼疼疼!」宮一瓦皺眉,眯起眼眸,意識好死不死恢復了些,「你到底會不會做?」
皇甫曜璟黑臉,又見她有清醒的趨勢,一把掌過她的身子,將她的頭靠在他的肩頭,親吻著她細女敕的脖子,一沖到底惚。
「啊……疼,好疼,媽的,你給老娘滾出去!」
宮一瓦疼得開始罵爹,這疼不比剛才自殘來得輕巧!
可是那東西卻不顧她的反抗,還在直往她肚月復里鑽,她好擔心她會不會這麼被「他」捅屎了溫!
與宮一瓦不一樣。
皇甫曜璟剛一進去,便被她里面四面八方的軟肉緊緊吸附住,引得他舒服的哼出了聲。
身下情不自禁的動了起來,可只是微微抽了抽,某小丫頭不依不饒,一個勁兒的哭叫推搡著他,要「他」從里面退出來。
他怎麼可能退出來?!
別說她中毒了需要解藥,即便她沒中毒,此時這般境遇,他是萬萬不可能如她願的。
但是也著實不忍心小丫頭疼得小身子發抖,于是忍著狠撞的***,騰出一只手滑進兩人的交接處,指月復輕柔搓壓她周圍緊繃的皮膚,以緩解她的疼意。
宮一瓦眉頭舒展,疼痛隨之減少許多,可身體的熱能炙烤卻分明起來。
小手環緊他的脖子,將自己玲瓏的身子緊緊靠在他胸前,腦袋在他頸邊小貓兒般的拱了拱,紅唇輕掃過他的肩頭。
她胸前的兩顆櫻桃軟綿綿的抵在他的胸膛,她唇瓣有意無意的搓擦,皇甫曜璟閉了閉眼,這樣的情景著實考驗他的耐心。
小丫頭太美,太軟,太香,太緊,每一點無不牽引他,要他瘋狂的寵愛她。
身下開始緩慢律動,隱忍而小心。
宮一瓦完全意識不到「危險」的靠近,反而放肆的偏頭含住他的耳垂,探出小舌頭,打著圈,逗著玩兒。
即便他已做好持久戰的準備,決心等她完全適應它。可小丫頭一個小小的舉動,便徹底讓他的打算破滅,他能感受到在她體內的***蠢蠢欲動,渴望在她里面沖鋒陷陣,沉淪也好,陣亡也罷,此刻,他就是想不顧一切,狠狠佔有她,吞沒她。
大掌猛地扶住她嬌柔的縴腰,身下加快,撞擊,抽動,旋轉,每一下,都是全部。
還是很疼,宮一瓦不滿的一口咬住他的肩頭,嘴里抽泣,隨著他一抽一退,她的身體也動搖得厲害,唯有死死摟緊他的脖子,怕,一松手,便會被他沖撞出去。
皇甫曜璟將她輕放在床上,一手一邊握住她跳躍的山峰,鳳眸微抬,仔仔細細,一寸一寸,一根茸毛一根茸毛的看。
烏黑的發絲陲臥在身下,長至腰際,如月的眉微微蹙緊,烏溜的大眼半眯,長睫如扇輕顫,嬌俏可愛的瓊鼻小挺,粉女敕晶亮的小嘴兒微張,似在等他品嘗。
真是只小妖精!
恩,丫頭已是他的丫頭!
心里歡喜,齊聚身下,全部匯集成濃厚的渴望,撞擊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恨不得將她掐進骨髓的***更加迅猛。
「恩……」沒有開始的疼痛,越來越多的酥麻席卷四肢,她開始喜歡上這種感覺,宮一瓦抬高下巴,紅唇浸出吟哦,腰臀舉起,成有利于他進宮的姿勢。
看著床上扭成蛇的小人兒,皇甫曜璟雙眸劃過驚艷,他只覺這是他見過最美的風景,柔弱無骨的身子,為他綻放成妖的華美,從此,再無事物美得過身下的人兒!
低頭,叼過她的嘴,把過她的頸,攬過她的腰,二人緊密相貼,相互掠取著對方。
宮一瓦抱住精壯的腰肢,熱烈的回吻,她喜歡他這樣對他,尤其喜歡在她體內如野獸般吞噬她的「他」。
在她的腦里此時完全沒了辨別倫理道德的意識,她只是覺得這樣可以讓她舒服,可以讓她不那麼熱,那麼她做了,便無錯!
皇甫曜璟上下開弓,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漸漸的,宮一瓦的藥性開始消散,身子逐漸吃不消他持續的「欺負」,雙手已經沒有氣力攀附著他,整個人只得依靠他強壯有力的臂彎掌緊。
皇甫曜璟則不然,以往他覺得惡心的事,如今與她做來,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他才剛剛開始!
接下來,還有一整晚的時間,他要,好好的品嘗她……
「你的意思是一瓦實乃女子?!」東方灝人溫潤的俊臉出現不可思議,「越城,你確定爺救的是女子?」
北冥越城仍舊趴在他身上不願離開,貪念他身上的味道,點點頭,「千真萬確,那位女子中了很厲害的春毒,爺正給她解毒呢。」
宮一瓦是女子?!
東方灝人腦中開始浮現出著女裝的宮一瓦,光是這麼想,還真是想不出是什麼模樣。
他與宮一瓦結識不算晚,粗粗算算也有十好幾年了,以往還真是沒看出來她竟是女子!
又想想她平日的言行舉止,哪是女子該有的姿態。
如果他記憶沒有混亂的話,她貌似還親手畫了一本男女之書,並且還是當著他們的面兒照著他家老大畫的,天啦,頭疼!
她這樣……怎麼可能是女子?對,絕對不可能!
東方灝人直搖頭,堅定道,「你一定是弄錯了,一瓦怎麼可能是女子,許是她長得像女子,你看錯了!」
「不可能!」北冥越城嘟著嘴,有些不是滋味,「我也是女孩子,我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跟你們男人是不一樣的。若我連女子和男子都分不清,豈不成傻子了!」
個個是怎麼了?
老大護著她,哥哥幫著她,現在就連東方哥哥都這樣在意她,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她表示很不高興!
東方灝人語塞,可他實在難以相信,宮一瓦那樣的也能是女子(小瓦兒怒吼︰你丫的,我這樣的咋就不能是女子?我不是,難道你丫是呀?!)。
北冥越御從開始知曉宮一瓦是女子時便低著頭一直沉默,不知在想著什麼。「瓦兒呢?」聲音如清荷飄躍水面。
東方灝人幾乎立刻將北冥越城護在身後,「又是你!」
來人依舊紅衣勝火,一頭白發不挽,在夜風的下,飛散如白色的綢布,五官精雕細琢,即便漫天星光也擋不住他驚世的容顏。
風紫魅不與他廢話,眉目清冷,「瓦兒在何處?」
北冥越御跨到東方灝人身側,二人雙雙將北冥越城擋在身後,緊握拳頭,「你究竟是何人?」
不得不讓他們驚奇,西苑禁地,即為禁地,必定有許多戒備,他武功極高,他二人一早見識過。
可要經過西苑進入內室,勢必會經過重重考驗,一般人只怕前腳剛踏進西苑的門口便會被事先布置的機關弄得非死即殘。
退一萬步說,即使有人順利模進了西苑,他們也會第一時間接收到信息。
而他,竟然毫發無傷,在他們不知不覺間闖了進來。
現下,只有他和東方兩人,北冥越城雖說有些武功底子,可畢竟是女娃子,自然不能做男兒使。
風紫魅冷睥他二人,催促道,「瓦兒在何處?」
瓦兒?莫非是一瓦?東方灝人暗省,抬眸,話鋒清淡不起波瀾,「閣下說的可是宮一瓦?」
風紫魅看他一眼,「她在哪兒?」
果然是!
東方灝人心里疑惑頓起,不解道,「你找一瓦可是有事?」
「你不需要知道!」風紫魅傲狂,「你只需告訴我,她在何處就好!」
北冥越御怒哼,「你當你是誰?我們為何要告訴你她的下落?」
直覺告訴他,他與某女子關系淵源頗深,只是直覺!
風紫魅斜眯眸射向他,眸含冷芒,身子一閃,已擎過他倆身後的北冥越城,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不想她死,趕緊說!」
北冥越御大驚,立即上前與他廝打起來。
風紫魅皆輕松避開他的攻擊,三兩下將他敗退,在他再一次上前的時候,卡住北冥越城脖子的三指插進幾分,血沿著她素雅青鍛的領子滑下,燃紅了衣裳上明艷的木槿花。
北冥越城難受的咳嗽,如花的容顏一片緋紅,臉上的血筋冒出,張示著主人的難過。
「你放開她!」北冥越御欲上前的身體剎住,怒紅了眼低吼。
東方灝人也急了色,可他本身性子沉穩,處事果斷,慌亂也只是一瞬便靜下心來,稍稍呼口氣,輕聲道,「要告訴你一瓦在何處也不是不行,但是我們必須知道你找她做什麼?」
風紫魅星目亮色閃過,知道來對地方了,她此時情況必定不好,也不拖著,開口道,「瓦兒中了春毒,而我有解藥。」
「不必了!」北冥越御語氣強硬,「一瓦已被得救,已不需要解藥。」
「你說什麼?」風紫魅變了臉色,周圍的溫度也隨之下降許多。
心里的冷意並不比面上的寒冰少,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嗎?
北冥越城舌頭微微吐出了些,喉頭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因他的手扣住她的脖子又緊了幾分。
北冥越御嚇得呼吸一停,顧不得其它,快步上前就去搶。
心里的冷意並不比面上的寒冰少,當今世上,除了他,不可能有人配得出解藥。
那麼,他們口中得救的意思……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嗎?
北冥越城舌頭微微吐出了些,喉頭已發不出任何聲音,只因扣住她脖子的手又緊了幾分。
北冥越御嚇得呼吸一停,顧不得其它,快步上前就去搶人。
風紫魅整個人如風,輕身躍到了房檐木柱上,甩手就將北冥越城丟了下去,眨眼不見蹤影。
北冥越御嚇得臉色慘白,連忙將妹妹接住,抱在懷里。
「咳咳……」北冥越城咳得身子顫抖,癱軟了神經畏在他懷里,半響,許是緩過了勁兒,剛才差點死在那人手里的強烈懼意陡然在心里膨聚,讓她忍受不住「哇」的大哭了出來,抽抽噎噎道,「哥哥,嚇死我了,嚇死我了!嗚嗚……」
「小城乖,哥哥在,沒事了!」北冥越御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拍著她背的手也微微顫抖著。
他就這麼一個妹妹呀……天,好在,有驚無險!
東方灝人望著風紫魅消失的地方沉思起來,他看起來很是關心一瓦,到底,他和一瓦有什麼樣的關系?
「啊……」宮一瓦被他一個狠搗沖上了天,低吟從檀口中不斷溢出,雙手半舉放在兩側,美麗的長腿被他架在腰際,肌膚上密密麻麻全是他疼愛過得痕跡,而「他」還在繼續……
皇甫曜璟盯著她泛著紅光的嬌顏,她的一個輕微的皺眉,便能讓他越戰越勇。
身下迅如虎,腦里再不是為她解毒,而是他中了她的毒。
長臂輕抬,握住她渾圓的肩頭,身子微微退出了些,而後猛地將她翻轉,擒住她的腰臀,從後擠了進去。
宮一瓦眉頭皺得更緊,雙手死死揪住身下茉莉白的床單,任由他放肆的張狂的霸道的攥軸。
體內傳來的愉悅就像躺在一片溫柔的死水上倘翔,四周都是純淨的水,撫模她的肌膚,滋潤她的四肢,感覺……好極了!
皇甫曜璟狠狠的撞擊,大手往上,從她腋下穿過,握住她胸前的美好,俯身,吻她的耳際,她的肩,她光滑的背,不放過任何一處,他要她的身體充滿他的印記。
湊近她的耳邊,低喃,「小瓦兒,你是我的!」
而後雙掌用力,身下比之前更快,狠厲的沖,絞,旋,他也要她的身體記住他!
宮一瓦沒有他體力好,軟軟的趴在床上,承受他突然迅猛的發泄,她的體內很燙,倒不是之前中毒的癥狀,而是他的某物,***滾炙,每一次的進入都讓她不知今夕何夕。
可是,她好累,她覺得她們已經做了好久好久,她好像休息,哪怕一下下。
可是「他」卻依舊壯大,甚至還有放大的趨勢。
皇甫曜璟化身成魔,鳳眸張揚炙綠色的光,他的獵物滋味太美好,他想要個夠,可是,怎麼要,怎麼吃,都不夠……渴望一圈圈在內心膨脹,最後他只知道他唯一的救贖就是不斷的進入她,更深的進入她。
他粗狂的***,終于讓宮一瓦支撐不住,低低求饒,「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恩……」皇甫曜璟抿唇,一只臂膀環住她的的雙胸,讓她抬起了幾分,「小瓦兒,我要,很多很多……」
宮一瓦小身子顫了顫,開始閃躲起來,「不要,我不要了,你出去!」
皇甫曜璟從後轉過她的腦袋,堵住她的嘴,長舌直驅而入,如身下的動作,強插蠻搗。
「恩恩……」宮一瓦手向後推他的身子,雙眸緊閉,累得實在打不開,意識渾噩間,她知道,她必須逃!
她的不乖,讓皇甫曜璟更狠的懲罰她,暗運了力鑽進,旋轉,吸住她的舌,吮吻,直到她的舌紅艷,這才放過她的唇。
宮一瓦無力的呼吸,而他橫在她胸前的手捏住她的**,暴躁的挼搓了翻,沿著**間的縫隙滑下,附上她羞澀的密林,停在二人結合的地方,輕柔她腿邊緊繃的線條。
他的動作很溫柔,卻讓宮一瓦敏感的發現了危險,果然,下一刻,他的大手驀地下移,握住她縴細的腳踝,將她的腿拉開,又是一場強勢的佔有!
他比之前還要強健,每次務必使「他」整個進入,又全部抽出,而後又全部推進,他在享受那一次次被她「小嘴兒」緊緊吸住的美好滋味。
宮一瓦嗚咽出聲,她只感覺周身的筋絡被他拉伸,收回,那種難受又快樂的感覺快把她折磨得不成樣兒。
她極力使自己清醒,想看清對她為所欲為的人,她希望是她以為的人!
可每次剛剛有點意識,便會被他一個橫撞弄得思緒全無。嘗試幾次未果,她也累得虛月兌,懶得再費勁兒,此刻,她只想他能放過她,讓她睡覺!
皇甫曜璟見她模樣倦怠,眉宇間多了些慵懶,像是一只趴在主人身邊潛睡得小貓兒,可愛極了!
也著實不忍心再「欺負」她,于是俯身雙臂將她圈進懷里,一口咬住她的肩頭,狠狠,快速的釋放自己。
而後,擁過她的身子,翻身調換位置,讓她在上,某處還是不舍得從中退出來,貪戀她里面給他的驚喜。
宮一瓦實在懶得動,虛弱的靠在他的胸前,兩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皇甫曜璟輕撫她玉背上的薄汗,鳳眸低垂,愛憐的看著她。
小丫頭睫毛微顫,鋪張一抹暗長的陰影,白玉的大掌靠近,探出食指,輕觸。
睫毛癢癢的,讓急著與周公聊理想的宮一瓦很是不爽,小腦袋不住的晃動,小嘴兒好死不死抵上了某人的小紅豆。
皇甫曜璟湍急了氣息,本來就沒得到滿足,好心讓她休息,可丫頭的一個動作便將他的決心打破。
他能明顯感受到「他」在她體內又「抬頭挺胸」了起來。
他實在不忍心委屈自己兄弟,于是長指勾起她的下巴,仰頭撲食她的小嘴兒,身下輕輕晃動起來……
最後在宮一瓦哭著求他,不依不饒下,他才勉強停了下來,擎過被子,抱住她,睡了起來。
二人經過一番激戰,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落黃昏。
宮一瓦皺眉,身體像被車碾得散了架一般,又酸又軟又疼。
而且怎麼這麼熱?
熱?
她記得她被皇甫驍下了藥,然後……
然後怎麼了?
她現在身體的癥狀,貌似大概可能也許……
「啊!!!」宮一瓦大叫,千萬別是她想的那樣?!
皇甫曜璟牽唇,故作皺眉,「安靜!爺還沒動呢,你叫什麼叫?」
這聲音……宮一瓦機械抬頭,當看到那片金燦燦的面具以及赤果著上半身的男人,而她自己竟還趴在他身上時,「啊!啊!!啊!!!」
「閉嘴!」皇甫曜璟嘴角抽搐,看來是他昨晚不夠努力,不然她嗓門能這麼洪亮?!
「……啊……」宮一瓦哪能听他的話,越叫越大聲,邊叫邊撐著床往上爬。
皇甫曜璟雙瞳陡變,眸光轉綠,單手輕巧截過她的臂膀,翻身壓下她,「你若再叫,爺便如你所願,讓你叫個不停!」
這丫頭當然他死的嗎?一個勁兒的在他上面動來動去!
感受到身體內有一股陌生的氣流,宮一瓦終于意識到事情大條了。
大眼往下,待看到他和她此刻相連的地方,她仿似被人敲了一悶棍,怔楞好半響,仰天狂吼,「你丫的禽獸,流氓,下流胚子,你給老娘滾出去!」
皇甫曜璟黑了臉,不但不出去,還轉動了起來,「出去?你不是說爺是禽獸嗎?爺不好拂你的意,索性依了你,當一次禽獸!」
話畢,腰月復一挺,猛地往里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