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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爬牆【文字版VIP】

「色色,太後娘娘叫你進宮何事啊?」夜月色在宮中遇到來接她的夜空,從以上馬車就開始問這句話,這不都回家了還在問。

夜月色剛剛跨進房間,反手將門關上,夜空沒擋在門外,一臉焦急的問道︰「色色,寶貝誒,別生氣啊!快開門跟爹說說怎麼回事啊!」

「我要嫁給月流影,嫁給月流影!」夜月色氣呼呼的往爬到床上趴著,她還是很生氣,很不爽!

夜空一听,嫁給月流影!頓時胡子一翹一翹的,這沒想到還真敢打他家色色的注意,這老太婆!

「色色,你別激動啊,你好好休息一下!」夜空趴在門上對著夜月色說道,不行他的去找阿雪商量商量,「杜鵑好好照顧小姐!」

夜空對著一直站在門口的杜鵑說道,擔憂的望了一眼夜月色緊鎖的房門,快步離開了夜月色的院子。

天色漸暗,夜月色懨懨的趴在床上生著悶氣,不管門口端著各種好吃的四位娘親如何一邊拿著扇子把香氣往她屋里扇,一邊說如何如何的好吃,夜月色都提不起勁。仍舊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夜漸深,屋外的人嘆了口氣焦急無奈的走了,門口放著的一排爐子,上面均冒著熱氣溫著夜月色愛吃的食物。

杜鵑悲劇的守在門外,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扇子,眼皮越來越重,最終撐不住,閉著眼楮睡著了。

一黑一白的兩個身影出現在了房門,南淵癟癟嘴,他簡直是勞模,還帶晚上陪著主子爬牆的那種。認命的上前點了杜鵑的睡穴,悄然的隱入了院子的門口把風去了!

月無觴輕車熟路的爬窗進屋了,朝著記憶中熟悉的位置走去,屋內點著燈,月無觴清晰的看到趴在床上的女子,感受到夜月色不平緩的呼吸,月無觴嘴角揚起一抹寵溺的笑意,慢慢的向床邊靠近,放重了腳步,一聲一聲的敲在地板上,不輕不重,恰好能讓趴在床上的某人听清楚。

「說了不吃飯!」夜月色悶悶的聲音傳來,月無觴微微皺了皺眉,不吃飯?真不乖!

月無觴微微嘆了口氣,腳步不停向著床邊走去,輕輕的躺在了夜月色的身邊。夜月色感覺到旁邊的地方陷下去,埋在被子中的都能問道一抹熟悉的味道,心里奇怪,他怎麼跑到她房間來了!

夜月色突然用雙手撐起腦袋望向旁邊,眼楮便被一汪柔情的深潭吸入其中,那人桃花雙目含笑,優美的唇勾起好看的弧度,就連那眼角的淚痣仿佛都沾染了笑意,越發的紅艷欲滴。

就那麼柔情似水的望著她,夜月色心突突的跳了兩下,然後突然想到今日的事。他竟然還敢登堂入室,半夜爬到她的床上,真是太過分了!

「登徒子!」夜月色抓起床上的薄被,扔到月無觴的身上,他本來想叫他流氓的,但是看著那人臉上流瀉的芳華,不自覺的吧兩個字換成了三個字。

月無觴不以為意的拿掉身上的被子,一個翻身將夜月色壓在了身下,墨色眸子笑意翻轉,奈何臉上還得裝出一副輕佻的模樣。妖孽無雙的臉龐驟然靠近夜月色,壓低聲音,**蝕骨的聲音從櫻花瓣一般的唇間溢出︰「對,我就是登徒子,如今要劫色!」

夜月色看著那人桃花般妖冶的臉龐,好像今日在宮中的事沒有發生過的樣子。彼時在宮中和青霓美人郎情妾意有說有笑,對她視若不見愛理不理;此時若無其事裝瘋賣傻,越想越覺得心里委屈。

牙齒壓住下唇,美目一眨,豆大的淚水便從眼眶中滾出來,一臉委屈的看著月無觴。

月無觴一時間有些驚慌失措,接觸夜月色以來,除了月流影嚇她、那日馬車中受到驚嚇以及據說他昏迷不醒的時候流過眼淚,從來都是一副沒心沒肺的人,此時委屈的望著他流淚。月無觴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反應。

修長的手指有些無措的拂去她臉龐的淚水,奈何越擦越多,只見灼人的熱一如那日昏迷之時感覺到的溫度,月無觴心中微疼。垂下頭,柔軟的唇印上了那淚流不止的雙眸,軟軟的唇不斷的在夜月色臉上游移,知道確定臉上再無一滴淚水。

月無觴見夜月色愣住忘了哭泣,嘴唇勾了勾,將唇貼在了夜月色的唇上,溫柔的攻城略地。

兩人分開之後,月無觴氣息微喘的平躺在了夜月色的身側,將此時軟弱無骨的人攬入懷中!

緩過氣來的夜月色頓時懊惱萬分,又被美色所迷,這只妖孽!生氣的轉過頭,隔著衣服一口咬在了月無觴的胸膛。

「嗯~」某只妖孽蝕魂酥骨的聲音從夜月色的頭頂傳來,怎麼听這麼覺得怪異,像……夜月色如今羞惱萬分,再次湊過去咬了一口。

「唔~色色今晚真是熱情……」月無觴嘴角的笑像化不開的蜜,他家色色吃醋的模樣真是可愛得緊。

夜月色吸了吸鼻子,悶悶的聲音從月無觴的胸口傳出來,「你今日和青霓美人笑得很開心!」

赤果果的指控,月無觴無奈一笑,哭笑不得,他哪有笑得很開心?突然聯想到宮中他笑的時候,那是心里想的是她。不過嘴上卻是放軟了語氣,「色色,我那時想的是你……所以沒對她笑得很開心。」

都說吃起醋來的女人是無理可講的,听著月無觴的話,夜月色心中變軟,但是口上依舊拉不下面子。

「明明就有!」月無觴抬起頭一臉肯定的望著月無觴,「我看見了!」

「色色,我不對不該對著色色以外的女子笑得開心!」月無觴看著夜月色一臉可愛的模樣,表情認真的看著夜月色,開始認錯。

「你還假裝沒看見我!」夜月色用手指戳了戳月無觴的胸膛,手感不錯。趁機多戳了幾下權當報仇!

「嗯,我的不是,不該心里想著你,還假裝沒看見你!」月無觴順從的讓夜月色報復的手指在他胸膛蹂躪。

「你還喜歡青霓美人那樣的溫婉佳人是不是!」夜月色手中一用力,月無觴微微皺了皺眉,戳到哪里了!

伸手捉住在胸前搗亂的手,月無觴微微用力將夜月色對視的位置,眸中流光溢彩,光影浮動的深情流成足以將人溺斃溫柔,配著獨有動听的嗓音,神情無比溫柔認真對著面前的女子說道︰「縱然世間萬千女子,或溫婉動人,或環肥燕瘦,或嫵媚妖艷,或清純可人,吾獨愛世間唯一的月色!色色,我喜歡的愛的只會是你,你要記得!」

夜月色有些怔住,月月這是在跟她示愛,那她是該故作嬌羞的說一聲「討厭」,還是深情脈脈的說一聲「我也是」!夜月色糾結著眉頭,對于月無觴的話並沒有多想,身子往下面縮了縮,決定裝鴕鳥!

月無觴眼楮眯了眯,然後笑了。如今都吃這麼大的醋了,她那點小心思自然瞞不過他,不過他有那個時間也有那個自信等她說出那句話!

不過,月無觴鳳眸微眯,動了動拉住握住夜月色的那只手,夜月色便穩穩當當的趴到了月無觴的身上,突然有些莫名奇妙的望著下面陰晴不定的人,剛剛不是還和天氣晴朗,如今怎麼一副要下雨的模樣?

心下突然明白某人先禮後兵的意思,很沒骨氣的對著月無觴諂媚的笑笑,本該處于上風興師問罪的人,此時一點氣勢也無的舉白旗投降!

「色色今日很不乖!」月無觴似有若無的氣息噴在夜月色的臉上,夜月色看著某人嘴角的笑,有種想逃的沖動。

「阿影,叫的很親熱!」月無觴微眯著雙眸,垂下頭覆在夜月色的頸間,嘴唇似有若無的擦過夜月色的耳垂,然後不輕不重的咬上去。

夜月色只覺得全身的酥麻了,聲音有些顫抖,明顯的底氣不足,「那,那還不是你惹我生氣的!」

「生氣就可以親昵的挽著他的手,叫的那麼親熱?」月無觴折磨的伸出舌頭說話間滑過夜月色的耳垂,引得身上的人明顯的一顫,然後聲音帶著溫柔的在夜月色的耳邊響起︰「色色,我也是會吃醋的,我不想看到你對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笑,不喜歡別的男子出現在你的面前,色色,我也會吃醋……」

听到某人如此直白的語氣,夜月色心中變得軟軟的。

「我其實在掐他!」夜月色趕忙說道,天知道她是多麼無辜,明明是他不對,為什麼最後妥協認錯的是她,嗚嗚。原本想要問的問題,一個都沒問出來!比如他和青霓美人什麼關系?太後是不是想要他娶青霓美人?

「不要說嫁給別人的話,我會傷心的……」月無觴懶懶的問道,呼吸順著耳垂一路往下,帶著溫熱濡濕的唇停在了夜月色脖子上的大動脈處,引得夜月色血脈跳動得更加劇烈。

那里還有時間思考,話本能的從口中溢出來,「嫁給太監也不嫁給人妖!」

「呵呵……」夜月色話徹底的愉悅了月無觴,輕緩的笑聲溢出來,別樣的好听!隨即,眉頭皺了皺,這話听著多麼的不順耳!

「咕咕……」某個十分不和諧的聲音在安靜的氣氛中響起,夜月色可憐巴巴的說了一句,「月月,我餓了!」

月無觴嘆了口氣,「嫁給太監也不嫁給人妖」這是什麼話,她以後只會嫁給他的,抱著夜月色翻身坐起來,這個口誤以後再糾正。寵溺的將夜月色打橫抱抱起,走到屋內的桌邊放到凳子上,柔聲說道︰「以後生氣也不能不吃飯!」

說完轉身打開門朝著外面走去,將還暖在爐里上的食物取了幾樣拿進屋。放在說上一一擺好,夜月色望著燈光朦朧中月無觴,側臉的線條很溫柔,長長的睫毛在絕美無雙的臉上投下翩躚的剪影,真是該死的好看!

夜月色呆呆的接過月無觴遞過來的筷子和食物,低頭本來吃得很香,但是月無觴那膠著在她身上的視線強烈得讓她忽視不了,夜月色抬頭,只見月無觴目光柔和,眸中的寵溺似乎能將人溺斃。

夜月色有些不好意思,奇怪的問著月無觴,「月月你是不是也餓了?要不要吃點?」

說著將手中夾著的食物遞到月無觴的跟前,月無觴含笑的用嘴叼過夜月色遞過來的食物,眼神依舊定定的鎖住夜月色的眼楮。

本來溫馨和諧的氣氛卻因屋外出奇大的動靜給破壞掉,院子的大門似乎被誰重重的踢了一腳,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月無觴微微蹙眉,便听到門外風回雪的聲音響起︰「是誰?」

又是一陣響動,然後聲音漸漸遠去,月無觴老僧入定的坐在夜月色的身邊,溫柔對著夜月色說道︰「吃飯!」

夜月色疑惑的扒著碗中的食物,月無觴皺了皺眉,夜相那老狐狸似乎很中意風回雪啊!

屋外突然閃過一個人影,去而復返的風回雪在門外擔憂的問道︰「月色,可有事?」

夜月色口里包著一口食物,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包著食物對著屋外的風回雪說道︰「阿雪,我,我在吃飯!」

風回雪望著屋內燈光投影下的兩個人影,眉頭微皺!輕聲的問了一句︰「我可以進來嗎?」

夜月色咽下口中的食物,拉著月無觴在屋內東看看西看看,哪里能藏人。月無觴若無其事的倒了一杯水給夜月色,眸中唇角的笑意很絢爛,用唇語對著夜月色說道︰「喝口水!」

夜月色火急火燎的拉著月無觴來到床前,指了指床底,月無觴眼楮微微眯起,讓他藏床底?!

月無觴定在原地,眯起眼楮看著夜月色,一臉不屑,薄唇微動︰我們又不是偷情!為何要藏起來!

夜月色焦急的回了一句︰你是爬牆來的!

月無觴有些哭笑不得,不過讓他鑽床底,兩個字沒門!

夜月色一急,將月無觴往床上一推,然後爬上床,拉過被子整個人趴在月無觴的身上,動作一氣呵成,然後對著屋外的風回雪說道︰「阿雪,我要睡了!」

月無觴勾了勾嘴角,以風回雪的修為豈會不知道屋里多了一個人,而且他們在房間中的一舉一動豈能逃過他的眼楮!

不過麼,他就是想讓他知道他在這里而已!而且最關鍵的是,夜月色還護著他!月無觴渾身放松的躺在床上,享受著某人的投懷送抱,清幽的香氣從夜月色身上似有若無的傳到他的鼻尖,很好聞!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麼事喚我!」風回雪溫和的說道,不過他依舊不放心屋內的那人和她單獨相處著,「我就這外面,有事一定喚我!」

風回雪退到院子中間,獨立中宵,一身青骨負手而立,月光下生出些許落寞寂寥之感。交握在手指慢慢收緊,或許應該找個時候會會月無觴……

房間內的夜月色見風回雪退開了,頓時松了口氣渾身軟軟的趴在月無觴的身上。月無觴不樂意了,他守在門外是個什麼事啊!

「色色,你這般壓著人家……」難得剛剛放松下來的夜月色,一听這聲音,頓時神經緊繃起來,緊忙翻身躺到了月無觴的身邊,一只手捂住月無觴的嘴,一邊討好的輕聲說道︰「不要說話!」

「唔~唔~」夜月色听著月無觴越來越**,越來越引人遐想的聲音,去死的心都有了。豈料此時某只妖孽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夜月色的手心,夜月色感覺到手心傳來的酥麻感,頓時覺得手上沒了力氣,捂住月無觴嘴的手頓時松開。

「唔~」某只妖孽風情萬種的呢喃一聲,幽幽的說道︰「色色不要著急,不要緊張……」

夜月色翻身起來,騎坐在月無觴的身上,拿著雙手捂住他那不斷吐出魅惑的嘴唇。

院中的風回雪緊緊的握了握雙手,見屋里沒什麼在沒有什麼聲響,握緊的拳頭漸漸放松。整個人僵著身子,一動不動的站在院子中。

可憐情無數,化成愁,月夜露相伴,為誰立中宵?

屋外的月白色人影有些孤寂的融入了淒涼的夜色中。

屋內被夜月色捂住嘴唇的月無觴,眯了眯狹長的鳳眸,如此痴情,不過可惜不是有句話叫做向來緣淺,奈何情深!被夜月色捂住的唇角習慣性的勾了勾,桃花雙眸望著騎坐在她腰間的女子,眸中桃花幻化成一片寵溺,真是個惹禍精!

夜月色見月無觴似乎沒有再開口的打算,松了口氣,再次躺在月無觴的身邊。聞著旁邊的人身上讓她那麼熟悉的味道,似曾相識,似乎好多個夜晚,鼻尖總是會縈繞著一股清香。夜月色眸中有些疑惑,轉過頭看著月無觴的臉,聞著從他身上傳來的氣味,心中的疑惑更深。

「那個,月月……」夜月色對著月無觴問道,莫非那些夜里出現在她床上的人,一直是他?還害她因為夜夜夢見美男在懷,心中愧疚了那麼久!真是可惡!

「嗯?」回應她的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調調!只不過那微微上揚的尾音,讓他發出來卻是異樣的好听。

「那個你是不是,以前,晚上,跑到過我的房間……」夜月色一雙清澈的眼楮定定的看著月無觴,一副要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模樣。

月無觴的嘴角抽了抽,她什麼時候變得如此聰明了?整了整臉上的神色,斂去那漫不經心的笑容一派正經的看著夜月色,吐出一句讓夜月色哭笑不得的話。

「不然你以為是誰!」

「你怎麼可以大晚上的潛進姑娘家的房間!」夜月色一臉激動的坐起來,指著月無觴控訴道。

「不是被你潛回來了麼?」月無觴幽幽的說道︰「那日香山……」

夜月色頓時沒了氣勢,偃旗息鼓的躺倒床上,折騰了大半夜,不知不覺的就睡著了!

月無觴見夜月色的呼吸漸漸平緩,睜開清明的雙眸,輕輕的起身,為夜月色拉好了被子,優雅的起身,整了整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朝著門外走去。

月無觴剛剛關上房門,立在院中的仿佛化成雕塑的風回雪,瞬間一個閃身來到月無觴的身旁……

一向溫潤的風回雪,此時幾乎雙目有些赤紅,雙手緊握極力抑制住自己不去將那始終掛著笑的人撕碎。

兩人十分有默契的飛身朝著相府外面而去,隱在暗處的南淵擔憂的尾隨而去。

京城郊外的空地上,一白色,一月白的兩個身影同時落地,激起風聲鶴唳,翻飛的衣袂獵獵作響,同樣墨色如緞的長發凌厲的飄揚在空中。

兩人誰都沒有動,靜靜的站在原地,神色平靜的注視著對方,周圍被震起的落葉不斷的在兩之間翻飛,直到兩人的視線定格在飄在兩人中間的那片落葉上。

電光火石之間,兩個身影均往前動了,一時間落葉全部無聲的落在地上,只見兩個人影在空中飛舞,速度快得根本讓人捕捉不到他們的動作。

隨後趕來的南淵,有些擔憂的看著和風回雪斗在一處月無觴,只能看見不斷在空中翻飛的白色一角。

以兩人為中心的至少半徑十米之內風平浪靜,落葉安靜的躺在地上;十米之外,狂風四起,落葉被凌厲的勁風卷起在空中無助的回旋。

空中纏斗的兩人同時落地,凌厲的勁風向外蕩去。

兩人穩穩的落回原處,風回雪溫潤的眼眸暗了暗壓住渾身亂竄的真氣;月無觴淡笑著吞下了胸口翻滾的血氣。

這場男人與男人的比試,一局下來,不分勝負!

風回雪皺了皺眉,那日勿言大師的以陰克陽,陰陽相濟,「千日紅」本是至陽至剛的毒藥,在月圓之夜遇到至陰至純的處子血,就會從中毒者身上過渡到女子身上。那樣殘忍的解毒方法,一想到月無觴是因為這樣靠近夜月色的,風回雪心中的怒意就不斷的翻滾。

「你要如何才不會傷害她?」風回雪斂了斂神色,看著前面始終掛著一抹笑意的臉,聲音平靜的問道。

「如何都不會傷害她!」月無觴臉上換了一副正經的表情,桃花雙目睨過風回雪,懶懶的語調不難听出里面的堅定。

「你一開始就是以不良的動機接近她,而且你的毒一天不解你就一天不能靠近她!」剛剛傾盡全力的打斗讓風回雪渾身的戾氣泄盡,此時平靜的對著月無觴說道。

月無觴眯了眯眸子,隨即臉上揚起一抹顛倒眾生的笑意,緩緩的說道︰「如果我要拿她解毒,中元節那日便可,還需等到你來做護花使者!」

這個世界上的男人,除了他,他不希望任何一個人這樣時時刻刻的想著她念著她,因為他能給她就是整個世界,其余的人最終都會成為多余!

「如此甚好!」風回雪緩慢的轉身,雖然他知道月無觴不會真的傷害月色,但是想著月無觴的話,才驚覺到她真的已經不是曾經的那個她。而如今的她已經有另外一個人守護,不需要他了。但是將自己從小護在手心的人轉手交到別人手中,那種感覺莫過于從心里剜去一塊肉,然後血肉模糊……

「此毒不解,無論如何,我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留下一句話,翩躚的人影瞬間消失在了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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