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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的品尝她……(6000+)

皇甫曜璟猛地扣住她的纤腰,腰月复一挺,往城口冲去……

可是某物毕竟与手指不同,粗细、长短那是明显的区别。

这次他也只是刚进了个头,某小丫头却哇哇叫了出来。

“疼疼疼疼疼!”宫一瓦皱眉,眯起眼眸,意识好死不死恢复了些,“你到底会不会做?”

皇甫曜璟黑脸,又见她有清醒的趋势,一把掌过她的身子,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头,亲吻着她细女敕的脖子,一冲到底惚。

“啊……疼,好疼,妈的,你给老娘滚出去!”

宫一瓦疼得开始骂爹,这疼不比刚才自残来得轻巧!

可是那东西却不顾她的反抗,还在直往她肚月复里钻,她好担心她会不会这么被“他”捅屎了温!

与宫一瓦不一样。

皇甫曜璟刚一进去,便被她里面四面八方的软肉紧紧吸附住,引得他舒服的哼出了声。

身下情不自禁的动了起来,可只是微微抽了抽,某小丫头不依不饶,一个劲儿的哭叫推搡着他,要“他”从里面退出来。

他怎么可能退出来?!

别说她中毒了需要解药,即便她没中毒,此时这般境遇,他是万万不可能如她愿的。

但是也着实不忍心小丫头疼得小身子发抖,于是忍着狠撞的***,腾出一只手滑进两人的交接处,指月复轻柔搓压她周围紧绷的皮肤,以缓解她的疼意。

宫一瓦眉头舒展,疼痛随之减少许多,可身体的热能炙烤却分明起来。

小手环紧他的脖子,将自己玲珑的身子紧紧靠在他胸前,脑袋在他颈边小猫儿般的拱了拱,红唇轻扫过他的肩头。

她胸前的两颗樱桃软绵绵的抵在他的胸膛,她唇瓣有意无意的搓擦,皇甫曜璟闭了闭眼,这样的情景着实考验他的耐心。

小丫头太美,太软,太香,太紧,每一点无不牵引他,要他疯狂的宠爱她。

身下开始缓慢律动,隐忍而小心。

宫一瓦完全意识不到“危险”的靠近,反而放肆的偏头含住他的耳垂,探出小舌头,打着圈,逗着玩儿。

即便他已做好持久战的准备,决心等她完全适应它。可小丫头一个小小的举动,便彻底让他的打算破灭,他能感受到在她体内的***蠢蠢欲动,渴望在她里面冲锋陷阵,沉沦也好,阵亡也罢,此刻,他就是想不顾一切,狠狠占有她,吞没她。

大掌猛地扶住她娇柔的纤腰,身下加快,撞击,抽动,旋转,每一下,都是全部。

还是很疼,宫一瓦不满的一口咬住他的肩头,嘴里抽泣,随着他一抽一退,她的身体也动摇得厉害,唯有死死搂紧他的脖子,怕,一松手,便会被他冲撞出去。

皇甫曜璟将她轻放在床上,一手一边握住她跳跃的山峰,凤眸微抬,仔仔细细,一寸一寸,一根茸毛一根茸毛的看。

乌黑的发丝陲卧在身下,长至腰际,如月的眉微微蹙紧,乌溜的大眼半眯,长睫如扇轻颤,娇俏可爱的琼鼻小挺,粉女敕晶亮的小嘴儿微张,似在等他品尝。

真是只小妖精!

恩,丫头已是他的丫头!

心里欢喜,齐聚身下,全部汇集成浓厚的渴望,撞击一下比一下重,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恨不得将她掐进骨髓的***更加迅猛。

“恩……”没有开始的疼痛,越来越多的酥麻席卷四肢,她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宫一瓦抬高下巴,红唇浸出吟哦,腰臀举起,成有利于他进宫的姿势。

看着床上扭成蛇的小人儿,皇甫曜璟双眸划过惊艳,他只觉这是他见过最美的风景,柔弱无骨的身子,为他绽放成妖的华美,从此,再无事物美得过身下的人儿!

低头,叼过她的嘴,把过她的颈,揽过她的腰,二人紧密相贴,相互掠取着对方。

宫一瓦抱住精壮的腰肢,热烈的回吻,她喜欢他这样对他,尤其喜欢在她体内如野兽般吞噬她的“他”。

在她的脑里此时完全没了辨别伦理道德的意识,她只是觉得这样可以让她舒服,可以让她不那么热,那么她做了,便无错!

皇甫曜璟上下开弓,恨不得一口吞了她!

渐渐的,宫一瓦的药性开始消散,身子逐渐吃不消他持续的“欺负”,双手已经没有气力攀附着他,整个人只得依靠他强壮有力的臂弯掌紧。

皇甫曜璟则不然,以往他觉得恶心的事,如今与她做来,竟是如此美妙的一件事,他才刚刚开始!

接下来,还有一整晚的时间,他要,好好的品尝她……

“你的意思是一瓦实乃女子?!”东方灏人温润的俊脸出现不可思议,“越城,你确定爷救的是女子?”

北冥越城仍旧趴在他身上不愿离开,贪念他身上的味道,点点头,“千真万确,那位女子中了很厉害的春毒,爷正给她解毒呢。”

宫一瓦是女子?!

东方灏人脑中开始浮现出着女装的宫一瓦,光是这么想,还真是想不出是什么模样。

他与宫一瓦结识不算晚,粗粗算算也有十好几年了,以往还真是没看出来她竟是女子!

又想想她平日的言行举止,哪是女子该有的姿态。

如果他记忆没有混乱的话,她貌似还亲手画了一本男女之书,并且还是当着他们的面儿照着他家老大画的,天啦,头疼!

她这样……怎么可能是女子?对,绝对不可能!

东方灏人直摇头,坚定道,“你一定是弄错了,一瓦怎么可能是女子,许是她长得像女子,你看错了!”

“不可能!”北冥越城嘟着嘴,有些不是滋味,“我也是女孩子,我知道女孩子有些地方跟你们男人是不一样的。若我连女子和男子都分不清,岂不成傻子了!”

个个是怎么了?

老大护着她,哥哥帮着她,现在就连东方哥哥都这样在意她,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她表示很不高兴!

东方灏人语塞,可他实在难以相信,宫一瓦那样的也能是女子(小瓦儿怒吼:你丫的,我这样的咋就不能是女子?我不是,难道你丫是呀?!)。

北冥越御从开始知晓宫一瓦是女子时便低着头一直沉默,不知在想着什么。“瓦儿呢?”声音如清荷飘跃水面。

东方灏人几乎立刻将北冥越城护在身后,“又是你!”

来人依旧红衣胜火,一头白发不挽,在夜风的下,飞散如白色的绸布,五官精雕细琢,即便漫天星光也挡不住他惊世的容颜。

风紫魅不与他废话,眉目清冷,“瓦儿在何处?”

北冥越御跨到东方灏人身侧,二人双双将北冥越城挡在身后,紧握拳头,“你究竟是何人?”

不得不让他们惊奇,西苑禁地,即为禁地,必定有许多戒备,他武功极高,他二人一早见识过。

可要经过西苑进入内室,势必会经过重重考验,一般人只怕前脚刚踏进西苑的门口便会被事先布置的机关弄得非死即残。

退一万步说,即使有人顺利模进了西苑,他们也会第一时间接收到信息。

而他,竟然毫发无伤,在他们不知不觉间闯了进来。

现下,只有他和东方两人,北冥越城虽说有些武功底子,可毕竟是女娃子,自然不能做男儿使。

风紫魅冷睥他二人,催促道,“瓦儿在何处?”

瓦儿?莫非是一瓦?东方灏人暗省,抬眸,话锋清淡不起波澜,“阁下说的可是宫一瓦?”

风紫魅看他一眼,“她在哪儿?”

果然是!

东方灏人心里疑惑顿起,不解道,“你找一瓦可是有事?”

“你不需要知道!”风紫魅傲狂,“你只需告诉我,她在何处就好!”

北冥越御怒哼,“你当你是谁?我们为何要告诉你她的下落?”

直觉告诉他,他与某女子关系渊源颇深,只是直觉!

风紫魅斜眯眸射向他,眸含冷芒,身子一闪,已擎过他俩身后的北冥越城,掐住她的脖子,用力,“不想她死,赶紧说!”

北冥越御大惊,立即上前与他厮打起来。

风紫魅皆轻松避开他的攻击,三两下将他败退,在他再一次上前的时候,卡住北冥越城脖子的三指插进几分,血沿着她素雅青锻的领子滑下,燃红了衣裳上明艳的木槿花。

北冥越城难受的咳嗽,如花的容颜一片绯红,脸上的血筋冒出,张示着主人的难过。

“你放开她!”北冥越御欲上前的身体刹住,怒红了眼低吼。

东方灏人也急了色,可他本身性子沉稳,处事果断,慌乱也只是一瞬便静下心来,稍稍呼口气,轻声道,“要告诉你一瓦在何处也不是不行,但是我们必须知道你找她做什么?”

风紫魅星目亮色闪过,知道来对地方了,她此时情况必定不好,也不拖着,开口道,“瓦儿中了春毒,而我有解药。”

“不必了!”北冥越御语气强硬,“一瓦已被得救,已不需要解药。”

“你说什么?”风紫魅变了脸色,周围的温度也随之下降许多。

心里的冷意并不比面上的寒冰少,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吗?

北冥越城舌头微微吐出了些,喉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因他的手扣住她的脖子又紧了几分。

北冥越御吓得呼吸一停,顾不得其它,快步上前就去抢。

心里的冷意并不比面上的寒冰少,当今世上,除了他,不可能有人配得出解药。

那么,他们口中得救的意思……最担心的事,还是发生了吗?

北冥越城舌头微微吐出了些,喉头已发不出任何声音,只因扣住她脖子的手又紧了几分。

北冥越御吓得呼吸一停,顾不得其它,快步上前就去抢人。

风紫魅整个人如风,轻身跃到了房檐木柱上,甩手就将北冥越城丢了下去,眨眼不见踪影。

北冥越御吓得脸色惨白,连忙将妹妹接住,抱在怀里。

“咳咳……”北冥越城咳得身子颤抖,瘫软了神经畏在他怀里,半响,许是缓过了劲儿,刚才差点死在那人手里的强烈惧意陡然在心里膨聚,让她忍受不住“哇”的大哭了出来,抽抽噎噎道,“哥哥,吓死我了,吓死我了!呜呜……”

“小城乖,哥哥在,没事了!”北冥越御将她搂得更紧了些,拍着她背的手也微微颤抖着。

他就这么一个妹妹呀……天,好在,有惊无险!

东方灏人望着风紫魅消失的地方沉思起来,他看起来很是关心一瓦,到底,他和一瓦有什么样的关系?

“啊……”宫一瓦被他一个狠捣冲上了天,低吟从檀口中不断溢出,双手半举放在两侧,美丽的长腿被他架在腰际,肌肤上密密麻麻全是他疼爱过得痕迹,而“他”还在继续……

皇甫曜璟盯着她泛着红光的娇颜,她的一个轻微的皱眉,便能让他越战越勇。

身下迅如虎,脑里再不是为她解毒,而是他中了她的毒。

长臂轻抬,握住她浑圆的肩头,身子微微退出了些,而后猛地将她翻转,擒住她的腰臀,从后挤了进去。

宫一瓦眉头皱得更紧,双手死死揪住身下茉莉白的床单,任由他放肆的张狂的霸道的攥轴。

体内传来的愉悦就像躺在一片温柔的死水上倘翔,四周都是纯净的水,抚模她的肌肤,滋润她的四肢,感觉……好极了!

皇甫曜璟狠狠的撞击,大手往上,从她腋下穿过,握住她胸前的美好,俯身,吻她的耳际,她的肩,她光滑的背,不放过任何一处,他要她的身体充满他的印记。

凑近她的耳边,低喃,“小瓦儿,你是我的!”

而后双掌用力,身下比之前更快,狠厉的冲,绞,旋,他也要她的身体记住他!

宫一瓦没有他体力好,软软的趴在床上,承受他突然迅猛的发泄,她的体内很烫,倒不是之前中毒的症状,而是他的某物,***滚炙,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不知今夕何夕。

可是,她好累,她觉得她们已经做了好久好久,她好像休息,哪怕一下下。

可是“他”却依旧壮大,甚至还有放大的趋势。

皇甫曜璟化身成魔,凤眸张扬炙绿色的光,他的猎物滋味太美好,他想要个够,可是,怎么要,怎么吃,都不够……渴望一圈圈在内心膨胀,最后他只知道他唯一的救赎就是不断的进入她,更深的进入她。

他粗狂的***,终于让宫一瓦支撑不住,低低求饶,“不要了,我不要了,你出去好不好?”

“恩……”皇甫曜璟抿唇,一只臂膀环住她的的双胸,让她抬起了几分,“小瓦儿,我要,很多很多……”

宫一瓦小身子颤了颤,开始闪躲起来,“不要,我不要了,你出去!”

皇甫曜璟从后转过她的脑袋,堵住她的嘴,长舌直驱而入,如身下的动作,强插蛮捣。

“恩恩……”宫一瓦手向后推他的身子,双眸紧闭,累得实在打不开,意识浑噩间,她知道,她必须逃!

她的不乖,让皇甫曜璟更狠的惩罚她,暗运了力钻进,旋转,吸住她的舌,吮吻,直到她的舌红艳,这才放过她的唇。

宫一瓦无力的呼吸,而他横在她胸前的手捏住她的**,暴躁的挼搓了翻,沿着**间的缝隙滑下,附上她羞涩的密林,停在二人结合的地方,轻柔她腿边紧绷的线条。

他的动作很温柔,却让宫一瓦敏感的发现了危险,果然,下一刻,他的大手蓦地下移,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将她的腿拉开,又是一场强势的占有!

他比之前还要强健,每次务必使“他”整个进入,又全部抽出,而后又全部推进,他在享受那一次次被她“小嘴儿”紧紧吸住的美好滋味。

宫一瓦呜咽出声,她只感觉周身的筋络被他拉伸,收回,那种难受又快乐的感觉快把她折磨得不成样儿。

她极力使自己清醒,想看清对她为所欲为的人,她希望是她以为的人!

可每次刚刚有点意识,便会被他一个横撞弄得思绪全无。尝试几次未果,她也累得虚月兑,懒得再费劲儿,此刻,她只想他能放过她,让她睡觉!

皇甫曜璟见她模样倦怠,眉宇间多了些慵懒,像是一只趴在主人身边潜睡得小猫儿,可爱极了!

也着实不忍心再“欺负”她,于是俯身双臂将她圈进怀里,一口咬住她的肩头,狠狠,快速的释放自己。

而后,拥过她的身子,翻身调换位置,让她在上,某处还是不舍得从中退出来,贪恋她里面给他的惊喜。

宫一瓦实在懒得动,虚弱的靠在他的胸前,两人呼吸都有些急促。

皇甫曜璟轻抚她玉背上的薄汗,凤眸低垂,爱怜的看着她。

小丫头睫毛微颤,铺张一抹暗长的阴影,白玉的大掌靠近,探出食指,轻触。

睫毛痒痒的,让急着与周公聊理想的宫一瓦很是不爽,小脑袋不住的晃动,小嘴儿好死不死抵上了某人的小红豆。

皇甫曜璟湍急了气息,本来就没得到满足,好心让她休息,可丫头的一个动作便将他的决心打破。

他能明显感受到“他”在她体内又“抬头挺胸”了起来。

他实在不忍心委屈自己兄弟,于是长指勾起她的下巴,仰头扑食她的小嘴儿,身下轻轻晃动起来……

最后在宫一瓦哭着求他,不依不饶下,他才勉强停了下来,擎过被子,抱住她,睡了起来。

二人经过一番激战,直接睡到了第二天日落黄昏。

宫一瓦皱眉,身体像被车碾得散了架一般,又酸又软又疼。

而且怎么这么热?

热?

她记得她被皇甫骁垨下了药,然后……

然后怎么了?

她现在身体的症状,貌似大概可能也许……

“啊!!!”宫一瓦大叫,千万别是她想的那样?!

皇甫曜璟牵唇,故作皱眉,“安静!爷还没动呢,你叫什么叫?”

这声音……宫一瓦机械抬头,当看到那片金灿灿的面具以及赤果着上半身的男人,而她自己竟还趴在他身上时,“啊!啊!!啊!!!”

“闭嘴!”皇甫曜璟嘴角抽搐,看来是他昨晚不够努力,不然她嗓门能这么洪亮?!

“……啊……”宫一瓦哪能听他的话,越叫越大声,边叫边撑着床往上爬。

皇甫曜璟双瞳陡变,眸光转绿,单手轻巧截过她的臂膀,翻身压下她,“你若再叫,爷便如你所愿,让你叫个不停!”

这丫头当然他死的吗?一个劲儿的在他上面动来动去!

感受到身体内有一股陌生的气流,宫一瓦终于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大眼往下,待看到他和她此刻相连的地方,她仿似被人敲了一闷棍,怔楞好半响,仰天狂吼,“你丫的禽兽,流氓,下流胚子,你给老娘滚出去!”

皇甫曜璟黑了脸,不但不出去,还转动了起来,“出去?你不是说爷是禽兽吗?爷不好拂你的意,索性依了你,当一次禽兽!”

话毕,腰月复一挺,猛地往里攥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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