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堆就的床榻,男子白衣似雪,躺在一片粉紅的花海之中,;墨發如緞,鋪散在桃花瓣上,偶來的幾縷清風微微將它撩起,在空中劃出好看的弧線;肌膚如玉,陪著溫泉閃爍的熒光,相映成輝,剎那間光澤流動;眸似桃花,眸中溫情婉轉,以柔的足以膩人的視線望著身上的女子。
女子螓首微垂,同樣墨色的秀發從雙肩滑落,鋪散在地上,夾雜著桃花花瓣和地上鋪著的大片墨發交纏,同色的頭發膠著在一起,不分你我,即使嬌艷的桃花也只能成為點綴。
唇輕輕相貼的瞬間,似乎摩擦出一縷電來,擊中兩人的心間。
夜月色就那樣趴在月無觴的身上,唇緊緊的貼著他的唇,不敢動,只因為她不知下一步該做什麼。而躺在桃花瓣上的人呢,柔軟的躺著,一雙含笑的眼眸柔得能滴水一般望著再無動作的人。
唇上軟軟的觸感,還有一縷似有若無的桃花香,不知是他身上的,還是周圍花瓣發出來的,總之腦中會散不去的就是那副海棠花下的畫面。那似有若無的花香,將夜月色的腦袋燻得昏昏的,被他吻過的一幕幕流水一般的從腦中流過,她記得他是這樣欺負她的。
紅唇輕輕的含住唇下那抹柔軟的唇,輕輕的吮吸,時不時的輕輕一咬。直到輕吮,噬咬已經滿足不了她好奇的心思,牙齒微微一用力,身下的月無觴十分配合的微微張開雙唇。帶著探索意味的舌尖微微的探進來,便再次沒了動作。
直到得到了微微的回應,夜月色大膽的開始在那人帶著桃花香的唇上興風作浪,隨後便是唇與唇的相貼,舌與舌的共舞。
雙唇分開,夜月色直覺得渾身軟軟的沒有力氣,整個人軟軟的趴在月無觴的胸前,然而突然覺得那人胸口輕輕的震動,隨即便是一陣一串低沉酥骨的笑聲。
夜月色微惱,放在月無觴脖子兩側的手微微的將身子撐起來,一雙波光瀲灩的雙眸滿含指控的看著月無觴,有些羞惱的說道︰「你這是在嘲笑我?」
月無觴渾身放松的躺在桃花瓣上,一雙桃花眸,笑意盈盈,嘴角上揚的弧度,這一切都說明主人此刻心情頗好。月無觴柔柔的看著夜月色,眸子深處一縷暗黑的光影在夜月色看不見的地方浮現,懶懶的說了一句︰「沒有!」
夜月色看著面前慵懶的躺在桃花瓣上的男人,一雙漂亮的眼眸清明萬分,那眸中的一縷笑意不就是在嘲笑她麼?夜月色心中微惱,看著月無觴眸中突然閃爍著邪惡的光芒,弱弱的說道︰「都是你教我的,要不我先去找別人學好了,再回來!」
月無觴無奈的嘆了一聲氣,伸手拉住了夜月色準備離開的身體,柔柔的說了一句︰「不用了,還是我親自教才放心!」
話音一落,手上微微用力,夜月色便再次撲到了月無觴的身上,嘴唇輕輕的覆上去,又開始上演了一出唇舌之戰。
月無觴只覺得身上女子唇齒間的幽香,仿佛有著醉人的魔力,讓他那般的不舍得放開。
修長的雙手輕輕的覆上了夜月色的腰間,被吻的渾渾噩噩的某人渾身一顫,腰間的觸感讓她覺得有些癢癢的,腦海中飛快的閃過海棠樹下,男子的雙手亦是這樣握著女子的腰。夜月色只覺得渾身一熱,月無觴掌下的肌膚仿佛燒起來一般,火熱熱的,而且似乎有著擴散的趨勢。
睜開迷糊的雙眸時,溫熱的吻已經到了耳際。舌尖在夜月色的耳垂上輕輕一轉,便讓她更加無力,弱弱的喚了聲︰「月月……」
月無觴呼吸微亂,聲音暗沉的應了聲︰「嗯……」
夜月色美目瀲灩,將身子撐起來少許,眼神迷離的看著月無觴,貌似是她要強他才是,如今怎麼變了樣子。
夜月色用手將月無觴推到了桃花瓣上,迷離的雙眸掃過月無觴含笑的眸子,他那笑容可是在嘲笑她?夜月色邪邪的一笑,伸手拂到了月無觴的腰間,手中一抽,腰帶便飄揚在了夜月色的手上,手指一松,飄舞著的腰帶被微風一卷,不知了去向。
衣衫順著光潔的皮膚滑向了兩邊,將胸前的大片肌膚暴露在了朦朧的光下,那人的眸光柔和帶笑,就那般懶洋洋的看著夜月色。
夜月色看著月無觴那有些「漫不經心」的模樣,心中微惱,伸出手指戳了戳了月無觴胸前的肌膚,一如既往的光滑細膩。眼角的余光掃過那人毫無變化的笑臉,突然俯,溫熱柔軟的唇落在了那胸前,自然她也看不見躺在桃花瓣下,那人眸中的笑意一頓,眸中的暗沉翻滾。
唇上輕輕的一吮,身下的人身體一僵硬,放在桃花瓣上的手指微微的收攏,握住了一大把桃花瓣。
眸中的黑色翻滾的越發的厲害,可是身上的人並沒有了其他的動作,月無觴眼角抽了抽,這個女人是老天派來折磨他的麼。
「月月,接下來怎麼辦?」夜月色抬起頭弱弱的問了一聲,雖然那啥她看過豬跑,但是沒跑過,接下來怎麼辦?
月無觴的眸色更加深沉,手抱住夜月色的腰一個翻身,驚起桃花無數。夜月色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月無觴壓在了身下,不滿的說道︰「我要在上面!」
「長夜漫漫,自然有娘子在上面的時候……」月無觴附身吻在了夜月色的脖子間,聲音暗沉︰「為夫先示範!」
溫熱濡濕的吻如疾風驟雨一般的落在了脖子間淡粉色的吻痕上,使得原本盛開的花,更加的鮮紅璀璨。
吻過處,衣衫鋪落在桃花瓣上,手指在夜月色潔白的肌膚上劃動,輕攏慢捻,彈奏著一首最和諧的韻律。
柔軟無力的小手換上了月無觴的腰,無助的喚道︰「月月……月月……」
听到夜月色含情的呼喚,月無觴抬起眼眸,此時桃花在他眸中妖艷的綻放,眸中一片桃紅,看著她瑩白如玉的身體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此時渾身泛著淡淡的粉紅,那是世間最美好的顏色。
夜月色掙開迷離的雙眸,看見月無觴灼人的眼光,再加上此時微風一吹,才驟然發現身上的衣衫早已消失不見,而在月無觴亦是不著寸縷,夜月色被他熱烈灼人的目光一看,不自覺的並攏了雙腿。
然而一只帶著灼人溫度的感覺覆到了胸前,慢慢的收攏,引得夜月色所有的意識都化成了口中情不自禁溢出的呢喃。月無觴眸中的桃花瘋狂的蔓延,另一只手順著光潔的皮膚慢慢滑下,沒入了藕花深處。
陌生的觸模,讓夜月色蜷起了身子,眼神迷離捂住的看著月無觴,一種由內而生的空落之感泛濫,然而突如其來的一種異物感,讓夜月色臉腳趾都蜷縮在了一起,雙腿並得更攏,口中嬌媚婉轉的已然語不成調。
月無觴眸中的桃花瘋狂的滋長,眸子此時已經是桃紅一片,收回雙手摟住夜月色。月無觴壓子,狠狠的吻在了夜月色的唇上,將那婉轉的仿佛是世間最催情的曲子全部吞入口中。
突如其來的疼痛,讓夜月色的身體緊繃僵直,牙齒不能自已的咬在了月無觴的唇上,直到口中彌漫了一股鐵腥味。
然而月無觴火熱的吻,將一聲聲痛呼全部吞入了口中,直到適應了彼此,鋪天蓋地的情潮在兩人之中彌漫,巫山**,共赴良宵。
朦朧的光影下相擁的兩人,情海無涯碧波起,燭火搖曳是情迷,良辰不知何處,驚起桃花無數。
似是無數煙火在腦中綻放,汗濕的三千墨發在桃花瓣上交纏,緊緊相擁的兩人,完美的契合在一起。
一塊完美的玉,被掰成兩半,如果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女人,那麼人生最大的幸運便是找到另一半能夠與之契合的玉,拼湊在一起,就是最圓滿的團圓。
月無觴溫柔的吻掉還掛在夜月色睫毛上的淚珠,她把自己連同眼淚一起完完全全的交付在他手中,那麼他的責任便是不讓她在流一滴傷心的眼淚。
溫柔的從她體內退出來,彎腰抱起已經累得昏睡過去的人兒,眼楮掃過被落紅浸染的更加妖媚的桃花,月無觴溫柔的吻了吻懷中女子的臉頰,抱著她去了還鋪著玫瑰花的溫泉。
一手摟住夜月色的腰,讓她貼近自己,另只手澆氣溫泉溫熱的水,細細的清理著夜月色的身子。此時無關乎**,只有濃濃的戀愛和寵溺。
溫柔的雙眸掃過剛剛還吵著要在上面的女人,此時眉目含春,原本清理的容顏綻放出一股越發迷人的媚態。微微腫起來的唇,睡夢中依舊撅著,月無觴輕輕的啄了一下。草草的清理了一下自己,抱著夜月色上了岸,將落了一地的衣衫撿起來一一穿好,然後抱著夜月色下了西山溫泉。
一路上,嘴角都掛起一抹怎麼都抹不掉的笑意。
……
夜月色是被突然癢癢的感覺弄醒的,迷糊的掃了掃外面還未破曉的天際,在迷迷糊糊的看了看躺在身邊的人,輕輕的開口,「月月……」
話還沒說完,夜月色便被自己聲音嚇到,帶著沙啞的性感,性感的誘惑,讓忙碌著的月無觴抬起眸子看著她,一雙眼眸之中大有桃花再次瘋魔的征兆。
「在……」思索道她初經人事,月無觴斂了斂眸中的火,溫柔的應道,手上依舊不閑著,挖出一坨膏藥,在夜月色的身上涂抹著,從脖子間的嫣紅的痕跡,一直往下,神色認真,還不忘對著夜月色說道︰「你先睡……我替你擦藥……」
格外敏感的身體,哪里經得住這樣似有若無像羽毛一般的觸踫,根本就是惹火的撩撥,感覺帶月無觴的手更加往下,夜月色咬著牙將自己口中又要溢出聲音關在了口中,聲音不穩的說道︰「月月,不,不用上藥了……」
「好……」口上如此說,手上卻不執行命令,再次摳出一坨藥膏,往更下的地方而去,夜月色立馬並攏雙腿,然而突然意識到將月無觴的手夾在了其間,語氣帶著一絲哭腔懇求︰「月月……」
「受傷了,自然是擦藥才能好的快些……」月無觴抬起幽幽的雙眸,對著夜月色微微一笑,聲音蠱惑的說道︰「色色,乖……」
原本就被他撩撥得再次渾身癱軟的夜月色,听著那妖孽上揚的語調,繳械投降,不自覺的身體一松,那只手帶著清涼慢慢的進入,緩解了那火辣辣的疼痛。然而進出擦藥帶來的摩擦,讓夜月色咬著下唇,一雙眼眸波光瀲灩的望著月無觴,開口準備說話,「月……」豈知剛剛吐出一個月字,口中的婉轉的呢喃便再次溢出口中。
比任何曲子都動听的聲音,讓月無觴眸中一暗,準備收手就此打住。豈知,過于緊張的人,讓他的手進退兩難。
初時的不適之感已然沒有了,夜月色格外敏感的身體,媚眼如絲的雙眸,貝齒咬著的紅唇,嬌艷初開的臉龐,月無觴的眸色更暗,低啞著聲音對著夜月色說道︰「太深了,手指夠不著……」
妖孽的臉龐驟然靠近夜月色,酥骨的說道︰「色色,松開,咱們換個方式擦藥……」
夜月色一听,神經更加緊繃,身體更加收縮著,月無觴邪魅的眯了眯桃花雙眸,剎那間眸中的桃花驟然開放,手指微微的動了動。
夜月色咬著唇看著月無觴妖孽的笑意,心有不甘,嚷嚷了一聲︰「我,我,要在上,上面……」
「呵呵……」月無觴邪惡一笑,趁著夜月色不注意收回手,抱著夜月色一個翻身,夜月色便趴在了月無觴的身上,足以**蝕骨的聲音在房中格外的清晰,「那就有勞娘子了……」
夜月色雙手撐在月無觴的胸膛,感受到身下有異物的感覺,夜月色好奇的將視線垂下,眼神變化莫測的看著眼前驟然出現的東西,然後抬頭看著月無觴,臉上糾結的表情,讓月無觴嘴角抽了抽,不自覺的說了一話事後讓他自己都後悔的話︰「都這樣……」
夜月色掃了月無觴一眼,弱弱的說道︰「沒見過,我怎麼知道……」
月無觴一听眼眸一暗,心中略加思索,不宜在深入這個話題,雙眸一眯聲音帶著危險的說道︰「沒機會了,要是娘子不想在上面,那就換為夫來伺候你……」
「不干……」夜月色的注意很快便被月無觴轉移了,剛剛在桃花瓣上,明明是在上面的人比較舒服,她在下面痛得肝腸寸斷,所以,她要在上面。
夜月色糾結著不得其法的在月無觴腰間磨蹭,引得身下的妖孽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突然有些後悔讓她在上面,分明就是給自己找罪受。
時機得當之時,腰間微微的往上一送,終于讓兩塊不完整的玉重新契合,兩人都發出了滿足的喟嘆。
一時間雲翻雨覆,紅浪翻滾,春色無邊。
……
由于要出嫁的女子,還是要在娘家待嫁的,月無觴不舍的將夜月色送回了相府。
夜月色起床的時候已經是中午過頭,渾身酸軟無力的躺在床上,掃了一眼已經回到了相府自己的房中,昨晚上被壓迫的場景再次出現在了眼前,耳邊依舊還回響著男子粗喘。夜月色的臉色一紅,突然想到還藏在枕頭底下的圖,伸手一模,豈料已然空無一物了。
狐疑地在床上又躺了接近半小時,直到肚子有些餓了,才懶懶的爬起床,杜鵑听到響動後,進來一看夜月色已經穿好衣服了。
只是為何走路的姿勢那般的不正常?杜鵑狐疑的伺候夜月色梳洗,然後弱弱的問夜月色︰「小姐,王爺給你送了補品……」
「補什麼的?」夜月色理了理頭發,漫不經心的問道。
「補血益氣!」杜鵑神色如常的說道,但是這話一听,夜月色的臉一紅,心中微惱,他是生怕人不知道昨夜他兩一起爬牆了麼?
整理妥當之後,杜鵑將月無觴送來的東阿阿膠端給夜月色,夜月色紅著臉喝完之後,便看見他爹和四位娘親一起朝著她這里走來。
「色色……」夜空寵溺的看著夜月色,「如今就要嫁人了……可不能在起床這般晚了!」不過話是這麼說,夜空自然是想他的寶貝能夠睡覺睡到自然醒才是,誰都不能委屈了她。
「現在好好養著身子,也好早日讓爹爹抱上金孫!」夜空撫了撫胡子,笑得一臉開心。
孫子?!夜月色一嗆,不停的咳嗽著,杜鵑無奈的拍著夜月色的背,搖了搖頭,她家小姐都是沒長大的孩子!
夜月色奇怪的看著夜空,莫非昨日之事她爹都知道了,心中對月無觴更加惱怒!
「那個,爹爹……」夜月色訕訕的看著夜空,訕笑道︰「這個,孩子也不是說有就能有的……」
「色色……」夜空並沒有察覺到夜月色臉上的那麼一絲尷尬以及不正常的紅,只當是要出嫁的女子不好意思的羞澀。夜空看著夜月色,緩緩地說道︰「要是一年能讓我抱上孫子,龍鳳胎賞銀一千萬兩,雙胞胎不倫男女賞銀八百萬兩,一個不倫男女五百萬兩,要是兩年的話,全部減少兩百萬兩……」
這麼貴?而且一年生出來,當她是豬麼?夜月色驚異的長大了嘴巴,然後弱弱的問了一句︰「要是,要是很多年後才生呢?」
夜空胡子一翹,惡狠狠的說了一聲︰「很多年之後,你自己養吧!」
夜月色嘴角一抽,上前拉著她爹的手,晃了晃搖了搖,「爹爹……」
夜空胡子一翹,語氣堅決地說道︰「沒商量,我的財產都是留給寶貝孫子的……」夜空眯起狐狸雙眸,看著夜月色糾結的那個神色,趁火打劫的說道︰「要是色色能讓爹爹一年就抱上孫子,財產分你一半……」
夜月色看著還沒孫子就忘了女兒的自家老爹,忿忿不平,和肚子里都還沒有的孩子吃了起了醋。
「那個,爹爹如果你沒孫子,你的財產不也是我的麼,給您生了個孫子還得分走一半……」夜月色抬起亮晶晶的眼眸,看著夜空說道︰「那我不是很虧?」
「哼,沒有孫子,老子的財產全部捐善堂!」夜空氣得胡子一翹,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衣袖一甩,朝著來的路回去了,四位娘親看了夜月色一眼,跟在夜空的身後走了。
夜月色無言問蒼天啊,這孩子連影子都沒有,如今都和她爭起寵來,那有了她還有地位?嗚嗚……怏怏的趴在桌上,還是不結婚的日子好過。
「色色……」本不該出現在這里的聲音響起,夜月色一抬頭便看見那笑得一臉桃花蕩漾的某人。
夜月色只是掃了月無觴一眼,然後便再次趴在了桌上,不再理會他。眉頭微蹙,心中糾結,思前顧後一番之後,突然抬眸看著已經坐到了對面的月無觴。牙齒咬著下唇,掙扎一番之後輕輕的說道︰「那個,那個,月月……」
「怎麼了?」月無觴笑得一臉寵溺的看著面前的人兒,嘴角揚起高高的弧度。
夜月色咬咬牙,閉著眼楮對著月無觴說道︰「我看我們還是別成親了!」
什麼?!月無觴眸中的笑意一凝,眯起雙眸看著夜月色,不成親了?這女人善變的速度簡直堪比光速!
感受到對面的人驟然變冷的眸光,夜月色打了個寒顫,身體不自覺的縮了縮,雙眸波光瀲灩的看著月無觴,可憐巴巴的模樣,讓月無觴心中一軟,柔聲問道︰「為何?」
夜月色糾結的摳著手指,抬眸忘了月無觴一眼,弱弱的說道︰「那個,那個我結婚之後沒地位了……我爹說……他的財產全部給他孫子……」
月無觴有些哭笑不得,這就是她不想嫁給他的原因,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財迷!起身走到夜月色的身邊,剛剛夜相的話,他趴在牆頭自然听得清清楚楚,柔聲安慰道︰「別擔心,無論你生多少個,為夫都養得起……」
無論生多少個,當她是母豬呢!夜月色不干了,抬起頭看著月無觴,柔柔的笑道︰「你的所有財產都是我的了,你拿什麼養?」
月無觴湊到夜月色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個字,夜月色臉一紅,對著月無觴吼道︰「你這個色胚!」
月無觴不以為意的將夜月色一抱,自己坐到了凳子上,將頭靠在夜月色的肩膀,幽幽的說道︰「色色,以後別再說不要嫁給我的話了,听了這里痛……」
說著將夜月色的手拉起來,放在胸口。感受到手心溫熱的跳動,經過昨晚,今天在靠的如此近,夜月色一陣赧然,色厲內荏的說道︰「好了,知道了知道了……」
夜月色準備逃離月無觴的懷抱,只不過那人豈能讓她得逞,雙手摟在夜月色的腰間,溫熱的呼吸,噴在夜月色的耳際,嘴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夜月色的耳垂。只不過片刻不見,當真有了一種一日不見如三秋兮之感。
軟軟的身子,香香的味道,讓他甚是想念。不過想到這里還是相府,月無觴在夜月色耳邊吹了一口,低啞的聲音說道︰「今日先放過你……」
夜月色一听,自然很不純潔的想到昨日的畫面,渾身一軟,面色一紅,為什麼她有一種入了狼窩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