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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之國與土之國的邊界,一場戰爭無可避免。

「前輩, 你不要緊吧?」本著多年來良好的情誼, 鼬關心的問了一聲。

很奇怪不是嗎?

他們這一代人都經歷過戰爭, 在很小的時候就已經見識過何為殘酷了。

偏偏年齡比他大上好幾歲的武居直次, 從來沒有過類似的經驗呢。

鼬不由地懷疑起了, 當初那一句我在另一個世界的真實性, 否則根本解釋不通啊。

「我沒事。」武居直次臉色微微緩和,應了一聲, 沖鼬笑了笑, 「別擔心。」

他真的來了啊。

和身邊這群穿曉袍的, 看起來十分逆天的家伙們。

嗯, 沒什麼要緊的——

不就是戰場上死人多呀!比起四戰的規模已經小很多了。

「真不敢相信, 鼬, 你竟然找你的前男友來幫忙。嗯!」新成員迪達拉如此說道。

鼬沒回答, 標準優秀宇智波的性格,在外人面前總是比較高冷。

迪達拉朝武居直次看了眼, 又朝佩恩看了眼, 「首領竟然還同意了。嗯!」

佩恩有苦說不出, 慶幸跟他一起背鍋的還有鼬。

在來之前,他們便說好了︰斑的存在是秘密,只說是鼬想讓前男友來見見世面。

「別浪費時間,速戰速決吧。」

首領下了令,敵方已準備就緒,戰爭一言不合就開始了。

武居直次一臉漠然, 戰略布局什麼的,佩恩大概解釋了一下,而他是屬于放養的。

也就是說,隨便愛怎麼樣怎麼樣,只要不打到自己人就好。

何等的……

也許是佩恩看穿了他沒打算出多大力吧。

抽閑看了一眼曉的戰斗,基本是一面倒的局勢。

有點懷疑,土哥是不是還抱著沖他炫耀的心態,是說小伙伴們已經很厲害的意思嗎?

雖然沒有穿曉袍,可武居直次還是很顯眼,敵方的忍者沒有無視他,沖著他舉刀的人不再少數。

隨地撿了把刀,在刀上纏上查克拉,時而抵擋,時而進攻——

從一開始的漫不經心,到後來竟然開始享受。

比起忍術之間的戰斗,他更喜歡真刀真槍的,好像以前經歷過一般。

應該是錯覺吧。

他有自信自己的記憶是完整的,從頭到尾。

大多數忍者都喜歡用忍術對決,所以他注定享受不了多久,被迫切換成忍術對抗。

那邊的曉都是以一對一片的形式,他最多同時對付兩個,吸引戰斗力的從不是他這邊。

很快戰爭結束了,站著的只剩下幾個熟悉的面孔。

武居直次望了一眼四周,尸橫遍野,蒙上了一層難言的悲壯。

「還站在那里干什麼?」佩恩走過來,掃了一眼發呆的武居直次,「結束了,我們該走了。」

鼬也走了過來,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卻不知道能說什麼。

白發染血,不是什麼好看的畫面。

抬手擦了擦臉,武居直次看向鼬,「呀,你還好吧?」

他問的是眼楮——

鼬眨眨眼,回道︰「我很好。」

土哥果然是在騙人。

「那就好。」頓了頓,目光看向周圍的人,總感覺有些微妙,「那我們回去吧。」

他抬起腿走了一步,可那一步不知道是怎麼走的,竟一下子沒站穩,單膝撐住。

人群中不知是誰發出一聲嗤笑,大概是沒料到會有腿軟的人吧,畢竟大家都是干多了這種事的。

鼬搭了把手,沉默地扶起武居直次,而對方一手捂著頭,表情痛苦。

……這種情況該怎麼安慰?

角都也是驚訝,「沒想到啊,你還有這麼脆弱的時候?」

「誰脆弱了啊……」武居直次回他一句,這時感覺好一點了,便拒絕了鼬的攙扶。

其實他本人適應得很好,只是剛才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個畫面忽然闖進了腦海里,讓他頭疼了一瞬。

嘖,這下被誤會了啊。

話說回來,那個畫面——

硝煙彌漫的戰場上,同樣的到處是尸體,卻被包圍了,只有幾個同伴背靠背奮戰……

好像有點眼熟啊,是在哪里見過的?

佩恩靜靜地等了他們一會兒,隨後什麼也沒有說,在遠離了戰場不遠的地方解散。

曉本來就偏向于戰斗,打完沒什麼事了,一般都是各自回家。

不多時,只剩下鼬、鬼鮫和武居直次三個人了。

鼬顯然是在等武居直次的,「前輩,你接下來要去哪里呢?」

武居直次目光掃過鬼鮫,才回答︰「去木葉看看以前交到的朋友。」

「……」鬼鮫︰你竟然也能交到朋友,真是令人悲傷。

鼬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那一問好像是隨口問出來的,對他真實的去向並不在意。

「我知道了。我們不同方向,要在此分別了。」

「嗯?好啊,下次再去找你。」有鬼鮫在場,武居直次也沒打算多說什麼。

以鼬的實力,如果真有什麼話要對他說,一定能夠支開鬼鮫想到辦法的。

兩人是用忍術離開的,一眨眼,只剩下他一個人。

雙手結印,他也離開了。

那句話是騙人的,他要去的地方可不是木葉,而是去渦之國的舊址,有消息說那里還有幸存的漩渦一族。

其實幸存的漩渦一族,大蛇丸那里的香磷也是,只不過大蛇丸一直沒有找到辦法,說明香磷對尸鬼封印沒轍。

只有找到了破解尸鬼封印的辦法,才能讓大蛇丸穢土轉生出千手柱間。

當然在此之前,他得先去找神無毗橋附近找找宇智波的尸體。

說到這點,必須提醒大蛇丸,要想個辦法讓斑的實力恢復到全勝時期,不然召喚出個老爺爺可尷尬了。

說起來容易的事,真正做起來卻有很多困難,尤其是突發的情況出現搗亂了他的計劃。

最大的阻礙毫無疑問是帶土,有好幾次他都想跟土哥說實話,可想想比他還得信任的絕,又只能悶悶地憋回去。

他可沒有忘記,自己真正的敵人是黑絕啊,帶土和黑絕朝夕相處的,萬一哪天說漏了嘴呢。

因為這些困難,又拖延了近十個月的時間才搞定,此時離四戰應該不到一年的時間了。

所以,他非常著急。

這一天,他來到大蛇丸的地盤。

這家伙的據點總是喚來換去,而且越來越隱蔽,如果不是有人帶路根本進不來。

「你來了啊,不好意思啊,身體又虛弱了,沒力氣招呼你。」

哦,是了,最近的大蛇丸又到該換身體的時候了。

跟曾經在夢里所見的一樣。

「嗯,但是你想要自己的雙手。」武居直次面無表情,絲毫沒有使喚病患的罪惡感。

大蛇丸笑了笑,目光轉向佐助,「其實你可以再等等。」

佐助看都沒看他一眼,三年之期快到了,和大蛇丸之間總有一戰。

他沒有忘記,當初武居直次說過的,鼬能一招秒殺了大蛇丸的事情。

武居直次也瞥了眼佐助,內心的確有過遲疑,解除了尸鬼封印就相當于解放了大蛇丸的雙手,佐助不一定能贏啊。

「等不了了。」只能相信你了佐助!作為男二號,你一定能打敗大蛇丸好好活著!

他從封印卷軸里放出來一只白絕,因為召喚死神需要施術者成為祭品,總不好讓大蛇丸就那麼死掉吧。

幸好找到了多余的白絕,只是斑的尸體卻不知去向。

懷疑帶土是不是早有防備,換了個地方藏起來了。

「有句話必須說,佐助歸我了,你可不能插手。」大蛇丸慢吞吞地走下來,比起雙手,他更在乎他的新容器啊。

「你讓佐助自己說啊。」干嘛老問我!

佐助哼了聲,表示︰「我從不畏懼。」

「……」

現在的孩子啊,真是不知道說什麼好。

大蛇丸道︰「我想該清場吧,就你一個人留下。」

佐助和兜︰那你不早說!

等剩下他們兩個人外加一具尸體後,大蛇丸拿出了死神的面具。在武居直次旁觀下,成功讓死神吞魂,再使用穢土轉生。

棺材板一開,千手柱間睜開了眼楮。

「又活了啊。」語氣中有濃濃的嫌棄,一腳踏出來,看了看周圍,郁悶了,「只有我一個?」

四肢齊全的大蛇丸呵呵地坐下,身體虛傷不起,哪怕他手好了。

不過再虛弱也不妨礙他說話︰「是啊,初代。如果是我本人的想法,也許能讓你和二代、猿飛老師再見一面。」

「果然是你啊,那個什麼大蛇丸的。」有過經驗的千手柱間撇撇嘴,雙手環胸,又看見武居直次,「那這個又是誰?」

武居直次半眯著眼,打量著傳說中的忍界之神,听到他的問題後心里一悶︰難道前身只認識斑?

大蛇丸再次多嘴,「他啊,是這次非要見你的人,武居直次。」

「武居……直次……」千手柱間思考狀,「好像……」

「大蛇丸。」武居直次打斷他的話,向大蛇丸說︰「我現在可以帶他走嗎?」

大蛇丸嘴角抽了抽,「你這用完就丟的性格可真是,令人不爽啊。」

這麼說也就是可以了——

武居直次松了口氣,轉向千手柱間,到底是忍界之神,還是尊敬點好。

「初代火影,跟我來吧,我有件事要拜托你。」

千手柱間剛想說你誰啊,卻被武居直次再次搶先︰「和你小時候一起打水漂的小伙伴有關。」

「……」

——那不就是斑了嗎!

瞬間嚴肅臉,完全沒有拒絕的理由。

「我還會再來的。」臨走前,武居直次對大蛇丸說道。

大蛇丸眼都沒眨,反正不管以後怎麼樣,佐助都是他的。

兩人瞬身出了據點,朝著音忍村外面瞬移。

武居直次想著是不是該說點什麼,讓初代別再一臉沉重的思考了,想听什麼他都可以交代了啊。

千手柱間忽然大悟,「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以前總跟在斑身後的人。啊,突然長大了有點認不出來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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