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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天罡三十六掌

小丑和豆餅回到天池老人的屋內,見小石頭還在屋里坐著,豆餅上去一把抓住小石頭的耳朵,小石頭痛的直嚷嚷︰「死豆子!哎呦!你干什麼?疼疼!」

小丑急忙上前拉豆餅,豆餅氣洶洶地道︰「丑師父,你別管!這小屁孩兒,不是好東西!我們不只救了他的命,還把他送回家來,他竟然連一句好話也不幫我們說說!你這忘恩負義的東西!看我不把你耳朵扭掉!」

小石頭被掐得眼淚直流,右手急忙抓向豆餅手腕,扣住豆餅手腕穴道。豆餅被小石頭抓住穴道,頓時手腕又酸又痛,松開小石頭耳朵,這回換豆餅喊叫起來!

小丑勸道︰「你們二人只知爭吵,都快住手,我心中著急,不知道該如何救得師父,快幫我想想辦法!」

小石頭松開豆餅的手腕,揉著耳朵道︰「誰要爭吵?是小豆子先動的手!想什麼辦法?我爺爺不是說了嗎?只要能接住爺爺的三招,就去救你師父。」

豆餅捂著手腕說道︰「你這呆瓜!如果真能接住那老頭兒三招,也就不用在這里犯愁了!丑師父不會武功,怎麼可能抵擋得了那怪老頭兒!」

小石頭面露得意之色,說道︰「小丑哥是不會武功,不過我可以教他啊!」

豆餅用手指刮著臉皮,說道︰「你真不要臉,也不知羞!就你那三腳貓功夫,對付我都困難,還想教我丑師父!讓人笑掉大牙!」

小石頭不服氣道︰「你才三腳貓功夫!你懂什麼!小丑哥內功深厚,只要學會招式,接我爺爺三招應該不難!」

小丑一直在旁悶悶不吭聲,豆餅眼楮轉了起來,想了想說道︰「丑師父,你是不是不想學武功啊?」

小丑點了點頭。

豆餅又道︰「丑師父,你想想看,如果那怪老頭兒不救師公的話,你還有其他辦法嗎?」

小丑搖了搖頭。

豆餅接著道︰「我也沒有別的辦法!所以,現在只有接下怪老頭兒三招,師公才有救。雖然小石頭的武功上不了大雅之堂,不過他說的話也不無道理,丑師父有深厚的內功,學上幾招,說不定真能管用。現在沒有別的辦法,想救師公就必須接住怪老頭兒三招,所以丑師父必須學會武功!」

小丑沉思了一會兒,說道︰「天池老人武功高強,我短短幾日,怎麼可能抵擋得了?」

豆餅說道︰「丑師父,你要有信心啊!師公是否平安無事,就看你的了!」

小石頭說道︰「我們時間緊迫,你們還在東拉西扯,還不隨我出去,抓緊練功?」說著,拉著小丑來到空地。

豆餅懷疑道︰「我說小石頭,你到底行不行啊?」

小石頭瞪豆餅一眼道︰「小丑哥,我教你一套掌法,名叫‘天罡三十六掌’!是我爺爺所創,這套掌法是配合內功的,內功越強,威力也就越大。每一招掌法都有著不一樣的威力,我先演示一下這三十六掌。」

小丑和豆餅讓出空地,小石頭深吸一口氣,打出「天罡三十六掌」。只見小石頭掌法剛猛有力,掌掌帶風,變化莫測。

豆餅拍手道︰「好!想不到,小屁孩兒還有點本事!不過這‘天天三十六掌’不知道是不是中看不中用?」

小石頭打完這套掌法已經氣喘吁吁,說道︰「是……是‘天罡’……‘天罡三十六掌’……」

小丑說道︰「你先休息一下,一會兒再慢慢教我。」

小石頭坐在一旁休息了一會兒後,對小丑說道︰「小丑哥,打這套掌法要有足夠的內功修為,如果內功不夠,會累得虛月兌的。我內功不足,所以打完後,氣息跟不上。不過,要是小丑哥學會,一定能發揮出威力來。」

當下小丑按照小石頭所教,一招一招地練習。練到中午,三人胡亂吃了口飯,下午繼續練功。

小丑因從小在雜技團表演,所以身體比平常人要靈活的多,學東西也快些。一天下來招式是會了,但每一掌的奧妙卻始終沒有參透,有的招式是用猛勁,可馬上變招成柔勁,不懂如何使用力道,打著打著就渾身乏力,只得休息會兒,再接著練習。小石頭雖然會打這套掌法,但讓他教人,那可難住他了。教來教去,小丑也只是一知半解,很多招式都似懂非懂,一天下來,累的筋疲力盡,晚飯也懶得吃,回到房中倒頭便睡。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三人來到空地,繼續練功。

練到中午,吃過午飯,三人坐在空地上休息。豆餅見小丑悶悶不樂,問道︰「丑師父你怎麼了?是不是練的辛苦啊?要不下午不練了,我們休息一天?」小丑搖搖頭說道︰「辛苦倒是不怕,只是我天生愚笨,怎麼也模不清當中奧妙所在!練了兩天,始終發揮不出它的威力,所以苦惱!」豆餅安慰道︰「丑師父別急,慢慢來,再聰明的人也不能一下子就變成武林高手啊!這才第二天,多練幾天,一定能學會的!」

小石頭在旁深思了一會兒,說道︰「小丑哥,我見你打這套拳法,剛猛的招式打的不錯,比如說第一招‘天魁掌’、第二招‘天罡掌’還有第五、六、七、八招‘天勇掌’、‘天雄掌’、‘天猛掌’、‘天威掌’,這幾招都打的剛猛有力,只是一些變化多的招式打的有形無實,尤其最後一招‘天巧掌’。」

小丑說道︰「那些掌法,變化莫測,每當我打出的時候,覺得還可以用別的方法,心中不知道如何使用,總猶豫不決……」

小石頭說道︰「小丑哥,我倒是有一個辦法!你既然使剛猛的招式比較得心應手,那其他的掌法就先撇下,我們只學剛猛有力的招式,這幾天把這幾招練得純熟不就行了?」

豆餅笑道︰「嘿嘿!小石頭這幾天怎麼了?竟然石頭開竅了!丑師父,小石頭說的對,那你就挑幾招適合你的練!」

小丑听了,也甚是同意。當下與小石頭研究起哪些招式變化少,選出幾招開始苦練。小石頭又教小丑如何使用內力發掌,就這樣,小丑的掌法越練越純熟,每打一掌,威力也跟著增加。

小丑一天下來,「天魁」、「天罡」兩掌練得最為熟練。練「天魁掌」必須胸中寬闊,心中坦然,「天罡掌」也是一樣。當年天池老人創這「天罡三十六掌」,那時他浩然正氣,大義凌然,「天魁」、「天罡」兩掌正是貫入了正氣浩然之氣,所以練這兩掌心中不能存有邪念。

就這樣又練了兩天,第四天一大早,天剛微亮,小丑就去空地上練武了,練了一會兒,听到豆餅喊道︰「丑師父,休息一會兒吧,吃完早飯再練!」

小丑回過頭來,卻吃了一驚,見眼前之人,用麻繩綁著辮子,靡顏膩理,明眸皓齒,長得十分俊俏,正笑嘻嘻地看著自己。小丑一直盯著這人看,那人見小丑一直盯著自己,頓時滿臉緋紅,害羞道︰「丑師父!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小丑驚訝地問道︰「你……你是……豆餅?」

豆餅哈哈大笑︰「怎麼了,丑師父?練功練糊涂了?怎麼連我都不認得了?」

小丑用懷疑的目光看去,說道︰「你的臉……你真的是豆餅?你竟……竟然如此俊美?簡直像個美女?」

豆餅瞪眼道︰「誰像女的?丑師父你再這麼說,我可要生氣了!我只是洗了個澡,整理整理頭發。你怎麼跟小石頭一樣,都盯著我看!有什麼好看的?」說著轉身而去,不再理會小丑。

小丑見豆餅不理會自己向屋內走去,急忙追了上去,問道︰「你幾時去洗的澡啊?在哪里洗的?我也好久沒洗澡了,身上髒的很!」

豆餅愛理不理地說道︰「我听小石頭說山後有溫泉,你要洗就去那里!」

小丑見豆餅還在生氣,哄道︰「豆豆還生氣啊?對不起,我跟你道歉!我只是一時好奇,平時你都是一臉髒兮兮的樣子,沒想到,你洗過臉後,會長得這麼俊俏!」

豆餅哼道︰「我才沒那麼小氣呢!好了,別管長相的問題了,快去吃飯,吃完飯,我也教你一招!」

小丑奇道︰「你教我?哈哈!你會什麼?你又不會武功?你教我什麼?」

豆餅神秘地笑了笑,說道︰「一會兒,你就知道了!」

吃過早飯,三人來到空地,小丑追問著豆餅到底要教自己什麼。小石頭問道︰「你會什麼?就會吹牛!小丑哥,咱別理他,我們繼續練掌法!」

豆餅哼了一聲,說道︰「‘天天三十六掌’有什麼厲害的!小屁孩兒,我也能接你三招,不信你來打我試試?」

小石頭嘿嘿冷笑,說道︰「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打疼了你,你可別哭!」話音剛落,小石頭雙掌推出,使得是「天罡三十六掌」中的「天滿掌」。這招要雙手五指張開,有排山倒海之勢,可以將對手推倒,而且又像摔跤的招式,如果對手沒有被推翻,可雙掌變爪,抓住對手。

豆餅還沒有反應過來,已經中掌,被小石頭推了出去,摔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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