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岩感覺自己的身體有些撐不住了,其實中了麻醉針,還能醒過來,花岩都覺得這已經是奇跡了,一定是奇跡了。
花岩又往前跨出去那一步的時候,花岩感覺頭劇烈的疼痛,隨後就像羽毛一樣,輕盈的摔在了地上。
听到了輕微的砰的一聲。
君白宴轉過頭就看到花岩摔倒在了地上。
看到花岩摔倒在了地上,君白宴深吸了口氣,隨後跑到了花岩的旁邊,將君帝策放在了一旁,搖晃著花岩的身體,「花岩,你怎麼了?」
花岩已經徹底昏迷,根本無法回應君白宴的呼喚。
君白宴死死的咬著嘴唇,內心滿滿的都是擔憂。
生怕花岩會出事,但是他不懂藝術,他一個人要想又抱著花岩又抱著君帝策是不太可能的,雖然花岩,他確實一只手可以夾住花岩,但是君帝策他一只手抱不住啊!
君白宴一籌莫展的時候突然想起了信號彈,他將信號彈往半空中放了一下。
沒過多久,莫竹和執一便從天而降了。
「還好你們來了。」君白宴松了口氣。
執一和莫竹跑到了君白宴的面前。
「六皇子,你找到了王爺?」執一問道。
「嗯,找到了。」君白宴點了點頭。
「上官小姐怎麼了?」執一問道。
君白宴沉聲回答道,「不清楚情況,我找到他們的時候,花岩已經將三哥打暈並且綁起來了,她一開始跟我們走了一段路,然後就突然暈倒了。「
君白宴話落之後,執一就將花岩抱在了懷里,「六皇子,我們走吧,趕緊去沈公子那。」
「嗯,趕緊走吧。」
君白宴點了點頭。
君白宴重新將君帝策背在了身上。
到了沈氏醫館。
沈初北正坐在桌子上調理身體,君雲澈來回踱步,十分的擔心。
看到君白宴回來了,君雲澈立刻跑了過去,隨即問道,「三哥怎麼樣了?」
「不清楚。」君白宴搖了搖頭,然後將君帝策放在了床上。
沈初北此時站起身子,走到了君帝策的旁邊,看到君帝策被綁起來,瞬間松了口氣,「不知道他再次醒過來究竟是自己還是別人。」
「初北,你看一看花岩的情況。」君白宴一把拽住了沈初北的手腕,「她剛剛又昏倒了。」
「好的,我知道了。」
執一抱著花岩過來了。
君雲澈看到花岩衣服有些凌亂,發絲也有些凌亂。
嘴唇上還殘留著血跡。
君雲澈突然瞳孔一縮,心跳有些加速。
花岩被欺負了?
這便是君雲澈腦海里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
那個佔據君帝策身體的怪物也太混蛋了。
君雲澈咬了咬嘴唇,心中升起了一絲怒意。
沈初北給花岩把脈,花岩的脈象並不是很平穩。
但是卻又無法診斷她到底怎麼樣了,沈初北竟然一時之間有一種一籌莫展的無力感。
沈初北將花岩的胳膊放好,然後將被子替花岩蓋好了。
「我也不清楚情況。」沈初北搖了搖頭,「脈象並不是很平穩,但是卻不能診斷出具體的情況。」
「啊!」君白宴感覺腦子很痛,他雙手抓著自己的腦袋,「那三哥怎麼樣了?你去看看啊!」
君白宴很著急,也很煩躁。
這是他第一次對沈初北如此大聲的吼著。
沈初北也理解君白宴的心情,沒有計較他此時的說話態度,而是去給君帝策把脈。
相較于花岩有些不平穩的脈象,君帝策的脈象卻異常的平靜。
「策沒事了。」沈初北說道,「他醒來之後應該就恢復意識了。」
「三哥沒事就好。」君白宴的心情卻仍然無法放松。
君雲澈這個時候走了過來,輕輕的拍著君白宴的肩膀,「六弟,你冷靜一點吧。」
「你讓我怎麼冷靜,哎!」君白宴重重的嘆了口氣,「花岩的情況無法掌握,她單獨一個人和失控的君帝策在一起那麼久,我真的很擔心。」
「別擔心。」君雲澈說道,「初北說了,花岩只是脈象不平穩,不會有事的。」
「最好不會有事。」君白宴捂著臉,心口泛著疼痛。
「你們都先休息吧。」君白宴啞著嗓音說道,「我來照顧他們。」
沈初北說道,「我不休息,我就在這里等著。」
「我也不需要休息。」君雲澈說道,「等花岩或者三哥醒過來。」
「我們也不需要。」執一和莫竹異口同聲的說道。
就這樣大家就很安靜的在這個房間里,等待著。
時間逐漸的流失了。
過了三個時辰。
花岩醒了。
麻醉褪去之後,花岩便醒了。
花岩坐了起來,揉了揉自己的眼楮。
看到花岩醒了,君白宴連忙跑到了花岩的面前,然後問道,「花岩,你沒事了吧?怎麼會突然昏迷呢?」
「我不是昏迷。」花岩解釋道,「我只是睡著了。」
「睡著了?」君白宴很詫異的問道。
「是的。」花岩點了點頭,「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的,倒是君帝策他怎麼樣了?」
「他還沒有醒過來呢。」君白宴回答道。
「哎。」花岩嘆了口氣。
沈初北和君雲澈此時也一起走了過來。
沈初北立刻拽起了花岩的胳膊給花岩把脈,然後他便發現花岩的脈象已經很平穩了。
「好了,沒事了。」沈初北松了口氣。
君雲澈垂著眼眸問道,「花岩,君帝策沒有對你做些什麼吧?」
花岩愣了一下,隨即回答道,「他模我的臉算嗎?」
「算啊!」君白宴很氣憤的說道,「還模你的臉了?」
君白宴這個時候才發現花岩的嘴唇上有血跡,嘴唇好像是被人咬破了。
君白宴更加生氣了!
三哥他做了什麼?
不對,那不是三哥做的,但是!!
君白宴快要氣死了!
三哥這是佔到了大便宜啊!好生氣,好羨慕啊!
不對,他羨慕什麼呢?君白宴立刻抬起手扇了自己一巴掌,自己究竟在想什麼?
「嗯。」花岩點了點頭,「我還听到那個男的說,他要佔據君帝策的身體呢。」
「那股邪氣到底是什麼東西?」沈初北擰著眉毛問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