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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文字版VIP】

月無觴一把將夜月色抓到懷中,兩人緊貼在一起,夜月色醉意朦朧的掙扎著仰起脖子想要逃月兌月無觴的束縛。月無觴將夜月色摟得更緊,眸中的桃花翻滾,桃花雙眸微微上挑,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聲音越發的**酥骨的說道︰「色色,老男人說誰呢?」

夜月色閃躲著月無觴在她下巴上輕輕噬咬的唇,一邊嚷嚷著︰「老,老男人……」月無觴追著夜月色閃躲的下巴,危險的繼續追問道︰「是誰?」

「老男人,自然,自然是你……」夜月色伸手推了推月無觴,閃躲著月無觴的唇,一邊說道︰「你既然是老……男人,你都二十八了,唔,我……我才十八……大了我十歲,我覺得我吃虧了……」

月無觴一听,眸子的越發的黑沉,老男人,他哪里老了,將懷中閃躲的夜月色緊緊的按在懷中,咬牙切齒的說道︰「為夫今年二十有六,二十八只是虛歲,虛歲知道麼?女人!」

夜月色掙扎著將月無觴的腦袋推開些許,酒意上腦,只覺得渾身發熱。月無觴將她樓的緊緊的,怪不舒服的。听著月無觴的話,不耐的說道︰「虛歲也是,也是二十八歲,唔……」

夜月色打了一個酒嗝,繼續說道︰「額,老男人……別踫我……」

月無觴眸子更深,桃花面容隱隱有些憋屈,語氣頗為孩子氣的說道︰「娘子如今也虛歲二十了,如此算來只比我小八歲,你可記住了!」

「老……男……」一個人字還未月兌口,便被月無觴狠狠的封住了唇,輕輕噬咬著夜月色的唇瓣,老男人?!月無觴一把狠狠的將夜月色摟在懷中,既然她一心的認為他是老男人,那麼她就身體力行的告訴她,他是不是他所說的老男人。

夜月色掙扎不多,只得賴以月無觴口中度過來的空氣,讓這個懲罰的吻,越吻越深,直到變了味。

月無觴呼吸微亂,抓著夜月色問道︰「還是不是老男人?嗯?」一只手在夜月色的腰間輕輕的撓著,一邊意猶未盡的輕輕的啄著夜月色的嘴唇,「嗯?說不說?」

夜月色揚起半閉半睜的雙眸,一邊躲著月無觴的手,然而掙扎在月無觴的懷中坐不穩,伸出雙手纏住月無觴的脖子,醉意蒙蒙的咯咯的笑起來。

「說不說?還是不是老男人?嗯?」月無觴在夜月色的耳邊吹了一口熱氣,在夜月色腰間撓癢的手不安分的伸到了夜月色的胸前,輕輕的在上面一按。讓醉意越發濃厚的夜月色開始哼哼唧唧的嚷嚷了兩聲,月無觴湊近一天,夜月色吐出的那幾個字不正是「老男人!」

馬車緩緩的前進,或許是經過不平穩的地方,馬車一陣顛簸,夜月色身形不穩的手臂將月無觴的脖子纏得更緊。一路上兩人親昵溫存,而此時貼的更近,隨著馬車的顛簸,兩人摩擦著,讓月無觴眸色暗了暗,然而又听到夜月色櫻唇嚷嚷著說道︰「老男人……」

有氣又無奈,妖冶的眸子里面桃花瘋長,手指順著夜月色敞開的領口,帶著些涼意的手指,讓夜月色只覺得胸前一涼,往月無觴的懷中一縮,奈何那人作惡的手探得更進去。

手指一觸到那軟軟的所在,月無觴的眸子更加暗沉,似乎夜月色吐出的帶著酒香的氣息也將他燻得渾身燥熱,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夜月色輕輕的呢喃出聲。月無觴更是眸子一沉,將夜月色摟的更,呼吸微亂,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一杯即倒的夜月色突然從月無觴的懷中蹭起來,摟住月無觴的脖子,湊上去吻住月無觴的唇,小手學著月無觴的動作,伸進他的衣襟,在那凸起的地方重重的一捏。月無觴一陣悶哼,只听見夜月色喃喃的說道︰「老男人,欺負我……」

老男人!此話如同魔音一樣闖入月無觴的耳中,月無觴的眸子更是黑得能滴出水來,讓她叫老男人!

一時間馬車內嬌喘陣陣,外面趕車的南淵身形一頓,又差點從馬車上掉下去。這臉紅心跳的聲音,南淵越發的將馬車趕得飛快,只盼早點到王府。

只是馬車跑的越快,里面的聲音便越發的急促,一聲一聲的傳入南淵的耳中,南淵不自覺的將馬車速度放緩,馬車內的聲音就越發的清晰,南淵真的是死的心都有了。

終于一路緊趕慢趕的回到了王府,自己連滾帶爬的消失在了馬車前。

「月月,冷……」夜月色將白玉小足伸進月無觴的胸襟,一雙冰涼涼的小手在月無觴的脖子處亂蹭,整個人像蝦米一樣縮進月無觴的懷抱,一邊嚷嚷道︰「唔……月月……冷……」

月無觴一臉鐵青的看著被他剝得只著中意並且往他懷中縮的女人,額頭上青筋暴起,將懷中縮成一團的女子拎起來,惡狠狠的咬著夜月色的耳垂,咬牙切齒的問道︰「待會就不冷了!」

夜月色收回手將月無觴的頭推開,一邊嚷嚷著︰「我要睡覺,我要睡覺……」

月無觴黑著眼眸湊上前去又被夜月色推開,再湊上前去再次被推開,月無觴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夜月色攏進披風中,略微平復了一下呼吸,將夜月色攏好,包出馬車。

只是剛剛一出馬車,一聲淒厲怪異的竹笛聲響起,月無觴掃了一眼漆黑如墨的夜空,然而竹笛聲越發的尖銳,懷中的人漸漸的不安分起來,一直在月無觴的懷中拱著,口中囈語。

隨著低聲漸漸的近前,懷中的夜月色越發的不安,在月無觴胸前的手突然抓起月無觴胸前的肉,越發的用力。月無觴皺了皺眉頭,覺得這笛聲越發得不對,然而又找不到笛聲的具體的位置。

月無觴伸手拍了拍夜月色的背撫慰,奈何夜月色越發的狂躁,口中的痛呼之聲越發的強烈,月無觴敞開披風,只見懷中的人咬著泛白的嘴唇,額頭上鼻尖上溢滿了汗珠,此時慘白的唇上更是溢出一縷血絲來。

「出來!」月無觴大喝一聲,奈何笛聲大作絲毫沒有想要想要停下來的樣子,夜月色的嘴角溢出一縷血絲,月無觴眸色更是暗沉,渾身散發出一股凜冽的氣勢,將夜月色護在懷中,凝神找準笛聲的位置,衣袖一揮,一個拿著竹笛的南國人便掉在了地上。

「哈哈哈……」一陣陰沉的笑聲響起,變態而又癲狂,西子弋陰冷的笑著,眸中的幽綠光芒像是淬了毒的毒蛇眼中發出的光,出現在了月無觴的面前。

笛聲停歇之後,夜月色便安安分分的帶著月無觴的懷中,倦極的軟到在了月無觴的懷中,月無觴的眸子更是暗沉,西子弋!

「王爺,美人在懷的感覺是否是溫香且軟玉?」西子弋帶著偏冷的眸光掃了一眼月無觴懷中包裹嚴實的人,眸光幽綠且陰冷,「如今只是一管笛子而已,王爺能一招擊中,只是若是他日……哼哼!」

西子弋一聲冷哼,雙手捏緊,月無觴既然敢欺騙他!那太後身邊的老宮女怎可能是他的紅豆!

「如果你想從這里安然的回南國,把解藥交出來!」月無觴冷著一雙桃花眸,凜冽的掃了西子弋一眼。那日將夜月色帶回來之後,只知道中了合歡蠱,並沒有查出體內有有其他的蠱毒。但是看著夜月色听見笛聲的反應,分明就是有異樣。

西子弋哈哈一笑,那日听秦傾說夜月色乃是錦月王爺鐘愛的女子,而且他卻是知道四皇子在京中向夜月色道歉求親之事,所以不過就是在秦傾和夜月色的身上種了雙子鏡,順便給夜月色再加了點料,本想將夜月色送給月流影順便做個人情,沒想到如今在月無觴身上用到了。

「解藥?」西子弋陰冷的一笑,看著月無觴的雙眸幽光更勝,毒蛇吐信子一般的說道︰「月無觴你既然敢欺騙于我!」

月無觴便知道西子弋今日見了太後身邊那雲朵手腕上的那顆類似紅豆的痣,定是去查了雲朵,只是南國素來擅長易容蠱毒之術,沒想到他自己倒是看不過來了。

「有沒有欺騙你,你自己不知道麼?」月無觴冷笑一聲,眸中蕩起一抹妖冶的危險的笑容,「而且太後……」

月無觴掃了一眼西子弋,冷冷一笑,「將解藥交出來,我自然會讓你的紅豆從宮里出來!否則,太後要是知道身邊藏了一個南國來的不知是否是奸細的女子……」

月無觴冷眼看了一眼西子弋,抱著夜月色進了王府,留著西子弋自己一個人好好的想想。

西子弋掃了一眼抱著夜月色進去的月無觴,皺著眉頭,心中突然一驚,剛剛他只是去查過了太後身邊的雲朵,只知雲朵是太後從娘家帶過來的丫鬟,一直跟在太後的身邊。以為月無觴只是用一個手腕上有一顆紅豆的女子來打發他。

但是如今听他這麼一說,太後!太後!

……

「西子!」月無觴背手站在閣樓前的空地上,看著眼前一直跪著的女子,淡淡的叫出了她的名字。

「在!」西子垂首跪在月無觴的前面,恭敬的回答道。今日在宮中看見了那人,心中惴惴不安,如今看著月無觴的樣子,想必是知道了她的來歷,急忙說道︰「西子,原本來自南國,並非是有意欺瞞主子!」

「去看看夫人到底怎麼了?」月無觴淡淡的嘆了口氣,心知西子深知南國蠱術,如今不听見笛聲也罷,但是體內的蠱毒今日不除,必有隱患。

西子跟著月無觴進了閣樓,只見夜月色臉上依舊有些泛白,嘴唇被咬破,西子皺眉上前搭上夜月色的手腕,對著月無觴說道︰「只要用母蠱將夫人體內的子蠱吸出來便無大礙了,只是母蠱必定還在養蠱人的手中……」

月無觴握緊了手指,西子弋!

「我願意去將母蠱取回來!」西子對著月無觴說道,這種蠱產自南國,今日又見到了西子弋,自然聯想到了這蠱毒是那人下的,只是這麼多年,還是要相見,西子緊了緊手指。

「你若是……」月無觴的話還沒說完,只見西子一個閃身消失在了閣樓里。

冬日的寒風凜冽,驛館的風呼嘯著,一道黑影,一道白影同時出現在了驛館。同時落在了南國太子的房頂之上。

西子似乎看見有人跟著她,掃了那人一眼,只見那人正是她奉命從京郊引到南國的風回雪。正當西子愣住之時,風回雪移身上前拉住西子的手腕,冷聲說了一句︰「先跟我走!」

「放開!」西子低聲喝了一聲,掃了一眼風回雪!另一只的手肘想風回雪撞去,如今已經是在西子弋的房頂,不敢有太大的動作,只能近身搏斗。

風回雪一手順手抓住西子的撞過來的手,這樣左手拉著西子的右手,右手反手抓著西子撞過來的手肘,這樣的動作讓兩個人靠的極近,風回雪面色赧然,西子更是惱怒。

風回雪觸電般的放開了西子的雙手,而西子本是要用腳踢風回雪。這樣兩人一人放手,一人腳踢,一腳不輕不重的踹到了屋頂的瓦片上,驚動了屋頂下的人。

「什麼人!」西子弋陰冷的聲音已然飄到了房頂,一雙泛著幽光的眼眸待看見西子黑巾覆面之下的一雙眼眸,臉色大變,看著西子對面的風回雪之後,臉上的表情突然變得偏激而憤怒。

一個閃身朝著風回雪攻去,兩人很快的顫抖在了一處,西子掃了掃衣袂翻飛的兩人,心中一動,趁著西子弋被風回雪纏住,閃身進了西子弋的房間。

這種能夠牽制月無觴的蠱毒,母蠱自然應該就是西子弋自己放著的。

雖然十年未見,但是也是深知西子弋的習性,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很快便再西子弋的房中找到了一只錦盒,西子拿著錦盒飛快的離開了驛館。

和風回雪斗在一處的西子弋眼角瞟見西子從他房中出來,嘴角掛起一抹陰冷的笑,眸中的幽光越發的濃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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