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死!」
就在朱家和張運聊天的時候,身後的典慶突然出手,手中兩把巨斧,剛猛無比,霸道無雙。
然而就是這剛猛無敵的大斧子,在張運身側一寸的距離硬生生停了下來。
「朱堂主,你這還真是陰險啊!難怪江湖人給你三心二意,千人千面的外號。」張運看著面前的朱家,笑道。
「嘿嘿閣下突然而來,我總得驗驗成色不是?」朱家微微一笑,面具後的雙眸閃爍著震驚之色。
這世上,不是沒有人能打過典慶。
可是能夠如此輕飄飄正面接住店慶一擊的絕對不多。
這人恐怕真的是那個將羅王殺了個七零八落的男人。
「閣下是公子扶蘇的人?」逐漸上下打量著張運,這一刻,他才真正進入到談話的狀態。
「這並不重要。」
笑了笑,張運開口道,「既然朱家堂主選擇讓典慶來和我打招呼,那我也就換一種方式和你談事情。」
話音落下,張運突然出手,一道強橫的真氣從指尖迸發而出,身後的典慶瞬間被洞穿肩膀,龐大的身軀倒飛出去。
直接將身後的房子撞塌。
動完手後,再次走向朱家。
「好手段!」看著地上的鮮血,朱家面色陰沉,能夠洞穿典慶的防御,迄今為止,這還是第一次遇到。
朱家胖胖的小小的身體如同球一般往後一滾,然後無數道指力激射而出,席卷張運。
這是他的攻擊,他擅長用指力。
這些真氣化成的指力極為犀利,破空嗚嗚,如同一道道劍氣,可是當他們落在張運周身一尺的距離後,直接崩潰消散于無形。
「這點手段就想傷我,還不夠格。」
笑了笑,張運看向身後從一大堆廢墟中奔騰而出,再次對張運斬開進攻的典慶,「既然已經倒下了,為什麼不老實躺著?」
「只有戰死的典慶,沒有倒下的典慶。」
一聲怒吼,典慶手中兩把板斧攜帶著風雷之勢席卷張運。
「的確是一員難得的猛將。」張運微微頷首,「你這樣的人天生適合戰場,而不是在江湖上給人當坐騎。」
伸手,捏住典慶的大斧頭,那鋒利的鋒刃就在戶口中,眼瞅著就要切割到了皮膚,可偏偏就是無法繼續寸進。
「碎!」
一聲輕喝,張運手中的斧子在真氣的震蕩下,立刻碎裂成無數渣。
不僅如此,典慶感覺自己修煉的極致硬功此刻似乎也出現了出樓,整個身體仿佛都在此刻開始崩潰。
噗!
一口老血噴出,硬功被破,典慶此刻沒有了絲毫的力氣,無助地躺在地上。
「休要殺害典慶。」
身後,朱家的動作慢了半拍,可是一出手就是大招。
他知道,張運不是那種可以試探的對手,所以,他直接就用出了千人千面,一瞬間,周身無數的朱家環繞。
每個人都不是實體。
可是每個人都能夠發出實體攻擊。
如同影分身一般。
「所以說,這個世界真的已經超月兌普通武俠的範疇了。」看著那無數的身影,張運微微搖頭,這種能力,可不是武俠世界所能擁有的。
看著分身上千打算救走典慶的朱家,張運笑道,「其實我本來也沒想殺他。」
「而且,你分身這麼多,反而讓我更容易出手。」
說話間,張運伸出手掌,然後天空中陡然出現無數密密麻麻的光影小劍,這些都是以自身微支點,凝聚的天地之力。
「劍雨,落!」
一聲輕喝,那密密麻麻的劍雨從天而降,所過之處,千人千面的朱家雖然拼命抵擋,可是根本擋不住。
他們的攻擊在劍雨面前,如同篩子一般。
噗!
緊跟典慶的腳步,朱家一口老血噴出。
「怎麼會這麼強!」
朱家苦笑,氣息虛弱,感覺自己簡直完全沒有還手之力。
「閣下,招呼打完了嗎?」朱家看向張運,他覺得張運並不想要殺死自己。
「打完了。」
張運點點頭,坐在朱家剛剛釣魚的小馬扎上,笑道,「現在可以听話了嗎?」
「你想要我們做什麼?」朱家開口問道。
「來的時候我就說了,要听話。」張運淡淡說道。
「公子扶蘇?」
朱家還要再問,張運卻是已經瞬間消失在了原先的位置。
看著突然消失的張運,朱家滿臉懵逼。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
無奈地搖了搖頭,只能感嘆高人果然不一般。
走到典慶身邊,檢查了一下情況,好在沒有大事。
「兄弟,還好你沒死。」朱家苦笑。
「和死也差不多了。」典慶幽幽道,「我的硬功被破了。」
「怎麼,不能恢復嗎?」朱家問道。
「不知道。」微微搖頭,感受著自己體內的情況,典慶現在也有些茫然。
按照自己最初修煉的硬功,一旦被破,可就面臨死亡的結局。
可現在自己沒死,不僅如此似乎還有一股生機?
典慶自己也弄不明白情況。
「堂主,我們接下來該如何?」典慶問道。
「不如何,一切如常。」朱家緩緩道,「我們是不如人家的,既然如此,那就老老實實。」
「一個人,將落網殺了個七零八落,之前還不相信,這回算是親眼所見了。」朱家突然露出一抹笑容,「咱們其實還好。」
「我倒是很想看看其他幾個堂主面對此人會如何。」
農家六堂,從來不合。
尤其是田家,對自己更是處處針對。
朱家覺得,這也許是個機會。
而就在朱家胡思亂想的時候,張運人已經出現在了田言身後。
此刻的田言,一身白衣,披著長袍,面容帶著慘白,手里拿著火罐,像是重病在身。
可是張運看得出來,這女人長袍下的身段很是玲瓏。
「田言,驚鯢劍的主人?」張運看向面前這個沒有因為自己出現而又絲毫神色變化的女子,緩緩道,「我叫張運,你身為羅網的一員,應該知道我。」
「我還不是羅網的人。」
看著面前一巴掌將阿賜拍暈的人,田言緩緩道,「你就是張運?」
「我見過你的畫像。」
「找我什麼事?」
「歸順于我,給扶蘇效力。」張運開口說道。
「我要救回我的母親。」田言自顧自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