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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月月的女裝扮相【文字版VIP】

一連三日以來,出京城的各個要道都重兵把守著,朝廷宣稱北漠奸細潛入月國京城,城中巡邏的侍衛風雪無阻的進行著地毯式搜索。而且,錦月王府以至于王府別院,甚至是夜相府都重兵把守著,美其名曰︰保護王爺和夜相安全。

然而兩個當事人,月無觴並沒對此作出任何反應,而夜相則是稱病在家休養,概不見客。

實則是接著搜索所謂的奸細,巡捕中毒之後便不知所蹤的月無觴。

一時間京城之中到處都是官府的士兵,一連三日以來闖民宅,借機搜刮了不少的民脂民膏,百姓敢怒而不敢言。由于北漠奸細一說,人心惶惶,大雪飄灑的京城一時間有些民不聊生的意味。

直到第三日早上,月國邊境臨城傳來北漠大軍突襲的情報,聚集在京城的侍衛才撤掉了大半,紛紛趕往臨城抵御北漠軍隊。于是京城的百姓歡呼起來,也不怕半夜三更突然闖入巡邏的官兵。

只是,就算侍衛撤掉了一半,但是守在京城出京的各大城門依舊有人把守,進出城門都要經過嚴格的檢查。

三日之後,少了巡邏的官兵,空氣似乎都清新了不少。艷陽高照的一天,京城北城門,排隊出城的隊伍中,兩個面容姣好的女子,一個身量頗高,一個嬌小玲瓏。

身形較高的女子,白皙的臉龐眉目如畫,一雙慵懶迷人的桃花眸,似乎有勾魂奪魄的本領,讓人不敢與她對視。一身白衣勝雪,只是簡簡單單的站著,撩人的風姿便自然而然的展露無遺。

手上牽著一個身形嬌小的女子,女子一雙波光瀲灩的眼眸靈動萬分,眼眸閃著驚艷的盯著身邊的人,只差沒流出口水。

就在輪到她們檢查出城的時候,身後突然想起大片的哭聲以及從天上飄落的冥紙,突然從後面竄過幾個人,跑到守城的侍衛統領面前,哭泣道︰「關爺,我家老爺得了麻疹而亡,現在要著急趕到城外入殮,求您行行好讓我們先過去!」

一听麻疹,排隊的人自動讓出位置,都不敢靠近那副棺槨。兩個女子也移身到了旁邊,看著守城的侍衛和那家屬周旋。

「麻疹?」那侍衛統領狐疑的掃了一眼棺槨,和旁邊哭喪的人,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態度,自然不敢開關驗證,吩咐手下的人︰「趕緊將哭喪的人檢查一遍,放行……」

手下的侍衛趕緊檢查,沒有異樣便放行了,哭喪的隊伍趕緊抬起棺槨,灑著冥紙前腳踏出了城門。

然後就開始檢查兩個長相絕色的女子,一個長得頗為猥瑣的人,對著侍衛首領說道︰「老大,這個要搜身?」

那是為統領將一雙眼楮停在了兩個絕子的臉上,看兩人的穿著佩戴都非俗物,絕非一般人家的女兒,想必也是他們惹不起的人物,那侍衛統領一巴掌排到說話的那侍衛的頭上︰「混蛋,讓你辦公事,豬腦袋里想的什麼!沒有異樣還不放行!」

此話一說,身形較高的女子有些陰沉的眸色才微微好看,身量玲瓏的女子掩嘴,臉上的表情抽搐一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

那又挨打又挨罵的侍衛,委屈的看著面前到了手邊又飛了的天鵝肉,大聲的嚷嚷道︰「好了好了,出城吧,下一個……」

兩人拉著手除了城門,只是剛剛跨出兩步,身後突然想起一個尖銳的女生聲音,「站住,軍爺她們很可疑……」

兩人腳步一停,身子一僵,皆都變了臉色。

然而正在此時,剛剛出城的喪禮隊伍,與他們只是幾步之遙的距離,一顆夜明珠帶著強大的風聲,打在了棺槨的沿上,棺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轟」的一聲斷裂,落到了地上。

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轉移大了喪禮隊伍之上,兩人趁著這個機會快速的移轉身子,消失在了眾人目光的聚焦處。

那侍衛統領,看著掉到地上的棺材,棺材蓋子被震開了些許,臉上滿是狐疑的神色,想到上面的密令,北漠奸細挾持了中了毒的錦月王爺出逃月國,中毒?!棺材,越想越覺得疑點頗多,那侍衛首領手一揮,對著身後的手下說道︰「將棺材打開檢查……」

所有的守城的侍衛想著那奔喪的隊伍沖過去,幾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棺材上的時候,剛剛尖聲大叫的女聲,突然沖出去拉著那是為統領的衣擺,焦急的說道︰「軍爺,可疑的不是這個棺材,是剛剛那兩個女子……」

說著一手指向剛剛那兩絕子所佔的位置,只是哪里還有人,那帶著紗帽的女子焦急的喊道︰「她們出城,肯定可疑……」

那侍衛統領眯著眼楮看著面前帶著面紗的人,沉聲說道︰「我看可疑的是你吧,大白天的帶著紗帽……」

說完手一揮,那頂帽子便從女子的頭上不翼而飛,一張傷口縱橫的臉暴露在眾人的面前,臉上已經沒有一處完好的肌膚,滿臉縱橫的刀疤看不出女子的原本模樣,只是那雙淬了毒的眼楮卻是很熟悉,分明就是秦傾。

「我的帽子……」秦傾雙手捂住臉,一邊到處找著掉落在遠處的紗帽,只見紗帽落到了一人的腳下,秦傾欣喜的朝著紗帽走過去,只是一手剛剛握住紗帽的邊緣,帽子卻被人踩著,那軍官惡狠狠的說道︰「打扮怪異,妨礙公務,來人抓起來……」

身邊的侍衛將秦傾的胳膊架住,將她拖走,一直到了很遠處,還能听到︰「我的帽子,我的帽子的……」的尖叫聲。

由于奔喪的隊伍十分的可疑,全部被送進了大牢。

而此時,從京城到北漠的方向,大搖大擺行駛在管道上的一輛豪華的馬車中,坐著的正是剛剛那兩名的姿容絕色的女子。

「月月,我就說我的方法好吧……」身形嬌小的女子,正是夜月色,一雙閃著慧黠光芒的眼眸看著同樣一身女裝的月無觴,繼續說道︰「我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來,保證沒有人會懷疑我們……」

一雙揶揄的雙眸在月無觴的身上掃視,隨即掩嘴呵呵的笑著,「不過,月月的女裝還真是好看……」

月無觴的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衫,以及頂在頭上的發髻,雖然心中對于某人出的餿主意萬分不屑,但是既然月流影要追捕他,扮成女裝已不是一個好方法。而且過于招搖的行頭,以及豪華的馬車,自然也不會引得官兵的懷疑,正所謂最危險的就是最安全的。這招主意倒是不錯。

雖然唯一讓他覺得不滿的就是他這身女裝行頭,但是臉上卻絲毫不顯山水,神色自然的倚在馬車壁上,對著夜月色眉峰一挑,嘴角一勾,女裝的月無觴一雙桃花眼流轉出來的風情媚態,口中懶懶的說道︰「人家知道很好看,娘子不用如此夸獎我……」

夜月色看著對面坐著的妖孽,當真是絲毫沒有覺得不好意思呢!只不過都是她家的,她很自豪!夜月色在心中自我安慰道。

「手臂的傷怎麼樣了?」夜月色對著月無觴說道,說話間拎過備在馬車中的醫藥箱,動作頗為熟練的拿出消毒的酒精,以及紗布,金瘡藥等一系列用品,放在當中的小幾上,然後對著月無觴念道︰「快把手伸出來,我給你換藥……」

月無觴面色柔和的將手遞到夜月色的身前,臉上帶著笑意的看著夜月色將他手腕上的殺不拆開,夜月色看著月無觴剛剛因為擲出珍珠打斷棺材而用力過大裂開的傷口眉頭蹙在一起,口中又開始喃喃的念著︰「又裂開了,怎麼這麼不小心……」

有點責備的話語,然而手上的動作不停,用她以棉花自制的稱為棉簽的東西,沾了酒輕輕的抹在裂開的傷口上,一邊輕輕的吹著。帶著涼意的風吹到傷口上,火熱月無觴的內心,這樣的感覺甚好!

「冬天溫度較低,傷口不易愈合,在裂開這個冬天肯定好不了了……」夜月色涂完酒精之後,將金瘡藥均勻的灑在傷口上,然後用紗布包好,一邊包扎一邊碎碎念著︰「不能纏得太緊,不然就不能通風,容易得破傷風……」

月無觴听著夜月色奇怪的話語,不動聲色的听著,也不說話,一雙眼眸柔得能滴出水一般,等著夜月色將東西收好,然後抬眸的時候,恰好撞入那一汪柔情的深潭。那般溫柔的眼神,雖然他時不時的愛用那樣的眼神看她,但是她仍舊沒有免疫力,神色瞬間變得赧然,訕訕的說道︰「為何這般看著我?」

「我發現……」月無觴將身子探過擱在兩人中間的小幾,將一張臉湊到夜月色的跟前,夜月色看到突然湊過來的臉,整個腦袋條件反射的往後一仰,一邊問道︰「發現什麼?」

就算是發現世界第九大奇跡也不能這樣看著她啊,她又不是國寶!

「我發現娘子越來越像賢妻良母……」月無觴伸手將夜月色的耳發別到而後,修長的手指趁機在夜月色的臉上拂過,只見手指下因為懷孕圓潤不少的嬌顏頓時變得粉紅,手感極好!

「有美一人,清揚婉兮;有美一人,婉如清揚」,溫熱的呼吸噴到夜月色的臉上,讓她的臉越發的紅了,只是月無觴的聲音不斷「宜其家室當如是也……」

「月月……你,你這樣夸獎我,我不好意思……」自認為臉皮厚的堪比城牆的某人,十分沒骨氣的敗給了臉皮更厚的月無觴,憋了半天之後,憋出一句不好意思來的人,也堪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呵呵……」月無觴輕聲的笑著,將臉湊上去,輕輕的吻在了夜月色的粉紅的臉頰上,然後將身子撤回,坐到位子上,笑道︰「別不好意思,實至名歸……」

馬車一路不緩不快的行駛,馬車的坐墊上墊了厚厚的棉被,座位寬敞,累得時候可以躺下休息,一路上夜月色倒是不覺得旅途勞頓。

懷孕近四個月的夜月色,最近覺得老是犯困,基本大多數的時間都是在月無觴的懷中安然睡覺,只不過好在肚子里的寶寶比較听話,沒有鬧騰她。因此在某人好吃好喝的照顧下,某女倒是心寬體胖又圓潤了不少。

出京城的第三日,那輛豪華的馬車依舊招搖的在官道上緩慢的行駛,此時馬車之中月無觴坐在墊子的一端,夜月色將腦袋看在月無觴的腿上,打著呵欠,不一會就閉著眼楮睡過去了。

月無觴神情溫柔將夜月色胸前的被子往上拉到脖子處,掖好了被角,所有的動作都做完之後,緩慢行駛的馬車一停。一直負責駕車的人,輕聲的說道︰「主子,有緊急信件……」

月無觴凝眸一想,此時的緊急信件無非就是宮里傳出來的或者是南淵護送的夜相一家的事,隨即對著車簾外的車夫說道︰「遞進來……」

月無觴接過信件,一手托著夜月色往外偏的腦袋,一手將紙條展開,只見上面寫了幾個字,讓月無觴的臉色一變,「夜相回京,被禁在相府」!

月無觴微微眯著眼楮盯著那張紙條看了半晌,隨進手指收攏,將紙條化成了粉末。

他始終不明白,這個時候夜空回京城做什麼?他們走水路比他們更早出城,理應已經到了安全的地帶,只是驟然回京所為何事?

「早日營救出……」月無觴凝眸,突然覺得有些不好,莫非月流影已經發現墨離是假的,「不惜一切,將夜相帶到北漠……」

馬車比起先前的速度提快了不少,月無觴索性將夜月色抱在懷中,減少顛簸。

萬壽節之後的北漠國君並沒有離開月國,因為月無觴始終不肯見他,所以在京城一直逗留。直到那日月無觴被月流影逼迫再次中了千日紅,他才出現在相府,就在那日,他們做了一個交易。

調集北漠軍隊攻打月國邊境,讓月流影分身法術,以此減少在京城巡邏守衛,並以此轉移月流影的注意力以及精力,讓他們出京變得容易一些。

月無觴也不是一個自負到無所不能的人,能夠利用的條件那邊萬萬不能浪費了。而且就算他因為當年北漠將他娘親送到月國和親,導致他娘慘死的事情一直怪他。但是那日他用自己的血為他引毒,嘴上說不敢動,但是心中卻不能夠無動于衷。

就算當你年因為他的不倫之戀,亦是讓他娘親和親的原因之一。只是如今他懂得愛了,自然或多或少能夠理解。

月無觴斂了斂眸中那些關于往事的情緒,突然改變注意了,對著外面說道︰「傳信到宮中,讓那人竭力讓夜相趕赴邊境督戰!」

……

然而皇宮之中,墨離一直被月流影圈養在一處名為皇鸞殿的宮殿之中,除了伺候的宮女外,一般外面的人都進不來,自然他也出去。

就在前兩日已被封為貴妃的雲青霓在殿門站著被發現之後,被罰了禁足。自此之後閑雜人等更是不敢再踏進皇鸞殿一步,墨離吃著皇宮中最精致的食物。

站在一邊端著點心的宮女突然對著他說道︰「娘娘,這道點心名叫‘別有乾坤’您慢慢品嘗……」

別有乾坤?墨離滑黠的眼眸轉了轉,揮退了守在身邊的宮女,將那盤名為‘別有乾坤’的點心一個個掰開,發現里面一張細小的紙條,拆開一看,「任夜相為監軍」!墨離微微一想便知道夜空沒有平安出城,亦或者是被捉回來了。

思索間,月流影已經走到了跟前,狐疑的掃了一眼被墨離掰開的點心,沉聲問道︰「在干什麼?」

墨離手上微微一用力,掌心的紙條便消失不見了,抬頭看著月流影,笑道︰「就是看看這個名為‘別有乾坤’的糕點到底有什麼乾坤,原來也沒什麼兩樣……」

月流影掃了一眼被掰碎的糕點,淡淡的說道︰「那就將做這糕點的御廚拖出去砍了……」

墨離翻了翻白眼,懶懶的說了一句︰「隨便你啊……」

說完便起身走了,因為最近他發現對待月流影不能太好,他就是一個欠虐的對象,你越對他壞,他越開心。

月流影隨後跟著墨離走到傳遍,準備伸手從後面摟住墨離,卻被美人一推向後踉蹌了幾步才停下,墨離嬌笑著︰「皇上,我都好久沒見到我爹爹了……」

話音一落月流影眸色一暗,帶著審視的眼神在墨離的臉上逡巡,狹長的鳳眸鋒利的掃過墨離的臉,那日駐守相府的人回來稟報,相府已經人去樓空。可見從夜相稱病不上朝不會客開始便是一個醞釀許久了的陰謀,如今好不容易他自己送上門來,被他關在了秘密的地方,對外放出消息稱夜空在相府,等的就是自投羅網的人。

而且如今月無觴生不見人,死不見尸。他始終覺得放心不下,如今之計就是必要時候用夜空要挾控制夜月色,讓她乖乖的呆在宮中。

月流影顏色更暗,最近幾日夜月色行為舉止頗為奇怪,剛剛開始他還打算和她慢慢培養一下感情,自然也沒提她懷孕之事,讓太醫來為他瞧瞧也被拒絕了。在她食物中下少量的墮胎藥,吃了也不見反應。這其中的原有是,她根本沒懷孕,還是另有緣由?

即使再多的疑點,隨著最近幾日墨離時好時壞的對待月流影,讓他心中疑惑不已,卻又不敢斷然的下判斷,只是墨離罵他的時候倒是讓他覺得這就是夜月色。月流影突然覺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講生米煮成熟飯才是。

「月色,今晚我要留宿……」月流影不顧墨離的反應,固執的將墨離抱在懷中,口中繼續說道︰「忘了所有無關的人,我會對你好一輩子……」

此話一出,墨離大驚,留宿的意思不就是……心中焦急了,要是真的那啥啥,肯定會被發現的,隨即嚷嚷道︰「不行!」

「不行?!」月流影眸色一暗,果然她喜歡的海華絲月無觴,隨即面上翻滾著狂狷的怒意,惡狠狠的說道︰「由不得你……」

墨離急了,快速的轉過身子,趁著月流影不注意一個巴掌揮到月流影的臉上,月流影握住墨離的手,用力的往前一拉,咬牙切齒的說道︰「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趁著月流影不注意,另一只手狠狠的甩到月流影的另一邊臉上,然後擠出幾滴鱷魚的眼淚,「不讓我見我爹就算了,你還強迫我……」

月流影被打的有些錯愕,看著墨離臉上掛著幾滴眼淚,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只听見懷中的人繼續說道︰「有本事你就將我爹流放到臨城戰亂的地方,讓我一輩子見不到他……」

月流影看著墨離眼淚吧嗒吧嗒的往下掉,忍不住又想犯賤的安慰,但是隨即一想,就是有時候太縱容她了,才讓她這般不听話,于是乎將墨離的手一甩,沉聲說道︰「別以為朕不敢!」

墨離低垂的眸中閃過一絲笑容,嘴上賭氣一般的說道︰「那你去好了,沒將我爹送到臨城就別來見我好了……」

月流影用力的將衣袖一甩,吞了一肚子氣除了皇鸞殿。

是夜,又是茫茫的雪夜,皇宮中最偏僻荒涼的冷宮,一行人快速的閃進去,殘破老舊的宮殿之中,一人轉了轉一直破了一半的碎花瓶,牆壁上露出一道門,一行人快速的進去,然後門慢慢的合上,恢復成了原先的模樣。

這個密室中關押的正是近幾日抓獲的可疑人物,以及囚禁夜空等人的地方。

月流影先一路往前走,兩側監獄中關著的人有的在嚎叫,有的破口大罵,有的硬是一聲不吭。月流影舉步往前走,今天他主要是來會會夜空,這些人自然不予理會的。

「影……」一聲可憐巴巴的輕呼,讓月流影的腳步一頓,旁邊鐵欄上趴著一個人,頭發亂糟糟的掩蓋了臉,對著月流影說道︰「影,你是來接我出去的麼?」

雖然看不清面容,但是月流影覺得聲音很熟,傾兒?隨即一想,她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個地方,于是舉步繼續往前走。

只是後面尖銳變調的聲音帶著惡毒,帶著不甘,尖聲吼叫道︰「你怎麼還不清楚,最愛你的還是我,夜月色她有什麼好,如今她都和別人雙宿雙棲遠走高飛了,你還不要我……」

月流影身形一頓,並沒有轉過身,只是如欺負的山巒一般皺起的眉頭,暗示著他此刻的心情十分的不好,旁邊的獄卒拿著劍鞘往鐵欄桿上趴著的人一桶,嘴上呵斥道︰「你這個瘋女人,皇上的名諱豈能讓你等賤婦喚……」

被推翻在地的秦傾,癲狂的笑著︰「她都跟人走了,前幾日我還在京城北城門見她出城了……」

月流影突然握緊拳頭,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突然調轉身形,說了一聲︰「朕要先回宮……」

腦中不斷的閃著最近夜月色奇怪的舉動,雖然他有所懷疑,但是憑著今日夜月色甩了他兩巴掌,他基本上打消了心中的疑慮,這個世界上能這樣囂張對他的女人,除了夜月色還真找不出第二個。

只是听剛剛那人一說,月流影心中的疑惑再次升起來,不得不懷疑了,畢竟自己親眼發現一個和夜月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的人,雖然年歲較夜月色小,但是將微微一打扮,便能以假亂真。如今他是真的懷疑了,于是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一邊對著隨從說道︰「將剛剛那女子帶出去……」

出了密室,月流影思前想後還是來到了皇鸞殿,墨離一見月流影若有所思的站在殿門看著她,心想莫非是那兩巴掌不夠重,讓他又回來了。

只是月流影不說話,就那樣帶著審視的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他,讓他心里有些犯悚,莫非被發現了。

「月色……」月流影輕輕的喚著,然後緩步走到墨離的跟前。魔力一听月流影對他的稱呼,心中微微放下心來,不動聲色的看著月流影。

只听見月流影繼續說道︰「我很喜歡以前你對我的稱呼,能不能再叫一次……」

墨離心中狐疑,微垂著眼眸,想破了腦袋也不知道以前夜月色到底喚他什麼了,如此**,讓他至今不忘還想回味來著。

「月色……」月流影眸中翻滾著暗沉的黑色,語氣卻溫柔萬分的看著墨離,「再喚一次……」

墨離絞著手指,突然抬起頭看著月流影,訕笑著說道︰「剛剛不是還說過,以往的事都忘了麼,現在還提它作甚?」

四兩撥千斤的太極,墨離自認為打得很好,只是沒想到月流影心中的疑惑更深,對著墨離笑笑︰「好,以往的事都不提了,你早些休息,我明日再來看你……」

墨離拍著胸口,終于將瘟神打發走了,懶懶的爬回床上,開始閉目養神了。

……

第二天一大早,月國丞相夜空被任命為監軍,前往臨城監戰。

于是乎,一小隊軍隊護送夜相趕赴臨城,走的也是官道。

接到消息的月無觴,依舊將紙條化成了齏粉,事情進展的太順利,讓他覺得有些奇怪。

夜月色坐在馬車的門口和趕車的小六說話,「小六啊,為什麼走了這麼久我都沒看到傳說中的山賊呢?

夜月色覺得做山賊也是一件很拉風的事情啊,只是這都到了有些荒涼的地方了,而且兩邊都是大山,中間的夾道什麼的,這種地方不就是應該是山賊出沒的黃金地段麼?

趕車的小六對自家無恐天下不亂的夫人有些無語,就算前方有數十年來朝廷的毒瘤清風寨,但是暗中有人保護著,哪個山賊不要命敢來搶啊。

山賊?月無觴微微眯著眼眸,隨即對著趕車的小六說道︰」既然夫人喜歡,必定時能遇得到的……「

小六身形一頓,最近幾日他算是看明白了,這主子寵老婆的勁當真是猶如黃河泛濫一發不可收拾,夫人想看山賊,這麼危險的表演活動都依著她,更何況他們如今說不好听一點是在逃命好不好?

自然月無觴的命令他也不敢違抗。自能認命的給前方掃路的兄弟們發了一個信號,然後不急不緩的趕著馬車期待遇山賊來場艷遇。

果然不出半日,前方一大群長相粗獷,面露凶相的人將馬車攔住,然後是一陣響動,整個馬車都被包圍起來。

夜月色見馬車停下來,好奇的掀開車簾,見到耳聞已久的山賊,心中很是雀躍。對于一群山賊亮出的明晃晃的大刀都能選擇性的視而不見。」馬車里的人听好了,此路是我開……「領頭的人對著馬車聲音粗噶的吼道。

夜月色一听來勁了,立馬接過話︰」大哥,我知道此路是你開,此樹是你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有沒有新鮮一點的台詞啊……「

那人一見探出腦袋的夜月色,雙眼冒著精光,喃喃的說道︰」美人,以後跟著大爺……「」跟著大爺吃香的喝辣的,穿金的戴銀的,戴不完的金銀珠寶,穿不完的綾羅綢緞,大哥這個台詞也out了,您老有沒有新鮮的……「

一旁的山賊哄的一聲笑起來,那山賊的頭子舉得十分沒有面子,大刀闊斧的一揮,淬了一口唾沫,大聲罵道︰」叫你娘的笑,還不趕緊將美人搶回去……「」色色,又調皮……「馬車中突然傳出一聲雌雄莫辯的聲音,緊接著,探出頭的女子被拉了進去,那溫柔的聲音繼續響著︰」外面風大,進來坐著……「

光听聲音,都酥麻了半邊身子,要是看到了真面目,那該是何等的**。

月無觴修長的手指掀開簾子,掃了一眼面前的幾個山賊,若不是有需要,就憑出言不遜就該死了。

一身女裝的月無觴,近日來再也不肯頂著女人的發式,只好將頭發打散,用一根絲帶簡單的綁在腦後,原本眉目如畫的臉,此時更是添了一份雌雄難辨的神秘之感。

看著一群山賊即使兩眼發光,那山賊頭子對著月無觴喊道︰」都是美人,美人啊……來人,不,老子要親自趕馬車……「

于是乎,趕車的小六子被一群山賊綁起來,山賊頭子趕著馬車上了清風山……

------題外話------

為毛要去山賊窩咧~嘿嘿

文文推薦《王爺,本妃不洞房》

簡介︰

片段一︰

「公子,你知道雅昧是什麼意思嗎?」

某人是好學寶寶,「我不知道,不如你告訴我?」

某女含羞帶怯,小手指勾勾繞繞,「那你先月兌衣服…」

片段二︰

「王爺,王妃去百草閣了。」

某人很淡定,「百草閣?賣藥的?」

下人開始擦冷汗,「不是賣藥的,王妃說長得好看的男人是草,所以…」

「靠!」

下人看著沖出門的主子,急急喚出聲「王爺,您淡定!」

某人回頭,「王妃要出牆,去你丫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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