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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我沒法跟你過了![手打VIP]

「成奕揚,你給我回來!」

「干嘛?」成奕揚倚在門邊上,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過來,給我搓背!」秦汝娃說著,翻了個身,趴在浴缸上。

「我為什麼給你搓?你有什麼好處給我?」說話的同時,成奕揚已經在浴缸前蹲了下來。

秦汝娃丟給他一條毛巾,說,「我天天給你搓,你現在給我搓一下,會死哦?」

「你不怕我吃你豆腐哦!」

「就是想讓你吃干淨一點的豆腐,才讓你給我搓背的!」

「什麼意思?」

「剛剛那個臭男人的髒手在我的背上模過,我到現在都還覺得有蟲子在上面,你趕快幫我搓一搓,把它搓走!」

「那他有沒有模你其他地方?」成奕揚突然大聲嚷道。

秦汝娃遲疑了一下,回答說,「沒有啦!」

沒有是假的,難道真被那臭男人模過的地方,都讓他來搓!能自己搓的地方,她都已經搓了好幾十遍了,只是後背夠不著,才把機會給他的。

「真的?」成奕揚似乎不相信。

「是啦,是啦,趕快幫我搓了,要不願意就出去好了,我自己來,泡到明天早上總該能干淨了!」秦汝娃說著,就要伸手去搶成奕揚手中的毛巾。

「別,我來!」

「咦?這里怎麼會黑掉?」成奕揚指著秦汝娃右邊肩膀問道,上面是紫了一塊。

「哪里?」秦汝娃回轉過頭去看,但是因為在後背,所以並沒有看到。

「這里!」成奕揚輕輕擢了一下秦汝娃受傷的那地方,示意她看。

「呀,痛!」秦汝娃叫道,然後白了他一眼,罵道,「你小點力不行嗎?明知會痛的,還用手指這樣擢!」

成奕揚無語,他明明就是輕輕的踫了一下,她卻鬼叫連天。

「我去拿點藥水給你搽搽!」

「不用了,先幫我搓背吧,搓干淨一點!」

成奕揚听從她的話,拿起毛巾,說,「那我搓了啊!」

可是話音剛落,又听她「啊」的一聲,從浴缸站了起來,對成奕揚大吼道,「成奕揚你個變態!」

成奕揚愕然,既為秦汝娃**果地站在他的面前,也為秦汝娃所講的話。不是沒有見過,但此時此刻看到她潔白的tong體,還是有那麼一股沖動。

秦汝娃只顧著要訓斥成奕揚,忘了自己可是一絲不掛的事實。當她發現成奕揚那那俊美的臉正漲得通紅,那充滿男性特征的喉結也在不停地上下亂竄的時候,她適才發覺自己差點又引誘人犯罪了。

「你看什麼?」秦汝娃羞得滿臉通紅,一手捂住自己的胸部,一手把成奕揚推倒在地。

可無論她怎麼弄成奕揚,成奕揚的眼楮也還是一直停留在她的身上,。男人都是色魔,要他把眼楮移開,除非把他的眼楮給挖了。不得已,秦汝娃只好轉過身去了。

「還看!」秦汝娃跺腳喊道。

「你自己都站起來了,不就是為了讓我看的嗎?」成奕揚大言不慚地說道,嘴角勾起的笑意,說他是婬笑也好,說是媚笑也好,總之都很好看。

「你以為我想站起來了嗎?我還沒有怪你呢,你個死變態,你是故意的是不是,叫你搓一下背,不願意就出聲,還玩報復,搓那大力,要揭我皮啊!」

「你不要那麼自戀好不好,你有那麼女敕嗎?我那麼小力,能剝你的皮嗎?」成奕揚嘴上雖這麼說,可眼楮停在秦汝娃那光滑細致的後背上的時候,他不得不承認,她的皮膚真的很女敕。他也只不過輕輕用了一點力氣,那潔白的後背便泛了,粒粒紅點,那是充血了。

「你出去,快點出去,不想看到你了!」

「你不用我搓了,我輕點啊!你過來呀,我幫你搓!」

「不用你了,你快點出去,再讓你搓,我明天就見不了太陽了?」秦汝娃堅持道。不是怕自己的後背被搓出血,只怕,成奕揚等一下會流鼻血,無論怎麼樣,她都不想見血。

成奕揚依依不舍地走出了浴室,回到床上去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覺得身旁有一個暖暖的軟體,他知道是秦汝娃回來了。沒有做什麼,只是抱著她,緊緊地抱著她,然後睡去。

轉眼,時間到了六月。六月的天氣說變就變,早上或許還晴空萬里,到了下午,或許又烏雲密布了。傾刻間來個傾盆大雨,來得及躲雨的,臉上往往露出了欣慰的表情,來不及避雨的,便在雨幕中邊跑邊罵,罵天,罵地,也罵「女人」。

下雨天會讓人煩躁不安,也有人對此把掌叫好,秦汝娃屬于後者。自那次成奕揚「哭訴」後,成奕揚便每逢下雨天,都會來接她下班了。

今天說會準時出現,可早過了放學的時間了,學生和老師們都走光了,成奕揚的車子還未出現在她的眼前。

天空下著小雨,秦汝娃就站在學校的大門口等。她焦急地朝成奕揚會出現的那個方向不停地張望。

可她沒等來成奕揚的車子。卻等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一個大帥哥,他不是成奕揚,而是秦汝娃以前的一位舊同事,杜宇。印象中的他,秦汝娃是這麼定義的,放蕩不羈,勾魂攝魄,女人的殺手,男人的嫉妒,話,是高山流水,悅耳動听,笑,是,花中之王,分外妖嬈。臉是天使與魔鬼的化身,有點邪惡,卻完美得像雕像。他的懷抱更是成千女人的夢想,很溫暖,很舒適。

只是現在,秦汝娃有了成奕揚,所有男人在她眼里,都成了一件觀賞品,沒有沖動。對杜宇也如此。

眼前的杜宇,已經月兌去了當年的稚女敕,越發顯得成熟迷人。一雙狹長的鳳眼,炯炯有神,體格也比以前大了,看來這幾年鍛煉得肯定不少。他還是笑著,笑得那麼燦爛,那麼的風情萬種,連秦汝娃看著都快產生眩暈感了。

「怎麼了,不認識我了?」杜宇笑道,一口整齊而潔白的牙齒和那對深深的酒窩,使他的微笑更具誘惑力了。

他的到來並非偶然。前面已經講過,他本是富家子弟,只是難以忍受枯燥的生活,才在畢業後,來到了第五小學當了一名老師。怎奈,卻被秦汝娃深深吸引了,頻頻獻殷勤,指望著能與秦汝娃來個開花結果,可沒想到,花還沒有開,就被秦勝活生生給摘了,一段戀情,還沒有出世就夭折了。

為了證明自己有足夠的能力,配得起秦汝娃,也為了要秦勝對自己刮目相看,當年,在受到秦勝與張亞昕的污辱後,杜宇一氣之下,便跑到美國去了。

如今的他,接管了他父親的事業,成了商業中的姣姣者。他也算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富豪了。他知道,在秦勝的眼里,金錢與地位就是他擇婿的標準,以他現在的身價,要上門提親,秦勝肯定會笑得合不攏嘴的。

秦勝那里,他是沒有什麼好擔心了,可是更讓他頭疼,不,應該說是讓他心痛的事實,已經擺在了他的眼前。秦汝娃結婚了。

剛剛得知秦汝娃結婚的消息時,他仿佛覺得整個世界都黑暗了,他甚至有一段時間,還因為這個問題失眠了。

後來,他終于想通了。所謂的「想通」,並不是決定要放棄,而是堅持不懈。他想,結婚算什麼,不是有離婚這東西嗎?如果自己足夠好的話,已婚也不可能成為他們之間的障礙,他不會介意她結了婚的。

一回國,他就找機會靠近秦汝娃,可都沒有成功。他知道秦汝娃是個健忘的人,可不知道她可以健忘到那種程度。面對面站在她面前,她也未能一眼就把他認出來。好幾次了,他都想直接來學校找她,但一想到,她是一個最講工作原則的人,決不允許有人打擾到她的工作,這個,在他還是她的同事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倘若打擾她的工作,說不定會令她對自己產生反感。沒辦法,只能在放學的時候,在校門口轉轉,看看能不能踫上她。前幾次,都很不巧,每次看到她的時候,都見到她直接鑽進一輛車,然後隨著車消失在他的視線。他看到了車里的男人,他也知道他是誰,恨,但也很無奈,誰叫人是秦汝娃的老公呢。

今天,終于讓他遇上了這個機會。終于可以跟她說話了。秦汝娃沒有一出校門就往車子里鑽,因為他老公還沒有來,也許她老公今天下午沒空來接她,杜宇這樣想道。

看著眼前的這位帥哥,秦汝娃有點迷茫,也有點驚惶失措。好久沒有見到過除老公之外的,那麼帥的男人,听那男人的語氣還是認識的 ,不知不覺的,秦汝娃的心跳也加快了幾個拍。

秦汝娃撓了撓後腦勺,盯著杜宇看了好一會兒,覺得有點眼熟,卻想不起在哪見過。

看著她那絞盡腦汁回憶的模樣,杜宇有點失望,不過很快就用微笑掩飾過去了。

「你的記憶力有沒有這麼差!」杜宇說,然後伸出手指,在她光亮的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試圖以此,喚醒她的記憶,那段與他的記憶。

這招果然奏效。只見秦汝娃猛地一敲自己的腦袋,腦海里便浮現了幾年前一起工作的場景。那時,她還是個愛幻想的女人,整天幻想著有個白馬王子天天給她送花。杜宇的出現,讓她的幻想對象轉移到了杜宇身上。但她雖然對他抱有幻想,真的只是幻想,並未希望能有一天跟他在一起。所以,她一直都不知道,有個叫杜宇的人,曾經,現在都在深深地暗戀著她。

她第一次被人彈額頭也是被杜宇給的,他老是笑她笨,然後老是用手指彈她額頭,她並不知道,那是杜宇對她的專屬動作。

「你你,你,你是杜,杜,杜先生!」秦汝娃驚呼道。與杜宇認識了那麼多年,她可從來都沒有直呼過他的名字。一來,是出于禮貌,二來,她總覺得她與杜宇的關系還沒有達到可以直呼對方姓名的那種程度。

杜宇甜甜一笑,算是回答了。

「你去哪兒了,我都沒有見過你了 !」秦汝娃激動地嚷道,一激動起來,也忘了男女授受不親之類的了,一把抓住杜宇的手,緊緊的握在自己的手里,像是遇到了十幾年沒有再見過面了的好姐妹一樣,全然沒有異性之間那種微妙的感情成分在里面。

「你是沒有見過我,可我見過你好幾次了呢!」杜宇深情地答道,微笑還在,眉宇間卻多了一份憂傷,雙手不自主地反握住秦汝娃的小手。

他的表情大轉變,馬上引起了秦汝娃的不適。笨笨的她,終于也有有敏感的時候,她隱隱感覺到,杜宇對自己,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她嚇得馬上把手縮了回來,往後退了幾步。

「是,是,是,是嗎?」秦汝娃顫聲答道,表情煞是尷尬,收回來的雙手也不知要如何放才好,大大的眼楮也不知該往哪看才好,只得四下逃竄。

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真情實感流露了出來,杜宇有點後悔了。他並不是擔心自己的情話說得不夠動听,只是這麼曖昧的話,在一個已婚的女人面前,從她丈夫以外的男人口中說出來,就算再風騷,更熱情的女人,也會感到稍有不安,更何況,秦汝娃這種安分守己,用情專一的傳統小女人。

杜宇真怕自己一下子太過于熱情了,會把秦汝娃給嚇跑了。便不慌不忙地改口說,「我是在照片上看的,學校的老師大合影里!」說完,自己先笑了起來,想以此緩解一下尷尬氣氛。

秦汝娃當真信了,繃緊的神經,終于有了點松勁。不說已經完全放松了,但至少也沒有之前緊張了。

「原來如此!」秦汝娃長吁一聲,接著又說,「那我也看過你好幾次了!呵呵!」

「真的?」杜宇一臉的不置信,可眼里又充滿了企盼。

「真,真的!」秦汝娃吱唔道,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長發。每次,當她說謊話的時候,她就會扯自己的頭發了,興許是想以此來贖罪吧。事實上,她家里根本就沒有杜宇的照片,就連合影都沒有。她之所以會這樣回答,純粹是覺得是禮尚往來,既然杜宇這樣做了,自己也該有所行動,才能回禮,盡管這個「行動」是虛構的。反正事實是不是如此,只有自己知道,只要不讓談話陷入尷尬境地,撒撒小謊又有何不可,又不會傷害到任何人。

雖然知道她在說謊,可杜宇听了還是覺得很開心,覺得很滿足。

「今晚有空嗎?一起吃個飯吧!」杜宇說,眼楮直勾勾地盯秦汝娃。那誠懇的態度,那溫暖又多情的微笑,有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誘惑力。仿佛誰拒絕了他,誰就會成為千古罪人一般。可怎麼辦呢,秦汝娃是一個「不解風情」的女人,對于他的盛情,她只能做千古罪人了。

「不行 ,我要∼∼」秦汝娃話才說到一半,便被一陣刺耳的汽車鳴笛聲給打斷了。

倆人循聲望去,不遠的地方,停著一輛黑色跑車。里面的人正怒氣沖沖地盯著他們倆看。可秦汝娃並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所以並未理會。他們並不知道,從他們開始談話時起,那輛車就停在那了。

「那個,我今晚沒有空 !」秦汝娃接著把話說完,眼楮卻不時地往那輛里望去,心不在焉地說道,「不好意思哦!」

她的這個小動作,令杜宇看著很刺眼,他很想伸手把秦汝娃的臉扳過來,讓她看著自己講話。可他沒有,並不是不敢,而是知道,操之過急,也許會使結果背道而馳。他不願意看到事情在預料中發生差錯。

他也知道車里坐的人是誰,他真想讓成奕揚消失在這個世界,不對,讓他從來就沒有出現在這個世界。這樣,或許,秦汝娃到現在還是一個單身女人,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地追求了,不用像現在那樣,還得顧及那麼多,連說喜歡她的話也不敢說。

「那你什麼時候有空,我們再約嘍!」杜宇平靜地說道,仿佛剛剛在思想里殺人的那個人不是他。

「我也不知道 !」

「那,你記住我的號碼吧!你什麼時候有空,你就給我一個電話,好嗎?」杜宇只說要把自己的號碼給秦汝娃,並沒有要求讓秦汝娃給她的號碼,因為他早就有了她的號碼,只是一直都沒有打給她。而他也堅信,秦汝娃肯定沒有留著他的號碼。雖然他不想承認,但事實就是如此。

「好啊,你號碼是多少?」秦汝娃一邊問,一邊往包包里掏手機,可找來找去,都沒有找著。

「XXXXXXXXX」

「等一下,我還沒有找著我的手機!」秦汝娃焦急地說,雙手還在不地在包包里搗,只差沒把它們全部從包包里倒出來。

而此時,刺耳的聲音又響了起來。成奕揚好像是故意的,摁著就沒有松手,那聲音就一直在上空盤旋。

「別吵了,就來了!」秦汝娃朝成奕揚吼道,「等一下會死嗎?」

「要不,我寫你手上好了!」杜宇說。看著秦汝娃找得汗珠都出來,杜宇不禁心疼起來。

「也行!」

回答的同時,秦汝娃已經伸出了手,要去拿杜宇手中的那只筆了。

杜宇並把筆遞給她,「我來吧!」未等秦汝娃答應,他便在秦汝娃伸出來的那只手上寫下了一連串的數字了。

「嗯,行了!」杜宇滿意地笑道。

「那我走了!」秦汝娃說,「再見!’」再見!「

道別之後,杜宇目送她上了車,才朝相反的方向走去。他的車,藍色的蘭博基尼就停在那里。

秦汝娃一邊看著手上的數字,一邊向成奕揚跑去。試圖在上車之前,把號碼記住。只是她有點笨,念了好幾遍,都沒有記住。好不容易,有點印象了,卻被成奕揚突然制造的刺耳的聲音給嚇走了。」干嘛呀你,想嚇死我,是不是?「秦汝娃說完,便迅速鑽進了車子。

秦汝娃還沒有坐好呢,成奕揚便迫不及待地要審問她了。」那人是誰?「」我的一個舊同事!「秦汝娃開心地答道。」一個舊同事,有那麼多的話要說嗎?「成奕揚生氣地問道,如果秦汝娃是跟一個普通的男人搭訕,他也許就不會那麼生氣了。可,那是一個比自己還優秀的男人,他怎麼能不吃醋呢。」怎麼會沒有話說呢,舊同事來的,以前經常一起玩的。如果不是你死命在這里催催催的話,我們肯定會聊得很開心,我覺得我們還有很多話要說呢。「」我們,我們,我們?你們很熟嗎?還我們?「成奕揚黑著張臉說,話里的溫度驟降了幾度。」怎麼能不熟呢,做了兩年的同事 ,兩年 ,很長了!「」同事?「成奕揚若有所思地問道,神情突然變得古怪。」嗯!「秦汝娃點了點頭,並沒有發現成奕揚的異樣

成奕揚突然想起,那次盛文娜的生日晚會上,那里有一個長得很好看的男人,老是盯著秦汝娃看。當時,他只是認為那只是一個之徒,看秦汝娃笨笨的,所以心懷不軌。如今,看來,這是一場賭局,籌碼便是秦汝娃。

找了半天,秦汝娃才發現自己的手機原來揣自己的兜里了。」原來在這里了!「秦汝娃興奮地掏出手機,並仔細地把手心里的號碼輸入到手機里。」你在干嘛?「成奕揚大聲問道,他其實知道她在干嘛。」我在記剛剛那位同事的號碼,我怕我會忘記!「秦汝娃笑著回答說,絲毫沒有感覺到一股怒氣成奕揚的丹田處冉冉升起。」不許記他的號碼!「成奕揚厲聲喝道,伸手打了一下秦汝娃的手,接著又遞給她一張紙巾,命令道,」把它給我擦干淨,如果等一下讓我發現上面還有一絲絲他留下來的痕跡,我就把你的手給剁了!「」你生那麼大氣干嘛呢,不就是一個舊同事嗎?你也那麼惱火,你在吃醋啊?「秦汝娃笑問道,心里喜滋滋的,就喜歡看他吃醋。」知道就好!「」哈,呵呵,「秦汝娃傻笑起來,」你真的吃醋 ,我好開心哦!呵呵!「」閉嘴!趕快給我把手擦干淨,倘若,讓我知道你以後,還敢盯著這個男人看,我就把你的眼楮挖出來!你給我記住了,你已經是我的女人了,你不許盯著別的男人看,尤其是剛剛的那個男人,要看,你只能看我,你要想男人的話,我又不在你身邊的時候,你就看我照片,知道了沒有!「」這男人真**!「秦汝娃在心里想道。可是這麼霸道的話,那麼狠的話,她听了卻覺得心里暖暖的。」知道了,我擦還不行嗎?「說著,就用另一只手用力地擦那些數字。」反正我又已經記住了!「她在心里想道。

此時,車子正在一處紅綠燈前停了下來,得等一上段時間,才能繼續前行。幾乎是同時的,成奕揚與跟他的車僅有一米之隔的那輛車都搖下了車窗。

兩車主在目光相遇的那一刻,空氣里彌漫了硝煙味,成奕揚是黑著臉的,而杜宇是笑著的。可兩人對彼此的敵視態度並不亞于對方。」我今天等你等了好久 ,你怎麼那麼遲才來!不過,好在你遲到了,要不然了還可能踫不上我的舊同事了呢!「秦汝娃在那自言自語,並不知道身邊正在發生的事,」你有沒有看到過我的那個舊同事啊,很帥的一個男人,有沒有同感,很多女人喜歡他的哦。不過,問你也是白搭,你那麼清高,你絕對不會說哪個男人比你帥的!「秦汝娃只顧著認真地擦拭著手上的筆跡,絲毫不知道成奕揚的眼楮正在與別人打著架。

秦汝娃沒有得到成奕揚的任何反應,卻听到了後面的汽車的鳴笛聲漸起。她抬頭一看,才知道,已經是綠燈了。」快開車,快開車,綠燈了!「秦汝娃催促道,無意的一瞥,她發現了車窗外的那輛漂亮的車。

男人都喜歡看美女與靚車,就這是為什麼香車與美女合在了一起。秦汝娃天真地以為,她的男人,也是因為看靚車看得出神了,才會不知道已經是綠燈了。全然不知道,一場因為她而起的沒有硝煙的戰爭,已經吹響了號角。

秦汝娃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靚車里面的司機長什麼樣,它就開走了。成奕揚這才啟動了車子,一聲不吭地朝前駛去,臉色黑得陰沉,狠狠踩著油門,車子就在車如馬龍的馬路上飛奔起來。

秦汝娃不知情,還想著調侃他一番。」干嘛呢,嫉妒別人的車子比你的漂亮啊?「秦汝娃打趣道,笑意盈盈。」你閉嘴!「成奕揚冷冷說道,那雙深邃的眼楮,有團團火焰在竄去,鼻翼一張一合,樣子怪嚇人的。

秦汝娃愕然,並不懂得自己的一句玩笑話,怎麼就打的翻了他的火罐一樣。秦汝娃怔怔地看成奕揚很久了,還是覺得委屈,嘟嚷道,、」凶什麼凶呀,我又沒惹你!「」女人,都是愛慕虛榮的小人!「成奕揚憤憤說道。」你說什麼呢,「秦汝娃不滿地反駁道,心里覺得特憋屈的,」我怎麼就愛慕虛榮了呢!「」你不愛慕虛榮誰愛慕虛榮,看見男人就撲上去,看見名車就兩眼放光,還把不把我放在眼里了呀啊你!「」我撲誰了我,我撲來撲去,還不是撲你身上了。還有,我什麼時候看見名車就兩眼放光了,我這眼楮長得就水汪汪的,我見什麼我不放光了我!「」你不用狡辨,剛才就是最好的證據。說什麼舊同事,說白了,就是舊情人,看你剛才那熱情勁兒,我就沒見你對我那麼熱情過。還有,不就是一輛破車嗎,有什麼好稀罕的,趕明兒,我買它個十輛八輛,停我們家的停車場,讓你吃飯睡覺都在上面!「」我怎麼就對你就不熱情了?哦,難道我整天跟著你,粘著你,親你,吻你,那就是熱情了。再說了,倘若杜先生是我的舊情人的話,今天坐你車子的人也不會是我了,我也不會是你的妻子了!「」這才是你的心里話,對不對?是不是那男人一追你,你就會撲上去,對不對?我看你就是厭倦了我,厭倦了我車子,想換車子坐,還想把自己的老公換掉是不是?現在就很想坐到剛剛那輛破車上,是不是?「成奕揚越說越激動,車子也越開越快,很快就在停車場停了下來了。」我怎麼覺得你越說越過分了,成奕揚!「秦汝娃也有點生氣,他吃她醋,她喜歡,可他詆毀她,她听著就不舒服,」你把我當作是什麼人了,我在你眼里,就那麼膚淺?說什麼我想坐那輛破車,你以為我是誰啊,想坐就坐啊?「」說來說去,你還是想坐!「成奕揚吼道,接著,」呯「的一聲,車門被重重地關上了。」 ,我怎麼發現你講話是橫著來的!「秦汝娃生氣地下了車,沖著成奕揚大聲說道,」我什麼時候講過,我想坐那輛車了。不說別人會不會願意讓我坐,就算別人求我坐,我也未必坐!「」這是你說的,要是哪天,我看你上了那家伙的車,我就把你的腿剪掉!「成奕揚回頭,惡狠狠地說道。

秦汝娃並不知道那家伙指得是誰,也不知道那輛車是誰的,更不知道成奕揚為什麼會對那輛車那麼反感。」你今天是打算要跟我吵架的是不是,啊?我上誰的車了,我除了上公車,就是上你的車,我還能上誰的車?「

秦汝娃氣得快哭出來,卻還得忍著。她小跑著才能跟上成奕揚,接著倆人進入了電梯,架並沒有吵完。」上你舊情人的車!「成奕揚回頭朝秦汝娃怒吼道,這一吼可把秦汝娃嚇得不輕。接著,她便大哭起來了。」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我都說了是舊同事嘍,為什麼還要懷疑我!「秦汝娃攥起小拳頭哭喊道。好在,電梯里沒有其他,要不然,他們肯定又要成為焦點了。」相信你,我憑什麼相信你,憑你熱情洋溢地握著他的手,興高采烈地又蹦又跳嗎?還是憑看你時含情脈脈,憑他有名車,有錢,有地位,是嗎?「成奕揚冷冷說道。

倆人你一句我一句吵著,不知不覺就回到了自己家里。」你蠻橫,你不講禮!我懶得理你!「說著秦汝娃把東西放沙發上一丟,便氣憤地回到自己的房里去了。

可戰爭並沒有因為秦汝娃的離開而結束。成奕揚跟在她的後面也進了房間。」不是你懶得理我,而是你沒有禮可講!三心兩意,水性楊花的小人!「成奕揚已經失去理智,根本不去掂量一下他所說的話有多傷人便月兌口而出了。

本已抹干了眼淚的秦汝娃,听到他把自己說成那樣的人,心里很不是滋味,心一酸,眼淚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來。」我在你你心目中的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是嗎?「秦汝娃冷冷問道,淚水像斷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地往下掉。」你不是這樣的人,難道我是嗎?啊?有多少女人排著隊追我,我有去踫過她們嗎?我願意在你這棵樹上掉死,你倒好,有了一棵,還不夠,還要再去種一棵,你是看不起我,還是我哪方面滿足不了你,你非得找個人來氣我!「成奕揚說著,就惱火地往床上重重坐了下去。」別把自己說得那麼高尚,不要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錢包里還留著你初戀女友的照片。我只是跟我的一個舊同事湊巧遇個面。你就說我水性楊花。你整天把她的照片揣在兜里,那你算什麼?「秦汝娃氣憤地吼了回去,火力絕不亞于成奕揚,音量更是比成奕揚高了好幾個音階。」你傻瓜呀,她已經死了,死了,你在跟一個死人吃醋,你知道嗎?「成奕揚激動地從床上站了起來。一講到他那死去的初戀小女友,他的心還在隱隱作痛。倒並不是因為心里還在惦記著她,只是覺得對她有愧疚。想當年,要是他會游泳的話,也就不至于讓她死于溺水,自己也不會一輩子都良心不安。」是,我就是一個大傻瓜,傻到什麼都相信你,然後讓你什麼都懷疑我。我就是一個笨蛋,笨到明知自己連一個死人都不如,還賴在這里,跟你生活,排遣你的寂寞!「秦汝娃撕心裂肺地哭喊道,並從床上抓起一個枕頭,往成奕揚身上打去。

秦汝娃是越打越傷心,越傷心就越哭,哭得越厲害,也打得更厲害。打得越起勁,就越沒有理智了。」我讓你說我傻,我讓你說我笨,我讓你懷疑我,臭男人,我讓你說,我讓你說,我讓你懷疑我,嗚嗚,我讓你懷疑我,嗚嗚!「

面對秦汝娃幾近瘋狂的行為,成奕揚徹底被嚇到了。他沒想過要還手,可」醋「的味道還充斥著他的大腦,他還沒法子一下恢復到原始狀態。

也許是太氣憤了,秦汝娃打了很久也沒有停下來。而被打的成奕揚,則覺得自己的後背在隱隱發痛。最終,他忍不住伸手擋了一下迎面而來的枕頭,本只想著,輕輕擋一下,緩沖一下,然後讓它落到自己身上的時候沒那麼疼。可他沒想到,自己這輕輕的一踫,會把秦汝娃給」推倒「在地。

坐在地上的秦汝娃,頓時傻眼了,接著便嚎啕大哭起來。」你打我,成奕揚,你個死變態,居然打我!我沒法跟你過了!「秦汝娃一邊哭一邊往門外跑去,」我不跟你過了,我恨死你成奕揚,我不要再跟你過了!「

她什麼都沒帶就跑了出去,她人生的第一次離家出去,在她二十八歲那年,發生了,第一次跟老公吵架時發生的。

成奕揚還愣在原地,想不明白自己怎麼就把她推倒在地上。等他緩過神來,秦汝娃已經跑出了家門,鑽進了電梯。成奕揚連忙追了上去,可惜來不及了,秦汝娃已經剩電梯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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