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到底找我干什麼來的。」帶土冷漠道。
也是心累啊, 斑的意志體和他臨終的托付, 不知道為什麼關系很不好的說。
有時候他都懷疑斑是個精分了——
你的意志體和你的想法很不一致啊喂!臨終時說好的只有武居直次可以相信呢!!
時不時听絕黑一把武居直次, 現在又听武居直次隱晦的黑了把絕, 帶土感覺自己也要精分了。
而被突然爆料的武居直次也是很艱難地平復了心情。
這次即使沒達到目的也算來得值, 好歹知道了黑絕在背後陰他啊。
至于宇智波斑的事, 他已經拒絕思考了,那是前身的事, 他現在只為有一方小小的天地好好的呼吸而奮斗。
不過兩人關系好倒是為他提供了便利, 原本想好的那一大堆話沒必要說了, 開門見山地問︰「那斑現在哪里?」
那句我還沒去祭拜過斑呢在舌尖繞了繞, 到底沒說出口。
帶土于心不忍, 四年前的一幕仿佛在眼前, 可再怎麼樣他也還不能變出個活生生的宇智波斑來啊。
「我早說過了, 他已經死了。再說多少次也一樣,死了就是死了。」
雖然在未來的計劃里有復活的項目, 但能不能成功還不好說呢。
與其現在懷抱希望而後失望, 還不如一無所知的等待著驚喜的來臨。
帶土忽然發現自己對武居直次簡直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明明可以一起拉入地獄好好品嘗一下痛楚的。
然而武居直次並不明白他的用苦良心,心里還納悶了一下土哥是不是傻——
他……前身……還不至于對斑念念不忘無法接受死亡的消息吧……
別忘了宇智波鼬才是真前任啊!搞那麼多事可不行!
斟酌了一下,略帶委屈地說︰「我只是想看看他。」
——這話一出來,瞬間覺得自己渣了。
生無可戀。那些純情單身狗、心心念念只有一個人的日子仿佛一去不返了。
……呸,他明明什麼都沒干啊。
帶土還沒覺得他渣,但是覺得他腦子有病︰看什麼?看尸體?
咽下差點出口的質問。
帶土覺得就算眼前的人再變態, 也不可能是真想看斑的尸體吧?
那麼真相只有一個︰這家伙無意中知曉了穢土轉生或者是輪回天生,想復活斑!
輪回天生是瞳術,目前能使用的就是佩恩,佩恩不可能說出去,而且武居直次也沒提過輪回眼,所以可排除。
那麼剩下的穢土轉生……
這術是千手扉間所創的,但因為過于復雜並且屬于禁術,知曉的人不多。很不巧,大蛇丸是其中之一。
再加上前不久絕和他提到的︰武居直次和宇智波佐助遇見了。
拜九尾人柱力所賜,他們都知道佐助投奔了大蛇丸——
那麼和佐助見面不就基本等于和大蛇丸見面了嗎?
以兩人的關系,武居直次向大蛇丸求助,或者是大蛇丸將此術告訴武居直次,都很有可能。
也就是說——
大蛇丸那家伙動了心思——
兩個火影玩不夠,現在打主意打到宇智波斑的頭上來了?
這一刻,土哥賢值滿點。
接著有點氣憤,雖然說宇智波斑有千萬個不好,可那也是自家老祖宗啊!
轉生復活什麼的除了我以外,誰也沒有資格!哪怕是意志體,哪怕是臨終托付!這麼想著︰
「我不管別人跟你說了什麼,他已經不在了——希望你早點接受這個事實。」頓了頓,又道:「連尸體也沒有留下!」
「怎麼可能!?」武居直次月兌口而出,眼神中滿是懷疑︰你一定是在騙我!
帶土︰所以你真的是連尸體都不放過?
「信不信由你。不過我得警告你,我們的理想還未實現,斑的名字不應該鬧得人盡皆知。」
不管怎樣,老祖宗的尸體由我來守護!
武居直次閉上了嘴,知曉了帶土的態度後,多說無益。
說多了還怕被發現自己的意圖,如果真被土哥知道了,那計劃肯定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幸好這一回也不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神無毗橋,或許可以以此為起點,斑把帶土救起來的,那據點應該在附近。
回頭問問大蛇丸吧,如果沒有了尸體該怎麼做。
哎,前身怎麼就沒給他留下穢土轉生的資料呢,說不定他能親自動手呢?
帶土見武居直次失望遺憾的樣子,心中冷笑,果然被自己猜中了。
……看來有必要找大蛇丸談談了。
好歹還拿著空陳的戒指,又享受過曉的資源,也該有所奉獻。
「還有事嗎?」帶土不耐煩地催促道,沒事他可要走了啊。
真是忙得要死,面前的家伙、絕、還有卡卡西,每個人都在給他添堵啊。
「沒有了……」
帶土重重地一掌拍到武居直次的肩膀上,一個轉眼間便回到了原地。
武居直看了眼四周,有些郁悶,「其實我也不是非要來這里的……」完全可以回家啊。
「我看你沒什麼事情做,正好佩恩接了一個大單子,你跟著一起去打發時間吧。」
「……」騙誰呢!而且你們不是轉戰戰場了吧?我不去!
帶土卻沒給他拒絕的機會,道︰「正好鼬在。要我說,你根本不了解鼬的全部,正好趁著這個難得的機會去看一看。」
內心︰也戒一戒你這說風就是雨的毛病。當然最主要的是,看你下次還敢不敢打斑尸體的主意!
「我想不用了。」武居直次拒絕得很干脆,即使是土哥也不能壓著他做不願意的事,何況,「我和鼬已經分手了。」
帶土明顯不相信,陰陽怪氣地笑道,「喲,分手了還在人後面死纏爛打啊。」
武居直次嘆了口氣,「那也改變不了分手了的事實。」
真單身狗•帶土︰完全听不懂了!既然樂意跟在人家後面,那為什麼不追回來?
「鼬肯定不希望我出現。」
「不,或許他需要你的出現。」帶土穩穩地忽悠著,「據我得知,他的眼楮很不好了。」
武居直次很懷疑,據他所知,鼬的眼楮起碼能再撐一兩年。
所以土哥這麼著急把他派到戰場一點別有目的吧?
難不成是為了支開他?為什麼?因為絕?——在我和絕之間,你居然選擇了他?
「要多久?時間太長我可不干。」
並不想和帶土真的翻臉,戰場什麼的,就當長長見識吧。
也算是為未來的四戰做個鋪墊。
「取決于你們有多厲害。」
「……」說了等于沒說!
帶土被盯得松口了,「具體時間我不清楚,但一般來講,有曉全體出動的戰爭,不超過半個月就能解決。」
半個月倒改變不了什麼——
武居直次答應了下來,心想這樣也好,帶土貌似對他產生懷疑了,他的行動也不好立即展開。
不過——「是不是給我一套曉的套裝,大家都穿一樣的衣服,我混進不是很古怪嗎?」
帶土︰「……」
這一刻內心真的很掙扎,雖說他平時放任曉自生自滅,可那也是他的心血啊!尤其是服裝,是他親手設計的啊!
就這麼給一個明顯不會加入的家伙穿,作為一個有追求還有點精神潔癖的宇智波,他真的很不樂意。
「其實,你不穿更好啊,敵人會對你放松警惕,然後你可以發揮你的偷襲特長。」
「……」我有這個特長我怎麼不知道?
嫌棄來得莫名其妙,武居直次木著臉,不想接受這個事實。
哪有這樣的,想讓你干活還把你排斥在外的!
好吧,他並不在意。
宇智波的族長服穿了那麼長時間也習慣了,換個畫風還不一定能適應。
而且他可是和佐助說了啊,他不是曉的人,自然而然也不會穿什麼曉袍。
內心默默給自己挽尊,忍不住想多問問卡卡西的事,只是他才「卡」了一下,就被帶土眼神警告了。
血紅中帶勾的邪惡之眼啊,連九尾都得認慫,他可不想真的體驗一遍。
「……算了,我先去找佩恩了解下情況。」
帶土應了一聲,利索地走人。
武居直次亦沒有逗留,跳下奇怪的雕像,回到高塔中。
經歷了這一次會面,他發覺自己的消息還是太閉塞了,果然沒有人脈不好辦事啊。
——不知道卡卡西查到什麼程度了。
向佩恩傳達了斑的意思,並委婉地表明了自己也不是很樂意。
佩恩︰「……」其實我也很不樂意,但我不說。
于是,這件事在彼此皆不太樂意的情況下還是定局了。
武居直次長吁短嘆,沒有問關于任務的情況,佩恩也沒有解答的意思。
他很確定自己就是去打個醬油的——都有點懷疑土哥是不是好心地給他機會讓他提前熟悉一下戰場了。
話說回來,難道不是應該先擔心下,他能不能活到四戰嗎?
土哥有信心,他自己可完全沒有啊——再厲害實踐經驗也是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