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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我攤牌了

當喬納森從沉睡中醒過來的時候,身旁的妻子已經離開了,他並沒有在意妻子去哪里了,而是起身先朝著兒子克拉克的房間走去。

敲了敲房門,喬納森呼喊了幾句,但是房間內無人回應,他心中一急,一把推開房門,房間內空無一人,被褥整齊地疊在一起,看上去干淨整潔。

「克拉克!克拉克!」喬納森大聲呼喊著兒子的名字,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兒子被人帶走了,但是隨即反應過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就憑克拉克的能力,不可能有人無聲無息地將他帶走,更何況房間的被褥堆放的頗為整齊。

這是,瑪莎的聲音從樓下傳來。

「喬納森,吃早飯了!」

听到妻子的聲音,喬納森的心突然平靜了下來。

來到樓下,他果然看到自己的兒子克拉克正端坐在餐桌前吃著早餐,見到喬納森下來,抬起頭對他露出一個微笑來。

「克拉克,你」喬納森似乎有些尷尬,想了想最後說道,「你的床,還得過幾天才能到。」

「沒關系,Dad。」克拉克笑著說道,「其實現在這樣,我還更有安全感一些。」

「傻小子,瞎說什麼呢,哪有人趴在地上睡覺的。」瑪莎笑著說道,然後又對丈夫說道︰「等會你就陪我去鎮上,克拉克又長高了,也該換一張大一些的床了。」

「遵命女士!」喬納森攤開雙手微微聳肩答應道,然後坐到克拉克對面,看著正在吃飯的克拉克,他張了張嘴,但是卻沒有開口。

瑪莎看出了丈夫的心不在焉,不由得問道︰「喬納森,你怎麼了?」

克拉克聞言抬頭看向喬納森,卻見喬納森低下頭去專心地對付著盤里的食物。

克拉克挑了挑眉,卻沒有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汽車喇叭的聲音。

「克拉克,校車來了!」瑪莎看了一眼窗外,大聲說道。

克拉克卻依舊慢條斯理地吃著早餐,似乎沒有听到母親的話。

瑪莎再次喊道︰「克拉克,校車來了!」

「嗯,我知道了媽媽,沒關系讓它走吧,我不趕時間。」說完,克拉克端起一杯牛女乃,慢條斯理地喝著。

看到他這幅樣子,喬納森和瑪莎對視一眼,同時問道︰「你還好嗎?!」

克拉克澹定地點了點頭︰「當然,我有足夠的時間,在校車之前趕到學校,放心吧。」

喬納森眉頭一皺︰「克拉克,我們曾經討論過這件事,關于你那些超凡能力的事情,你不應該這麼冒險去展露你的能力!」

「Dad,沒有關系的。」

克拉克看著自己的父親,目光中充滿了堅定的溫和,他這種態度反而讓喬納森一時間有些愣神,好幾次都張開了嘴,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克拉克!我不同意!」一旁的瑪莎臉色一沉,斬釘截鐵地說道,「我不同意你使用你的超能力!那些能力我們並不了解,說不定會對你的身體造成損害」

克拉克突然伸出手,握住瑪莎的手掌,他手心的溫暖讓瑪莎也沉默了。

克拉克站起身來,高大的身形幾乎將整個房間內的光線都遮在身後。

「父親,母親,其實我已全都知道了。」

「你你知道什麼了?」喬納森喃喃道。

克拉克溫柔地笑著︰「我知道我的來歷,知道我的身世,知道所有的一切,也包括谷倉下面的那艘飛行器。」

「呼啦!」

喬納森和瑪莎同時站了起來,劇烈的行動導致他們身下的椅子朝後傾倒,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你你怎麼會」喬納森忍不住看向瑪莎,他甚至認為是自己妻子告訴克拉克的,但是他卻看到瑪莎同樣看向了自己。

克拉克突然高聲道︰「是我自己!」

喬納森和瑪莎看向自己兒子,目光中驚疑不定。

「或者說,是我們這個種族的特殊傳承吧。」

听到自己的兒子這樣說,喬納森腦海里浮現出的第一個形象,赫然是一條噴火的巨龍,各種奇幻小說中,唯有巨龍這種神話生物,才符合克拉克現在描述的情況。

強大的!

強橫的力量!

噴火的能力!

再加上,來自基因或者靈魂的神秘傳承。

「克拉克」瑪莎近乎絕望了,她已經能感受到自己的兒子即將離開自己,去尋找他真正的家人,而自己和丈夫,又將重新回到那孤獨的生活中去,沒有一絲希望,也沒有一絲歡笑。

克拉克站起身來,走到母親身旁,將她輕輕擁入懷中。

「克拉克,你能不能不走,你能不能還當我的兒子?」

「媽媽,我就是你的兒子啊!」克拉克溫柔地說道。

這一刻,他內心屬于卡爾艾爾的孤獨,被親自之間的親密和溫暖所驅逐,母子兩人的隔閡也煙消雲散。

喬納森看著這一幕,眼眶不由得濕潤了,他走上前去,伸開雙臂環抱住兒子和妻子,也是心中感慨萬千。

良久之後,一家三口重新做回餐桌,喬納森忍不住問道:「克拉克,你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世的?」

難不成真的很巨龍一樣,血脈傳承嗎?

「從上次那件事之後,一些信息就不斷出現在我腦子里,還有一些畫面,我就大致知道了我的身世」

「那你,還會回去嗎?」瑪莎仍舊有些擔心。

克拉克卻搖了搖頭︰「媽,我的星球已經毀滅了,盡管我一定會回去一趟,但不是現在。」

「毀滅了?」瑪莎心中一喜,但臉上並沒有表現出來。

克拉克點了點頭,對喬納森說道︰「Dad,我想去谷倉看看。」

喬納森點了點頭︰「其實從上次那件事之後,我就一直想把真相告訴你,不過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我們就一起去看看!」

「可是,該上學了」瑪莎說了一句,但父子兩就像是沒听見一樣。

看著眼前這個跟記憶中卡爾艾爾那個一模一樣的飛行器,克拉克腦海中再次浮現出卡爾艾爾的身影。

「將來要回氪星,這架飛行器恐怕不行,還得靠火星上那一架,不過那個曼哈頓博士,還在火星上嗎?」

一想起那個藍色光頭果男,克拉克就忍不住皺起眉頭,那種俯視星河撥弄宇宙的神力,光是想想就覺得可怕。

「怎麼了克拉克?」喬納森看見克拉克臉色不對,不由得擔心道。

克拉克搖了搖頭問道︰「除了這架飛行器,還有什麼東西嗎?比如水晶什麼的?」

喬納森想了想說道︰「水晶倒是沒有,不過綠色的隕石倒是有不少。」

「綠色的隕石?」克拉克第一反應就是氪石,他問道,「在哪里?」

喬納森伸開雙臂︰「就在斯莫維爾,到處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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