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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澤沒有回答,反而疑惑地問道︰「娘,女乃女乃,你們說古峒老大的武功有什麼厲害的?」

水蘭昕看了水子游一眼,意思是︰你女兒這思維非我們水家的女人還真跟不上……

水子游細微地牽動了一下臉皮,看向水清澤︰「阿澤,你那一掌恢復的如何?」

「什麼?!阿澤中掌了?!」水蘭昕和杜美蓮一同緊張地看著水清澤,水蘭昕急急地道︰「讓女乃女乃看看……」

水清澤連忙護住胸口,看了看自己的爹爹和爺爺,尷尬地道︰「你們,你們該不會……就要這麼看吧?惚」

火雲兒和杜美蓮會意,齊齊勾唇微笑,輕點了一下水清澤的腦袋︰「臭小子,這就長大了還……」

水清澤報以羞赧的笑,直到目送爹爹和爺爺走到密室拐角,才放開了護住胸口的爪子。

慢慢解開外衣,中衣,直到褪下里面的特制bra,觸目驚心的紅色五指印,立現三人眼前溫。

水蘭昕一臉厲色︰「這老不死的,出手這麼狠,莫非她已知道你是我水蘭昕的孫女?」

「娘,她還未知,女兒和您孫女與她交手,並未使用本門武功……」

「那是為何?」水蘭昕一臉說不出的驚訝,她們水家退隱江湖多年,並未與人結怨,這古峒十三世是如何找上她孫女的?

「孫女也不知……」水清澤郁悶地低頭,這也是她平生最挫敗的一件事,弄到現在,被人打得快掛掉,連原因也不知道一個……

水蘭昕不敢置信,嘴角抽動了半天,來了一句︰「這可不像我們水家的女人。」

「嗯,沒錯。」水子游附和道。

「哎喲……」水清澤無語︰「娘,女乃女乃,都嚴肅點兒好不好?現在是您女兒,您孫女我,快要玩完了,快要掛了,快要一命嗚呼了,知道不?」

水蘭昕笑眯眯地搖頭︰「別怕,孫女,我看那老東西下手雖重,卻也留了余地,不過,雖無性命之憂,她這一掌也的確夠你喝一壺的了……」

水清澤徹底無語,看來不是這掌的問題了,她得趕緊想辦法連絡師父回來……

「阿澤,可是還有什麼問題?」水子游難得體貼地道。

「沒事的,娘,你們去玩吧。」水清澤穿好衣服,拍拍,大步朝門外走去︰「女兒我隨了水家女人的特性,天生傲骨,天不怕地不怕,玩命就跟玩游戲似的,掛了還能重來……」

水蘭昕待水清澤完全走出去,一張如花笑臉頓時轉作一臉的深寒︰「游兒,若我不在,照顧好你的爹爹……」

「娘,你想獨自去踢場?」

「屁話!」水蘭昕瞪了自家女兒一眼︰「你老娘我是那種人嗎?」

「瞧著不是,不瞧著就不知道了……」水子游擰著頭悶悶地道。

這死小子!真是翅膀硬了!水蘭昕氣得雙目一瞪︰「臭小子,你听著,老娘我現在是去解決多年前的一場恩怨,你若不想挨打就乖乖地在家照顧好你爹!」

水子游往後退了兩步︰「娘,好女不吃眼前虧,女兒堅決不與您老人家動手,不過,您千萬別動,您一動我鐵定叫……」

哎喲我的娘喂!!!水蘭昕怒極生悲,使勁地捶打著胸口,想當初,我真不該跟頭牛似的那樣氣您老啊,我現在真知道您心里當時有多生氣了啊……

水子游苦著臉看著自家老娘,雖心有不忍,但還是站定在原處,一動不動,生怕一不小心就上了她的套。

水蘭昕偷眼一瞄自家女兒的反應,捶得更凶,這下她是真被氣著了,因為她的女兒不止翅膀硬了不听話,而且越大越精明,臉她的套都不上了……

「蘭昕,你耍什麼猴呢?平白讓孩子們看笑話……」

「子游,你做什麼呢?把娘氣成那樣……」

翁婿倆自隔壁過來,一個接一個地道。

水蘭昕捶胸頓足的聲音戛然而止,一臉堆笑地看著自家相公,逮空還猛朝自家女兒打眼色。

水子游也不看她,只笑眯眯地看著自家老公︰「我沒惹娘,是娘說這麼久沒回幽蘭谷,爺爺女乃女乃肯定敗光了漂亮的花花,她心疼地緊……」

「那還不容易……」杜美蓮一手扶著水蘭昕的肩,一手輕撫她的後背安慰道︰「等下吃完午飯,我就陪你回幽蘭谷。」

水蘭昕一臉菜色,她本想讓女兒給她打掩護,沒想女兒一句話就把她發配回了幽蘭谷……

「是啊是啊,爹,娘心里不舒服,您可要好好安慰她,寸步都不要離哦。」水子游索性橫心死到底,再燒一把火。

「放心。」杜美蓮嬌嗔了女兒一眼︰「都生活了大半輩子,難道我還不知道怎麼照顧你娘?」

「嗯嗯嗯……爹爹英明神武,持家有道,女兒豈會置疑?」水子游樂不可支地攜著自家老公出了密室,留下水蘭昕在後面干瞪眼。

水蘭昕捂著胸口郁悶之極,每回跟美蓮說他女兒就是只小狐狸,他還不信,瞧瞧,這不又把老娘給坑了?!

水家別院後園,水清澤故作鎮定地看著牆邊花叢中正撅著的夜宵,眼中卻是一片緊張之色。

「別亂動!」

「干嘛!」夜宵突地被嚇到,當即就大喝一聲想要回轉身子。

水清澤眼疾手快,「嗖」地一粒豌豆打過去,他不動了。這回力度應該剛剛好,她剛才只想讓他別動,是以沒有使太大的力,但夜宵還是破口大罵起來。

「你這個壞女人!你放開我,放開我,有本事的咱們公平地來對打……」

水清澤懶得搭理他,只微微冷了聲音︰「不想遭罪的,就好好听我的話,按我的指示做,否則……等會兒某人滿身是窟窿地又得躺上十天半個月,可別怪我沒提醒他……」

夜宵聞言大怒︰「你個死人!人缺德弄個破花園也缺德……」

水清澤拔腳就要走,就要他看看什麼才是真正的缺德!

夜宵急了︰「壞女人,你別走……」

水清澤不理,繼續往前走,她心里正煩著呢,這小子真是命衰,若趕上她脾氣好的時候,還能逗他玩玩,這會兒可沒心情跟他耍。不過,她也沒敢走遠,怕那家伙才剛好,經不起折騰……

約莫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水清澤才從另一邊的藥草堆里伸出一顆腦袋,看向那邊的夜梟,他居然啥反應也沒有。水清澤輕手輕腳地走過去︰「喂?你沒事吧?」

「……」沒人吭聲。

「喂?你不說話,我走了?這回真的走了……」水清澤雙腳擱地上蹬蹬故意做出要走的聲音。

「別……」夜梟低低地發出一個嗓音,好像極其痛苦的樣子。

水清澤心里一咯 ,糟糕……都怪自己太意氣用事,剛才都沒有問過他有沒有受傷……

「我現在幫你解穴,你撐著點兒,別亂動,按我的指示做?」

夜梟艱難地點了點頭。

水清澤「嗖」地一下解開他的穴道︰「現在先往左邊走四步,右邊走三步,看到那片紅色葉子沒?」

夜梟艱難地移了七步,又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

「看到紅葉子以後,往後退三步……」水清澤適當地放慢了語速︰「往前走兩步……好,左轉一圈……停下……後退一步……看到兩腳只見的蚯蚓狀的小枝沒?看到了,用腳踩一下……」

隨即,一陣石門自動打開的聲音,水清澤一個箭步接住夜梟的身子。

「放開我,不要你抱……」夜梟倔強地道。

「行了,是我不好,你也犯不著跟自己的身體過意不去吧?」水清澤抱著他往臥房里走去︰「何況,我覺得抱著蠻舒服,干嘛要放下!」

夜宵剛剛有些緩和的眸子,無力地瞪了她一眼,又無力地閉上。

水清澤仔細地給他拔掉脖頸和手腕處不小心踫到的烈焰花刺,那是一種會讓人渾身無力的毒花,其毒性並不如名字那般烈,但中毒之後,若無解藥,非半個月不能行動。幸好,這廝意志力夠強,可以撐上一盞茶的功夫,否則,讓他再踫到其他的暗器,非得臥床半個月不可。

「別亂動,就好了。」水清澤一手按著夜宵的腦袋,雙手猶如探照燈一般地在他的脖頸處細細掃過,這家伙的皮膚還真不是一般的女敕,稍微踫一下就能紅上一大塊兒,自這個角度看過去,她懷疑他身上的皮膚也都是紅色的。不經意地抬手模模他的衣料,這種料子擱太和大陸已經算是中上等了,但擱在他的身上似乎還顯得有些粗糙,真不知他以前是怎麼生活的。

夜梟埋在她大腿間的臉紅得可以滴出血來,卻又無力推開,不禁恨恨地想︰「壞女人,你給我等著!等我好利落了,看我不扒你的皮拆你的骨……」

「別擱那嘟噥著罵我壞話,我還沒七老八十,听得清楚著呢。」水清澤一邊把他的腦袋挪開放好,一邊沒好氣地道︰「你以為我想佔你便宜啊,這麼烈的脾氣,我弄回家也吃不下,真是個又小心眼,又小氣的倔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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