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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魔”音【文字版VIP】

月無觴的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夜月色頓時只覺得小月復一陣抽痛,一股熱流順流而下,在側目看到月無觴手指的一縷鮮紅,夜月色死的心都有了,昨晚就覺得小月復一陣一陣的疼痛,就該知道的。

波光瀲灩的雙眸,很難為情的看著月無觴,訕訕的說道︰「月月……那個……」

月無觴無奈,略微平穩了一下呼吸,抱起夜月色想著內室走去,偌大的浴桶中已經備好了溫熱的水,動作溫柔的夜月色放在了浴桶中,溫柔無奈的說了一句︰「清理一下……」

知道她不好意思,月無觴則緩步走出了內室。夜月色快速的洗了一下,爬出浴桶,看著衣櫃旁邊的架子上擺好了一用俱全的東西,夜月色臉上勾起一抹笑意,王府沒有女眷,這些東西是他準備的?然而肚子傳來的有一陣抽痛,讓夜月色趕緊的跑過去收拾好了一切,捂著肚子出了內室。

月無觴已經穿好了衣衫,背對著她坐著,小月復處一陣一陣撕裂的痛,讓夜月色怏怏的挪步到了床前,趴在床上。

月無觴听見腳步聲,然而卻不見夜月色說話,收回有些飄渺的神思,準過頭看著夜月色躺在床上,一臉慘白,額間似乎好友汗珠冒了出來。月無觴快步的上前,模了模夜月色的頭,有些焦急的問道︰「色色,怎麼了?」

夜月色咬著下唇,看了月無觴一眼,以前雖然不適,也不會像這樣痛,有氣無力的說道︰「月月,肚子痛……」

剛剛不是好好好的?為何肚子痛,沒有娶過老婆的月無觴自然不知道,會是因為葵水而至引發的疼痛。

一向沉穩的人,此時有些焦灼,對著夜月色說道︰「色色,別怕,我去叫北棠……」

夜月色無力的翻了翻白眼,這種事情也要找北棠?那她還要不要活了?然而月無觴已經推門出去了,夜月色只得無力的趴在床上,咬著唇,忍受著小月復一波又一波的撕痛,直到月無觴已經帶著北棠進來了。

依舊是一根紅線繞在了夜月色的手腕,月無觴坐到床邊,將夜月色摟在懷中,輕聲問著北棠︰「怎麼了?」

北棠垂著腦袋,慢悠悠的收回了紅線,慢悠悠的說道︰「這是因為受了涼,加上這兩日有些勞累,休息不好。另外合歡蠱亦是有些傷身,只要保持月復部暖熱,在開點藥調理調理想必會有好轉……」

受了涼?伊人獨立,琴音相伴的場景就那般揮之不去的出現在了月無觴的腦中,她在院中站了一夜,只為了那人的琴聲……月無觴嘴角勾起了一抹一抹妖冶至極的笑容,很好!

掩飾了心中的想法,對著北棠說道︰「將藥熬好了送過來……」

北棠應了一聲,關好門出去了。

藥?!夜月色一听,突然就想到北棠那日開的黃連,此時都還覺得口中泛苦,有氣無力的嚷嚷了一聲︰「不要喝藥……」

月無觴將手覆蓋在夜月色的月復部,將內力緩緩的注入夜月色的體內,一陣暖流經過,夜月色只覺得月復部的疼痛感消失了不少,月無觴指尖輕輕的在夜月色肚臍以下兩指處按著,帶著熱力的按摩,讓夜月色頓時感覺好多了。

「色色,可有好些?」月無觴皺著眉頭,即使生氣她在露中站了一夜,生氣那人的琴聲讓她一夜未睡,但是他就是狠不下心來不管她,對她不聞不問。只能一邊按著夜月色的月復部,一邊輕聲的問。

「月月,不喝藥……」夜月色舒服的靠在月無觴的懷中,嘴角勾起一抹狡猾的笑容,看來結婚也有結婚的好處,這不他按得比杜鵑好多了,也不是那麼疼了。

月無觴不以為意的笑笑,怎麼能不喝藥?他自然有方法讓她乖乖的喝藥,手上的動作越發溫柔,如今讓她好好修休息也是好的,畢竟他們有一輩子。一輩子讓他將她心中所有別的不相干的人抹掉,一輩子讓她心中只有一個他。

不過只是片刻的功夫,夜月色月復部的疼痛緩解,倒在月無觴溫暖的懷抱中,安安穩穩的睡著了。

睡夢中,沒有疼痛的糾纏,有的只是一幕又一幕讓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還有就是鼻尖的一縷似有弱的苦藥味。

夜月色懶懶的睜開眼楮,看著月無觴正端著一碗冒著熱氣的藥,朝著她走來。夜月色不自覺的將身子往被窩里一縮,一臉防備的看著月無觴。

「色色,喝藥了……」月無觴坐到了床邊,吹了吹碗中的藥,舀起一勺子藥,遞到了夜月色的跟前,夜月色別開臉,弱弱的說道︰「不喝……」

「不喝也行,那你好了之後,一個月別想出這間屋子……」月無觴眯起桃花雙眸從上到下的掃了夜月色一眼,還有那嘴角一抹邪惡的笑容,眸中的意味自然不言而喻。

夜月色渾身一抖,剛剛夢中出現在腦海中的畫面再次出現在了腦中,這只禽獸,面色一紅,大罵一聲︰「色胚……」

月無觴只是不以為意的笑笑,一雙眼眸桃花泛濫,就那般懶懶的看著夜月色,眼神之中的那抹痞痞的神色,讓夜月色證實了自己心中所想,暗罵了一聲魂淡,一副舍身取義的模樣接過月無觴手中的藥碗,捏著鼻子一飲而盡。

才將碗從嘴上挪開,一粒糖丸子便出現在了夜月色的嘴邊,十分沒節氣的狠狠的咬住月無觴遞過來的糖丸子,還不忘在那人的手指上齜牙咧嘴的咬上兩口。

「嗯……」一听那**的聲音,夜月色急忙的放開月無觴的手指,抬眸憤憤的看著眼前叫的那般引人遐想的男人,只見那人將她剛剛還咬過的手指放入口中,色色的舌忝了舌忝,夜月色臉色一紅,再次大罵了一聲︰「色胚……」

「哪里是色胚了?」月無觴不以為意的拿過夜月色手中的碗,桃花雙眸一挑,弧度甚好的唇微微一勾,聲音**蝕骨的懶懶說道︰「是說我剛剛說一個月不讓你出這個屋子?」

夜月色憤然的看著月無觴,這只妖孽!

「色色,想到哪里去了?」月無觴將碗放到桌上之後,湊到夜月色的跟前,酥骨的說道︰「莫非是想到昨晚的事?」

夜月色的臉紅得能滴血,可是那人溫熱的呼吸依舊還噴在臉上,媚骨萬分的聲音繼續響起︰「既然色色如此想,那就要好好吃藥,爭取早日好起來……」

夜月色只想捶胸頓足,這結婚哪里是好像落入了狼窩,分明就是入了狼窩。

……

三朝回門的日子,奈何纏綿的冬雨,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听著房頂上的雨滴,拍打著琉璃瓦片,發出清脆悅耳的響聲,夜月色就覺得,這樣的日子最是合適睡在被窩里了,更何況還有一個人形的暖爐,越發不想起床了。

月無觴無奈的看著像八爪魚一樣掛在他身上的夜月色,輕柔的拿開夜月色的手,自己起身將衣服穿好,回來的時候看見夜月色依舊擁著被子睡得香甜,抬眸看了看天色,時候依然差不多了。

上前將夜月色裹在被子中一把抱起,朝著外面走去。

直到上了馬車,馬車上燃起暖爐,月無觴將夜月色的被子掀開,拿過早已經準備在馬車山的衣服,細細的替她穿起來。讓在坐在自己身前,拿起牛角小疏,梳理那一頭長發,然後用溫熱的毛巾擦了擦夜月色的臉。

月無觴打量著夜月色清麗無雙的容顏,微微蹙起了眉頭,如此清純的容顏,哪里像剛剛嫁為人婦的女子,修長的手指挑起準備在馬車上的胭脂,在她眉間點了一朵極為妖艷的桃花。桃花掩了少許清理,添了些嫵媚,月無觴嘴角勾起一抹滿意的笑。

馬車停在了相府的門前,月無觴輕輕的拍了拍夜月色的臉蛋,「色色,到了哦……」

夜月色嚷嚷了幾聲,在月無觴的懷中拱了拱,不理會他。月無觴眸中的笑意泛濫,勾了勾唇角,嘴唇輕啟︰「色色,天上掉銀子了……」

夜月色一個翻身,從月無觴的懷中將頭抬起來,便听見身邊傳來愉悅的笑聲,夜月色睜開迷糊的眼楮,看著月無觴一臉桃花的笑意,憤憤的知道自己被騙了。哼了一聲,快速的爬出馬車,月無觴緊跟在後,在夜月色出馬車的那一刻,撐起了一把油紙傘。

兩人下了馬車,相府的管家早在門口候著,夜月色掃了相府一眼,幾日不見她很是想念!真想大聲的喊一句︰「我胡三漢,又回來了……」

眼角不經意的飄到一個熟悉的背影,一瞬間的飄過,朝著相府後門走去,夜月色突然從月無觴的傘下跑了出去,月無觴眉頭一皺,夜月色看見的人影自然逃不過他的眼楮,眸中的桃花慢慢的瘋長。

看著好淅淅瀝瀝下著的雨,吹著的風,便想到那女人受不得涼,微微的眯了眯桃花雙眸,朝著夜月色跑去的方向飛身掠去。

索性月無觴反應快,夜月色並沒有淋到多少雨。但是夜月色臉上有些慌慌張張的神情,四下張望,然而周圍已經再也沒有了那個人影。

這樣的表情,這樣的神色,這樣的行為,月無觴握住傘柄的手緊了緊,眸中桃花翻滾,最終壓了下去,柔聲對著夜月色說道︰「色色,外面涼,而且別讓岳父大人久等了……」

「月月……」夜月色抓住月無觴的手,皺著眉問道︰「剛剛是不是看見了一個人影……」

月無觴眉頭微皺,臉上的神色一點都沒有變化,柔柔的看了夜月色一眼,輕聲說道︰「色色,定是沒睡好,看花眼了……早些進去吧,別讓人久等了!」

夜月色狐疑的四下再看了一眼,然而周圍安靜的似乎剛剛看到的人影就是自己的錯覺。跟著月無觴往相府大門走去。

只見她爹和四位娘親已經在門口等候著了,夜月色將心中的疑惑放到一邊,跟著月無觴進了相府。

夜空捋了捋胡子,看著他家色色氣色似乎還好,而且月無觴撐著的傘,自己另一只衣袖都濕了大半,他家寶貝倒是安安然然的,滿意的點了點頭。

剛剛大堂之後,夜空捋著胡子對著站在一邊的管家說道︰「帶姑爺去換身衣衫……」

既然叫的是姑爺而不是王爺,說明是將月無觴當做了自家人。月無觴掃了一眼左臂浸濕了的衣服,點了點頭,跟著管家去換衣服去了。

「色色……」夜空湊到夜月色的跟前,月無觴對他家寶貝是不錯,只不過自己的女兒自己知道,這粗心的毛病也改改,夜空神色頗為正經的說道︰「如今年歲也不小了,都嫁做人婦了,往後要成熟些,莫要任性妄為了!」

剛剛听管家說夜月色一下馬車就丟下月無觴往相府後門跑了,這麼大的雨,還是月無觴拿著傘追過去的,只是自己的女兒人前要護著,人後要教育。

夜月色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對著她家四娘嚷嚷道︰「四娘,我好想吃你做的水晶豬蹄……」

四娘柔柔的笑著︰「都給你準備著呢!」

夜空無奈,滿眼寵溺的看著夜月色。換好衣服來的月無觴走了進來,雖然穿的是夜空年輕時的舊衣衫,依舊風華不減,儀表出眾。

夜空看著更是滿意,示意管家讓月無觴穿他的舊衣服,就是要看看著傳說中的王爺有無架子,如今看著就像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滿意。

月無觴示意王府的管家將準備的禮物帶了進來,送給夜空的是一副琉璃制成的棋和棋譜的孤本,然後便是投其所好的送了四位娘親不少的東西。

月無觴柔柔的笑著︰「色色準備了好久,岳父岳母喜歡才好!」

夜月色翻了翻白眼,為什麼她沒有禮物?夜空和四位娘親自然之道夜月色是個什麼性子的人,都是欣慰的看著月無觴,一表人才不說,為人處事意識不錯,以往對月無觴換花轎的事情決定既往不咎。

「姑爺喜歡吃什麼?」四娘看著夜月色笑著問道︰「我好讓廚房準備著……」

夜月色有些難為情的看著四娘,她怎麼知道他喜歡吃什麼,微微蹙眉,只說了一句話︰「那個,那個,他不食醋……」

與此同時,月無觴輕聲說了一句︰「色色喜歡的我都喜歡……」

那雙含情脈脈的雙眸,溫柔寵溺的神色看得夜月色都有些不好意思,更別說在場的夜月色的娘家人,馬上就開始打心眼里喜歡這個長得好看,知書達理,沒有架子,關鍵是疼愛他們家色色的新姑爺。

這種喜歡一直持續到吃飯,四位娘親那個熱情的為月無觴夾菜,噓寒問暖,看得夜月色都吃醋了,在桌子底下的腳踢了月無觴一腳,月無觴無奈,將最後一只水晶豬蹄夾到了夜月色的碗中,夜月色才滿意的吃起飯來。

「色色,你要給阿月夾菜啊……」三娘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夜月色,自從上次月無觴救夜月色出了馬車之後一病不起,身為豪邁的江湖兒女的三娘從心里看好月無觴,就是她家色色以身相許都不為過,如今看著正是好啊!

說話間大家也親密了不少,听著夜月色叫月無觴月月,大家自然就叫阿月了。

夜月色只覺得心里淌著血啊,這是回了她娘家還是月月的娘家啊!嗚嗚,迫于眾人的婬威,無奈的隨便從桌上夾了一道菜,放入了月無觴的碗中,然後悶悶不樂的看著眾人,弱弱的說道︰「我吃飽了……」

然後在眾人恨鐵不成鋼的眼神中,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中。

月無觴端著一盅頓的燕窩走到夜月色的房中之時,只見夜月色和衣趴在被窩里,一臉委屈的看著他,無奈的笑笑,走到床邊將燕窩遞給她。

夜月色一邊喝著,一邊嚷嚷道︰「阿月,阿月,真親切,月月我是回你娘家呢!」

月無觴寵溺的撫了撫夜月色的腦袋︰「我家娘子人見人愛花見花開,這自然是岳父岳母愛屋及烏的緣故!」

夜月色一听月無觴的話,高高興興的將燕窩喝完,心中的不痛快一掃而空,抬起頭邪惡的笑著︰「看樣子,他們很喜歡你這只烏鴉!」

月無觴修長的手指拭去夜月色嘴角殘余的燕窩,聲音柔柔的說道︰「不管是烏鴉還是鳳凰,你喜歡就好……」

「誰喜歡你了……」夜月色將月無觴推開少許,這只妖孽,臉色紅紅的夜月色,一臉憤憤的看著月無觴。

月無觴不以為意的笑笑,弧度甚好的唇微微一勾,輕輕的說了一句︰「你!」

夜月色心中羞憤,色厲內荏的對著月無觴吼道︰「誰喜歡你了?」

月無觴將一張俊顏湊到夜月色的跟前,微微眯了眯桃花雙眸,聲音**蝕骨的問道︰「那你喜歡誰?」

夜月色看著突然在眼前放大的妖孽容顏,這些天親密的一起吃飯飯,一起睡覺,她本來就有些不習慣,此時還要這麼露骨的說喜歡他,很難為情!

然而看著月無觴定定的有些期盼的眼神,夜月色咬咬牙,一雙翦水眸子波光瀲灩的瞧著月無觴,只是沒等她說些什麼,外面響起的幽幽琴聲,打破了此時的沉靜。

琴聲混著淅淅瀝瀝的雨聲,格外的淒婉。

青石板,油紙傘,煙雨蒙蒙;踏莎行,鳳簫吟,良辰寂寂……

雨中結著愁怨的人,雨聲夾雜纏綿的琴音,正是那首相思賦。琴音不急不緩,相思很雋永,似是經得住冬流到夏,夏流到秋。

月無觴眼神微微一沉,沒等夜月色有更多的反應,伸手拂了夜月色的睡穴。

然而琴聲並沒有就此打住,比起此時有些急促的雨聲,它緩慢纏綿的調子愈發的清晰,那雨擊琉璃瓦的聲音變成了一種急切的伴奏聲。

此時房中的月無觴周身散發出一股妖冶的氣勢,剛剛柔情蜜意的笑容完全消失不見,眸中翻滾的暗沉最終變成瘋魔的桃花,嘴角慢慢的勾起,揚起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

既然以往他爭不過他,如今憑著這一縷清音力挽狂瀾?月無觴不屑的笑笑,伸出修長的手指拂過夜月色睡著的臉龐,之間帶著眷念,帶著寵溺,帶著溫柔在夜月色的臉龐輕輕地滑動,知道停在了她額間那多妖嬈綻放的桃花上,寵溺一笑,不管招惹了多少人,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

只是某人心知那院中一夜,琴聲相伴,藏在樹枝上的他多麼想下去阻止,只是最終卻沒有動作,只能在寒風中陪了她一夜,听了一夜讓他心亂的琴聲。

而今琴聲不絕于耳,纏綿的琴音像雙絲的網,在空氣中交纏,中有千千個結。

今天在相府門外看到的那個人影,一身素白,月無觴卻知道那就是風回雪。已經讓夜月色不顧自身身體,跑進了雨中,此時著該死的琴聲又來擾亂了她的心思。

月無觴渾身一股妖冶之氣油然而生,撫琴之人就在不遠處,月無觴衣袖一揮,房門驟然打開,一股強烈的氣場從房中飛了出去,已久之後仿佛听見了琴弦驟然崩斷的聲音。琴聲消失不見了,月無觴勾了勾嘴角,那如魔音一般的琴聲總算安靜了,月兌了外衣躺上床,溫香軟玉在懷慢慢額合上了以上眼眸。

……

------題外話------

阿雪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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