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推測,那個邪氣應該是一個人的靈魂。」花岩沉聲說道,「那個人的靈魂和他自己的內力都注入在了君帝策的體內,然後他就想佔據君帝策的身體,我是這麼推測的。」
「我覺得你推測的很有道理。」沈初北說道,「雖然我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神奇的事情。」
花岩之所以這麼推測主要就是因為自己,因為自己就是佔據了上官花岩的這個身體,有這樣的前車之鑒在,花岩自然是認為有那個可能性的。
「那也太復雜了。」君白宴說道,「怎麼才能把那個人趕出去啊?」
「不知道。」花岩說道,「我看那個人是鐵了心要佔據君帝策的身體了,不是我說,君帝策這麼正直的人要是被那個混蛋佔據了身體,那也太可惜了。」
「就是。」君白宴很贊同。
「可是他一直在君帝策的體內,我們也無法驅趕走。」君雲澈蹙眉說道,「萬一哪一天,他又出現了怎麼辦?」
「我懷疑每一個月圓之夜,君帝策可能都會被那個混蛋給佔據身體了。」花岩蹙眉說道,「今天的月亮也很圓,你們發現了吧?」
「發現了。」君雲澈說道,「我當時看到天上那輪鮮紅色的月亮的時候我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沒想到還真的出事了。」
「哎。」花岩嘆了口氣,「下一個月圓之夜,你們還是得想辦法把君帝策打暈,也許打暈之後君帝策就可以恢復意識了。」
「但願如此。」君白宴說道,「以後要記好日子,每個月圓之夜都必須將君帝策控制住。」
這個時候君帝策醒了。
君帝策醒了之後,眼中的邪氣已經一掃全無了,他冷聲說道,「發生什麼了?」
就在君帝策這麼問的時候,君帝策的腦海中突然浮現出了一些不屬于自己的記憶。
那些記憶一一浮現的時候,君帝策覺得腦袋很痛。
劇烈的疼痛。
隨後頭不疼了之後,君帝策咬牙說道,「可惡!」
「三哥,你終于醒了。」君白宴走到了君帝策的面前,十分激動的說道,「三哥,還好你恢復意識了。」
「我感覺到我的體內有一個人。」君帝策蹙眉說道,「他用我的身體……」
君帝策抬起頭看向了花岩。
那個人親了花岩,還模了她。
這些話,君帝策都說不出口。
但是君帝策卻覺得太過分了,那個人怎麼能用自己的身體做這些事情?
「那個你體內的邪氣可能就是那個人的靈魂加內力,之前殘留在花岩體內的應該是那個人的內力,但是他的靈魂就一直隱匿在君帝策的身體內,策雖然用碎片加大了自己的內力,但是同時那個人的內力也得到了增強,所以才可以如此肆無忌憚的佔據策的身體。」沈初北對著君帝策解釋道。
「真是神奇的事情呢。」花岩捏著自己的下巴說道,然後花岩反身下地了,將君帝策身上的繩索解開來了。
「以後月圓之夜的前一天你就先把自己綁起來吧,免得傷及無辜。」
「對不起。」君帝策目光掙扎的看著花岩,「對你做了過分的事情。」
「你不需要道歉。」花岩說道,「又不是你干的。」
花岩擰著眉毛說道,「那個人說,等下次出現的時候要殺了我。」
「殺了你?」君帝策沉聲說道,「不可能,我不允許。」
「這不是你允許不允許的事情了。」花岩說道,「因為等他出現的時候,你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
「初北,我在什麼時候會被那個人佔據自己的身體?」君帝策問道。
「剛剛花岩說的,月圓之夜的時候。」沈初北說道,「所以以後月圓之夜之前我們得先把你綁起來了。」
「好的。」君帝策點了點頭。
「而且你只要被打暈了,你就會恢復意識了。」花岩說道。
「花岩,你很厲害。」君帝策目光灼灼的看著花岩,「多虧了你,不然我可能會消失在這個世界了。」
「哎。」花岩嘆了口氣,「不必謝,應該的。」
如果還有下次,花岩肯定還會想辦法將君帝策打暈的。
君帝策看到花岩嘆氣的樣子,內心很是心疼。
自己總是連累她。
明明想要保護她的,最後的結果卻適得其反了。
君帝策現在的心情很復雜,以前他覺得自己很強大,戰無不勝,直到他的體內多了那股妨礙自己的邪氣之後。
這一切都是因為那個人。
他一定要報仇才行。
「花岩,策,你們兩個今天都好好休息吧。」沈初北說道,「學院的事情,你們和院長說一下,今天就停課一次把。」
「嗯,好的。」君帝策點了點頭,「這樣的情況,確實需要休息一下。」
君帝策感覺全身都很疲憊。
君白宴卻始終蹙著眉毛。
一想到花岩被君帝策做了那種事情,他就心情不爽。
很不爽。
非常的不爽。
君白宴和君雲澈回學院將這件事情報備給了院長。
院長知道之後,下了命令今天休息一天。
「六弟,你怎麼一直愁眉苦臉的?」君雲澈問道。
「我一想到三哥親了花岩,我就心里不舒服。」君白宴蹙眉說道。
「你就別不舒服了。」君雲澈說道,「那也不是三哥做的,而是另外那個人。」
「我知道!」君白宴嘆了口氣,「雖然我知道,但是我還是很不爽。」
「別不爽了。」君雲澈說道,「花岩自己都不在意,你沒發現嗎?」
「她怎麼可能不在意呢?」君白宴冷笑了一聲,「只是她沒有表現出來,她大概不想讓三哥太過自責吧。」
「花岩,太善良了。」君雲澈嘴角微揚,笑著說道,「她是那樣的善良,那樣的美好。」
「她確實很好。」君白宴說道,「好的讓我有些心疼,都不知道那個混蛋除了模她的臉和親了她還有沒有做別的!」
「別想了。」君雲澈揉了揉君白宴的腦袋,「如果真的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想花岩的情緒多少是有些波動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