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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銘睿接著站了起來,指著他們說道︰「在王府里也敢大呼小叫,拉出去杖責二十,再說。」

「你敢!我看誰敢打我兒子。」姚玉蓉一听,竟然要將薛遠非打板子,那怎麼行,自己的心肝寶貝自己從來沒動過一個手指頭,如今他們竟然說打就打,這胎沒王法了吧!

于是又像趙研碩投去求救的目光,趙研碩放下茶杯,清了清嗓子說道︰「唉?世子這個脾氣太急躁了些,這豈不是動用私刑麼?」

薛銘睿卻狂傲的說道︰「私行?他們擅闖民宅,又口出狂言。怎麼?難道左都御史的府里可以容忍這等事情?還是說,這樣的事情在我們王府就可以隨意為之?他們既然是來投親戚的,自然受了了這個禍從口出的懲戒,他們若不是投親戚的,自然要承擔這個擅闖的罪責!」

他們幾人說著,卻不影響下人們的動作,很快就,無,錯,小說3w.SHUO.cOM將薛遠非拉出去,接著就听見板子落下的乒乒乓乓聲,姚玉蓉跟著心肝肉的嚎叫聲。

薛銘睿的一番話說完,就連趙研碩都啞口無言,眾人听著院子里打的熱鬧,這一板子下來,就像打在趙研碩的臉上,簡直是讓他顏面掃地。

再轉頭看著王爺說道︰「王爺,世子爺這樣肆意而為之,您就听之任之?」

王爺原本就對他們不喜,可是兒子的話卻說得很有道理,他們今天踏入了王府,就不可能將他們趕出去,畢竟這是雲山的人,而且還如同姚玉蓉說得,那是他的弟弟。

若是不留,外面不知道內情的人,都會恥笑王府,或者是說王府是見利忘義的家伙。畢竟愚昧的群眾總是對那些所謂的弱者,有種莫名其妙的同情心。

于是想到這里,心里也有了主意,聞听趙研碩的話,便哈哈大笑說道︰「我這個兒子從小就是這樣跋扈,滿京城誰又不是不知道,怎麼趙老弟現在有些不滿麼?」

趙研碩被他們兩個合謀的頂撞,自然不悅,想到原本是想看場好戲,結果被人給罵了。一甩袖子說道︰「好!好!這事是你們的家事,我原本就是個外人,我也不管了,告辭!」說完就大步離開了。

薛遠非莫名其妙的先挨了二十板子,可是板子挨過之後,也如願以償的,被安排在了王府旁邊的一個別院,當姚玉蓉他們進去的時候,覺得果然是京城。果然是王府,就那氣派,就不是雲山那種小地方的富貴可以攀比的。

甚至有種,能住到這皇宮一樣富麗堂皇的地方。那幾板子挨得值了。

第二日,王爺和薛銘睿上朝的時候,不出所料,就被趙研碩以他們忘恩負義彈劾一番。不過,當年雲山的事情,趙研碩不清楚。不代表皇帝他老人家不知道,薛凡在雲山那麼有名氣,那種忘恩負義的話簡直是薛凡的代名詞,如今卻被奉送給他的兒孫身上,難保皇帝不覺得好笑。

想著事實的真相,再看看趙研碩在朝堂上一副慷慨激昂振振有詞的樣子,不由的直搖頭,唉!沒想到自己的官員怎麼會這麼無知!

听完趙研碩陳詞之後,皇上只是說了句趙愛卿辛苦了,既然頭腦最近這麼不清楚,就在家好好養兩天算了,之後就讓他在家呆幾天,不用上朝了,趙研碩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抓住了定遠王府的尾巴,卻被皇上這麼輕易的就放過了,連個訓斥都沒有,頓時真的氣的躺在床上,一病不起了。

而住在別院的姚玉蓉很快就坐不住了,她到了王府是為了什麼,她還沒忘,如今住在別院里,那可不成,她要盡快的到王爺的書房去,于是就帶了水簾,拜會王妃去了。

姚玉蓉求見的時候,王妃正在和玉娘做小孩的衣裳,兩個人討論著衣裳的料子,還有花樣,趙嬤嬤早就把那些衣料用熱水泡了,洗了揉的軟軟的,又把布料翻著在外面,針腳做的極為細密才行。

新生的嬰兒的肌膚柔女敕,防止衣服料子孩子不舒服,這些麻煩事都要必須的,只不過,因為不知道到底是男是女,小衣裳都是一式兩份,到時候無論是小公子還是小郡主都提前預備好,萬無一失了。

兩個人說說笑笑的,再看著那些小衣服,王妃也難免勾起了自己那個未曾謀面的孩子的心思,不過,玉娘很快就轉移了話題,王妃的心思就淡了些。

兩個人倒是相處的和樂融融,看起來如同親生母女一般,正說著話,卻突然听見悠然進來報說︰「雲山的姚太夫人來了。」

話音剛落,只見王妃的表情也就淡了下來,玉娘看到如此,便將小衣裳慢慢收起,說道︰「母妃,玉娘先行告退了。」

王妃卻拉住她的手說道︰「著急走什麼,且看看她來做什麼吧!」

這個姚玉蓉的身份特別!她雖然是祖父的妾侍,卻沒給老太夫人敬過茶,所以不算是正經的妾侍,可是她如今卻是雲山宅子的主母,也是王爺的弟弟的生母,所以大家還是以太夫人稱呼的。

姚玉蓉走進來的時候,眼楮簡直是要直了,她原以為自己住的地方就夠富麗堂皇了,沒想到王妃的住處,簡直是話本里寫的水晶宮殿一般,再看著那兩個婦人的穿著打扮,嘴都合不攏了。

王妃身著一件淡紫色的紗衣,紅寶石的頭面,隨著她的動作閃耀出奪目的光芒,心知,這位年長些的就是王妃了,暗道,兩個人年紀倒是相仿,可是看看自己一直自以為保養得當,沒想到看到王妃,只見她膚如凝脂明眸皓齒,簡直像十幾歲的少女一般,立刻自慚形穢起來。

再打量王妃身邊的女子,身著翠色的紗衣,大概是怕熱,袖子故意做的短了些,還露出一雙晶瑩剔透的皓腕,略有些肥的腰身,便知道這是懷有身孕了,雖然不施粉黛,卻柳葉彎眉不畫而濃,靈動的眼楮不描也美,嫣紅的嘴唇微微上翹,白皙的臉龐惹人憐愛,如同水晶般的人物,不由的讓姚玉蓉都看呆了。

姚玉蓉進來的時候,王妃和玉娘出于禮數,自然要站起來,對她施以一禮,只是看姚玉蓉沒有反應,又看著他們兩個眼楮發直,兩個人心里不由暗暗的發笑。

姚玉蓉看呆了,失了面子,水簾趕緊輕輕的踫了下她,提醒一番。

姚玉蓉這才笑著走到王妃跟前說道︰「哎呀呀!可真是花一樣的人物,你我年紀差不多,我到看起來比你年長了許多呢!果然是歲月不饒人哪!」

旁邊的丫鬟听了姚太夫人的話,都暗暗嘲笑她言語粗鄙,卻都礙于王妃和世子妃,不敢聲張。

王妃听了這話,也微微蹙眉,讓人給姚太夫人看了座,又吩咐人上了今年新上的龍井。

姚太夫人坐在椅子上,眼楮還如老鼠一般賊溜溜的亂轉,看著王妃和玉娘身上的衣服,那料子也是不同吧!雖然看起來是紗,可是和自己穿的紗衣也不同,顏色美不說,還朦朦朧朧的透著不一樣的光澤,而且剛才她還趁機的模了一把,那種柔軟的程度,真是如同棉花一般,模了就愛不釋手。

「自從太夫人來到王府,住的可是習慣啊!」王妃的言辭之中倒是不冷不熱的,玉娘便猜測到王妃定是對雲山不喜,便只是坐在一旁,听著他們閑話。

「哎呀!習慣!習慣!哪能不習慣呢!打我們住進去,你又是安排丫鬟婆子,小廝又是送來了月例銀子,還有那屋里的擺設,我們住著極為習慣,簡直比雲山老家還舒服呢!」

這話姚玉蓉倒是說的不假,雖然是用兒子一頓板子換來的舒適,可是還真是和老家不同,這里吃的用的都是極為講究的,而多半是王爺看著他們那天穿的太過丟了面子,特別是姚玉蓉那套坦胸露乳的衣著,入府的時候就下令讓他們換了新的。

「那就好,不知道姚太夫人要在這里住上多久呢?」玉娘听聞王妃的話,拿著茶杯的手一頓,卻又很快就恢復了平靜,這是要趕人走了。

姚玉蓉雖然粗鄙,但是听話頭還是听得出來的,便知道王妃這是要趕他們呢!

于是諂媚的笑著說道︰「唉!那個你們那個老二子夕不是要成婚麼?我們也好看著他娶妻才行啊,我們從雲山這一路,要一個多月的車馬勞頓,總不能剛到就走啊?」

「嗯!既然是這樣,也好!」王妃只是說完這話,就端起了茶杯,但笑不語。

屋里的氛圍一時尷尬無比,姚玉蓉看看這情況,自己也覺得無趣,便端起了茶杯就往嘴里灌茶,結果沒想到那是新沏的茶水,水溫自然很高,一口進去,就燙的起了水泡,撲哧一下就吐了出來。

「哎呀!王妃你們沒事吧!」姚玉蓉這一口也沒防備,就吐到了中央,悠然紅豆等人都趕緊去看自己主子的情況。姚玉蓉被燙了,一時情急,也忘了自己身在何處了,把茶碗用力的在桌子上一蹲,斥責道︰「大膽奴才,這麼燙的茶水,要燙死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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