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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襯托?」馮去疾一時模不清楚,李斯是在說大家,還是單指自己一個人。

畢竟現場能稱為丞相的,只有他和李斯二人。

至于馮劫那個御史大夫,雖然職位也等同于副丞相,可畢竟人家的官餃沒有丞相二字。

上卿蒙毅在一旁冷眼旁觀。

作為秦始皇的心月復大臣,他現在倒是有些心灰意冷。

祖龍暴斃,扶蘇被矯詔賜死,哥哥蒙冤,現在還關在陽周大牢。

他的心已經死了,隨著秦始皇而死。

一朝天子一朝臣。

誰當下一任秦王,都跟他沒有半毛錢關系。

馮去疾和李斯撕X,他選擇看戲,兩不相幫,直到現在,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替他哥哥說話。

他算是看透了,自己和哥哥的位置太高,如果蒙恬被放出來,北地三十萬大軍,一定會跟隨蒙恬。

這是現在所有勢力都不願意看到的一個場景。

不對,還有一個人。

蒙毅忽然想起昨天晚上,家中的那封書信,心中一動,可隨即他又搖頭︰「女人做皇帝,真是天方夜譚。」

……

秦國的朝廷,為了黃賀佔用秦始皇陵寢鬧的不可開交。

鬧到最後,也沒有一個的章程。

以馮去疾為首的保守派,不同意大動干戈,但是想要沒收黃賀在咸陽的資產。

以李斯為首的革新派,既不同意大動干戈,也不同意破壞咸陽的「黃大仙商行。」

最終兩方人馬不歡而散。

遠在驪山的黃賀,很快就得到了這一消息,忍不住哈哈大笑︰「蛇無頭不行,這群自詡高智商的人才,個個都想爭名奪利,祖龍一死,後繼無人,在這麼內耗下去,別說來攻打驪山,就算是東面的陳勝吳廣,恐怕也難對付。」

歷史上的陳勝、吳廣起義,依靠章邯率領七十萬刑徒軍,為秦朝續命兩年。

如今七十萬刑徒軍,有一多半都在黃賀這里。

秦朝再想湊齊七十萬大軍,可就困難了。

「馮去疾那老小子倒有幾分見識,知道經濟是我的命脈,如果真被他辦成了,倒是一件麻煩事。」黃賀也就是隨口一說,其實根本沒把對方放在眼里。

現在的咸陽城在他眼里,就是一個予取予求的輸血機器,源源不斷的為驪山提供財力、物力、人力,順便還能當靶子,吸引陳勝等起義軍的目光。

畢竟現在秦國各地的反秦武裝,打的旗號都是消滅暴秦。

黃賀打定主意,悶聲發大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贏陰嫚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黃先生,真是對不起,我替馮丞相他們給您道歉,他們也都是被我兩個哥哥利用了,畢竟驪山一役,秦國都被打怕了,哪里敢對您指手畫腳。」

黃賀擺擺手,表示自己並不在意。

他拿起桌子上放置的幾張A4紙,上面是用毛筆寫就的隸書,「糧票局績效考核機制試用辦法。」幾個黑體大字赫然出現在白紙上。

其實隸書跟現代的漢字已經非常接近了,字形多呈寬扁,橫畫長而豎畫短,講究「蠶頭燕尾」、「一波三折」。

贏陰嫚曾跟隨書法大家李斯學習隸書,寫的一手好字。

黃賀忍不住贊嘆道︰「陰嫚,你這筆字好啊,沒有十年的苦工可下不來。」

贏陰嫚嘴上謙虛,心中高興。在她印象中,這還是黃賀第一次夸贊她。

黃賀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過優秀,無論是思想、本事,都遠遠的超過這個時代的男子。

跟黃賀交流過後,再跟其他人說話,贏陰嫚都會有一種味同嚼蠟之感。

跟黃賀接觸的越久,這種感覺便越是強烈。

雖然黃賀的嘴里經常蹦出幾個听不懂的名詞,但是並不妨礙他意思的表達。

听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贏陰嫚對這句話感觸頗深。

黃賀看完贏陰嫚的報告,「堅持一個目標、制定兩套指標、突出三個重點、做好四個推進。這個說法很好,只是具體的辦法還要商榷。」

贏陰嫚解釋道︰「堅持一個目標,即堅定爭創驪山第一的目標,爭取一年內讓糧票局賣上新台階。制定兩套指標,既按照縱向發展橫向對比、精準聚焦助力轉型的要求,設置動態指標。」

「突出三個重點,一是敢啃硬骨頭,將重點任務落實到指標,分解到季度,成為考核的重頭戲;二是種好責任田,將各部門項目建設及其他重點工作的落實和成效納入考核,杜絕出現考核死角;三是打好配合戰,通過共性指標考核、部門配合滿意度測評等手段,實現部門協同發展,下好全縣一盤棋。」

「做好四個推進,既通過考核成績曬一曬、基層薪酬提一提、問題晾一晾、改進實效監督,營造比學趕幫超工作氛圍,強化考核實效。」

贏陰嫚說道︰「下一步,糧票局會將一張藍圖繪到底,以頑強的耐力、改革創新的勁頭,用發展的思路走好新路,真正讓績效管理成為推進驪山糧票局各項工作的風向標和指揮棒。」

啪啪啪——黃賀忍不住鼓掌,瞅瞅,瞅瞅,到底是皇家出來的人才,理論水平比黃賀自己還要高上一籌。

「陰嫚,這些都是你自己想出來的?」听了贏陰嫚的匯報,黃賀感覺自己不是在秦朝,而是在後世的大會場,贏陰嫚化身一位位高權重的女大佬,正在給下面的人開會。

贏陰嫚頗有些自得,點點頭道︰「這可是我想了整整一個晚上,當然,其中的幾點都是參考了你之前的建議,從某種方面來說,你才是這篇文章的作者。」

「天下文章一大抄,只是大抄和小抄,人類的思想統共就那麼幾種,我們現在的許多言論,也只不過對前人思想的總結,也許他們曾經留下過極為豐富燦爛的文明,只是淹沒在時間的長河里面,就像你這篇文章,幾百年過後,又有誰能看到?」

黃賀沒有貪功,在他看來,名利于他如浮雲,他只想要實實在在的東西,譬如權力、美女、自由。

贏陰嫚听了黃賀的話之後,覺得又被打開了一扇門。

「是啊,從三皇五帝至今,也有三千多年的歷史,其間難道沒有精彩艷絕之輩?肯定是有的,只不過這些人的只言片語,全都化作飛灰,湮滅了。」

如此一想,她剛剛升起的驕傲之心,頓時落了下去。

但是她看向黃賀的眼神,卻更加的痴迷。

這個男人,每次都能給自己驚喜,他說出的話,總是讓自己醍醐灌頂。

黃賀拿出炭素筆,在稿紙上涂涂改改,又增添了幾條。

「花錢必問效,無效必問責——聚焦全面實施預算績效管理。」贏陰嫚看到黃賀的批語,忍不住小聲念了出來。

「全方位、全過程、全覆蓋三維度推動預算績效管理全面實施。」

「健全長效機制,從整體上提高財政資源配置效率。」

「花錢必問政,硬化預算績效管理約束。」

黃賀在文章最後寫道︰「這將進一步倒逼各級組織、縣衙和糧票局牢固樹立績效意識、責任意識,端正決策者當家理財的政績觀,增強其使命感,責任感。」

「三個臭皮匠,賽過鬼谷子,你看,這樣是不是好多了。」

贏陰嫚接過去,認真的研讀,覺得黃賀的這幾條建議,提綱挈領,在自己的文稿上面,更進一步,而且更加符合糧票局的實際。

贏陰嫚看文件,黃賀閑著無聊,只好看美女。

漂亮的臉蛋和姣好的身形永遠是女人的第一武器,也是最具殺傷力的武器,很少有男人能在這種武器下逃月兌。

還有什麼比近距離的看一個女人更讓男人動心的事情,如果這個女人美艷得不可方物,那就更是一件美事。

賞心悅目,這個詞也許就是哪個文人騷客在看美女的時候發明的。

想起上一次贏陰嫚在自己面前小鹿亂撞的模樣,黃賀覺得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又開始蠢蠢欲動。

「陰嫚,長夜漫漫,無心睡眠,咱們不如做些有趣的事。」黃賀搬了張椅子,坐在贏陰嫚身邊,嗅著她身上的香氣。

贏陰嫚好像壓根沒有听到,坐在椅子上專心致志的研究黃賀的批示,只不過逐漸粉紅的耳朵出賣了她。

黃賀食髓知味,哪能不知道這妮子是抹不開面子。

人家身為祖龍的女兒,堂堂大秦的公主,總不能明目張膽的答應你要跟你睡覺吧。

處于女孩子的羞澀,還有她長久以來接受的教育,都不允許她如此不檢點。

黃賀從桌子上拿起一張團扇,輕輕的替她扇起了風,贏陰嫚怔了一下,扭頭看了黃賀一眼,眼神中帶著疑惑、羞澀和期待。

黃賀得到美人鼓勵的眼神,扇的更起勁了,恨不得自己手中拿的是孫悟空的芭蕉扇,可以一扇子把贏陰嫚身上的衣服全都扇沒。

「黃先生,風太大了。」贏陰嫚使勁的壓住,被風吹得獵獵作響的稿紙。

「風大?」黃賀略顯尷尬,「那一定是窗戶沒關好,外面的陰風吹進來了。」

黃賀急忙起身走到門前,吱呀一聲,將兩扇門關上,順便帶上插銷。

贏陰嫚的臉更紅了,心說︰「窗戶進來的風,你關門干嘛?」

黃賀到底要做什麼,那是禿子頭上的虱子,司馬昭之心,兩個人都是心知肚明。

見贏陰嫚並沒有如上次一樣,轉身就走,黃賀知道有戲。

他喜歡贏陰嫚不是一天兩天了,雖然也屬于見色起意的範圍,但是哪個男人不?

正所謂英雄本色,譬如曹孟德,喜好人妻,那些世家大族恨不得把自己的妻子兒女弄成寡婦送給他。

上有所好,下必甚焉。

贏陰嫚始終端坐在椅子上,看那篇通稿,沒有說話,烏黑的秀發挽著發髻,美得讓人心醉。

「飛機……!」突然間,黃賀指著房頂叫了一聲。

贏陰嫚扭頭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轉過頭來,嬌艷欲滴的唇瓣觸踫到了黃賀的臉頰,黃賀捂著面頰,滿臉羞澀道︰「陰嫚,你來真的?」

那個賤樣,活月兌月兌一副受氣小媳婦的模樣。

贏陰嫚不干了,起身要走,黃賀趕忙拉住她的小手道︰「開個玩笑嘛,別生氣,乖乖。」

黃賀一邊說,一邊在她後背上輕輕的拍打著,給她安慰。

贏陰嫚的一雙鳳眼,卻氣鼓鼓的瞪著他,仿佛在說我是不會原諒你的。

贏陰嫚臉上的氣憤讓黃賀心頭得意,一個女孩子,只有對你有感覺的時候,她的情緒才會為了你起伏,如果人家連表情都欠奉,那說明你們之間一點希望也沒有。

「拜托,拜托,女孩子也要大度一點,大不了吃點虧,我也讓你親一回。」

「呸,臭不要臉!」贏陰嫚心道我親你,那不還是被你佔便宜?

話剛一出口,贏陰嫚就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沒辦法,黃賀實在是太無賴了,長在皇宮大院里的她,什麼時候見過這樣不守規矩的人。

好女怕纏郎,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贏陰嫚臉上的表情變化,黃賀是一絲不漏,觀察入微。這種奇妙的感覺,如夢似幻,縈繞在二人的心頭,甜蜜、曖昧、欲說還休,五味雜陳。

此時的黃賀,心情就像泡在溫泉里面一樣,暖乎乎的,他看著贏陰嫚柔美的面龐,目光灼灼,燙的女孩左右閃躲,不敢與他正面對視。

一個女人最美的瞬間,嬌羞低頭絕對算一個。

「我準備把商行並入糧票局,成為糧票局的一個下屬機構,由你擔任新一任的商行行長,你覺得怎麼樣?」

「啊——」贏陰嫚瞪大了眼楮,她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商行是個什麼樣的東西,沒有人比她更清楚了。

隨著家具、白紙、糧食(現代大米、小麥、玉米等谷物)逐漸被秦國人接受,黃大仙商行,一躍成為整個秦國最大的商行。

從古至今,衣食住行,都是人民生活的最低保障,也是最穩定的收入來源。

白紙的重要性更不用說,完全淘汰竹簡,成為了辦公必不可少的東西。

左丞相李斯反對沒收黃賀產業,也有這方面的考慮,畢竟造紙術只有黃賀才有,屬于壟斷性的技術。

作為一個重度書法愛好者,李斯是絕對無法忍受,在竹簡上揮毫潑墨。

更不要說現代的大米、小麥等物,風靡整個咸陽,許多貴族現在是無米不歡。

其實秦國原本也有稻米、粟米,只不過那口感、之感、色澤比起黃賀帶來的現代優質大米,有雲泥之別。

就好像一個天天蹲在路邊吃狗屎的人,有一天坐在米其林大廳內,享受著五星級大廚制作的飯菜,再讓他回去吃狗屎,他一定不願意。

贏陰嫚覺得黃賀的提議非常誘人,但是她考慮到自己的身份,「黃賀,商行的行長不是大娃嗎?如果把商行合並,大娃他們能同意嗎?」

黃賀的基本盤很小,小道在秦國的版圖上,不用放大鏡根本看不出來。

但是他手下的機構卻與日俱增,用一句土話來說,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如果用秦國行政機構做對比,商行就相當于半個治粟內史,是驪山財政的重要來源。

商行行長的職級那是妥妥的九卿之一。

如此重要的職位,黃賀不給自己人,卻要給自己,贏陰嫚當然很震驚。

黃賀當即道︰「大娃因為身體原因,已經不適合做商行行長,現在這個位置空出來,思來想去,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合適。如果沒有什麼意外的話,明天一早,我就宣布這個任命,所以你要盡快跟瀟睿做好工作交接。」

贏陰嫚點點頭。

在糧票局這幾天,她著實學到了不少東西,理論和實際,始終是實踐能鍛煉人,尤其糧票局從無到有,其中的艱辛,是瀟睿和她兩個人干出來的。

只不過她是糧票局副局長,始終比瀟睿低了半頭,贏陰嫚嘴上不說,心里卻老大不樂意。

「我堂堂大秦的公主,憑什麼在一婢女手下做事?」這始終是她心里的一根刺。

「如果沒有其他問題,明天你就可以走馬上任。」黃賀看著身邊的女孩,忽然湊到了她的耳邊︰「不過我提醒你,大娃在商行經營日久,里面的人基本上都是驪山刑徒,可能有些難管,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黃賀這麼一說,贏陰嫚原本羞澀的臉上紅暈盡褪,目光堅定︰「讓他們放馬過來,祖龍的女兒,是不會畏懼困難的。」

「O(∩_∩)O哈哈~,實在是太可愛了,來,香一個!」黃賀立刻抱著贏陰嫚,在她柔軟的臉頰上,狠狠咬了一口。

這麼中二的話,只有老秦人才能說出來了。

這個嘴一親,黃賀頓時便發覺剛剛消散的曖昧重新凝聚起來,所幸就沒有放開抱著贏陰嫚蠻腰的雙手,就這麼靜靜的嗅著她身上的芬芳,享受著和古代公主戀愛的感覺。

「風走在我們前面甩裙擺畫著圓圈,花美得興高采烈那香味有點陰險

你在我旁邊的旁邊但影子卻肩踫肩,偷看一眼你的唇邊……」

贏陰嫚哪里經過這樣的陣仗,早就被黃賀的溫柔融化了,不論女人如何強勢,一旦陷入戀愛的泥潭,就永遠月兌不了身。

不是有句話說的好,戀愛中的男人智商堪比愛因斯坦,戀愛中的女人智商是負數。

「這是什麼歌?」贏陰嫚猶記得第一次,听到黃賀的手機里播放的輕音樂《故鄉的原風景》,如今又听到了不一樣的歌曲。

「歌詞通俗直白,旋律跟現有的音樂完全不同。」

贏陰嫚沒有別的愛好,音樂是其中一個,她致力于搜集春秋、戰國流傳至今的音樂,還曾跟隨燕國樂師高漸離學習擊築。

可惜高漸離後來因為刺殺秦始皇,被賜死。

而她,也因為高漸離的緣故,被秦始皇所不喜。

可她對音樂的喜愛,卻從未磨滅,甚至隨著時間的流淌,向往之心更甚。

黃賀手把手的教她,如何操作手機,「等我給你搞一套bose音響,讓你知道什麼叫天籟之聲。」

黃賀很少單獨的听音樂,只有在開車的時候,才會把手機藍牙打開,連接車載中控,播放一些自己喜愛的音樂。

這首SHE的《觸電》,太過應景。

「我才會在你面前總是被曬紅了臉,像一百萬個秋千在我心里面叛變

被你指尖踫到指尖,我瞬間就被蕩到天邊

明明是昨天的事情,怎麼今天我還在經歷

一丁點回憶都能驚天又動地,想問個愚蠢問題我們再這樣下去」

贏陰嫚跟著音樂慢慢哼唱,不得不說,富人的孩子.asxs.高,別的不說,只要跟學習沒關的東西,他們全都搞得不錯,音智體美全面發展。

她的嗓音條件極好,有些像青春期時候的「王妃」。

音色猶如清澈見底的溪流,純淨深邃的天空,加之氣息暢通,她的聲音天生具有特殊的美感,不需要刻意調整呼吸即可發出動听的聲音。

音色明亮甜美而富有光澤,中低音自然柔美,高音以氣聲和假聲夾雜一點真聲並帶上共鳴而變得實而有力,她的聲音上下通透,輕松駕馭各種高難度歌曲,收放自如。

黃賀覺得自己應該把這麼美好的聲音錄下來,拿到後世分享,這麼美的聲音,不應該只有自己獨享。

「此聲只應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听到黃賀的夸獎,贏陰嫚的臉頰泛紅,如同喝了美酒一般,粉女敕女敕,紅撲撲,讓黃賀覺得,自己似乎更加迷戀她了。

「如果你不是生活在這個時代,如果你不是祖龍的女兒,說不定你會成為一個歌手或者歌唱家。」黃賀听著贏陰嫚的聲音,思緒卻飛到了遙遠的未來。

「我唱的不好听,你會不會笑我……」贏陰嫚有些期待、緊張的看著黃賀。

黃賀干咳了兩聲,一下就吸引了贏陰嫚的注意力︰「質感是音色的主體,光澤感則是音色邊緣的鋒芒。」

「《樂記》中說︰故歌者,上如抗,下如墜,曲如折,止如槁木,倨中矩,勾中鉤,累累乎端如貫珠。」

「你的氣息還不是很平穩,高音轉換還沒有達到圓轉自如。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應需努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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