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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十二章 全場請客重陽張公子

何展沒有多說什麼,但眼神中傳遞出了堅定與一往無前。

雲星河本身是鎮妖司人,調動鎮妖司是毫無疑問,其他司雖可能不會賣他面子。

即便配合,估計也是三瓜兩棗,應付應付。

他也指望不上其他司人,不給他搗亂就不錯。

更何況,有鎮妖司大佬在後面,雲星河更能夠確定,調動鎮妖司,絕無問題。

果不其然,調令一出,所有人都無異議。

三百校尉,十路將軍,四方都尉。

除了沒出動天階,這份陣容相當驚人。

集合完畢後,所有人身上摘除任何傳遞消息的寶物。

有人毫不猶豫照做,有人疑惑,但片刻後還是遵命。

能夠帶聯系符的只有幾個信任人選,因為擔心消息走漏。

雲星河擔心出意外,甚至安排兩尊妖靈隱藏氣息,在何展身邊。

兩頭妖靈分別是錦玉鼠和黑角蠻牛。

一攻一遁。

若情況不對,可帶著何展先走。

「雲校尉倒是威風八面呀。」

怪怪聲音從傳來,雲星河偏頭看著,只見司直背負雙手,面容有些不悅走來。

「司直如何有興致來點校場。」

「怎麼,你能來,我就不能來?我特意來看看雲校尉是如何指揮鎮妖校尉將軍,看看是不是特別威風。」

司直嘴角勾笑,眼中神色有浮佻輕蔑。

雲星河掃視一眼,將他所有表情全都收入眼底︰「來人,把羅朱寧抓起來。」

「放肆!」司直猛然偏頭,指著雲星河。

「不要用手指著我。」雲星河拍掉他的手︰「我很討厭。」

「你!」

雲星河語氣不急不慢,盯住他︰「我懷疑你干擾本御史辦案,阻撓案件進程。」

「你可知這是什麼罪。」

「你誣賴,你放什麼屁。」羅朱寧直接急了,又跳又氣,紅著臉,喘著粗氣。

「誣不誣賴由我說了算。」

雲星河眸子駭人,眼神蔑然,指著他︰「別在我面前陰陽怪氣。」

「我忍你很久了。」

「你!」羅朱寧被氣得要吐血。

「你們沒听見?」見鎮妖校尉相互難色,雲星河直接下令︰「關大牢,本官為聖皇欽賜,如聖皇親臨,抗旨同罪!」

此言一出,鎮妖司眾人不敢說話,立馬開始執行。

「拿著雞毛當令箭,你給我等著!」

羅朱寧直接想走,但卻被鎮妖校尉圍住︰「怎麼,你們敢動我!」

「把他的嘴封了,很臭。」

「是。」眾校尉只能艱難點頭︰「羅司直,不要怪罪。」

司直氣到爆炸,渾身顫抖,眼眸凶惡,可他偏偏不敢反抗,反抗便是逆違指令。

聖皇性格,平時倒也沒什麼,事出有因,並不會怪你。

可現在聖皇因為縫皮一案,大怒滔天,誰敢在這個時候觸他眉頭,簡直與模老虎毛沒區別,找死無疑。

說完掏出封靈鎖將司直雙手鎖住。

封靈鎖能夠暫時封印體內靈力,使得修行者與常人無異。

平時對戰作用不大,只是針對沒有反抗能力的犯人才用得上,畢竟戰斗時,誰也不會任用你鎖住。

他們對司直也是搖搖頭,你平時作威作福,這會兒翻車了吧,踢到鐵板了。

「司直官駕請贖屬下無禮,奈何御史命令。」

雖然校尉表面很不情願,但看著司直這麼模樣,內心卻是無比竊喜,掰他胳膊時,故意用重了力。

「啊喲,你想要造反!」

「抱歉,抱歉。」

「嘿,這老家伙,真是出了一口惡氣。」

四大金剛過來,看著羅朱寧吃癟,心情愉悅,神清氣爽。

雲星河不為所動,這老家伙還真是憨憨,雲星河不去找他麻煩,他反而往刀口上磨脖子。

「把司直關起來雖然解氣,但會不會得罪上面?」諸葛苟誕遲疑片刻說著。

「司直雖然沒什麼本事,飯桶草包一個,但他上面有人啊,否則這麼多年,憑他那種貨色,半吊樣子,比他有能力的多得是,他也難以身居高位。」

「沒事,只要此案沒有結束,誰來都沒用。」

雲星河都有種想以案養權的念頭。

他也有些明白,為何總有些人連棧尊位。

那種醉臥美人膝,醒掌殺人權,一念天地浮尸,流血漂杵的感覺真會令人沉迷其中。

其中最著名的就是韓信、伍子胥、李善長。

當然,也有清醒者張良、範蠡、王翦。

其實韓信與伍子胥極度相似,張良與範蠡都曾勸過兩人功成身退,奈何,沒能忍住權利誘惑,結局淒慘。

「雲校尉,此次任務我們不去嗎?」諶陽虛不解。

雲星河看了一眼腎虛,搖搖頭︰「我們有其他事情。」

話音剛落,上層入口便傳來一道清脆激動的聲音。

「雲侯爺,你去斬妖除魔,怎麼也不叫上道人,我在山上可想死你了。」

來人年紀說不大,但也有二十五六歲,可偏偏行為舉止跳月兌,像是個不韻世事的毛頭小子。

眉清目秀,行為不羈,一身道袍也穿得不倫不類。

「張開元!」

鎮妖校尉紛紛向來人行禮。

張開元的身份也是鎮妖司校尉,但無疑身為重陽宮道子,身份無比尊貴。

即便是一些將軍,尉官,恐怕也要向他行禮。

雲星河看到張開元後,眉目一揚,急忙上前相迎。

「真是許久不見!」

第一時間也承認自己的問題,認錯態度極為端正︰「忘了,事多,給忘了。」

張開元直接一個熊抱,大吼大叫,興奮無比。

「你在武東郡的事跡我可听說了,我恨不得人在當場。」

「可不知道,我用傳音符听到那些說書先生繪聲繪色描述,我心里跟貓撓一樣。一听就刺激,熱血沸騰啊。」

雲星河直接就好家伙,傳音符用來听傳書,被重陽宮知道了,怕不是要挨一頓狠揍!

「可惜,可惜,本來這功勞我也能蹭一點。不過嘿嘿,這次機會我可不能錯過,我張開元一定要來!」

「這一次,我堅決不能錯過,這麼熱鬧的場面,否則將後悔終生。」

張開元語氣激昂,一腔熱血,渴望一展雄心壯志。

好家伙,雲星河擦額頭大汗,這家伙感情是來鬧騰的。

望見這人,鎮妖司心中暗叫不好。

又來個不嫌事大的主。

鎮妖校尉心中暗自嘀咕,有雲星河金翅大鵬鳥就算了,這又來了個禍殃子。

關鍵這些禍殃,一個個還後台老大。

有這些人,天知道京都要被霍禍成什麼鬼樣子。

「現在身為聖府御史,手底下肯定缺人吧,我毛遂自薦而來,怎樣。」張開元眨動眼楮,有些謅媚之意。

雲星河見他如此表情,沒有回答,反而一問︰「重陽宮能同意?」

「嘿嘿,放心放心,老頭子們沒啥表示,說要商量商量。」

「所以你就偷下來了?」雲星河覺得好笑。

這小子的性格八成是貓下來,那些老道人能同意才怪。

張開元一副沒勁的表情,雙手朝後一撐,大大咧咧坐在沉木桌上,隨手抄起一靈果,啃了起來。

一邊嚼著,一邊吐詞不清。

「拉倒吧,那些老梆子說商量商量其實就是默認了。只不過承認有損面子,到時候我惹了禍,他們可以推月兌,說我自己偷下山的,與他們無關。」

「你說這群家伙們壞不壞。」

總之就是一句話,你闖禍了,自己解決。

別人找上門問。

我不知道,我不清楚,你別亂說。

否認三連,行雲流水。

雲星河也不可否認,這些個道長們都是群狐狸精。

不拒絕,不承認,不負責。

總之就是一句話,有事別找重陽宮。

「自然缺人手,張兄願意,自然歡迎。」

「哈哈,這才是張道人所鐘情,天天關在山上,悶都悶死了。」

「今天道人開心,先去雲仙樓玩玩。」

雲星河被拉著前往雲仙樓。

張開元來到雲仙樓,簡直瘋的可以。

新一代夜店小王子獎,非張開元莫屬。

同時,雲星河也有些懂了,為何雲仙樓老能匯聚這麼多的少爺紈褲,才子豪杰。

大致這是都是年輕人,沒有老一輩的干預,四周都是同齡,有共同話語。

老一輩來這里也是偷偷模模,生怕被人看見,又怎麼敢跳出來教訓年輕後進。

年輕人來,大家都能接受,誰不是從年輕那會兒過來的。

你一個上了年紀,有家庭,有妻室的人,那就不太像話了。

而且雲仙樓燈舞交錯,氣氛濃郁。

年輕人被其中氣氛感染,氣血很容易上頭。

同時,這里那些負有才氣的年輕書生,時常能遇到棋逢對手,惺惺相惜的場面。

甚至兩人意氣之爭,留下傳世佳句,錦繡文章。

如此點點,引得此處是年輕人的世外桃源。

當然,最重要的還是漂亮姑娘,這才是最主要的一點。

嗯,最主要還是漂亮姑娘,不然都白扯。

「上個月听說你和那些小子們在雲仙樓打起來了?」

張開元所詢問,便是此前諸門派子弟在雲仙樓造反事件。

「嘖嘖,只可惜我不在呀,那麼熱鬧的場面!」張開元扼腕擊嘆,垂頭頓胸,為錯過而感到懊惱。

「他們可每個好下場,現在還在刑部受雷罰,這個月月底才會放出來。」

張開元不以為然,撕了一片大牛肉,滿嘴是油,連續抓了好幾張紙,最後,提起手腕的重陽道袍往嘴上一擦。

他這個動作,雲星河簡直驚呆了。

抓了半天紙,紙沒用,反而用袖子擦嘴。

那你特麼抓那麼多紙干嘛。

「哎呀,不就是被關兩個月,值了值了。」

雲星河有點不想帶他在身邊,一是丟人。

二是這家伙肯定不是坐得住的主,指不定鬧出什麼禍患,不如自己安分守己,循規蹈矩。

「要不,咱們再鬧一場?」張開元眼楮冒綠光,將眼神投向雲星河。

雲星河翻白眼,這不是陷我于不義。

「好好喝酒,我們還有正事呢,忘了這次可是縫皮案,這樁案子恐怕不會短。」雲星河看向他︰「你對熾魔天道有什麼了解?」

張開元略微思索,朝嘴里丟了一整掛葡萄。

噗,噗。

「熾天魔道源自于北境,盤踞燕、晉兩地,極北寒地也有不少活動蹤跡,他們的來歷久遠。里面有魔道、邪道、妖道等各種修行士匯聚。」

「里面是邪魔修士的樂土,據說里面有眾多詭異修煉法,吞心法,剝皮法,蛀噬血脈法。這種詭異之法,無不是傷天害理,殘忍至極。」

說到此處,即便是張開元,臉上也有怒容。

當年他父母那一輩,以及上一輩,便是從晉州逃難,一部分原因便是熾天魔道。

有太多人對熾天魔道恨之入骨。

「他們更像是一群特殊組織,與山門不同,行蹤極其隱秘。彼此間亦不知道彼此,只有真正真正天魔道核心人員,才知曉具體分部。」

「熾天魔道並非沒有剿滅,光是開皇年間便興師動眾舉行了五次大迂回剿滅。」

「但不知為何,每次剿滅後,他們又會死灰復燃。」

「即便天魔道主持者身亡,十幾二十年後,又會出來心的領頭人。如此往復,煩不勝煩。」

張開元也極其不可思議,感覺像是野外雜草一般,無論你怎麼清理。

第二年後,又是雜草遍地,煩不勝煩。

熾天魔道你說要是忽略他,有時候又給你整出大亂子。

「魔道極度擅長蠱惑,能夠將人神魂厄墮。燕、晉時常因為天魔道出現問題,還好都在可控範圍。」

雲星河想到之前晉州的仙妃,恐怕這件事便于熾天魔道有極大關系。

雖然並無實際證據,但雲星河十分肯定。

「縫皮案根本便是大魔轉接術,這是天魔道三十二大魔術法中一類。」

「法術並不高深,也很好破除,之所以蔓延根本原因,是因為媒介容易達成。」

雲星河並不認為蔓延主要原因是介子。

他懷疑晉州有些人甚至成為了熾魔天道中的一員。

否則,不可能存在這種事情。

媒介只是一種原因之一,而且此次遷往涼州與西方的百姓也出現這種問題。

這就不怪聖皇盛怒了,手都伸到頭上。

「哎呀,先喝酒,談這個做什麼。」

雲星河微微一笑,他雖不認為自己是個什麼爛好人。

但說真的,這麼多人命關系在他身上,還是有些感觸。

肩挑生靈,若說沒有一絲一毫動容,那真是假的。

張開元不愧是重陽宮弟子,所知甚廣。

接下來他告訴雲星河幾種需要注意的魔道法術。

熾天魔道中分為三十二大術法,九十八小魔陣術。

有幾種極為詭異,防不勝防。

「天魔道。」

雲星河輕喃,也許熾天魔道背後,還隱藏著不為人所知曉的隱秘所在。

魔道邪修手法都是詭異之極。

張開元很闊綽,各種靈食佳釀不要銀子般瘋狂點上。

表示,放開口,有多大肚子裝多少,今天他請客。

「重陽宮道子就是闊綽。」四大金剛化身舌忝狗,對著所在一片區域大喊︰「今天的消費,張公子買單!」

全場尖叫,狂歡開始。

不過當要付賬時,人卻沒了。

「我去,我開哥呢!」

四大金剛們有些慌了,不慌不行吶。

尤其是李西瓜,他大爺的,剛剛那句正是他喊的,現在一群雲仙樓武者盯住他。

慌了,慌了,溜溜溜。

「李公子,去哪兒。」幾個壯漢攔住他。

李西瓜笑比哭都難看︰「各位大哥,我不是李公子。」

「剛剛是你喊的吧?」

「不是不是。是他。」李西瓜指了一個一臉猥笑,在姑娘們中個流連的淨面青年。

諶陽虛一臉懵逼被逮住。

我正要和姑娘深入交流,探知她的深淺,她要知道我長短,你們這群家伙怎麼來打擾。

很快,幾人便被揍了一頓,掏光了身上所有家底才勉強放他們出來。

「啊!」

幾人快發瘋,剛剛獎賞的五十兩銀子,連帶自己辛辛苦苦積攢的二十兩,就這麼沒了。

每個人都是,秦安保更是臉黑,不但賠了上百兩,一塊玉佩還被掏走,價值八十兩。

錢不是主要,關鍵是特麼祖傳的!

「張開元,你這個王八犢子!」

一個個都恨不得把他腦袋瓜給開瓢。

夜深,雲仙樓有些少爺才俊們陸陸續續離開。

一位公子哥迷迷糊糊從後巷走出來,準備回家,他衣衫袍子印著一張人像,看來十分風尚。而這時人像圖紙卻從公子衣服上詭異月兌離,掉落在地上,神芒四射,朱光燦爛。

畫像竟然化作一人,身穿道袍,賊眉鼠眼,小心翼翼。

「我去!」迷迷糊糊公子回頭看到這一幕,一頭冷汗,快嚇尿了。

「大晚上跟在身後,要嚇死人啊!」

「你知不知道嚇死人的不是鬼,而是人啊!」

「抱歉抱歉,大哥別那麼大聲。」

張開元唯唯諾諾道歉,四周看了一眼,急忙跑走。

「他麼嚇死勞資了,居然一千八兩,我去,這些人這麼能造作!一塊指甲蓋大的糕點,三十兩,真尼瑪黑!那麼小杯子,里面就一片茶葉,一百二十兩!還叫什麼武道靈茶,啊呸,搶錢都沒這麼快。」

他掃視周圍,見沒啥異樣,一副獐頭鼠目,做賊心虛的模樣,麻溜溜趕緊走人,跑路。

身處雲仙樓的雲星河看見賬單後,手都在發抖。

我尼瑪!

五千六百兩!

他看到半截賬單,與笑嘻嘻的小廝,他快腦梗了。

慢慢往後翻,光是賬單就有好幾張,每一張至少八九百兩。

雲某人炸開看,他們是吃了金子啊!

吃金子都吃不下這麼多吧。

他的胸膛簡直快爆炸,腦瓜嗡嗡。

「不是,你們把賬單給我做什麼?」

「我又不認識他們。」雲星河面無表情,一把將賬單甩給雲仙樓。

「侯爺,您別為難咱呀。」侍從一臉為難,只能賠笑︰「誰不知道您和他們是一伙兒的,大家又都不瞎。」

「我……」雲星河看著他,很不爽了︰「那我就問問,是我請所有人消費嗎?」

「額……這倒不是。」

「那不就是,誰請客找誰,嘿嘿,我什麼都不知道。」

「不能啊,他們都沒影,就您在,說找您。」

「我……」雲星河直接甩鍋︰「我和他們不熟,雲張之交。」

他一臉正經,十分慎重︰「最近他們和縫皮案一事有關,我正想把他們抓起來,拷打拷打。」

「侯爺,要是您今天非要賴賬,可是出不去雲仙樓。」

「怎麼,威脅本官,我懷疑你與縫皮案一事有關聯,跟我走一趟。」

雲星河正襟危坐,冷哼兩聲,眼神飄忽,底氣似乎不足。

「侯爺,咱不帶這樣,要不給您打個折扣。」

雲星河眼神一亮,悄咪咪眼,早這麼說不就好了,搞得我擺這麼大官威。

他都想殺了李西瓜,讓他祭祭天。

得虧這王八蛋只是喊了一小片區域,不是扯著嗓子把一樓喊遍。

而且這才一個時辰的造作,他的嘴都歪了。

「給我打個一折吧,這是六百兩,不用找零。」雲星河十分豪爽地丟下一袋子。

這是納物袋,高檔物品,里面有幾平方。

「侯爺,您別開玩笑啦。」

雲星河眨眨眼,很是認真︰「我從不開玩笑。」

侍從尷尬笑著,見過別人砍價,沒見過你這樣不要臉的砍價。

一折?咋不去搶錢。

有你這麼砍價的!

「能不能再少一點,我可以給你表演個術法。」

「不行。」侍從堅決。

「那我也沒錢啊,你不如把我拿去抵債吧。」

雲星河直接撒潑,躺在吊網上,喝著靈汁,要殺要剮,你們隨意。

雲星河這張老臉要完了,堂堂欽差大臣,關內侯,聖府御史居然沒錢付賬。

這要是傳出去,他這張老臉還怎麼見人。

他的偶像包袱可是相當的重呢。

我有何顏面見江東父老,吾去也!

請給我把劍,殺了我給你助助興。

「你們這是做什麼,為何將雲侯爺逼到這番境地!」一道慍怒聲從二層傳來。

蹬,蹬。

腳步踩在樓木板上,聲音十分好听。

那是一道極美的人兒,臉蛋無瑕,水女敕雪白,犀發皓齒,青絲如瀑。

她薄施粉黛的容貌,傾國傾城,魅力萬千,縴腰玉帶舞天紗,疑是仙女落凡來。

肩披淡白色宮緞,盡顯不凡,束腰素雪絹雲千水裙,襯托得無比嬌艷。

她本是仙女,無塵無垢,不染煙火,此刻有很怒。

「靈月花魁。」侍從見到後紛紛行禮。

「你們為何步步相逼,你們不知他是誰?」雙眸似水,朱顏玉唇,腰肢縴細,霞影紗宛若蟬翼,有仙子般月兌俗氣質。

「當然知曉。」侍從們也很為難︰「可是雲侯爺沒有……付錢。」

雲星河看到靈月後,更是捂住臉,羞愧難當特麼丟人丟大發了。

大型社死現場,哪里有洞,請讓我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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