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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七百二十八章 大災年的大豐收

散了平台會議。

楊改革沒有回乾清宮,而是去了太液池納涼。

關于大琉球的事,楊改革本不想現在就說,楊改革原本打算等糧食到了京城再說,那樣才有更加大的殺傷力,不過不得已,不得不把這個消息提前拿出來,以緩解朝堂內外對缺糧的擔憂。

大琉球糧食的事出來之後,緊接著還有其他的事要辦,並不是一個簡單的糧食問題。這個問題就是大琉球升格的問題。移民的時候,倒是沒有分那麼細,移民官都是給的七品官待遇,規格也頂多是縣級,如今大琉球不僅能安置流民,還能產出糧食,這一次運出來的糧食就有三十萬石。如果是三十萬石的賦稅,這已經是一個上等府繳納的賦稅了,也就是說,如今的大琉球,可以升到州府一級了。

隨著大琉球的升格,縣級變成州府級,相應的人員也會升遷,從七品升到五品,六品,甚至四品知府去。

楊改革盤算著,到底是升成一個府的好,還是升成兩個府的好,或者幾個州。這個問題,實際又涉及到了自己登基元年恩科進士「移民派」的成長問題,干什麼事都得有自己的班底,都得有自己人,這批自己登基元年恩科進士出身的「移民派」無疑是自己重要的班底,在以後的日子,逐漸的代替和佔領明朝的一些重要位置,為自己徹底執掌整個國家打下必要的基礎,而不是如今的處處妥協,有了自己強硬的班底,日後也才方便自己推進變革。這一批恩科進士出身的官員,都有著很明顯的印記,都是依靠移民「起家」的,日後也必定會更加支持移民和擴張政策,這對于自己的擴張,也是有好處的。

楊改革尋思著,這次大琉球運糧進京,緩解了北方缺糧之危,算得上是大功勞,也該把這一只有著勃勃生機的政治力量推上歷史舞台的時候了。

楊改革又想起來以前的兵部尚書劉延元了,這家伙貌似也該趕上這一b 升遷的好處了,他那九品巡檢,這回不知道該升成八品還是七品,楊改革想起劉延元就想笑。

除了大琉球那邊的「移民派」要升遷升格,實際,比如洞庭湖等地方也要一同升格了,今年,洞庭湖等湖泊處的糧食袋子也發揮了不小

的作用,也產不少糧食,對于緩解全年的糧食緊張還是有著相當大的作用的,若是以繳納的賦稅來算,升級成州府應該不成問題。

這樣七七八八的算下來,至少可以升級出七八個州不成問題,這種實實在在干出來的成績,又是進士出身,還有皇帝在上面罩著,想不升官都難。有這麼多的功績,升官不難,那自然的,遷往別處做官更不難,然後後續的「移民派」官員接著升上來,然後再遷往別處做官,

要不了幾年,這一b 的進士「移民派」就是漫布整個大明朝,而且都還是中堅力量。楊改革想到這里,心里也就格外的美。

這樣算下來,今年這個大災年,實際也是自己恩科進士「移民派」

的豐收年,糧食減產,實際物質減產,但卻在政治上獲得極大的豐收。

美美的想了一陣,楊改革又盤算著「移民派」官員升遷和升格,會不會受到阻攔的問題,但想想也就釋然了,這一b 「移民派」可全都是進士出身,本就該佔據大明朝官場重要的位置,本就該升官極快,這次立下大功,升遷和升格的問題,應該不大,誰敢出來阻攔?

面對兩三百進士,面對將來必定執掌大明朝的新貴,這得多麼腦殘的人才會出來阻攔?

理通了這個事,楊改革也就不急了,原本還擔心自己的左膀右臂都出了京城,自己辦這件事有些難度的,但想過之後,楊改革也就覺得沒什麼難度了,現在就等新糧進京,然後升遷升格了。這也算是自己沒了左膀右臂,單獨處理一件大事的事了。自己的左膀右臂也老了,自己不可能一直依靠著左膀右臂來過日子,也該以更獨立,更自立。

韓爔出了紫禁城,回頭望了望,最是深有感慨,這次新糧進京,可不是一件小事,這大明朝的風起雲涌,已經不是他所能企及的,除了感慨,就是能感慨,今後這個大明,是新人的大明,也是皇帝的大明。

「大勢所-

……」

「…大勢所趨,江山代有人才出,老了,老了啊」韓焙感慨過了一陣子,就念叨著這句話,更是感嘆,自己轉身還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閣老,什麼老了啊?您再當老當益壯呢」旁邊又人听見韓焙的念叨,上來拍馬屁了。

「…如今是年輕人的天下了,老夫這把老骨頭,不服老都不行了……………」韓焙笑了笑,自嘲著說道。

那個拍馬屁的人卻不知道接下里該如何接了,看閣老這情形,莫非,京城里又發生什麼大事了?

大琉球糧食進京的消息不脛而走。

對于老百姓來說,或許只是一些糧食進京,更多的或許是覺得好奇,或許是些談資,雖然也受到了一些影響,但要說這件事對大明官場的震動,實在不及萬分。

陳于廷府上。

如今的陳于廷,身為大明總憲,身邊也聚桑著一些發牢s o的御史。

「總憲大人,陛下動輒耗費巨資做這做哪,雖然都是陛下內帑里撥出的銀錢,可也都是民脂民膏,民脂民膏,就該hu 在該hu 的地方,如此亂hu 一氣,實在是浪費,叫人痛心疾首……………」

「是啊!總憲大人,如今東虜還未平,陛下卻集著賣遼東的地,卻急著搞什麼遼東開發要在遼東投大筆的銀子下官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事虛」

「…是啊!總憲大人,這得勸勸陛下啊!下官在坊間接觸民情,居然發現這鄉野老愚,居然也敢坐在茶館里大談朝廷的是非,連我等朝廷命官都不知曉的事情,他們也居然都知曉,總憲,這該管管了………」又一名官員說道。

陳于廷端坐在客廳中間「認真」的听這些官員發牢s o他心里更是有著一肚子的牢s o要發,他是什麼人?能管得了皇帝?和皇帝交手,他也試過幾回,很快就敗下陣來,以他一個人的力量要想和皇帝斗,這幾乎是不可能的,宴帝天生就不怕任何一個單個的大臣不是人人都敢在皇帝臉上噴吐沫星子的,也不是人人都是張居正,能主宰朝堂,即便是張居正又如何?到頭來還不是給皇帝一句話打倒在地?

陳于廷听著這些官員們的牢s o,也只能當他是個屁給放了。在大明朝,還沒有那個大臣跟皇帝斗得了好處的,要說能壓制皇帝的,無不是借了朝堂上眾人的力量才行,凡事都得群起而上,合眾人之力壓倒皇帝讓皇帝乖乖的就範,即便是這樣,主事之人也不敢過多的顯l 痕跡不然,等皇帝那天尋個由頭不是弄走就是弄掉。單個的人和皇帝干上了,準沒好下場,這司禮監,錦衣衛,東廠可都不是吃素的主,惹惱了皇帝,皇帝就把這幾條惡狗放出來咬人,以前的張居正如何?不是權傾朝野,結果呢?前幾年東林黨的什麼六君子,七君子的,那麼多高官,那麼多人,惹惱了皇帝,皇帝還不是放出惡狗來,一股腦全收拾了?死的多慘?雖然如今平反了,可這人總不能復生吧。

若是說如今要借朝堂上眾人之力,群起而攻之對付皇帝,這種想法,陳于廷也只能打個哈哈,順便放個屁,只當這是廢話,廢氣給放了。以前這種做法不是沒有過,一直都在用,也一直有效,可後來出了鹽商那事,這朝堂上,就再也不可能真正的出現那種對皇帝群起而攻的事了,群臣的骨頭給打折了。朝堂上早已分成了數撥,皇帝牢牢的掌握著帝黨,遙遙的掌控著其他幾撥人馬,那一撥缺了皇帝的撥動都轉不動,還想糾結起來對付、壓制皇帝,讓皇帝乖乖的受控听話?這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包括他自己,都是暗地里受皇帝遙控的棋子,小打小鬧和皇帝玩一玩,鬧一鬧,皇帝覺得開心,也就不和自己計較,真的要敢在大事上跟皇帝叫板,皇帝饒不了他,他憑什麼當總憲?

陳于廷「認真」的听這些個官員發牢s o,覺得這些人可真蠢,還看不出朝堂上的變化,還以為能聯合起來壓制皇帝呢,想這種事的人大概都在做夢。要是真的出現那種大串聯,他第一個就得去告密去。

「諸位都說得有道理…」陳于廷說道,說到這里,陳于廷的話堵住了,他倒是很想放屁。尋點小事給皇帝找刺他敢,在遼東開發的事上跟皇帝對著干,陳于廷很想把耳朵堵住。

「……………,鄉野愚夫妄談國事這個事,倒是不必大驚小怪,如今有邸報發行天下,傳達朝廷的政令和律法,介紹我大明各處的風土人情,這是好事,我大明讀書之人太少,不識字者居多,能得識字之人讀報,介紹天下輿情,也是于教化有功的……」陳于廷撿這個事說道。其他那幾個事,他都不想說。在他家里說得再好,鼓動得再好,上了朝堂,還沒說幾句呢,他就不敢和皇帝頂嘴了,要辦成在家里想好的事,難「可,總憲,這……那村野愚夫的消息,居然比我等朝廷命官的還快,還準,下官覺得蹊蹺…」那個官員急忙辯解道,這邸報一出,已經搶了他們的話語權了,那些讀報的人一出小道消息,更是削弱了他們的話語權。

「唔,那不過是鄉野村夫看了邸報,自己瞎編亂造,哄人的,鄉野村夫之語豈可當真?」陳于廷說道,這事,他也不想摻乎,這能摻乎出個啥?難道還把那些讀報的人抓起來問罪不成?還能問個泄l 禁中語不成?要是這樣,那他陳于廷的臉可就丟大發了。

「可,總憲這事不能不管吧、,那個官員急忙說道。

「這事如何管?人家看了畢報然後一起吹牛閑談,莫非,讓老夫治他個閑談罪?」陳于廷道。

「可大人,這些人是在議論朝事……」那個官員爭辯道。

「朝事寫在邸報上,既然能登上報,又何懼他人之議論?沒有只能看,不能說的道理啊!這讓老夫也是為難」陳于廷拒絕了。

那個官員有些氣憤了,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里得到這個答復。

「那總憲遼東那事」也有官員急忙問道。

陳于廷琢磨了半天才道︰「此事,非是我等能阻擊的,陛下耗費了大力氣來做此事,收復了訂東不說,還要安置數十萬災民,此事,你們叫老夫如何說?如何做?難道不許復遼,不許陛下賑災?」

「敢問大人!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還要這御史干什麼?」剛…

才那個問讀報事的官員站起身來,以不羈的態度問道。

陳于廷這客廳里,立刻驚訝得安靜下來。

眾官員都佩服這個家伙的勇氣,倒是和陳于廷卯上了,陳于廷可是總憲,而他不過是個七品小官。

陳于廷也沒有當場發火,能做到大明總憲的位置,起碼的修養和涵養功夫還是有的。

陳于廷看了看周圍,沒有和人爭吵的意思,他該干什麼,不該做什麼,他早已弄清楚了,他的「前任」在最近和他的交流中,就透l 出一些言語,這些言語的意思很簡單,斗不過皇帝,可以把目光轉向大臣,皇帝不好斗,難道大臣也不好斗了?如今各種超級工程一個接一個,天下還有不貪腥的貓?如今皇帝是海量的銀子撤出去,按照明朝的潛規則,這得貪多少?大明朝這麼多貪污的,隨便抓幾只,就不會有抓冤枉的,這都察院要「雄起」要重振雄風,要變成讓人敬畏的存在,也沒必要一味的在皇帝身上找存在感,沒必要一味的和皇帝過不去,這百官難道就不抓不得?

陳于廷接到「前任」這個意思之後,仔細的思索過了,覺得這確實說得有道理,讓他和皇帝斗,他實在沒什麼把握,如今皇帝早已把朝他分成了幾個派,並且牢牢掌握著,要群起而攻皇帝,這就是說笑,不能群起而攻皇帝,以他一個人或者幾個人的能量,皇帝即便不下黑手,也夠他喝一壺的,如今皇帝聰明得很,可不是那麼好唬弄。要是皇帝下黑手,他可能連骨頭渣子都沒有。陳于廷還沒蠢到家,什麼能做,什麼不能做,早已想清楚了。

如今也確實如「前任」說的,如今數目龐大的工程是一個接一個,會沒貪污的?要說核心帝黨,人品信得過,或許還真的沒有貪污這事,但別的人呢?特別是韓焙這一派人馬,人品過不得硬,接手的事又是個耗費海量銀子的事,這要不能抓出幾只大老鼠來,這絕不可能。這幾乎就是一抓一個準,以其用生命和前程做賭注,和皇帝過不去,還不如找韓爔的麻煩呢,這可是他們這一派的死對頭了,正是公事死仇一起報了。

得「前任」的指點,陳于廷也想通了,也明白了自己的工作重點,所以,面對手下官員的質問,也不那麼惱火,沒有當場爆發。

「爾等一個把腦袋抬得太高,一個把腦袋低得太低……」陳于廷帶著一絲笑意說道。

「…這最上面只有一位,那就是陛下,我等御史身身為耳目,就該有耳目的覺悟,不是事事都要按照耳目的要求去做的,若是那般,還要這閣臣尚書干嘛?我等御史,做好自己該做的即可……」

「…爾等把眼楮盯在地上,那人數眾多的老百姓,管得過來嗎?

地方官府衙門只會說咱們都察院狗拿耗子多管閑事,若是我們御史台真的那麼閑,這都察院早就該革除掉了……」幾個被陳于廷教訓的官員,臉倒是紅起來,他們就是陳于廷說的耳目只會大腦的人。又听見集于廷說狗拿耗子,又把眼楮盯向了那個敢質問陳于廷的官員,這確實有些狗拿耗子了,這頂多就是衙役們干的差事,如今讓都察院的御史干,這不是狗拿耗子是什麼?真的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在家喝杯茶。天下那麼多人,那麼多州府,管得過來嗎?

「……………,我等都察院,為陛下耳目,看到了什麼,听到了什麼,該上奏的還得上奏,這是正途,乃是我等的職責,朝廷大事,自然有陛下,有朝廷諸公處置,若是有錯,我等當力促改正,這也是我等職責,這都沒有錯……」陳于廷說道。

「但我都察院難道就只把眼楮盯著這個?不用做其他的事了?

劾大臣ji n邪,小人構黨,作威福亂政者,劾百官猥茸貪冒壞官紀者這些就不管了?說起來,這也是我都察院的主要職責」陳于廷慢慢的說道。

「總憲是說?讓我等把目光對準百官?」有人回過神來,剛剛陳于廷就說一個把眼楮看到天上,一個把眼楮盯著地,就麼有把眼楮看向中間的哦,難道就是說把目光對準中間的官員?

「不錯,這其中的緣由,只能意會,不能言傳,老夫也就不再多說了,能體會的就自己多體會,不能體會的,此事也不要到外面亂說…」陳于廷並沒有因為有人頂撞自己就惱火,而是開始統一都察院的思想,轉變都察院的攻擊方向,想選對了方向,這都察院總能在他的任上作出光輝業績來。

有比較伶俐的官員很快就想明白了其中的訣竅,這確實說得有道理,都察院就只有那麼多人,都盯著皇帝,要皇帝如何如何,這不現實,都察院可有一兩百號人呢,可盯著老百姓也不現實,老百姓遍及天下呢,如何盯得過來,也只有這皇帝和老百姓之間的官員,剛剛好夠他們盯,特別是有人想到,這一派和某一派的恩怨,更是明白陳于廷說什麼。也有不那麼聰明的,半響還沒明白陳于廷話甲的意思,看看周圍都是一副我明白了的意思,又不好說自己什麼也沒明白,也只好裝懂。

那個先前質問陳于廷的官員依舊準備再次質問,卻被一旁的官員不住的拉扯衣袖,幾次y 開口說話,都沒機會,正在拉扯間。卻听見外面有人高呼。

「大人,大人」門外響起了焦急的聲音,陳于廷這客廳上立刻安靜下來,都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事,這麼急。

「出了何事?這般焦急?」陳于廷連忙問道。

「大人,剛剛從宮里餑出來的消息,大消息,大琉球的糧食要到京城了…」那個跑進來的人,也是一身官員的打扮,由于跑得急,在這個天氣里,已經出了一身汗,一進門,就不住的揮汗,一邊找茶壺。

「大琉球的糧食要進京了?「陳于廷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是什麼事,糧食進京有什麼好說得?

「是啊!大人,據說,這第一批就有三十萬石呢……,這幾日就到京,這是陛下親口說的,如今只怕整個北京城都傳遍了」那個官員喝了幾口茶,又繼續說道。

「三十萬石?這可不是個小數目啊!」陳于廷終于驚訝得叫起來。

三十萬石這個數字,瞬間讓他明白了這里面的含義。

「大人,是啊!如今這京坡的官場上,都在議論這件事呢」那個官員抹了抹臉,說道。

「果然是大事,果然是大事啊!」陳于廷轉瞬就明白,這可真的不是一點糧食的問題,皇帝辦到了他說得話,皇帝可曾許諾過前兵部尚書劉延元的,讓他又從九品官爬起來的,言下之意,就是大琉球那地方升官極為容易,這事,當初不少人還將信將疑,可如今這大琉球的糧食一進京,這想不升官都難了。這進士出身,外加移民之功,外加足夠多的賦稅,這那一條都是要升官的啊。這一下子,前年皇帝恩科進士的這一批人,可就一下子起來了,一下子站上了大明朝官場的中堅位置了。

這樣下去,對著朝堂的影響,可謂是深遠。陳于廷忽然覺得,自己該慶幸听了「前任」的話,沒有和皇帝死斗下去,及時的掉轉了方向,不然,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的和皇帝卯上,只怕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客廳里,有聰明的人已經明白這到底是什麼意思了。也是駭然,這原先還是那麼遙遠的事,如今一下子就到了近在咫尺,實在是叫人驚訝。

「大人,這到底是什麼大事啊?雖然運了三十萬石糧食進京,算是稍稍的緩解了一下京城缺糧,可如今夏糧已經收獲在即,不算是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吧」有人還沒明白其中的道理,說道。

「張大人可還記得,前兵部尚書劉延元的事?」有人見這家伙還沒開竅,立刻提醒。

「啊!呃這」這個人瞬間明白過來,給自己驚訝得不行。

客廳里,一片驚訝。

「此三十萬石確實算不得多少糧食,對天下影響算不上有多大,可對我大明的官場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大事了」陳于廷感嘆的說道,一只重要的,可以左右大明未來的政治力量即將上場了。

「總-

…」

「總-…」

有人倒是不安的詢問陳于廷的意思,陳于廷是他們這一派的頭頭了,自然得問他的意思。

「可畏,可畏啊!…」陳于廷如此說道。

這些崇禎元年的恩科進士,這一下子就會到四五品的高位,以皇帝那麼大規模的投入,出成績不過是很簡單的事,再往上升,根本不是難事,也就是說,這些人佔據大明的朝堂幾乎是可以肯定的,而這些人又是恩科進士出身,還都是「移民「出身,這幾乎就是天然的「帝黨」

啊!這事以前定下來的時候,誰會想到這麼多?也只有到了如今水落石出的時候了,才感覺到他的可怕。若是早早的制止陛下這樣做,或許就不會有今天這事。陳于廷想到。

一旁那個一直頂撞,質問陳于廷的言官,見眾人行為異常,連忙詢問自己的同伴,他那同伴也是個精明的人,立刻給他講解了其中的緣由,他听過了,也楞了起來,也不再出來質問頂撞陳于廷了,這可真的是大明朝官場的一件大事。他提得那個事,實際還是將矛頭對準了皇帝,可看到皇帝這不動聲s 之間,就在大明官場掀起了一場風暴,他覺得,自己這點小心思,或許真的沒必要拿出來丟人現眼了,他再遲鈍也該理解這件事對大明官場的沖擊了。他所提的那點小事,真的是小到不能再小的小事,跟狗抓耗子沒多大的區別。

翌日。

邸報上的頭版頭條就是大琉球的糧食即將進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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