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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剛落,只見沈側妃搖著柳葉身姿走了進來,便籠著頭發邊說道︰「哎呀呀!大清早就听到這烏鴉亂叫,還真是晦氣,王妃姐姐這里也有旁人耍威風,當真把自己當人物了呢!」

只見身著海藍色華服的沈側妃走了進來,只是明明是那麼淡雅的顏色,卻被她的尖刻給破壞了,玉娘听著她的話,不由的掩面笑了一陣,趕緊站了起來,沈側妃看到玉娘如此,趕緊扶了說道︰「玉娘不愧是受過教養的,就這個時候都不忘了禮數,只是你不知道有些人是會仗著有個兒子,恃寵而驕的。」

說著,眼楮還瞥了一下一旁的姚玉蓉,又對著玉娘撇撇嘴,玉娘哪里不知道她的心思,不過看她一見面就對姚玉蓉這麼反感,也著實詫異。

而沈側妃又接著給給王妃行禮問安,姚玉蓉又不是傻子,何嘗听不出來沈側妃這一聲烏鴉罵的是誰?自然氣不過—無—錯—小說www.{w}{c}{xiao}{shuo}.com,站了起來,指著她的鼻子,氣呼呼就問道︰「你竟敢罵我?」

王妃看他們這倒是剛一見面就要吵起來的架勢,趕緊勸上一勸,說道︰「這是怎麼說的,好好的要吵起來是麼?!」

沒想到沈側妃卻將王妃扶著,又給她按到座位上,小聲說道︰「王妃姐姐,妹妹知道你這人一向心慈,不過妹妹可看不得那些為非作歹的人,所以啊!你盡管坐好了,就行。」

玉娘听著沈側妃這樣說,不由的一樂,沈側妃這是怎麼了?從前與他們作對,如今倒是要站在他們這一頭了,于是也拉著王妃,輕輕的搖搖頭,示意她別管,只要看好戲就成了。

而沈側妃看玉娘如此。也知道,自己如今這麼一站隊,自然而然就化干戈為玉帛了。更是賣力氣起來。

「哎呀呀!我長這麼大听說過撿吃的撿穿的,唯獨沒听說過還有撿罵的,沒想到今日我還真是大開眼界了,我不過是那麼隨口一說,還有人不樂意了,難不成自己以為自己是烏鴉啊!」

沈側妃抱著手臂,晃著腰肢,指桑罵槐的功夫還真是有一套。只是不知道這麼多年,她這功夫怎麼就掩藏的這麼好。

「你!你算是什麼東西,不過是個側妃而已,也不過是個妾侍,凝王妃啊,你這府上可真要清理一番了,這別什麼髒的臭的都往府里拉好不好?」

若是往常,沈側妃定然氣氛,如今她不同了。子夕的府邸已經分出去了,就挨著王府,她也打定主意跟著搬過去了,自此。她想來就來,想回去就回去,旁人她自然不理會,而她和王妃之間的恩怨。總的來說,只有自己對不起她的,沒有他對不起自己的。所以更是對她沒有什麼抱怨了。

沈側妃听了這話,不但沒生氣,反而還拍起手來,說道︰「哎呦呦,你這話說的太對了,我也不過是個妾侍,不過我這個妾侍確是名正言順的,王妃姐姐也喝過我敬的茶,也算是個光明正大的妾侍,不像某些人,稀里糊涂一輩子,連個妾都是沾了兒子的光。」

沈側妃說的沒錯,姚玉蓉若不是有個薛遠非傍身,她還真是半點身份都沒有,雖說不是外室,可是也沒名沒分。

姚玉蓉氣的抖著手指,半天也說不話來,沈側妃卻掰著她的指頭說道︰「人呢,貴在有自知之明,明知道不喜歡自己,還扒下來臉往上湊,任誰也嫌棄,我呢?倒是明白這一點,所以我兒子成婚之後,我就搬出去,才不會死皮賴臉的往上貼,我雖然身份一品大員的佷女,又是當朝皇帝沈夫人的堂姐,這個身份麼,自然也不算辱沒了王府,可是咱們府里到真是有個髒的臭的,非要住了進來,進來就進來麼,還那麼不檢點,衣不遮體的就在外面亂晃,都要笑死人了。」

姚玉蓉沒想到對方身份背景,竟然這麼厲害,她听說過王妃,不過是當年王爺在雲山帶出來的美人罷了,怎麼一個側妃還這麼高的身份呢?

看著姚玉蓉氣的說不出話來,沈側妃就覺得胸膛里的火氣紓解了大半,于是又接著說︰「可見剛才太夫人說什麼髒的臭的,真不知道是說的哪一個呢?」

這話就差指著鼻子說,你!姚玉蓉就是個髒的臭的,青樓妓院出來的能有什麼好貨色?姚玉蓉氣的差點一口氣沒上來,說話都說不出,臉憋得卻紫,看著就快過去了。

王妃看著鬧的也太不像話了,趕緊制止道︰「沈側妃,好了。」

王妃不能看著他們在府里鬧得雞飛狗跳的,那豈不是給府里抹黑麼!

可是貌似兩個人卻是天生的不和,竟然還杠上了。

姚玉蓉憋了半天,終于憋出了幾個字,又咬牙切齒的說道︰「你不過是個側妃,我再不濟也是個太夫人,你半點禮數都沒有,難怪沒有男人喜歡你。」

姚玉蓉更不是個善茬,面對王妃的勸解,她根本就不予理會,特別是這個什麼沈側妃,不就是個側妃,那又怎麼了?自己還是太夫人呢!

她竟然還敢嘲笑自己衣不蔽體,還說自己是髒著臭的,不就是看不起自己的出身麼,她出身是低了點,可是想起她,出身那麼高,卻根本就不得王爺歡心,這才是她的痛楚呢。1

果然,沈側妃听罷,臉色慘白。

王妃一看,兩個人吵得這麼凶,傳出去真是丟臉。

「都少說兩句吧,當這里是哪呢?菜市場?像個潑婦一樣,難看死了。」

王妃說完,他們兩個人卻根本就當做是沒听見,沒錯,他們就是外面的潑婦一般,原本這個沈側妃對雲山這位就不屑,想想也是,那個千金大小姐,看的上青樓出來的姑娘,何況年紀和自己相仿,卻足足比自己大了一個輩分,還真是為她覺得丟人。

而特別是進府那天,據說這個女人在外面又哭又鬧,那套行頭即便是換了,也能看出來她骨子里就透著的,勾搭起男人,更是厲害,她就看清楚了,這個女人才是狐狸精。

女人看到狐狸精,天生的就會不屑。

「姐姐,你還說我,這位不知道是什麼夫人,就平白的在咱們家住了,吃了,你大度不理睬,可知道外頭都傳的什麼,什麼難听的話都有呢。」

王妃知道沈側妃是什麼心思,可是既然人已經住進來了,而且他們身上還有雲山薛家的信物,怎麼能攆出去?

姚玉蓉听她這麼說,卻笑了。

「外頭的話我沒听到!咱也不管,我只看著這是我亡夫子嗣的府邸,我就是能住,那又如何,我偏要住,你不是不日就搬出去了?這又和你有什麼關系,難不成,你還覬覦著王府的財產不成?我就住在這,你又能奈我何?」

姚玉蓉這麼一說,沈側妃反而更有了話頭。

「哈!笑話!我覬覦王府的財產,也虧你這樣的人才能說出口,那也真是不害臊的人才能說出的話呢,當初不知道是誰不要臉,霸佔了人家的田產地產,這倒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月復了!」

聞听沈側妃說她霸佔了財產,姚玉蓉更坐不住了,蹦著高的喊著︰「誰霸佔了,那是我夫君給我的,我夫君的東西,他愛給誰給誰,誰也管不著,誰也沒權力管。」掐著腰的樣子,倒真像是外頭的潑婦罵街了,看的玉娘他們不由得又氣又笑。

沈側妃對當年的事,也是打听的清清楚楚,所以更是對這樣貪財的女人不屑于顧,畢竟像他們這樣自詡為管家女子出嫁的時候,都會有豐厚的嫁妝,所以對那些靠著男人生活,伏低做小的妾侍自然不屑。

沈側妃雖然是個妾侍,可是多年來,還以官家小姐時候學的規矩,規範自己,所以對姚玉蓉這樣的女人根本就看不起。

想到她還霸佔了婆婆的財產,如今沒準姚玉蓉身上的哪個首飾,就是她婆婆之物呢!

倒不是說那個財產即便是還回來,可以分給自己,只不過想到若是自己的寶貝,被男人偷了去,給了這種下賤女人,心里的氣自然不言而喻。

好在她的夫君沒有和她哪個糊涂公公一樣,這倒是讓她欣慰不已。

「我呸!你夫君給的,你家夫人的嫁妝呢,據說你家夫人嫁進來的時候,嫁妝也是幾十台呢,如今怎麼我們一個子都沒看到,哦。我知道了,想必你是小戶出身不知道,這主母的嫁妝都不會充作夫家的,都會給自己兒女留下來呢,你們從雲山大老遠趕過來,難不成是將我婆婆的嫁妝送過來了?」

姚玉蓉聞听此事,人便一頓,她雖是小戶,可是也知道這個主母的嫁妝歸兒女所有的事實,所以沈側妃就這麼當著大伙的面,跟她要的時候,直覺就是,自己怎麼就惹了這麼個家伙。

她那里知道,沈側妃如今是兒子的事情解決了,就等著日後做祖母過好日子呢,自然不會怕和他們結梁子這種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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