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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被蚊子咬了【文字版VIP】

暖融融的陽光從樹葉的縫隙中投下來,在地上灑下一個個浮動的光影。院中的楓葉紅遍,火紅的葉子在微風的吹拂下,時不時的打著旋落下幾片,落到了樹下貴妃椅上。

椅子上一襲白衣躺著的男子,眉目如畫,臉上帶著妖冶魅惑的笑意,桃花雙眸中風華流瀉,弧度甚好的嘴唇揚起好看的弧度。一雙含著寵溺的眼眸看著突然鎖住一個方向,順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一個身著淺綠色衣裙的女子窈窕而來。

「月月……」夜月色端著一盤食物歡快的走向月無觴,邊走邊說道︰「今天做的水晶餃一定比昨天好!」

月無觴只是笑意融融的看著夜月色,這幾日來,某人無聊迫害了院子的廚房,做出一些味道奇怪,形狀奇怪的食物。要麼是沒煮熟,要麼是太難吃,要麼是燒焦弄糊了。

「嗯,今日的看起來不錯!」月無觴靠在貴妃椅上,含笑的對著夜月色說道︰「我嘗嘗!」

夜月色高興的夾了一個水晶餃喂入月無觴的口中,一臉期待的看著月無觴,月無觴優雅的爵了嚼,今日倒是熟了,只不過為什麼會是酸酸的。雖然心中疑惑,但是面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表現出來,將口中的食物吞下去,對著夜月色說道︰「好吃……」

「好吃嗎?」夜月色將盤子湊到月無觴的跟前,高興的說道︰「好吃那就都吃了好了!」

夜月色笑咪咪的看著月無觴,看著月無觴已經好得差別不多了,小樣!害她這麼擔心,她只是加了一點醋而已,權當小小的報復一下,讓他也吃吃「醋」!

「好!」月無觴對著夜月色笑笑,拿起筷子動作優雅的夾了一個水晶餃,慢慢的放入口中,口中酸酸的味道蔓延,刺激著他舌頭的味蕾,不過心卻是甜甜的。面上的表情竟是一點都看不出來有什麼異樣。

夜月色有些奇怪的看著月無觴,今天嚴刑逼供了南淵,不是說月無觴不喜歡吃醋麼,怎麼他看起來吃得那麼歡快?

尾隨而來的南淵和北棠,表情有些奇怪的看著月無觴,都開始懷疑眼前那人是不是真的不喜酸。

南淵一手捂著肚子,突然向後面跑去,這已經是他不知道多少次往茅廁跑了!她到底給他吃了什麼?

北棠有些同情的看著南淵,為了自保他免費的為夜月色提供了瀉藥。

夜月色的眼楮一直盯著月無觴看,始終都沒看見月無觴臉上的神色有任何變化,微微有些失望,看來明天她要繼續努力才行。

直到月無觴將盤中最後一個水晶餃放入口中,動作緩慢的嚼了嚼,然後快速的吞咽下去,此刻他只覺得肚子咕咕咕的冒著泡泡,不知道夜月色和面的時候加了多少堿,此時口中除了酸味還有澀澀的味道。

強忍著胃中的不適的翻滾,將盤子遞給夜月色,柔聲喚道︰「色色……」

夜月色上前一步接過盤子,便听見月無觴輕聲的說道︰「色色,好吃……」夜月色臉色一下子變得氣鼓鼓的,仿佛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

月無觴嘆了口氣,幽幽的對著夜月色說道︰「色色,消氣了沒?」

「沒有!」夜月色氣鼓鼓的說道。月無觴伸手拉住夜月色的手,柔聲說道︰「好了,我不好,要是還不消氣的話,今晚我繼續吃……」

「誰有時間給你做吃的……」夜月色氣鼓鼓的說道,看來這個計劃失敗了。

豈知沒讓夜月色多想,月無觴突然趴到了貴妃椅的另一側,開始不顧形象的吐起來,夜月色突然轉過頭去,看著月無觴將剛剛吃下去的水晶餃盡數吐了出來,然後一直干嘔不止。

夜月色急忙上前去,拍了拍月無觴的後背,心中有些氣憤,剛剛為什麼要裝出一副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伸出手重重的拍了幾下,不解氣,但是又舍不得在多拍幾下。

「無……」一個「事」字還未說出來,月無觴又趴著開始吐。

北棠看著吐得厲害的月無觴,哎,中毒不輕啊,有些無奈的上前。握住月無觴的手,把了把脈,自從那年發現食醋之後會有這種嘔吐不止的現象,便在沒有食過醋。

今日還特別交代南淵將他不喜食醋的事情告訴夜月色,真是瘋了!北棠把完脈,讓月無觴自己趴著吐,他自己下去熬藥了。

「月月……」夜月色輕輕的拍著月無觴的背,此時有些自責讓他吃醋了。

月無觴吐得昏天黑地,自然無暇應答夜月色,夜月色更加著急,心中有些後悔了。

月無觴已經吐得膽汁都快出來了,端起旁邊的一杯水,漱了口。有些虛月兌的癱軟在了貴妃椅上。

桃花瓣一般妖冶的臉,此時慘白,上面還有滲出的汗珠,緩了緩氣對著夜月色說道︰「別擔心,沒事……」

這也叫沒事!夜月色有些心疼的靠近,拿著手絹擦了擦月無觴臉上的汗水,並不說話。便听見月無觴繼續說道︰「真的,沒事……」

夜月色有些惡狠狠的抓著月無觴的衣襟,咬牙切齒的說道︰「這也叫沒事!」

只見那人有些前邊的對著笑道︰「真沒事……」雙手順手握住夜月色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溫柔寵溺的笑笑︰「真沒事……」

然後順勢一拉,夜月色便撲到在月無觴的身上,夜月色不敢大幅度的動,怕掙破了他剛剛愈合不久的傷口。

月無觴將頭靠在夜月色的肩膀上,溫柔的說道︰「色色,這麼好的日子別用來生氣浪費了……」

「那用來干什麼?」夜月色趴在月無觴的懷中,癟了癟嘴問道。

月無觴將夜月色擁得更緊一些,湊到夜月色的耳邊柔柔的說道︰「色色,別生我氣了,好不好?」

人生能有幾度春秋,經得住春流到夏,秋流到冬。

「好啊……」夜月色悶在月無觴的懷中說道,月無觴慘白的臉上頓時揚起桃花瓣盛開的笑意,便听見夜月色繼續說道︰「看你最近表現不錯,暫且原諒你了,要是……」

「不會的!」夜月色的話還沒說完,月無觴酥骨的聲音慢慢的響起︰「以往的事,再也不會發生了!」

即使此時虛弱的語氣,但是話語中的堅定依舊那麼不容忽視。

夜月色趴在月無觴的胸口,訕訕的說了一句︰「月月,剛剛的水晶餃你可以不吃的……」

月無觴寵溺的撫了撫夜月色的頭頂,溫柔的說道︰「沒有,真的很好吃……」就算是帶著整治他的意味,至少她是用心了的,依舊是玉盤珍饈無法比擬的;即使是他不喜歡的醋,依舊是甜的。

「那我以後天天做給你吃……」夜月色雙手撐在月無觴的胸膛上,笑得很狡黠。月無觴的嘴角微微抽了抽抽,依舊聲音溫和的說了聲︰「好!」

……

夜幕溫柔的鋪下,夜半的圓月掛在空中,此時月圓人圓。皎潔的月光灑下,將整個院子蒙上了一層模糊的面紗。

兩間相連屋子中的一間,房門突然被打開,一個白影優雅的從房內出來,看了看旁邊房間緊閉的門窗,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甚好的笑意,隨即悠閑的走到夜月色的房門處,將手掌放在靠近門閂處的地方,微微一用力,只見門毫無聲響的打開,而此時地上堆了一小堆門閂碎裂的粉末。

月無觴順著月光看去,只見床上安安靜靜睡著的女子,臉上的笑容更加的柔和,慢步向床邊走去。

動作優雅的退掉了外衣,然後躺到了夜月色的身邊,將女子摟在懷中,嘴角的笑容從進門開始便沒有謝過。

夜月色在月無觴的懷中拱了拱,很自覺地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得香甜。月無觴眸中的笑意更加泛濫。

過了沒多久,屋外突然想起輕微的腳步聲,很輕很輕,但是依舊沒有逃過月無觴的耳朵。月無觴在黑暗中睜開了清明的雙眸,視線透過虛掩的門,若有所思的看著外面。

一個人,無殺氣。月無觴眯了眯眼楮,不動聲色的見夜月色摟在懷中,按兵不動。

輕微的腳步聲在隔壁的房間內響起,似乎講什麼東西放在了床上,然後猶豫了一會兒,腳步慢慢的朝著這邊靠近。月無觴隱了呼吸,將被子往上拉了拉,順手拂了夜月色的睡穴,好整以暇的等著那人進來。

門再次悄無聲息的被推開,一個穿著黑色長衫,面容粗獷大約四十來歲的男子走了進來,還未靠近床前,便听見床上懶懶的聲音傳來,「朝崖……」

那被喚作朝崖的人身形一頓,隨即鎮定下來,對著月無觴喊道︰「少主!」

月無觴面上帶著一股涼意,淡淡的說道︰「忠僕不事二主,朝崖,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就回北漠吧!」

朝崖「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對著月無觴說道︰「當年朝崖答應了公主,一生護少主周全!」

月無觴微微蹙了蹙眉,突然笑道︰「告訴那人,我是不會去見他的!下去吧!」

然後合上了眼楮不再理會朝崖,朝崖看著月無觴,有些著急的說道︰「少主,你已是服食了‘起死回生丹’後再次毒發,如果不趕緊解毒,後果不堪設想!」

听見了朝崖的話,月無觴微微皺了皺眉頭,沒有說話,卻听見朝崖繼續說道︰「既然你不忍心用她來解毒,所以朝崖為你找來了另一個能解毒的女子,希望少主三思!」

話音剛落,便听見隔壁的房間內,傳來女子難以抑制的申吟,月無觴黑夜中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

對著朝崖懶懶的說道︰「馬上把她帶走!」

語氣中不容忽視的強硬,危險,讓朝崖不自覺的垂下頭。雙拳緊握,聲音有些破釜沉舟之感的再次響起︰「如果你因為她死了,你覺得她還能好好地活著麼?」

朝崖說完這句話,也不理會月無觴,飛身除了房內。

一時間,空氣靜謐下來,外面的月光越發的明亮,隔壁的聲音越發的響亮。月無觴不耐的皺了皺眉,將夜月色從被子中剝了出來,將頭埋在她的頸窩,喃喃的喚道︰「色色……」

過了許久,月無觴將頭湊到夜月色的唇上,狠狠的親了兩下,起床穿好衣服。朝著門外走去,听見聲響已經候在南淵北棠齊齊的想月無觴看來,然後眼神似有若無的月無觴的房間,然後看著月無觴出來的房間,表情有些奇怪。

「將房中的那個女人給我立刻清理掉!」月無觴對著南淵說道︰「明日早上,我要一點痕跡都沒有!」

說完也不管那兩人作何反應,進了夜月色的房間,將夜月色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然後抱著出了院子,到其他的房間去了。

南淵和北棠面面相覷,兩人無奈的進去,只見月光下,床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口中不斷的溢出**的申吟。仔細看向那女子的臉,不是秦傾是誰?!

「送去哪里?」南淵挑眉看了看北棠。

北棠頗為君子的別過臉,笑道︰「嗯,反正是只要不出現在這個院子中就好,你隨便扔哪好了,我回去睡覺了!」

說完打了個呵欠,極其沒有義氣的將麻煩事留給了南淵,自顧自的回房睡覺了。

南淵看著床上的秦傾,模了模鼻子,快步上前,將床上的被子甩到秦傾的身上,然後捏住被子的四角,拎起被子便快速的往外走去。

……

此時的宮中,無數的侍衛被灌了「千日紅」之後和宮女。太後和皇後試驗了一批又一批的人,終是沒有發現中毒的男子有一個解了毒的。

「究竟哪里出了問題?」太後喃喃的說道,既然毒能夠通過女子體內。必定再能從回女子的體內,只是哪里出了問題。

青霓,青霓!

太後對著守在一邊的太醫說道︰「立刻查出與青霓體質相反的體質!」

此時的月流影已經昏迷了十日,臉色蒼白,以往俊逸的臉龐,如今臉頰深陷,眉頭痛苦的皺在一起。

雲青霓坐在月流影的床邊,握住月流影的手,整日以淚洗面也瘦了不少。

「表哥,如果我知道太後他們給我下了毒,青霓無論如何都不會想要將花轎換掉的,沒想到害了你……」雲青霓將月流影的手枕在自己的臉頰旁邊,「你快點醒過來,好不好……」

「你看,我多壞,為了自己的幸福,不僅破壞了你的幸福,還害你中毒不行,你快醒來休了我啊,休了我啊……」灼熱的淚水順著,臉頰滑到月流影的掌心,雲青霓似乎感覺到月流影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

雲青霓擦了眼淚,有些興奮的看著月流影,只見月流影嘴唇微微的蠕動,好像在說什麼,雲青霓將耳朵湊到月流影的唇邊,他的話有些模糊,可是雲青霓卻是清清楚楚的听見了他說的什麼,一個讓她瞬間崩潰的名字——月色!

雲青霓趴在月流影的床邊失聲痛哭。

……

夜月色一夜好眠,早上醒來的時候,發現在了一間陌生的房間內。有些奇怪,莫不是她有夢游癥?

月無觴突然推門進來,對著夜月色笑道︰「色色,醒了。」

夜月色用眼神將月無觴打量了個遍,看著已經被備好的洗漱用品以及早餐,悶悶不樂的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好了之後。

坐在鏡子邊整理頭發,月無觴突然出現在了夜月色的身後,拿過了夜月色手中的牛角梳,動作輕柔的梳理著夜月色的長發。

夜月色看著面前的鏡子,發現自己的嘴唇有些紅腫,腦中快速的轉了轉,眼珠子咕嚕嚕的盯著鏡中的月無觴,幽幽的說道︰「月月……」

「嗯……」月無觴一邊想著給夜月色梳個什麼發髻,一邊懶懶的應道。

「月月,你說天氣都這麼涼了,為何還有蚊子?」夜月色皺著眉打量著月無觴,這只大蚊子!

「哪里被咬了?」月無觴放下手中額梳子,將夜月色轉過來,柔聲的說道︰「我看看!」

「這里!」夜月色指了指自己有些紅腫的雙唇,嘟起嘴巴說道︰「你看,這里是不是?」

月無觴眼角幾不可查的有些抽搐,說他是蚊子,很好!隨即將臉湊到夜月色的跟前,桃花雙眸微微的挑高,嘴角勾起一個妖冶的弧度,整個人頓時變得妖孽萬分,溫暖的氣息噴在夜月色的臉上,聲音**魅惑,「蚊子說他還沒咬夠……」

夜月色還沒作何反應,月無觴柔軟的唇帶著桃花般妖冶的香襲上了她的唇,夜月色一瞬間有些愣住,這個男人!

昨日說了不準爬到她床上,居然將她抱到其他房間了,害她以為自己夢游了。要不是發現自己的唇有些紅腫,才發現這個男人居然偷親她。太虧了,夜月色腦中突然閃過這個念頭。

月無觴溫柔的舌尖已經撬開了她的口,帶著撩撥的觸踫……夜月色伸手抱住月無觴的脖子,將他的頭拉得更下來。咬了咬在她口中作亂的舌頭,月無觴吃痛的抽回,眼神無辜的看著面前笑得一臉得逞的女人。

「色色……」有些不穩的呼吸,有些暗啞的聲音,月無觴穩了穩呼吸,「呵呵,我這算不算咬人沒咬到,反被咬啊……」

「不是……」夜月色將月無觴的頭拉的更近,嬌笑的說道︰「我還沒開始咬呢!」

說完嘴唇湊到月無觴跟前,嘴唇貼到了月無觴的唇上,用力狠狠的吸了幾下,心里憤憤不平的又啃又咬,月無觴只是溫柔的承受著夜月色有些小報復的吻,是不是的溫柔的回應兩下,伸出舌頭挑逗吻技生澀的女人。

夜月色有些意猶未盡的離開了月無觴的唇,抬起眼楮笑眯眯的看著月無觴被她親的紅腫的雙唇,開心的笑了。

一吻下來,某只自認為定力不錯的妖孽,眸色深沉,黑白的眼眸中交織只桃紅的欲念,氣息不穩,眼神有些綠幽幽的看著夜月色。夜月色只覺得後背生涼,不自覺的往後退了退,訕訕的說道︰「月月,你怎麼了?」

月無觴眼角可以的抽了抽,垂眸斂了斂眸中的神色,抬起頭來的時候眸中的神色微微的平靜下來。

「無事……」一邊說著一邊將夜月色摁倒椅子上坐好,拿起牛角小疏,繼續梳理著夜月色的頭發。

夜月色從鏡中看著月無觴紅腫的唇,嗤嗤的笑起來,整個人貌似心情不錯。突然轉了轉眼珠子,對著月無觴說道︰「月月……」

「嗯?」月無觴輕柔的在夜月色的頭上綰了一個簡單的發髻,將一只白玉釵斜插在了夜月色的頭上,微微調了一下位置,然後滿意的笑笑。

夜月色看著鏡中頭上的白玉釵,玉釵雕的是一直玉蘭花,栩栩如生。夜月色仿佛都聞到了玉蘭花的清香。

「月月……」夜月色好奇的回頭看著月無觴問道︰「這個玉簪會發出香味?」

「嗯……」月無觴拉著夜月色站起來,對著夜月色說道︰「這是我娘的,如今轉送給你了……」希望到時候能有點用處,昨晚朝崖的話讓他有些擔憂,希望這只玉簪能護她平安。

「我要獎勵你!」夜月色開心的說道,這只玉釵她喜歡,于是踮起腳尖在月無觴的嘴唇上繼續狠狠的吻了一口,然後放開。

夜月色一臉狡黠的看著月無觴的唇,笑得有些小邪惡,「月月,我們出去逛街好了……」

月無觴了然的看著夜月色,伸出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了撫自己被夜月色蹂躪的唇,笑了笑溫柔的應道︰「好……」

夜月色興奮的拉著月無觴往外走,走出房間,便看到一手捂住肚子的南淵,似乎還在拉肚子呢!北棠悠閑的坐在石桌旁喝著茶,待兩人出來之後,眼神都似有若無的掃向月無觴的嘴唇,然後異口同聲的說道︰「這時節的蚊子可是又毒又大……」

「是啊……」夜月色笑得暢快,對著南淵北棠說道︰「本小姐今日心情好,逛完街之後決定親自下廚,好好招待你們!」

南淵捂著肚子趕忙朝著茅廁跑去,北棠訕笑著,本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原則,對著夜月色笑道︰「夫人,這次我可以提供搔癢粉!」

夜月色拉著月無觴的衣袖,嘟起嘴唇搖了搖月無觴,軟軟的喊出兩個字︰「月月……」

月無觴寵溺的撫了撫夜月色的額頭,對著北棠說道︰「今日各個地方在我回來之前打掃干淨!」

北棠臉色一變,一般的醫生都有那麼一點潔癖,他也不例外,讓他打掃那麼髒的東西。

夜月色開心的拉著月無觴繼續往外走,還不忘回頭對著北棠說道︰「記得把搔癢粉準備好!」

今日的小鎮中有些奇怪,街上沒幾個人,夜月色拉著月無觴在街上走著,好奇的看著一群人像前面奔去。

拉著月無觴快速的往前走,只見一大群人圍成一個圈,指指點點的不知在說些什麼,夜月色好奇的往前湊,只見人群中間被圍著一個頭發凌亂的披在臉上。用被子裹著的一個人,看不清那人是誰。

「真不知哪里來的女子,一大早光溜溜的躺在怡紅院的門口,一看就是清白不保……」旁邊有人說道。

夜月色沒什麼興趣,便轉頭離開了。

正在夜月色轉頭的那瞬間,只見微風吹開那人的頭發,微微能窺見那人的臉龐,可不就是秦傾。

昨日被南淵拎出來之後,本想拎到郊外的,沒想到被夜月色下的瀉藥發作了,急著找茅廁,順手把秦傾扔在了怡紅院的大門。

一個中了藥的女子,一個男人聚集的地方,發生了什麼事,自然不言而喻了。

「月月……」夜月色拉著月無觴,本想出來遛遛雙唇紅腫的月月,可是都沒了觀眾,一時間找不到樂趣了。懨懨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好……」月無觴反手拉著夜月色,往來的路走去。

剛剛快出沒幾步,昨日離開的朝崖便出現在了跟前,月無觴微微的皺了皺眉,含笑的眼眸有些冷冷的注視著他。

「少主,主上病的不輕,就在臨城……」朝崖一雙眼楮看著月無觴,然後狠狠的掃了一眼月無觴身邊的夜月色。

夜月色往月無觴旁邊一縮,月無觴臉上的笑意徹底的沒了,皺眉不悅看著朝崖,「我是不會去吧,讓他早些回去!」

說完拉著夜月色越過朝崖,走了。

朝崖眼神有些陰郁的看著夜月色的背影,突然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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