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封王。
就在整個天下都在為張運所作所為震驚猶豫,思考該怎麼應對的時候,張運則是在京城城西的工廠里開始了大發明,大創造。
感謝鶴熙傳送過來的基礎知識和實操經驗等,這讓張運有了將理論變成實際的能力。
蒸汽機,發電機,機床!
這三樣東西,張運親自上手,教導弟子,短短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便做了出來。
很簡陋,可就算再簡陋也是一種生產模式質的飛升。
「都看明白了嗎?」
張運看向身後的工人們,這些是整個京城最好的鐵匠木匠等。
對于大明來說,怎麼說呢,總算是和金屬加工有些沾邊,最起碼這個時代的槍管是他們造出來的,讓他們上手學習速度也會很快。
「明白了。」眾人連連點頭。
實際上,他們還不是從頭學到尾的大師傅,他們今天只是來學習操作機床。
而機床前面的無數步驟,張運都教給了其他人。
不同人負責不同緩解,完全流水線作業。
「既然明白了,就都上手吧。」張運開口說道。
說話間,讓出位置,張運讓這些人快速上手。
看著他們操作,指點其中的不足。
很快,張運從機床這里離開,這里已經可以形成產業體系,剩下的就是批量生產了,雖然產量可能也不怎麼樣,不過!
總歸會是純粹手工的數十倍。
軍營中,如今京城內的軍隊主要由兩個人負責,陸文昭和丁白纓。
陸文昭負責三萬禁軍,丁白纓負責兩萬城防軍。
二人在張運的訓練下,日夜訓練。
「拜見陛下。」張運首先來到丁白纓的軍營中,此刻,丁白纓正在教授城防軍戚家刀法。
當年為了對抗倭寇,大明降臨俞大猷和戚繼光分別發明了鴛鴦陣和獨特的戚家刀。
這種刀,刀身長,刀尖一尺開鋒,在戰場上戰斗的時候能夠起到出其不備的作用。
「還不錯。」
看了一眼四周的精氣神,一個個披甲,站的腰板筆直,這種精氣神可最初的懶散樣子完全不能比。
果然,一支軍隊的戰斗力怎麼樣還要看將軍。
不是士兵不行,實在是以前的將領太廢物。
「訓練的怎麼樣?」走入軍營,張運讓丁白纓讓隊伍開始動起來。
所謂訓練,除了包括這個時代本身的一些冷兵器訓練,更主要的是隊列、三三制等訓練。
不同于在三國時代,如今他可以制作出很多現代兵器,那就需要對軍隊進行徹底改進,很多現代的理念就被張運搬運了過來。
當然,除此之外,國術依然是要傳下去的。
「請陛下觀看。」
丁白纓雖然是女子,可也是干脆果決,直接令旗一揮,大軍開始了軍演。
第一步,方陣行走,橫平豎直,來到自己面前,準確無誤的腦子右轉,很不錯;
第二步,方陣走完,軍用項目越野,穿戴著鎧甲,手中拿著兵器快速越野,翻閱各個障礙,速度極快;
第三步,搏擊,普通士卒的搏擊三招兩式,能夠看得出來他們對招式已經熟悉到一定程度;精銳士卒學習了國術,很明顯力量感很強。
「一個多月而已,如此成效,真心不錯。」張運對丁白纓贊嘆道。
「這都依仗陛下的英明。」丁白纓拱了拱手,發自內心說道。
「不需要說這些客套話,你來試試這個。」張運將手里剛剛從機床那里生產出來的步槍交給丁白纓。
非自動步槍,三八大蓋,就是這款產品。
「陛下,這是新槍?」
丁白纓剛剛執掌軍隊的時候,張運就和她說過,未來軍隊要以槍械為主,讓他圍繞此進行訓練展開。
「這是新產品,後裝彈,子彈的威力遠不是之前的鐵砂所能比擬。」張運開口道,「不但為力強,也很安全。」
「射擊原理和之前的前裝槍一樣,都是要三點一線瞄準,看到上面的幾個凸起了嗎?看在肩膀上,眼楮與之平齊,三點一線。」
張運親自教導丁白纓。
砰砰砰
接連幾槍,最開始月兌靶,可很快,丁白纓便掌握了要領,加上明勁在身,手中觸感敏銳,精準掌握槍支的顫動,找到規律後,每一槍都很精準。
打在大樹上,數十米外的大樹直接被穿透好幾個眼。
「真是強大的武器!」
放下槍,走到近處看著那一個個透明窟窿,丁白纓發自內心的震撼。
「陛下,我們接下來要全軍裝備嗎?」丁白纓問道。
「自然。」
張運點點頭,「現在的生產進度比較慢,工廠那邊,一天也就兩支的速度,不過正在擴大產能,一個月後就能每天三十支了。」
「現在雖然不可能讓每個人手中握槍,可你也要讓他們提前熟悉。」
「另外,冷兵器也要配合這把長槍。」
張運將刺刀掛在槍頭,給她演示刺刀的拼殺術。
「可遠戰,可近攻,若是再佔據地形的優勢,一萬火槍軍可在短時間內打敗十萬大軍。」丁白纓看著張運的演示,喃喃自語。
張運的演示和講解讓她對戰爭模式的理解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認知。
「總之,就是如此。」張運將槍扔給丁白纓,笑道,「救下來的訓練就看你的了。」
「除此之外,你的醫療隊也已經配備好了。」
「從今以後,你的軍隊除了一萬正式戰兵,還有五百醫療兵,三百後勤兵,除此之外還有三萬預備役。」
「整個禁軍都是預備役。」
張運對禁軍的要求就是預備役,是兵源基地。
禁軍,忠心是母庸置疑的。
把他們扔上去補充戰損,張運也放心。
「另外,你們的軍裝也要換。」張運看著軍隊清一色的披甲,開口道,「從今以後,戰爭模式發生改變,披甲已經沒有必要了。」
張運打算讓全軍卸甲,月兌下來的鎧甲重新回爐,化作一台台機床和步槍,當然,還有馬克沁,只是還在研制中。
沒辦法,如今是一個人引領一個時代,什麼都要靠自己,指望沒有基礎的這個時代的人觸類旁通的去做,那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